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沈海清家出來,就直奔泰山家而去,我在出發前就知會過毛毛跟唐唐,要她們洗乾淨著裝等我,這趟出門,毛毛依舊面無表情而唐唐則不斷訊問著我跟高又婷的關係,我沒想要隱瞞她們,因為遲早高又婷也會說,說完了,唐唐居然沈默起來,她有點擔心道:「那高副總會不會趁我們去的時候整我們」。
毛毛也轉頭看了我,我很正經地道:「高副總不是那樣的人,她或許會對妳們嚴厲,但也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她不是小肚腸的女人,很多事情之後妳們就懂」。毛毛轉頭看向窗外,唐唐則伸展身體躺在後座笑道:「既然等會兒要被整,還不如現在睡覺覺」。
我從後視鏡裡看見她已經閉上眼,她在這段時間裡身材更為窈窕,皮膚亮麗,身材豐盈的女人氣息更加濃郁,也許是我努力灌溉下性福的成長吧,毛毛眉宇間的憂慮已經少很多了,我伸手握著她的手掌,她比唐唐更需要安全感,每當我三人大被同床時,唐唐一人就佔了大床的一半,大手大腳地還得小心被她踢到,我跟毛毛就擠在角落裡,她跟沈海清一樣,總喜歡摸著我的陽具入眠,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否能讓她們感到安全。毛毛微笑地看著我,這段時間她的體態跟屁股也豐潤起來,應該也是我用賀爾蒙滋養的成果吧,車子來到出版社,我還是習慣停外面的停車場,我帶著她們走,順便介紹吃飯,休閒與交通等事情,我帶她們進出版社,才一進門,阿國這個巨無霸便跑了出來,他拉著我去看他最近養的迷你樹盆栽,怎知道他一見到毛毛時似乎被電了一下,接著就不理我,直在毛毛身邊打轉著。
毛毛一臉不高興,看著儍大個在身邊溜達,毛毛靠了過來,我也只能盡量阻擋住阿國的親近,畢竟他的智商有問題,拒絕他需要用更委婉的方式。我帶她們去找副總,阿國一聽,果然跑得比什麼還快,我在他身後看,真有點哭笑不得。
高又婷在副總辦公室,我帶她們進去後就被高又婷趕了出來,「看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她們」,反而是我吃了閉門羹,我去找阿國,他的坐位上的確養了辣椒等罐頭植物十幾種,不過養的都不太好,我一直聽著阿國的介紹,有些事情阿國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有什麼說什麼,面對這樣的孩子,要的不是諄諄教導而是傾聽陪伴。
我接著去賴老頭那裡泡茶喝,別看他穿著吊嘎內衣一副糟老頭的樣子,出版社裡發生什麼事他比任何人還清楚,他拍拍我的肩,道:「女人最終還是要個孩子,你就幫她這個忙吧」,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什麼時侯這麼八卦,生孩子是要養的,我不養,你養?」。
他用三角眼看著我,久久道:「我養不起了,我從她小時侯看到現在,她跟我的孩子一樣,孩子就要生孩子,而我卻已經老了」,他神情似乎很失望,有種對家人不捨的悔恨。我拍拍他的手臂道:「你別以為老了就可以閃人了,我改天生了五個,十個給你養,你給我精神點」。
賴老頭眼睛裡露出一絲光芒,笑道:「小婷說了?好好,交給你我就放心了」,他在茶壺裡加水,我搖搖手指道:「我可沒要娶她」,他把熱水壺放好,微笑道:「有差別嗎?」,我出門被小的坑,來這裡也被老的坑,這個出版社的風水似乎對我的八字有鎮壓效果,難怪我都待不久。
我不爽喝了,離開隔板區見賴老頭終於恢復他那自在的模樣時,我的內心也跟著開心起來,我繞了一圈,同樣去總務妹那裡贊助飲料,再去沈海清的辦公室待一會。嘟嘟,黑莓機傳來訊息,高又婷要我先離開,晚一些她會載她們回去。
這是玩那招?她既然說了,我也不會質疑什麼,跟大家說再見後,便直奔沈海清家而去。由於趙府壽宴時間還有大半年,我有一些想法想跟沈海清說明與溝通。該聊的聊,該幹的幹,我把事情處理完後就想先到高又婷家裡等著好了。
高又婷住在一棟超高大樓裡,六十幾層的高度,別說要住人,我光想到要上去我就先頭皮發麻,這種大樓在消防與防震都有非常精密的設計,在面對非災難型的火災與地震反而比傳統大樓更安全。不過,我不只一次希望她搬家,因為就算沒地震,如果停電,她不就得走三十幾層樓才回的了家?
我將休旅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裡,見天空飄著雨,便拿出預留在車裡的雨傘下車,停車場裡通常是光線昏暗而且空氣裡有濃濃的汽油味,我快步趕緊離開,畢竟空氣品質這麼差,少聞一些也比較好。就在穿越車陣時,車子裡傳出微微的淫蕩喘息聲,要不是我的耳朵銳利,稍遠一些都有可能忽略,我轉頭一看,隔壁車上一個長髮長身的女子,似乎反趴在駕駛座上。
車子是雙門日系的頂級奢華轎跑車,這車款是很多多金的企業主,經理人喜歡用來把妹的車子,至於裡頭是誰?我才懶的去看,車震的玩意兒,我也不是沒玩過,說實話,小小的挪移空間,勉強的隱蔽死角,除了有表演狂想秀性技給車外頭的人看,我真不知道有趣在哪裡?
我前腳才剛離開,那長髮女子轉身坐到副駕駛座時似乎有看到我,她在整理衣裳時眉心皺了一下,那駕駛座緩緩升起,一個六十多歲外型枯瘦男士一邊整理衣褲一邊道:「寶貝,老爹等會兒賣東西彌補你,最近累了硬不起來,妳別擔心,老爹會想辦法」,那女子微笑一下,握了那男子的手道:「老爹,你該不會是厭倦我了吧,如果是就早講,反正我是殘花敗柳,人老珠黃了,那像您早上旁邊那位小美女,皮膚是嫩的出水,眼睛水靈水靈的,如果我是男人,看到我就硬了,那還需要大張旗鼓脫褲打手槍嗎?」,她續道:「不過老爹怎麼會是朝三暮四的人,小女孩看看就行,可別真的吃了,小心白白的麻糬很容易噎到」。
那自稱老爹的人苦笑了一下,道:「寶貝,那我上次帶妳去看的那副翡翠項鍊怎麼樣?我先送妳回家,等會兒就派人送過來」。那女子笑道:「老爹不用破費了,我去公司陪您就好了,買什麼項鍊?要不要連手鐲也一起賣」。那老爹似乎嚇一跳,急道:「下午家裡有人要過來,妳就回家吧,玉鐲,我連玉鐲也給妳送過來」。
那女子嗔道:「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陪你」,老爹急忙陪笑道:「好,明天我陪你,今天就送你回家」,那女子眼睛一轉笑道:「那,也是可以,老爹,項鍊跟手鐲是一對的,不能分開,記得噢」。老爹緩了口氣,打開電門,汽車又靜又穩的啟動,車子比規定的車速還慢地開離停車場,當汽車離開時,管理室裡面的人道:「老王,人走了,他們是誰呀」。
老王低聲道:「李子,我告訴你,那是電視台老總跟女明星,我巡車時看過好幾次,這種有錢人都很奇怪,舒服的旅社不用,搞什麼車震?這老總據說專吃女星,想當女主角就得上床,我本來覺得演藝圈都是些八卦,流言,但實際上自己碰到,我倒覺得事出有因」。
那年輕人李子笑道:「那狗仔不會來抓嗎?抓的可是大消息」,那老王見李子眼睛裡有著異樣的火光,他道:「儍小子,狗仔可是他們養的,你以為狗仔是正義的化身,錯,這些有錢有權的人影響力可不能小噓,就當做沒看到,甚至幫忙驅離一些雜人,這些老闆有時美言一句,足讓咱們吃喝不盡,懂嗎?跟那些人鬥,不會有好下場的」。那李子也想通了,反正老闆幹明星,職員巡大廳,兩者皆是累,各自求開心。
我撐著雨傘走在人行紅磚道,雨勢不大,我還算是自在地逛著街,這裡是新開發的市區,四面都是高樓大廈或政府機關,大樓林立且相互獨立而不相接,不像舊城區的大樓還有騎樓可以互通,如果沒帶雨傘也不至於淋得一身濕。
高又婷住的大樓臨停車場也只有一兩條街之隔,而大樓富麗堂皇的大門口卻離馬路還有一小段距離,就在走近大樓前,一輛轎車就在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時,一個長髮長身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烏黑長髮飄逸在空中,眉目秀雅而靈動,身材消瘦而玲瓏有度,我低頭一看,日系轎跑車,是有那麼準嗎?那女子小跑步到我身旁躲雨,她蹲下身對裡面的老爹道:「李總,龐人鳳,大作家您還記得吧」,老爹有點苦笑地揮揮手,而我當然也揮手致意,我見那女子揮手向老爹告別,轎車則踏足油門奔馳而去。
我向那女子講道:「影后,怎麼在這裡見到妳,真是榮幸」,那女子正是大前年得獎的金鐘影后袁欣,她看了我一眼道:「是嗎?我怎麼覺得剛剛還有看到你」,我頓了一下,道:「我想應該是妳看錯了」,我跟她保持著一步距離,兩人就這樣沈默著,過了一會兒,袁欣才道:「龐先生,就麻煩你送我進大樓吧」。
我有些訝異,問道:「妳住這邊?」,袁欣整理一下烏黑亮麗的頭髮,笑道:「我住這裡都快一年了,怎麼,不關心我?」,我搖搖頭道:「怎麼敢,影后呢」。她微笑轉身就走,白素衣黑長裙,步步生蓮,搖曳生姿,她挺著身軀,宛如帝后般尊貴,而我呢,在她身後就像打著雨傘的僕人般跟著。
門口的警衛主動打開玻璃大門,一進門,袁欣就像是巨星般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眼光,我收起雨傘並來到詢問台登記,換了進出證後,發現袁欣還站在電梯口,我走到電梯口時,袁欣道:「六十三樓」,我愣了一下,這棟大樓共六十四層,除了最後一層是建設公司老闆自住之所外,樓層越高價格越貴,六十三層可以說是總統規格的房型。我想她似乎誤會了,所以我沒動手去按按鈕,袁欣瞪了我一眼,動動頭,叫我去按電梯鈕,我能怎麼辦,遇見個裝腔作勢的瘸手貨,我只好去按了。
電梯打開來,袁欣進電梯,我呢,當然等她上去再按電梯鍵,誰知道她竟然說道:「進來呀,站在那裡做什麼」,我見她眼睛都要噴出火,我才走了進去。她將房卡交給我,而我拿了它去感應器嗶了一下,按了六十三樓,電梯就關起門爬昇上去,我再將感應卡交還給袁欣,她收下了 ,道:「謝了,你今天會遇見我,真是你的幸運日,我從沒有邀請過外人來家裡,你可是第一個」。
我臉上三條線,幸運日,不見得吧。我道:「袁小姐,這個我可不敢當,我只是一個窮秀才,登不上龍庭的,妳們出入名車豪宅的,龐某不敢高攀」,袁欣看看四周明亮的玻璃鏡面,道:「有人給臉不要臉」。我淡淡道:「那倒是沒有,如果影后要場面,我可以送花圈,花籃還是寫個匾額像音容宛在這一類的,不知道影后喜不喜歡」。
袁欣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她瞬間就笑道:「還是跟有學問的人聊天比較有趣,像罵人都不帶髒字,龐人鳳,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別以為你會逃得掉」,說完電梯剛好打開來,袁欣快步走出把我關在電梯裡,而她就站在電梯外等著,如果我打開門,就是對她服軟,而我手上沒有房卡,也就無法控制電梯上下移動,她在門口笑著,怎知電梯竟然動了,袁欣愣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伸手按了電梯鈕幾下,發現電梯直奔一樓而去,這時她咬著牙踢了電梯一下才轉身進房。
我倚著欄桿苦笑著,心想怎麼會碰到這個女魔頭,這個霸氣外露的影后可是大小通吃,只有不想吃的,沒有吃不到的,被吃的人最後沒有人光,錢光,家庭光,她是不會罷手的。電梯移動著,我沒有特異功能可以控制電梯,但我有高又婷的房卡,所有房卡都允許通往一樓大廳,當電梯來到一樓時,我出了電梯來到對面再按電梯鍵,這種超高樓層的電梯設計都分層或分區的概念。
我來到三十三樓,我常笑她要成仙了,三十三重天羽化成仙,是修真小說常見的設定,我拿出房卡一嗶,我將厚重的紅色大門緩緩推開,一進去,感覺上裡頭跟兩年前沒什麼差別,一進門的玄關處是高又婷的照片區,我看著滿牆上大大小小的照片,裡頭有她小時侯的照片,學生時期照片跟高老闆的照片,跟出版社同仁的照片,還有跟劉春桃與我的照片。
我看著照片裡的她,臭臉佔了七八成,只有她跟劉春桃在一起時才有流露出笑容,想想如果把我丟在一群臭男生裡頭,我想我也是一臉大便,所以性向問題我也不能在意什麼。我換了拖鞋,走進客廳,它的內部結構是樓中樓,高挑的客廳,一樓有開放式廚房與吧台以及一間浴室兼廁所,二樓則是臥室與衣帽間還有一間廁所。
我泰山的家比這裡大何只三倍,我常笑都市人的家像養雞場一樣殘,我打開電視,電視裡討論著時事,我就當做背景聲,拿出手機就開始將這幾天構思的內容輸入進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輸入累了便躺在沙發上休息。
睡著睡著,突然覺得下體一陣發癢,我轉過身子繼續睡,睡著睡著,下體似乎被溫熱的東西包裹住,我緩緩張開眼睛,高又婷居然坐在我的身上,陰戶正套弄著我的陽具,她身上套裝也沒脫下,似乎是一回家就直接硬上我,黑色的套裝,白色的襯衫上滾著蕾絲,腰間拉高的是一件黑色短裙,粉紅色內褲與深色網狀絲襪正放在茶几上。
我調整了屁股的位置,讓她讓我更能舒服地套動著,她本來閉著眼享受著快感的襲身,我一動,她張開眼看了我,沒有停下動作,嘴裡笑著道:「好舒服,剛剛好頂到子宮頸,你不要動,我來就好」。我雙手撐在頭下當枕頭,笑道:「妳這樣太慢,我爽不起來,磨擦適合女孩們,但男生沒大力抽插是沒感覺的」。
高又婷開始脫掉上衣,邊道:「誰管你,真的不爽,那麼你就打手槍,最後再插進來射精就好了」,我苦笑道:「有妹不幹還打手槍,我是吃飽了撐著,好了換我了吧」,我想起身更換體位繼續幹,但高又婷伸手將我壓回沙發上,道:「等一會再換你,我想多磨一會兒,別動噢」。
她脫光上衣,雙手摸著乳房,手指逗弄著乳頭,腰間不斷前後左右地磨擦著彼此的陰部,偶而還上下套弄起來,嘴巴裡舒服的喘息著,閉著眼低聲的道:「桃,好舒服,快到了,就是這裡,桃,再多一點」,我當然知道她念著誰,高又婷跟劉春桃在床上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跟劉春桃作愛從頭到尾就只用一個體位,因為只有抱著她,吻著她方能展現出我對她的愛,至於高又婷就是配合她看她想要怎麼玩。
高又婷陰道裡一陣緊縮,她高潮了,我趁機起身用嘴唇含著她的乳頭,舌尖輕輕舔著乳尖,手裡還握著乳房並用手指磨擦著乳根,高又婷抱著我,口裡緊咬著大聲喘息,我知道她的習慣,她高潮時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只有舔著乳暈並用雙手愛撫著她的身體。
她站了起來,將我推落到地上,便躺在沙發上喘息,我爬起來坐在地上,本來想弄她,見她嬌喘無力,心疼起來就伸手撫摸她的秀髮,她看著我笑著,我在她額頭親一下,道:「來,叫聲爹地」。高又婷眉心一皺道:「男人真是噁心,現在收了學生,是不是準備要收乾女兒了,然後有事女兒幹,沒事幹女兒,是不是?」。
這只是我臨時起意玩玩,我倒沒這麼想過,不過仔細一想,珊珊這事倒可以這麼解決,收了珊珊當乾女兒,除了可以穩住跟沈海清的關係,還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出沈家,至於幹不幹女兒,這倒沒那麼重要。我在想著這事兒,高又婷看著我,驚道:「不會吧,你真的有在幹女兒嗎?」,她拍了我一下道:「好噁心,你,你以後會幹我們的女兒嗎?」。
我有點無言,不過我從沒有瞞過高又婷,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我就跟她講珊珊的事,她似乎沒那麼緊張了,畢竟她在性愛的角度上,喜好點多於男而少於女,而我這想法,她倒也蠻認同的。高又婷道:「認乾女兒的事我可幫不上忙,只是你千萬要記得,嚴家的沈海清跟龐家的沈海清是截然不同的地位,你晚上怎麼幹她們母女倆都可以,但是白天,她們的還是嚴家的未亡人與女兒,好不好,這事太重要,你一定要聽我的」。
我有些情緒上來,但我知道高又婷是為了我好,我只好道:「再看看吧,這事能瞞多久呢?我怕最後我裡外不是人」,高又婷笑著拍了我一下,道:「別擔心,交給姐幫你處理,一切OK,只是你本來就不是人,是禽獸連兩個剛畢業的小女生都吃了,還吃了人家十六歲的女孩,我得慎重考慮你的基因了,太噁心了」。
我笑道:「是呀,我基因不好,那別幹了,就另請高明吧」,高又婷急道:「別別,就算要走,也得先射兩份進來,對了,毛毛跟唐唐我有一份工作交給她們,你的萌寵仙師要改編成電視劇,本來製作人要你親自修改劇本,但我已經喬好,由毛毛跟唐唐擔任編劇,她們是你的親傳弟子,所以也算是你出手,我幫她們取好筆名就叫毛雨棠」。
毛與唐,毛雨棠,筆名不算好但是簡單且精准,還可以。我問道:「那製作人是誰?」,高又婷道:「袁欣,她是製作人兼女主角,男主角是林國毅,動畫部份找的是大千動畫公司」,我背靠著椅子道:「國毅呀,還行,帥哥一枚,大千的動畫技術蠻好的,手繪加3D 應該可以表達出每一頭妖獸的細節,只是袁欣,她年紀跟原設定高中女生差太多,他都幾歲人還裝幼齒」。
高又婷道:「袁欣也才三十初頭歲,沒那麼老,她也是搭著符劍恩仇錄才拿到影后,說實在的,我不知道你跟她鬧甚麼卞忸,每次她提起你總是氣的牙癢癢的,幹嘛,你是哪裡犯到她了?」,我摸摸鼻子笑道:「我哪有資格冒犯到她,我只是閃得很遠,沒打算跟她有瓜葛」,高又婷斜著眼睛看著我,我沒有看她,難道爺差點被這個吞精鬼后給吃了,這種糗事會讓妳知道?
高又婷躺了一會兒便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洗澡,而我呢?就站在窗戶旁遠遠看著光點閃耀的都市燈火,上面傳來沖水的聲音,我拿起手機打回泰山家裡,電話那頭傳來細膩而尖銳的聲音,唐唐道:「老師,你去那裡了,今天高副總有誇我,說我想像力很豐富,她還說要我們寫劇本…」,唐唐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上來,我坐在窗邊聽她說,十句話總插不上一句,但聞聲如見人,心裡滿是甜蜜。
唐唐還在談今天中午的美食時,手裡電話似乎被搶走,我嚇了一跳,還好另一端傳來低沈的女聲,道:「老師,你今天會回來嗎?」。我笑笑道:「當然會回去,我打電話回來就是跟妳們說,怎知道唐唐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不過也無所謂啦,只要妳們開心,我也就開心了,毛毛,高副總跟我說了,我相信妳們會做好的,這段時間的訓練都是為了現在,我很期待毛雨棠的名字掛在電視上,名師出高徒,沒問題的」。
電話那頭「嗯」了一聲,語氣有點哽咽,我突然很想趕緊過去,但一方面高又婷還沒餵飽,一方面我也知道不能太寵她們,我笑道:「毛毛,當妳不知道自己行不行時,別忘了妳身邊還有我跟唐唐,好了,今天妳們去書房拿書先看一遍,我回家再跟妳們討論」。
毛毛「嗯」了一聲,似乎有點顧慮,低聲道:「老師你要回來噢,我,我好想你」,她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儍了一會兒,想到這個個性固執的女孩,我看著手中熄了螢幕的手機,心中五味雜陳,一時很難掩心中激動的情緒。這時高又婷下樓了,她身上換了一件絲質睡袍,我沒注意到她,而她緩緩走到我的身後,從後面抱住我。
我這時才驚覺身邊有人,高又婷用她修長的手指從我喉嚨滑過去,道:「你死了,龐先生,我會通知你的家屬前來收屍,怎麼想到誰了,臉上那麼甜蜜?」,我笑道:「我槍都還沒拿出來,等妳見識到了,保證弄得妳不要不要的」,我轉身抱住高又婷,一手就伸進睡袍裡搓揉著她不大的胸部,另一手也滑進兩腿之間。
她半躺在我身上,並張開大腿任由我愛撫著,我笑道:「我的心中有人,妳呢?心裡頭有我嗎?」,高又婷刻意在我耳邊嬌喘著,她吐氣如蘭,聲音裡情慾四溢,她回頭吻了我臉頰,閉著眼微笑道:「你這個壞人,給你爽還要給你心嗎?你呀,最多只有一半而已,而且是下面的那一半,那上半部沒什麼好吸引人的,又不是帥哥」。
我直覺喊了「幹」的一聲,再怎樣我也是面目清秀,精巧耐看,胸寬體厚,十足男人的肩膀,不過下半部能入的了高又婷的法眼,也算是有充分實力的,高又婷拍了我一下,道:「說髒話」,我將手指緩緩插進濕潤的陰道,姆指輕輕地搓著陰核,高又婷反手抓住我的身體,口中哼聲不斷,我笑道:「我哪有說髒話,我是跟妳講,要開幹了」。
高又婷睜開眼看了我一下,就在我耳邊道:「那就幹死我,別客氣,如果你死在我肚皮上,我會給你風光大葬」,我又再「幹」的一聲,這時高又婷突然離開我,走到前往二樓的樓梯上,翹起屁股道:「來幹我,我看你還能幹到幾層樓」。
我想起來她以前玩的遊戲,脫光我身上的衣服,露出五十歲人難有的精壯肌膚,我雙手握著高又婷的屁股,腰一挺,高翹的陽具就滑進她的陰道裡,我往前頂,雙手反握著高又婷的雙手,像是騎著馬般,她挺著上身,下體承受著我的抽插,我插著形成一股向前的力道,而高又婷則向後傾,形成下壓的力道,我拼命的插著,持續向上的力道頂著高又婷往樓梯上走去,不過只要我停下來,高又婷的體重下壓,我又被推下階梯。
這遊戲我得一直維持抽插的力道,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更不是早洩者可以嘗試的遊戲。我跟高又婷搞得一身都是汗,一個多小時過了,我們還在階梯上不上不下的。高又婷停了下來,她倚在階梯上,看起來這一次我是險勝了,不過我都還沒嘗到勝利的喜悅,高又婷換了個體位,坐在階梯上張開大腿要我插進去。
高又婷道:「別忍了,我都鬥儍了,趕快射一射吧,我可不想耽誤你回家」,我看看時間,今天不能太晚回家,我將高又婷抱起來放在二樓床上,道:「躺好吧,免得明天腰酸背痛」,我去浴室拿了毛巾將身上汗水與陽具上濕黏的分泌物擦乾,再將毛巾披在肩上,像極了道路旁施工的猛男。
我回到家時時間也晚了,毛毛跟唐唐已經沉沉睡去,我就沒再叫醒她們,我回到二樓,打開筆記型腦,將這兩天寫的文章整理一下,將前後文調整順暢並且修改一些錯字或不適當的語句,等到了四點多,我才關掉電腦去隔壁和室睡一下。
這幾天就在泰山家與高又婷家奔波,有時也會睡在高又婷家裡,這對我而言是很幸福很滿意的事情,一切都朝向安心滿足的方向前進,只是這樣的溫馨家居事情終於在一個很臨時的事情下破功。我在一個雨後的下午在咖啡廳裡清爽地喝著咖啡時,一通電話打來,對方操著很重口音的中文,道:「龐哥,我是新垣詩織」,然後用日文再講一次姓名,我愣了一下,我的日文都是在函授中心光碟片裡學的,什麼雅美蝶,一代一代的,不過他說的名字如五雷轟頂般在耳畔響了起來,我怒道:「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我又不認識你」。
我急忙關掉電話,但電話又打來,我趕緊將手機關機,正在鬆了口氣時,咖啡廳門口打看了,一個身材相當高挑,棗紅色長髮穿著露肩低胸洋裝及短裙女子,她的肩膀有點寬,但頸長,肩鎖骨等瘦的相當漂亮,長長的手臂,細而長的細嫩手指,正握著一個小小的晚宴包,細細的腰,小小的屁股,露出修長大腿的短裙,加上三吋高的羅馬式高跟鞋,那腿之好看,可是吊打了全街道女性。
我看了的瞬間也暈了,但沒暈多久就被嚇醒了,「是他」,我趕緊找地方躲,但他緩緩走來,搖曳生姿,整個人都亮了起來,他終於站在我面前,而我可以感受到周圍男子眼裡那些詛咒嫉妒恨,我趕緊將菜單拿起來擋著臉,他就坐在我對面,翹起那雙可以秒殺男人的秀腿,我又暈了,是那麼白皙,美麗,我,我在幹嘛?我再次驚醒了,我冒著汗用菜單擋住前面那個人的眼光。
他用有點低沉且沙啞的聲音講著語氣怪怪的中文道:「龐哥,別躲了」。我低下頭道:「我不是,你認錯人了」。她瞄著我,一時間空氣凝結了,我緩緩將菜單放下來,向著那美麗而又有倔氣的面容道:「你是日本人,我是臺灣人,咱們不是一國的,你就當作沒認識我這個人,我就拜拜了,怎樣?」。我拿起包包準備走了,誰知道她那長腿伸過來擋住我的路,他似乎有點不高興,道:「龐哥,需要這樣子嗎,我新垣詩織在日本也是有頭有臉的作家,需要這樣對待我嗎?」。
我冒著冷汗,低聲道:「你穿成這樣,我,我跟你沒關係」。新垣詩織將身子靠過來,低聲在我耳邊道:「跟人妖做愛很丟臉嗎?你倒底懂不懂你錯過什麼」。我坐下來,全身雞皮疙瘩掉滿地,我突然感覺鼻子傳來一股臭臭的味道,嘔,真讓人不舒服。新垣詩織叉著手看著我,杏眼瞪著我不說話。
我敢說什麼?我冷靜一下道:「中國跟日本有各自的文化,雖然有一些交集,但不是非得殺出我贏你輸的局面,你在日本,我在臺灣,咱們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幹嘛來找我,我又不是你的菜,別在我身邊浪費時間」。新垣詩織就是看著我沒說話,我終於受不了了,瞪著他低聲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不喜歡男人,更何況你是,你是帶棒子的人妖,我很不舒服行不行?」。
新垣詩織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低下頭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跟頸子,我很少這麼沒禮貌,畢竟講這些話很傷人,他見我沒話了,就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同時放了一支筆道:「來,把合約簽了」。我看了他也瞧了文件,他媽的都是日本文字我怎麼看得懂。
新垣詩織跟自己是在四年前認識,他本來只是符劍恩仇錄的日文翻譯群的小小ㄧ員,原本是AV人妖女優的他,就是因為這本書開始啟發他的文字創作力,透過翻譯與網上討論,讓他成功轉型成為流行小說翻譯與作家,在符劍恩仇錄後,他也翻譯了幾部小說在日本成功地推出。
兩個我都不想理會,堅持顧左右而不理他,新垣詩織則道:「姜哥要你問侯呢!他在小樽過的很好,我們昨天出國前還聊過天,他要我跟你講,他很看好你在日本的發展」。我知道,姜哥是老一代精通日文,熟悉日本文藝界的編輯,他引進不少日本文藝小說,是後來日本小說市場在臺灣萎縮後他才轉任我的責任編輯,而他最自豪的事就是轉正新垣詩織當作家,這在日本這個變態的國家是非常難得的事。
一開始姜哥介紹新垣詩織給我認識時我的眼睛就快掉了出來,口水沿路滴,走路也只能彎著腰走,心裡還感謝姜哥十八代祖宗的保佑,但自從那一晚後,對姜哥的祖宗就再也就沒了感激,只要見了姜哥,我都覺得陽具上傳出一種廁所的臭味。但新垣詩織對出版社擴展日本市場絕對是居功厥偉,讓我成為能站上日本流行小說排行榜的少數外國人。
後來我打電話給高又婷,她聽到新垣詩織來找我似乎沒有很驚訝,高又婷說新垣詩織有興趣跟我合作一同推出新版小說,只是小說需要我跟他一起進行,題材與內容必須要遵循新垣詩織的設定,畢竟我的小說是依循中國人的神話結構發展,網路上很多中國人寫的日本神話故事卻又胡言亂語,文不對題,所以新垣詩織希望推出專為日本人寫的玄幻修真小說。
我將文件退回給新垣詩織,雙手盤在胸口,挺起身端坐在椅子上,這是很明顯武裝自己的姿勢,新垣詩織坐在我對面用手撐著頭也不說話,我倆就這麼陷入沉默的氣氛中。
第一次看見新垣詩織時我完全不知道眼前這一位是日本新崛起的人妖女優,比女人還女人的外型,從見到的那一刻就完全擄獲我的心,當她用纖纖玉手將我的西裝褲褪下時,我的心臟快麻痺了,我還能記得那時的心跳聲音是多麼的巨大,她將小嘴套弄著我的陽具時,我在讚美主,在謝謝列祖列宗,我雙手握著新垣詩織的後腦杓,陽具在她的嘴巴裏進出,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主動讓我的陽具更深入直達喉嚨,那一股吸力作用在細嫩的龜頭上,那一瞬間我升天了。
我將陽具從她口腔退出,腥臭的精液在她的嘴唇旁溢了出來,她舌頭一挑,滿嘴的精液就一口兩口地吞下,那時候的我好滿足,我伸出手撫摸那著精緻的面孔,天哪我忍不住強硬的親吻著她,絲毫不管她口腔裡滿滿都是精液的味道。
手握著她胸前的那兩個大白兔,初時覺得握感稍微堅硬些,但此時並未感覺到不對,緩緩地脫下上袍與內衣,她露出白皙的上半身,粉嫩色且稍微大一點的乳暈,我看的眼睛都花了,她一把將我推倒在飯店的雙人床上,爬到我的身上,絲毫不留情面就將我的襯衫與內衣脫了,她趴下來吻著我的唇還有奶頭。
平常我很不習慣女子主動,但今天卻飢渴的享受著面前這位陌生女子的服務,明明語言不通,明明毫無認識,第一次感受到開心於那股陌生而意外的衝動,她將主燈關了,僅留下幾盞微弱的燈光,她扶起我的陽具,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身體裡,我抬起頭看,她翻身背向著我,陽具插入的地方似乎觸感不太對?確認一下,怎麼竟然是插進屁眼裡。
我必須說,個人對旱道不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畢竟屁眼不是用來做愛的地方,大腸與直腸都是病菌污染多的地方,像陰道本身都會分泌一些抗菌物質,而屁眼除了大便外你還能期待噴出甚麼新玩意兒。但這次我絲毫不介意,我雙手握著觸感豐厚的臀部,享受著括約肌帶來比陰道更強的約束力,她在我身前上下套弄,我看見長髮的她瘋狂且放浪的放肆著。
我看著眼前的新垣詩織,她跟三年前差別不大甚至更美了,年齡增長在她身上更充滿了韻味,我趕緊正心守意不敢再去回想當日的美好,新垣詩織跟我相對了一陣,她將文件收回隨身提包內,然後將一個名片放進了我襯衫上的口袋。她走了,我鬆了口氣,緩緩將名片拿出來,我看完不禁一陣唏噓,這是我的名片上頭是我親筆寫著「無關風與月,情留枕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