我醒了,抬頭看,高又婷全身赤裸地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手拿著啤酒杯,一手按著遙控器,如果沒見到她的長髮還以為她是個男人,我躺回枕頭才想再回頭補個眠時高又婷不知道是那個眼睛看見,放下杯子跟遙控器,跳了兩下,直撲圓床而來。
她又壓了我,杏眼一睜道:「好,第二回合開始」,我被她壓了手腳,面對她的狂吻,我又氣又爽,怎麼我是種豬是不是?我一用力掙脫她的壓制,一反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立起上半身道:「就會壓我,當我病貓嗎?爺只是不發功而已,一發功你會怕的」。
高又婷拋了個媚眼道:「來,沒給老娘爽十次,算你是孫子」,我覺得有點不對,叉手環抱於胸,整個人跪坐在高又婷身上,道:「妳在想什麼,要不要說來聽聽?」,她笑道:「別別,說了你會怕」,呀呀呀烏鴉飛過,我覺得有些無力,道:「好啦,別喇了,說說是怎麼回事」。高又婷道:「那有什麼事,想生兒子啦,女兒更好,醫生我也看了,就等你多送一些貨」,我很納悶地問道:「真的?妳真想生孩子?」。高又婷氣的伸出手,一把又抓著我的陽具道:「幹嘛騙你,其實你一點都不重要,趕緊完事,老娘還得回公司處理事情」,我一點都不重要?我掙開她的擒拿手,道:「怎會,我那會不重要,這不對,春桃想生孩子是妳硬是不要,才搞出後面的事,怎麼突然轉性了,現在換妳想要了?」。
高又婷看著我,我突然擔心起來,雙手護著下體,免得又被偷襲,她道:「那時侯我年紀不大所以沒有那種感覺,四十歲了,再不生就沒了,沒有自己的小孩,就好像覺得生命缺了某一塊,以前沒那種感覺,現在卻有了,不過,你別擔心,借精子而已,不會要你負責的」。
我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床上笑道:「拜托,本人商品包退包換,可外擦內服,實是出門必備爽物,噢別打我,我可是終生保固,保證品質」。高又婷重重地拍了我的大腿,道:「就憑你那付德性,抓怕死放怕飛,沒老娘在身邊,你還是以前那個呆呆的蠢樣子,好了,也都跟你說了,怎樣,多來點存貨吧」。
我聽見這樣,反而搖搖頭,道:「別,如果是養胎,我就不這麼搞了,我去妳家睡,每天早上第一泡就給妳,這樣才能保證品質,免得打了空包彈」。高又婷看著我,眼睛突然轉到別地方道:「聽起來還算有良心,以後我兒子就給你當乾兒子好了,你不用謝我,我這個人就是大方的,你只要分三餐給我養兒子的錢就可以了」。
我臉色大變,難道我又被自己坑了?我看著高又婷的冷笑,果然,好人是不能當的。高又婷當然不會放過我,以她挖地三尺的個性,我不脫層皮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她再一次壓住我,放棄從寬,抗拒從嚴,面對狂花的摧殘,只有緊守精門,不輕易讓兩億孩兒齊洩甲,硬將英雌爽到底。
不過計劃總是美好的,在高又婷冷笑下,我還能保有幾分尊嚴呢?她的嘴上不輸呆呆的呆森的吸力,輕輕一吹,我的關隘早已崩塌滿地。她的黑森林也不遜於無盡的星空黑洞,隨意一套弄,強大的巨根頓時化成繞指柔。我在恥笑裡無奈的噴射,我聽見滿天的笑聲,我看見兵敗如山倒的精海,我崩潰了,我納喊著,天哪,怎麼這麼爽,以後爽不到,我,我該怎麼辦。
當然這裡沒有叉燒飯,只有一杯杯啤酒,我被榨乾了,再也噴不出東西了,這世上也只有高又婷敢這麼整我,她躺在我胸前,笑容滿溢地玩著我的軟綿綿的陽具,我對它已經沒了感覺是斷了還是死了?哀莫大於心死,我唯有放棄尊嚴方能求生,我笑著道:「婷妃娘娘妳要不要休息一下,小鳳子起身上個廁所,再來侍候娘娘」。
她呵呵笑道:「去把,再去弄硬一點,讓本宮好好榨出汁來」,我苦笑地去浴室洗澡,低頭看著屢敗屢戰的小二哥,看狀況今天是不行了,所以出來就直接把衣服穿起來,高掛免戰牌,高又婷愣了一下,數了數手指,笑道:「才七次就不行了,果然只剩下一張嘴,還打十次呢?好啦,這三天就到我家陪我睡,沒能滿足本娘娘,看你拿什麼賠」。說完後打一打枕頭就躺下來睡覺,我才走到床邊,她卻已經睡著了。
我整理她的額頭上的亂髮,很疼惜的摸著她的臉,臉上剛毅的線條,似乎在夢裡還在奮鬥中,她的個性很急,急著把事情做好,這十年來她不是沒有找過其他人,但是最終也只有我跟她走了過來,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我跟她的關係,那就是沒有高又婷就沒有人中龍鳳。
我坐在床邊,望向窗外農田,還記得那天本來要去吃火鍋,不過當電視裡傳來入圍最佳原著劇本獎:人中龍鳳「符劍恩仇錄」時高又婷暴走了,她跑到公司大樓外對空嘶喊,我跟姜哥,賴老頭則躲在公司裡,隔個窗看高又婷耍白癡,她紅著眼睛走了回來,第一件事不是跟我們打招呼而是回辦公室拿起電話。
姜哥跟賴老頭很識趣地離開,而我還待在辦公室裡,一開始我還以為她是去跟高老闆匯報,但打電話時面容所流出的溫柔感,只怕是跟情人的熱線吧!我聽著電視說明,想到跟競爭對手的比較,這獎十之八九跑不掉,電視,電影所改編的戲劇都拿到年度最受歡迎的戲劇類,沒理由我會拿不到這個原著劇本獎。
高又婷放下電話,我本想向她邀邀功,但她拿起皮包就往外走,似乎把我當死人,過一會,我見到門口人影閃動,高又婷居然又走回來了,她向我招招手,我走了過去,她一語不發地就用手從後環抱住我的脖子,扣著我低聲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都別說話,該說什麼我會提示你,如果你敢鬧,我就直接掐爆你,知道嗎?」 。
我點點頭,高又婷皺著眉說道:「說話呀」,我才說道:「不是別說話嗎」,接著我做了一個將嘴巴鏈起來的動作,高又婷拍了我一下道:「還在耍白癡,都這麼大的人」,她沒有放下手,就這樣拉著我去停車場。她的車是一輛老式的賓士三百轎車,這本來是高老闆的用車,自從他移民去加拿大後,它就歸高又婷所有,這車外表優美而典雅,古樸內斂而大氣,簡直跟我ㄧ模一樣,我其實相它很久了,高又婷每次都用它來數落我:「車帥,開車的人也不會變帥,想當帥哥?投胎去吧」,我本想打開副駕駛座,她居然指指手指要我坐後坐,看起來她是要去接人。
車子往台北市中心走,通過繁忙的車陣,就在台北車站前的百貨公司門口停了下來,遠遠地就有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在揮手,她的面容看不太清楚,但披肩的髮型,身材中等而稍胖,雖然穿著貼身套裝,拿著名牌包,但身上很明顯有著媽媽的味道。她打開車門坐了進來,本來身體已經靠向高又婷,但似乎發現我了,便硬生生地坐回座椅上。
我一頭霧水,而高又婷回頭瞪了我一眼,我那知?我攤攤手,高又婷就忍下去開了車,我呆在後座,是呆不是待,因為高又婷居然牽了那女子的手,兩人嘻嘻哈哈的,如果我不是確認高又婷的確是個女人,我一定會看成是在交往中的男女。高又婷講到今天入圍了最佳原著劇本獎時,用姆指向後指過來,道:「有個老白癡介紹給妳認識,龐人鳳」,那女子一聽,轉過身來,伸出右手,笑道:「您就是龐先生,久仰大名,我叫劉春桃,請多指教」。
一開始聽到春桃這種很local的名字時,差一點就笑了出來,不過隨著她的臉越來越清晰後,我定眼一看,居然整個人完全愣住,春桃微笑相對,但我應該是化身成小白臉,不過是被嚇白的,她的眉宇之間似乎有一種魅意 ,眼光勾魂,柔情似枷,好像看到她,神魂就被勾走。
我身體退開一下,立即轉移目光,我對著種魅力直覺上感到害怕,雖然只是一兩秒的接觸,但我有一種被勾走靈魂的感覺,她眼角這麼一轉,我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高又婷似乎沒發現我的反應還是跟劉春桃閒聊著,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家很高級的鐵板燒店,高又婷發瘋了她點了一客豪華雙人套餐,這一客都要七八千塊,但是給我點的就只是最便宜的牛肉套餐。
我跟著兩人入席,坐位被高又婷分配在角落讓我單獨坐著,她們兩個則坐在另一側,她們顧著聊天而我就顧著吃飯,劉春桃發現給我點的餐不一樣,便找來服務員來咬耳朵,服務員跟廚師講,廚師就重新調整出菜份量將她們的菜儘量分成兩份,而一份就拿給我。
我有點驚訝,我看著她,她水汪汪的眼睛裡流露著溫柔的情感,我很少不對女孩行三十度翹鳥禮,但這一次別說是翹鳥了只怕連掏心都行了。她的相貌整體來說算是很普通,眼角也有了魚尾紋,不過她的動作輕柔,聲音甜美,眉宇間魅力四射,可以勾人的眼尾,如果感應力不強的人或許會沒注意到,但是我卻在第一時間被嚇到,所以比較起來我應該是屬於感應力強的那一款。
我冷靜下來吃飯,高又婷又在碎碎念,道:「幹嘛給這個賠錢貨,他吃掉我的多少錢你知道嗎?」,我才不理她,劉春桃則親切地向我微笑,而我手裡拿著碗,張開嘴,卻忘了吃飯,高又婷見狀,踢了我一腳,低聲道:「別亂看,她是我的女人,再看我打爆你」,劉春桃以為出事了,柔聲向高又婷道:「婷,龐先生是老實人,你別嚇他」。
高又婷一聽,似乎心花怒放,拍著劉春桃的手搖頭道:「他不是老實,他是儍,我不坑他就是天理不容,你別看他這樣呆呆的,他的國學基礎可是很深厚,我覺得他的人品是還可以啦,不是那種吃碗內看碗外,否則我那會讓你們認識」。我吃我的飯,盤盤昂貴的料理送上來,俗語說皇帝不差餓兵,果然,吃飽了,妳們這些酸言酸語爺就沒放在心上,高又婷跟劉春桃兩人連吃那一些些都還能剩一堆,我看著他們面前的剩菜,劉春桃便笑笑道:「龐哥還吃的下嗎?我們吃飽了,這些也別浪費,就麻煩龐哥幫忙,可以嗎?」。
吃飯的忙倒是可以幫,高又婷又說了句:「飯桶」,就被劉春桃打了一下,她笑著看我一盤盤把它們吃光,高又婷去結帳,不免得還是拿跟我一張發票,她會從我的餘款裡扣掉,我是習慣了,倒是劉春桃臉色有點不好,從餐廳到車上一語不發,我覺得低氣壓,但事不關己,咱們悶聲發大財,高又婷送我去公車站牌,我下了車,車子裡似乎在對話,車漸行漸遠,我才懶的理會。
手裡拿了一張名片,劉春桃居然是百貨公司裡眼鏡專櫃的櫃姐,我將它收了起來,不過意外的是,我沒打電話給她,而她卻先打電話給我,她約我吃午餐,我想應該是要我去櫃上買東西吧,我沒有理由拒絕,便答應了。我提前到專櫃找她,百貨公司早上裡除了化妝品區,折扣區外,其他地方逛街的人都不多,我到櫃台,見劉春桃正在打掃,她手腳很俐落,從身後看去真的有媽媽的感覺,她看見我來,便將東西收好,走過來道:「等我一下,一點會有另一個同事過來,我們再去吃點東西」,我見她戴了一付眼鏡,很巧妙地隱藏了她眉宇之間的魅意。
我四下看看道:「劉小姐,那我也賣一付太陽眼鏡好了,有沒有可以推薦的」,劉春桃淡淡道:「我今天請你來只是想跟你聊聊,如果沒有需要,就不需要破費」。我話都說了,那有收回來的道理,我道:「不是的,我本來就要買眼鏡,是因為人懶才拖到現在,這是我請妳幫忙沒有別的意思」。
劉春桃看了我,微笑道:「又婷真的沒眼光,你有很好的人品,我看得出來,又婷像個急著證明自己的孩子,越是親密她越會造反,謝謝你的包容」,我還不知道怎麼回應,她就帶我去驗光區。我看著她一步步幫我驗光,從量度數到眼鼻寬度量測,每ㄧ項都迅速而精準,她最後幫我選定一把其貌不揚,不知名的太陽眼鏡,但是這一戴,我之後再也不願意去換戴其他牌太陽眼鏡。
她帶我到百貨公司角落的一間小咖啡店,老闆是一個大鬍子型男,他提著長頸壺緩緩地注水,我們坐在吧台上,劉春桃半撐著下巴,很專心地注視著滴落的咖啡,我坐在她旁邊,大鬍子偶而看了我,但我從始自終都沒有跟劉春桃說話。我們走到一處僻靜的角落, 劉春桃站著喝了一口咖啡道:「你是個很穩定的人,我一直以為你會向我打探又婷,又婷有跟你提起我嗎? 」,我沒說話只是搖搖頭,她點點頭:「又婷跟我認識快十年了,比你還早,我曾經結過婚,後來離婚了,不過你不要誤會,我們的婚姻沒有問題,只是我主動離開而已」。
她透過百貨公司的櫥窗看外面,道:「自從又婷的家裡書店改成出版社後,我們的話題裡就少不了你,他很肯定你,沒有你這間出版社不會這麼快就穩定下來」,她看著我, 道:「又婷並沒有隱瞞她跟你的關係,他跟你做愛,一開始我也會不高興,但是時間一久,我也對你產生好奇,更想知道你到底是甚麼人」。
她看著我,我緊張地吞了口水,聽到她知道我曾經跟高又婷發生關係,只怕我的臉上應該是又紅又白吧,劉春桃笑道:「你別緊張,我不是找你伸張主權,她不讓我跟你認識,所以我才等到現在,她是個控制狂,除非是她同意,否則會激怒她,她會帶你來找我,就代表我們終於可以認識,知道嗎? 是真正的認識」。我越聽頭越大,道:「劉小姐,妳跟又婷之間的關係,我沒有必要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但跟我有甚麼關係呢?我雖然跟又婷有過幾次,但是我從沒有想過要佔有她,她不是鳥籠裡的金絲雀,所以他想跟誰就跟誰,也許有一天我能娶她,那也是她想通了自己賴過來不想走,也不會是我想抓住她,綁住她」。
劉春桃笑笑道:「看起來你真的認識她,她不會為誰而停留,有這樣的朋友很累吧?」,我笑笑道:「還好,我不爽她時她也討不了好,不管她跑多遠,爺要她給我滾過來,她也得乖乖過來的,哈哈」,劉春桃魅眼一轉,道:「乖乖的?是你乖乖的吧」,我一頓,有點喪氣地道:「有需要這麼實在嗎?」,劉春桃難得地哈哈大笑,她不經意地拍手,我則有點癡癡地看著他。
她見我儍儍看著她,道:「怎麼了?」,我問道:「我覺得妳有種魅力,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劉春桃微笑道:「假的,等你多看幾次就習慣了」。
真的嗎?我真的習慣了嗎?我嘆了一口氣,耳畔突然傳出高又婷的聲音,道:「你嘆什麼氣,我有欠你嗎?」。我見她醒了,道:「妳欠我多少我還沒時間跟你算,我想起一個人,卻發現我欠她很多」。高又婷眼睛亮了起來,道:「誰?」,我不隱瞞,道:「是春桃」,而她眼裡的光芒頓時消失。
她起身坐在床上,道:「你們最後有說什麼嗎?」。我再度嘆了一口氣,瞄了高又婷一眼道:「我最後悔的就是不敢告訴她,我也愛她」,我們沈默一陣,誰知道高又婷拍了我大腿一下,我還以為她又發瘋,她道:「這就對了,怎麼可能不愛她,怎麼可能」,說著說著她竟然大笑大哭了起來。
我抱著她,她哭的像孩子一樣,我拍拍她,緩和她的情緒,她打了我幾下,怒道:「都是你,害我控制不住,你完蛋了,合約裡沒減個一兩百萬是不做數的」,她反手緊緊抱著我,頭一抬,狠狠地在我肩上咬下去,登時牙印清晰血流不止。
我痛的叫了出來,高又婷眼神裡又氣又耽心,她從手提包裡拿了小護士藥膏幫我敷藥,我直覺說謝謝,她搖頭道:「是我咬你的,你還謝我,真是受不了你」。她起身去浴室清洗,剛剛的激情在她身上留下幾處瘀血烏青的地方,還好她膚色比較黑,沒近看分不出來,而我就站在浴室外隔著玻璃看著她。
她沖洗身體,陰戶處一片精液凝固的樣貌,她反而沒有清洗到,她道:「看什麼,我沒清洗是怕體內的東西又流出來,好不容易存一些,記得,最近別給我四處玩,什麼寡婦,小妹妹的,先給我滾開」,我聽到有點不開心,道:「我知道你是口誤,寡婦這話別掛在嘴巴上,我希望妳知道我很重視這種事情」。
高又婷閉嘴了,她難得也有低頭的時刻,我叉著手看著她,打圓場道:「好啦,我知道你是口誤,以後注意到就好了」,她嘴巴又開始碎碎念,不過寡婦這個字辭,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再說了。我先載她回公司開車,路上還收到沈海清的留言,問到我是不是能來一趟,高又婷搶過去看,她道:「你先去看看吧,弄完就到我家來,記得,我要抽稅的」,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法國名牌證件夾放在副駕駛座前台上。
這是劉春桃留下來的房卡,她平常都捨不得拿出來,我見她休息補眠,如果她可以淡忘劉春桃也比較好,但是遺忘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自從跟劉春桃見面後就沒再連絡,得獎了,揚名之後利益也隨之而來,我突然成為台灣最賣座的作家,演講,代言,授權等忙得高又婷昏頭轉向,我們一同環島,過程中她甚至被我捻出房門在大廳坐了整晚,那幾晚我不知道倒底玩了幾個人,只知道除了上廁所外,我沒有停下來作愛,送出一個就進來一個,甚至是一對朋友,姐妹或母女。
在半年後,高又婷突然告訴我要我節制點,因為她有一個人要介紹給我認識,我當然很節制,除了環島那些日子外,已婚的女子,未成年的女孩都是不碰的,剩下的就連快六十歲的熟齡女也要儘可能地滿足,畢竟她們是粉絲,是客戶,也是財神
傍晚我穿著很正式的服裝開著車來到台中,這裡的女孩很熱情,我記得她們一班十多位女生一起來到我的簽名會,簽完了,晚上我也順便盡一盡地主之誼,該開苞的開苞,該開幹的開幹,只是她們只是一群人中的一群,至於當晚確切幹了多少人,已經是不可考了。
我將車子停好,來到大廳咖啡區坐著等,陸續有人認出我,隨後便送來許多禮物,名片與電話,甚至還有門卡,我早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們,我從懷裡取出一疊卡片,上頭印好了我的筆名與官方連絡方式,我填上送件人的大名與祝語,最後還簽了本名,當然,這套簽名是為了粉絲而設計的,不是我原來的簽名法。
當我還在認真地簽名時,高又婷與劉春桃也來了,她們身後跟了一個女孩,三十多歲,臉容秀美,氣質溫柔有禮,動作輕柔婉約。我費勁地終於將謝卡寫完,可是服務員又送來一批,高又婷挑出房卡還給服務員,道:「跟她們講,龐先生身體使用過量,陽痿了,這玩意兒就別送了」。
劉春桃與身後的女子都笑了,看起來她們知道我目前的際遇,面對一大堆東西,我只好跟服務員講,請她們兩個鐘頭後再來取謝條。她們帶我去一個房間,兩張雙人床,窗外視野寬廣,整個台中市夕陽景色一攬無遺,我們常常開房間開會,所以此時沒有太多遐想。
我見她們三人圍在窗前嘰嘰喳喳,並沒有打擾她們,由於剛剛喝了咖啡,這時候就順便去解放一下。我才走出浴室口,她們三人身上竟然只穿了內衣內褲,而本來身上穿的衣裳都乾淨的折好放在椅子上,我愣了一下,這是玩那齣?高又婷身上穿著紅色寬版的內衣褲,樣式倒蠻像運動型內衣,劉春桃穿著細肩帶黑色蕾絲邊內衣褲,那陌生女子則穿著鵝黃色細邊蕾絲內衣褲。
我打量一番,高又婷的紅襯托出她的熱情又能讓她有點黑的膚色不至於暗沉,劉春桃的黑則讓她在神秘感裡突顯出她沈穩的氣質,那陌生女子身上的黃則又呈現出處子般柔順純潔的體態。這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同時全身血液也往身上的某一處集結。
高又婷叉著腰,身體轉了一圈道:「這是內衣趴,沒看過吧」,我那裡沒看過,但此時絕對不是坦白的時刻,我搖搖頭,看著兇巴巴的高又婷耍白癡,這也是人間一大享受,「嗯,我也要脫?」,我看高又婷對我比要脫衣服的姿勢,這可不行,爺可是鐵錚錚硬梆邦的漢子,怎能做這兒女姿態呢。
高又婷作勢要脫我衣服,當然我是能逃就逃,嗯不對,這是堅持,清白之軀怎能隨意曝露,我見那兩個女人低聲交談,突然發覺道:「她們是姐妹」,高又婷似乎被我打斷情緒,她向後指著她們,道:「給你介紹老婆來的, 你呀佔了便宜還賣乖,春桃妳認識的,那是春樺,木華樺,是春桃的妹妹,她也是你的粉絲,今天也是她邀請的我們才會來」。
我見這女孩,看起來就一付溫柔模樣,像這種粉絲是多多益善,不過像高又婷這種算得清楚的粉絲則千萬不要有,我還在意淫時,高又婷則回到沙發處喝了一口茶,道:「別再撐了,快脫衣服吧」,我見她們似乎沒有惡意,如果她們要我脫衣服好整我的話,也不會那麼早就脫衣服等著,難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見劉春桃跟劉春樺兩人沒什麼反應,漸漸地覺得應該不是惡作劇,哈哈,我踏前兩步,喝道:「脫衣服是吧,爺脫了一輩子,那怕脫衣服」,我將襯衫脫下,拿起來像繩圈般耍弄,我見她們突然嗨起來,隨之玩心大起,跳上床,就像牛仔般跳了起來。
我像哈拉舞男般脫了襯衫,內衣,拿在手上左右揮舞,有時還在她們三個女人面前放著,讓她們聞內衣的味道,高又婷開始拍手並聳動的叫道:「脫褲子,脫褲子,脫褲子...」,三人齊聲高喊,我還真儍了,是真的要脫?三人同時點點頭,玩歸玩,真脫我可就不願意,只有打敗仗的將軍,可沒有脫褲子的將軍。
我打死不願意,高又婷揮臂一喊:「眾姐妹上」,她上前架住我的雙手,眼神作勢要她們脫我褲子,劉春樺畢竟跟我完全不認識,所以她看了劉春桃一眼,而劉春桃動作頓了一下,她似乎也有所顧忌,高又婷可不是會讓我輕鬆過關的人,她直道:「脫脫,別跟他客氣」。
劉春桃最後還是紅著臉脫下了我的西裝褲,裡頭穿着的是一件紅色憤怒鳥的四角大內褲,我就站在那裡,而她們三個早已笑翻天,她們以為我至少會穿件有型的內褲,像比威風還是比威力的子彈型內褲,這次穿了可愛版的卡通內褲剛剛好給她們恥笑的機會。
我當然是沒有盡全力護住褲子,否則以她們三個人的力氣打死也脫不下我的外褲,我一方面將西裝褲收好,一方面彎著腰,免得小二哥升旗被重點注目。高又婷拍拍手,劉氏姐妹也與有榮焉地互拍手掌,我就穿著黃埔大內褲坐在床邊,叉著手看對方是要殺要剮。
劉春桃笑笑說道:「鬧够了吧,說正經的,龐哥,我這個妹妹在公家機關上班十多年了,工作還可以但就是耽誤了婚姻,想說介紹給你認識,只是又婷覺得這樣有些無聊,才搞了這個橋段,您可別生氣」,我怎麼會生氣!劉春桃姐妹都這麼有誠意的先脫了,我看劉春樺也挺好的,眼睛靈巧有神,一付乖巧聽話的模樣,加上白皙的肌膚,秀美的臉龐,我一方面端正自己,一方面又得減緩局部充血的速度,實在是忙碌。
我還沒接話,劉春樺卻好像看到什麼東西,指了我的肩窩道:「這地方的顏色好像深了點」,我低頭一看,肩窩有一處接近橢圓形形狀的肌膚顏色的確跟其他地方不同,我笑道:「這是槍托壓出來的印記,從官校到部隊,我們打靶十幾年,這地方反覆的黑青,所以顏色就怪怪的」,我指出兩臂,雙腳,肩背部,甚至頭頂有幾處不容易發覺的傷痕,道:「下基地常常受傷,尤其是過鐵絲網 ,一爬過去,經常是衣服勾破還有手腳或頭背被劃傷,輕的是幾條線,重的呢則是鮮血淋漓」。
劉春桃關心地道:「那很痛吧」,我倒是輕鬆道:「還好,就當下而已,男人嘛,身上那能沒帶點傷口」,她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但卻又不太好意思,我笑道:「就是呼呼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就給它摸下去沒關係」,劉春桃跟劉春樺也都已經是三十幾歲人,年少時的男女之防早就不知道扔到那裡去,加上我風趣裡又有老實模樣,而且體格健壯,遲疑一下就真的摸了上來,倒是高又婷,她也不知摸過幾遍了,所以就沒趁機湊熱鬧。
劉春樺只是用手指滑過去,而劉春桃則是真的用手掌貼上來,她手心很冷,當她觸摸到我的身體時,體溫傳遞出一道暖流,讓她感受到真正男性肉體的感覺,我的肩膀比一般男子還寬,當然是因為從軍有鍛鍊到體魄,厚實的胸肩很容易給女孩安全的感覺。
我坐在床沿就隨她們去摸,邊摸還順便解說這些傷是怎麼來的,讓劉春桃與劉春樺兩姐妹圍著我繞,高又婷甩了甩馬尾,道:「我們來玩牌好了,誰輸了就彈耳朵」,她發了牌,眼光卻瞄到我內褲裡撐著半天高的小二哥,不悅地道:「你這東西真討厭,這樣吧,你輸了,我們就彈你的鳥頭,敢嗎?」,我聽,呵呵玩牌?妳們可是遇見老祖宗了,咱在部隊裡可是有名的賭王,玩大老二是見神殺神見魔斬魔的霸王級人物,有什麼好怕。
我豪氣道:「敢?我讓妳知道什麼叫敢,我們對插,妳輸的就彈奶頭,我輸就彈鳥頭,怎樣」,高又婷眼睛一亮,搓著雙手笑道:「玩這麼大,好,不敢玩的是小狗,春桃,春樺,你的跟不跟?」。劉春桃搖搖頭,倒是劉春樺臉上紅暈,似乎也嗨了起來,道:「我跟」。
高又婷發牌,我眼睛瞄向三人,見高又婷眼神裡有點失望,劉春桃則眼睛一亮,倒是劉春樺臉色不顯,恐怕也是宰羊的老手。我先出三個三,高又婷瞪了我一下,劉春桃跟了三個七,劉春樺沒講話只是動動手勢PASS,劉春桃打出兩張五,真沒趣,她讓大家出牌,高又婷打出兩張十,劉春樺則追到兩張十一,我呢?當然是二。
她們臉都綠了,我再出三四五六七小順,她們搖搖頭,我再出了兩張四,拍拍手,我贏了,她們接著玩,第二是劉春桃,高又婷最輸。我搓搓手,見劉春樺要脫內衣,我阻止她,道:「春樺,妳先算醜一,等會打耳朵,現在我先去算帳,待會來找妳」,劉春樺微笑一下,不過神情有點失望。
我這時重點都擺在高又婷身上,所以沒注意到她的神情,我搓搓手,彈彈手指,奸笑地看著高又婷,高又婷臉上難掩驚恐,劉春桃想打圓場,但是高又婷就是死不認輸的人,劉春桃一講,反而讓她眼睛一瞪,老娘脫了,內衣脫下,兩個不太飽滿的乳房跳了出來。
高又婷身子高瘦,所以她的乳房沒辦法像沈海清或唐唐那麼豐滿,但又不像毛毛是平地裡長出一個小丘陵,而是一付小而乾的吊鐘型垂奶。這奶我當然不陌生,我喜歡吸它的乳暈,因為這是高又婷身上少有的粉嫩地方,她的乳頭此時並沒有突出,我只好走到身體側邊,將手掌移到乳房前,空彈中指幾下練習練習。
我的手指在奶頭前空彈幾下,吊得高又婷臉色發白,而我內心可是嗨的很,就在高又婷轉頭時,啪一聲,我的手指不偏不倚地彈到奶頭上,高又婷叫了出來,她退了幾步,伸手搓揉乳房,滿臉通紅,一付咬牙切齒的樣子,我想她應該是蠻痛的。
高又婷氣的毛都豎了起來,劉春桃兩人則大驚失色,我像楚留香一樣彈著手指,一時威風八面,傲視群雌。高又婷雖然個性霸氣但至少還講理,賭輸被整雖然不爽,但還是得嚥下去,她揉揉乳房,道:「好,再玩」。
劉春桃柔聲道:「婷,別玩了」,高又婷有些發怒地道:「個人恩怨,個人恩怨,妳們陪玩就好了,龐人鳳,來,老娘跟你拼了,三下,這次輸打三下」。我叉著手看笑話,想玩,爺就陪你玩到底,高又婷就盤坐在床上,赤裸著上身。這次換劉春桃切牌發牌,高又婷拿到牌後,臉上陰鬱的樣子還是沒變,這次還是我先出牌,三張十,劉春桃跟劉春樺都搖了頭,高又婷則出了三張老Q,她再出兩張J,我那會讓她躲,跟著打出2張K,現在只有2張2才能贏我,劉春桃PASS,我見劉春樺手有點動作,我想她手上應該有老2。
不過她居然PASS了,我有點訝異,她的眼光閃爍,我想她似乎是做球給我,我再出五六七八久順子,KO,丟出手裡的牌再度擊倒高又婷。劉春樺將牌丟在床上,道:「勝負已分,後面就別玩了」,這時我確實她手中絕對有大牌,劉春桃看著我,眼神裡流露出求情的眼色,我當然知道,玩牌可以但別傷了感情,高又婷挺起胸,勇敢地讓我噹三下。
我不想玩了,在收牌時,牌組又被高又婷搶了去,她道:「1對1,10下」,我懷疑她也發現了劉春樺的計謀,我道:「這樣吧,分勝負可以嗎,別再打了行嗎?」,高又婷搖搖頭,道:「願賭服輸,我都被噹了,你在怕什麼,不就十下而已」,好吧,既然是衝著我而來,不接也不行了,我點點頭,她就是這樣的人,就算輸也要逆轉勝,這次她發牌,牌發的很慢並發了四份,我們各拿一份起來。
我看了看,三張K打頭,三張十兩張J葫蘆,最後接三四五六七順子,這牌雖然不大,但贏面應該不小,高又婷則打出三張2,三張Q兩張六,十JQKA順子。我的天呀,孤張都拿的到,三組牌都輸,我頓時如跌入地獄般淒涼。
高又婷喊著並拍著床睜大眼睛看我,就好像要把我給吞了,我吞了口水,道:「玩歸玩,不要搞出人命噢」,高又婷冷笑道:「你也會怕,給我脫褲子」,她搓著手熱身,我既然輸了那就大方一點吧,毫不遲疑的脫下內褲,一條半硬的陽具就呈現在三個女人面前,高又婷興高彩烈地不斷揮手,劉春桃跟劉春樺兩姐妹則不時地向陽具看過來。
高又婷要我將兩隻手放在頭頂上,挺胸縮小腹,不過這樣一來,陽具可又翹的半天高,她正要過來時突然手機簡訊傳來,她拿起手機一看,她將手機交給劉春桃笑道:「運氣來了,超豪華海鮮餐好不容易才訂到,我待會兒去拿」,我眼睛一亮,據說超豪華海鮮餐裡有大螯蝦,螃蟹,大干貝等,我笑道:「那趕快去拿,拿回來吃完再處罰吧」,高又婷笑著,道:「作夢」,她的左手一把抓住我的陽具,右手手指一彈,登時命中龜頭。
劉春樺似乎嚇一跳,劉春桃也不遑多讓,整個人儍了,沒想到高又婷說抓就抓,她也不憐香惜玉,手指連彈,一口氣彈了六七下,我痛的眼睛都快飆淚,道:「十下了,十下了」,高又婷打瘋了,最後到底打了幾下恐怕連她本人也弄不清楚。她放開陽具哈哈大笑,去浴室裡洗了手,穿上衣服,拿了背包向劉春桃兩人揮揮手就出了房門。
我坐在床上,眼角還有淚水,陽具被噹了十多下,不僅沒有鬆軟,此時更是青筋暴露,似乎比原本長度又大了一成,我感覺到龜頭一陣刺痛,劉春樺就在我身前蹲了下來,她近距離地瞧著爆發的陽具,手忽伸忽縮,嘴巴微微張開,原本靈巧的眼睛似乎有點癡了,劉春桃則坐在我身旁,伸出手貼在我的後背在安慰我。
我聞出空氣裡的氣氛開始改變,陽具還在暴怒著,兩個女人被長而粗的陽具吸引住,我一手伸向劉春樺的頸後,一手則伸向劉春桃的頸後,她們都沒有反抗,我輕輕一拉,將劉春樺拉過來,讓小嘴頂住龜頭,她自動地張開嘴含了進去,並主動套弄起來,我引導劉春桃的頭微偏,嘴唇相觸,我整個人都被電到,劉春桃張開嘴巴,熱情地吸允著我的口舌,她的雙手還撫摸著我的胸肩。
劉春樺自己不斷上下套弄陽具,偶爾還用手輔助著,感覺不是很熟練但很明顯一直再自我調整,我將雙手伸向隔壁的劉春桃,解下了她的胸罩,我一手便握上這大小適中的乳房,指滑乳暈,劉春桃閉著眼張著嘴地感受快感的湧現,我低頭吸著乳頭,我可以感受到劉春桃在吻著我的額頭,我將手指滑向陰戶,一陣潮濕,我才剛拉開內褲邊想伸進手指愛撫時,劉春桃貼著我的耳朵道:「龐哥,今天主角是春樺,你先照顧她,如果龐哥還有力氣,我再跟龐哥愛愛,好嗎?」。
她說完在我的耳朵上吻了一下,我抬起頭看了她水汪汪,欲望無止盡的雙眸,忍下衝動,點點頭道:「等我」,然後我回吻了她的嘴唇,劉春桃半走半爬地睡在隔壁的床上,她脫下自己的內褲,手指在乳房與陰戶上搓揉 。我停止了劉春樺的口愛,扶起她,便吻著她的臉龐跟小嘴。
劉春樺長長的哼聲,似乎享受的快感的襲來,我解下胸罩,應該是B罩杯的大小,她的乳房小於劉春桃,但挺立的角度卻是三人最高的,她的乳頭豎了起來,我舔著乳頭與乳暈,偶而還吸允著,她不斷扭動著身子,似是高潮疊起。我手指移向內褲,那陰戶處早已潮濕一片,我脫下內褲,用手指輕輕滑動,劉春樺不斷張著口喘息,似乎天塌下來也打擾不了她。
我讓劉春樺以狗爬式趴在床上,調整屁股的角度,我好用舌頭舔弄陰核與陰道口,我延展舌頭不斷舔著,鑽著,劉春樺用搖動屁股也不斷回應著我,我見時機成熟,挺起上身,將龜頭貼在陰道口前,腰一挺,陽具緩緩插進陰道裡。
我覺得陰道壁十分緊實,幾乎不遜於處女的緊貼感,我前後抽送,隨這陰道分泌物的增加,潤滑度提升而加快速度,劉春樺上身倒在床上,只剩下下半身還跪在床面。我讓她側躺,提著一條白皙且修長的玉腿,我持續在抽送著,劉春樺口裡囈語不斷,高潮已經佔滿她的肉體及五官,此時此刻她跟這世上的溝通就僅剩下陰戶的通道。
我將她翻正,並將整個人躺在劉春樺身上,她就像小孩般緊貼在我的胸前,我用手肘撐住自己身體,雙唇相吻,下身緊貼,她將兩腳夾住我的腰,迎合著我的抽送,我有時吸著乳頭,有時用手捏著,經過十多分鐘的抽插,劉春樺陰戶裡一股熱液涌出,我低頭一看,床單上濕了一片,劉春樺整個人不斷在抽慉,我將陽具拔出,愛撫著她的乳房與乳暈,過了兩三分鐘,劉春樺便緩緩睡去。
我拿薄被將她蓋好,我看了劉春桃,其實她也在看我,我爬上床,親吻了她,她抓著我的陽具在愛撫,低聲道:「好久沒碰到這麼熱的東西了」,我看著她,她低身舔了起來,我乾脆就躺在床上讓劉春桃自己來玩,我抬起頭,劉春桃動作很輕柔,眉宇之間的魅意更加濃郁,我伸撫摸著她的秀髮,她吞吐著陽具,情緒似乎非常激動。
我想抽插她,當我伸手翻倒她,挪正屁股挺起陽具正要插入時,劉春桃掩著臉道:「不要,龐哥,不要」,我停了下來,劉春桃陰戶裡早已氾濫,她不是用手反抗我,而是掩著臉,這是什麼意思?劉春桃並沒有移動她的身體,而陽具就頂在陰道口不斷跳動著,我看著她,劉春桃緩身爬起來道:「龐哥對不起,如果這麼做,我會對不起又婷跟春樺,龐哥,除了插我外,剩下的都可以,你,你會怪我嗎?」。
我環抱著劉春桃,溫柔的道:「儍瓜,我怎麼會怪妳,我沒顧慮到妳的身份,這樣吧,只要妳想要,可以隨時找我,好嗎?」,劉春桃抱著我,她舔著我的肌肉,有時輕咬有時熱吻,她似乎很飢渴,我隨便她玩,我除了摸摸乳房與陰道口外,就沒有再深入。
我看了坐在副駕駛座的高又婷,她一頭凌亂的長髮,有時侯比乾乾淨淨的秀髮還吸引我,她的身上有著不羈的風采,這在男性為主的社會裡是相當難得的。進了台北市,而且她也醒了正看著窗外發呆,我問道:「妳跟春桃是怎麼認識的?」,高又婷很驚訝地轉頭問道:「她沒講?」,我搖搖頭。
高又婷窩進座位裡,道:「我在大學時跟學長談戀愛,做愛,同居,但是我不快樂,那時侯我以為只是因為我們還是學生,等到出社會應該就會好了,後來他去當兵,而我去公司打工認識別的男人,我們做愛了,但還是不快樂,回到研究所讀書,我同學帶我去一間酒吧,我看見這麼多女孩,還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我想,我終於找到我的最愛了」,她理了理頭髮道:「春桃是跟朋友來的,那時她已經結婚五年,而我看見她時就發誓要追到她,她是我的人,沒人能搶走她」。
高又婷眼光似乎穿越時光,看見過去的她們,道:「我一步步引導著,讓她知道什麼是同性之愛,後來我要她離婚,她就跟她先生說她不能生育不想耽誤他,後來就簽字離婚」,「我以為我可以用這輩子的生命賠給她,誰知道,你那根死東西把她給喚醒了,你知道嗎?我那時真的很想閹了你」。
我臉皮跳了一下,吞了口水,我不敢說什麼,高又婷換了換座姿,道:「別嚇的跟鵪鶉一樣,我知道你沒有惡意,春桃有打電話給我,她很害怕傷害到我們的關係,她一直說你是好人,人好心好身體好,所以是她愛上你的,春樺死後,她曾經想過要跟你,只是她說,她夢到春樺看著她,對她很不諒解」。
我淡淡道:「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打掉,大家都拿不到」,高又婷道:「錯,最錯的還是你還有你那根壞東西」。我笑了,高又婷則看著窗外不想說了。車在車流裡緩緩移動,我們聽著廣播,享受著難得的休閒時光,車輛移動穿過忙碌的十字路口,就在車子遠離時,一個婦人推著一輛幼兒車,車上載著一個一歲多的女孩,女孩長相清秀,手長腳長的,她指著一輛遠去的休旅車似乎想說什麼,那婦人笑笑地逗弄著孩子,道:「又龐,喜歡車車嗎?」。
小孩歡喜地手舞足蹈,這婦人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睛,巧妙地隱匿了眉宇中魅意的神情,她很開心地看著孩子,孩子身體健康而且聰明漂亮,不僅如此,她在看著孩子時似乎也會看見兩個她曾經深愛過的身影。
我將高有婷在出版社門口丟包,立即就趕往沈海清的家,她手裡拿到一張請帖,我一看,竟然是名震東南亞比美加嚴家還要有名的文學世家趙府的壽帖,趙壽山七十歲大壽,要在台北五星級飯店舉行,據說政界高層,商界大老,文藝界的大腕都會到,而我呢?抱歉你是什麼東西,得獎的字匠而已,敢與一群成名幾十載的大家爭輝嗎?。
沈海清將請帖交給我道:「他上頭寫的是先夫的名諱,我覺得這次機會很難得,因為與會的都是一方英傑,如果能得到他們認同,你在文壇可說是奠定了不倒的基石,只是如果你會介意那我們就別去了,反正一步步來,我們最後還是可以達到」。
我看了它,這請帖外表樸素,造型典雅,上頭的題字可是用毛筆寫出來的,工整秀麗,有可能是女孩子的字跡,比起我寫的恐怕也只在伯仲之間而已,相差的就是我的字比較有軍人的嚴肅與拘謹。我抬頭看了沈海清,她明亮的雙眸裡似乎在等待什麼,我一時豪情四射,道:「去,為什麼不去,難道我比一個死人還不如,如果連這點膽識都沒有,我就可以洗洗睡別丟人現眼了,海清,咱們一起去,甚至帶珊珊去,讓咱們一家人出席嚇死他們」。
沈海清溫柔的笑著,她抱著我的手臂,似乎情慾已經興起,我正想將沈海清抱進臥室,一看,竟然是珊珊出來了,沈海清笑道:「我帶珊珊去看醫生,醫生說她改變很大,像是焦距調了回來終於會認人了,醫生要我多留心她的變化」。我向珊珊揮揮手,果然她緩緩走過來,只是她走到我身邊時還是主動抓著我的手去磨擦她的乳房與陰戶。
我有點不好意思,但不想拒絕珊珊的動作,不過沈海清倒也看開了,道:「去幫珊珊洗一洗,順便上床讓她睡覺,她一回家就吵著要找你」。她放下我的手,走幾步路突然回頭看我,魅眼一勾,我魂都飛了出來,還是趕緊將這個儍娃娃處理好,好進去將沈海清就地正法。
我想帶珊珊進浴室,而她呆呆地站著,我見這個才十六歲青春正盛的女孩,似是有體無魂的儍娃娃,我認真的想著,如果她的智商等同六七歲,那麼能不能用訓練小狗的方式訓練她,我回想部隊裡教軍犬的那一套,由於時間長久已經記不全,但多少有點印象,我想起曾經看過某樣東西,在櫥櫃裡尋找,果然有一袋未開封的蒟蒻條。
我將蒟蒻條切成小塊狀,拿給珊珊吃,果然放在她嘴巴邊她自動就咬食起來,我先餵了三塊,隨後珊珊也開始想要吃,我比了手勢停止,讓珊珊不要動,初期她當然不聽話,花了快一小時才讓珊珊習慣這個手勢,沈海清也跑出來看,她看我像訓練小狗般教導珊珊,剛開始她還嘲笑著,後來珊珊遵循我舉起手掌就自動站挺或坐挺時,驚訝地說不出話。
第一個手勢是最辛苦的,再來是起身跟坐下,用蒟蒻塊引導珊珊起立與坐下的動作,足足吃了快半包食物,珊珊也學會了這些手勢,我看時間也晚了,便帶珊珊到浴室洗澡,我將身體各處清洗,既然身體濕了,我乾脆也脫光衣褲陪她洗,我還準備一個防潮的瑜伽墊舖在浴室裡,讓珊珊躺下好提高屁股角度以便清洗陰戶跟屁眼等地方,這比她坐在小板凳上更容易清理。
熱水將珊珊雪白的肌膚烘托出粉紅色彩,上了床後珊珊很快就睡著 ,我摸摸她的臉龐,睡覺時的她宛如一位睡美人,我想只要持之以恆,珊珊真的是可以帶出去見見人群。我光著身子走進主臥室,沈海清也睡著了,我疼惜的摸摸她的臉,進到被子裡才發現她也是赤裸的睡覺,我才躺好,她竟然爬上我的身體,用臉枕著我的胸口,一隻手摸著我的陽具跟陰囊,臉上一抹微笑。
早上,當我睜開眼時已經是八點多了,我這才想起跟高又婷的早晨約會,急忙下了床,拿起手機,上頭寫著:「我先去上班,多休息吧,過兩天再來,對了,讓你的學生讓過來實習吧」,我鬆了口氣,看起來她沒有生氣,而在我剛看完手機時,沈海清紅著臉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我當然是全身光光沒穿衣服給人看,我走上去吻著這個韻味十足的女人,她用頭倚著我的胸口,伸手上下搓揉陽具,在早晨時陽具 特別有精神,再經過她的玉手撥弄,更是青筋暴怒,龜頭漲大得宛如雞蛋一般大小。
她蹲下身體,一口就將龜頭吞了進去,我叉著腰站立,套弄所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舒爽的快飛了起來,她一隻手套弄著陽具,一隻手輕捏著陰曩,我滿意的微笑著,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臣服於胯下,那種自信的笑容是其他條件笑臉都不能比擬的。
沈海清站起來,本來身上穿著的居家服早就脫下,她像八爪魚一樣緊貼在我身上,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深怕她滑倒受傷,她雙臂環繞我的肩上,兩腳翹上夾住我的腰間,怎麼變成便當體位了呢?沈海清用陰戶磨擦著我的恥骨,她就像盪鞦韆般前後擺動,沒想到她這麼軟Q。
我用手調整沈海清屁股的位置,她主動地將大腿張開,我硬挺的陽具一滑,就深深插進沈海清的陰道裡,她一聲長長的喘息聲,身體似乎微微地顫抖,我將手掌移到她的大腿與膝蓋後方,頂住她的重量後,我開始沿著客廳走了起來,晃盪下陽具跟陰道時觸時分,每次碰撞都是用沈海清的重量在衝擊,而且除了抽插之外還不斷地在相互磨擦。
才繞了三四圈,沈海清的手臂便漸漸無力支撐,她整個人只能趴著靠在我的身上,由於生殖器一直在接觸著,快感也加速耗盡了她所有的氣力,我也覺得好笑,自己搞了這麼有難度的梗,結果卻玩不下去,我將她放在沙發上,把她的雙腳扛在肩上,挺起陽具再度衝刺,也才過了兩分鐘,她身上一陣蜷縮,高潮了,我停下動作接著舔著她的乳房,乳暈,她瞇著眼看我,嘴角盡是滿足的笑容。我看時間也不晚了,還要帶兩個女孩去見高又婷,所以我還是先吃早餐吧,坐在餐桌旁,沈海清早就準備好烤吐司,咖啡,哈姆蛋等美式早餐,我吃了兩口才想起來珊珊還沒有起床。
我趕緊吃完,擦擦嘴巴,離席往珊珊房間走去,床上一個身子單薄但是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孩,她的臉龐是那麼純潔無瑕,她還在睡,我坐在床沿,伸手搖她但怎麼也搖不醒,沈海清才剛剛在沙發上睡著了,所以我的膽子也跟著大了些。
我將薄薄的毯子拿開,底下是雪白細嫩的肌膚與簡單的蕾絲款白色內衣褲,我將內褲脫下,美妙且粉嫩的陰戶呈現在眼前,我用手將恥骨上雜亂的陰毛理順,再打開她的大腿,微調屁股,讓陰戶飽滿豐盈起來,我舔著陰核,珊珊身體抖了一下,她喘息了一聲,我吻著,吸著陰核,珊珊她居然大聲哼喘起來。
我用手搓揉陰戶,並用嘴塞住珊珊的嘴巴,讓她將聲音降到最低,她持續哼著,我也只能一直塞住她的嘴巴,我的眼角餘光瞄到枕頭旁的一條小毛巾,我便將它捏成一條條狀物,並塞進她嘴巴裡,嘴唇上有點痛,我一直用嘴去頂住珊珊的喊叫,嘴唇應該是被她咬了幾下,我回頭舔著她的陰戶,逐漸的,她的陰道口開始濕潤。
我將陽具插了進去,緊實的感覺讓我不自主地加快抽插的動作,珊珊扭動著身體似乎是因為快感源源不絕而來而難以承受,我將抽插放緩,果然珊珊的反應開始平靜起來,我見珊珊睜眼看著我,我便自創手勢將手在臉上上下空摸,嘴裡說舒服,然後用陽具捅了幾下,我再摸摸臉,再說舒服,再抽插,經過十幾次,我問珊珊:「舒服嗎?」,珊珊緩緩地伸出手在臉上空摸兩下。
我想真是他媽的有效,我再自創手勢,先將抽插放緩,然後將左手掌放平,然後右手掌像勺子般由外而內地動一下,我道:「還要」,再使勁插幾下,換了手勢方向,在左手掌上用右手掌撥開,道:「不要」,便停下抽插,然後還要,再來不要。我陸續做了十多次,突然停下來,珊珊伸出手掌向內翻了翻,姿勢雖然不太對,但已經大略可以判斷出來,她還要, 我再度用力抽插,然後珊珊揮揮手,讓我放緩,我ㄧ邊做愛ㄧ邊協助珊珊將手勢調整正確,這一幹居然連操了一個多小時,我創下了我自己做愛最久的記錄,但珊珊身體已經無力扭動與喘息,似乎已經到了體力的極限。
我鬆開對於呼吸與精門的控制,趴下身抱著珊珊,撫摸著屁股,吻著她的嘴,陽具快速的進出,珊珊無聲的喊叫著,終於身體一麻,一股陽精深深地噴進珊珊的體內,我拔出陽具,清理了陰戶外的分泌物,並讓她好好休息,本來是想叫她起床,沒想到她卻被我搞的體力不足,我才走出房門,沈海清就在門口溫柔的看著我,她道:「沒想到珊珊真的可以被訓練,你真是珊珊的貴人,我想珊珊未來應該會比現在更好,謝謝你」,我笑著摸摸頭,因為我只是想試試而已也不是故意為之。
沈海清撲在我懷裡有點不高興的道:「以後就別射在珊珊肚子裡,好浪費,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龐哥幹,精液就射給我,我想再生個乖寶寶」,說完她的眼裡又生出無窮的情欲。
(第五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