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長》
弗拉基米爾・普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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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個玩具是一把沒有子彈的手槍。我父親說:「記住,你永遠要讓對方猜不出你是不是會開槍的人。」
所以我學會了微笑——
那種只有下唇動一點點的笑。看起來像禮貌,其實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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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列寧格勒,
一個冷到連童年都結冰的地方。
在那裡,沒人相信眼淚能解決問題,只有桌底下的刀子才有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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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歲的時候,屋裡來了一隻老鼠。
我追牠、逼牠、堵牠。牠逃不掉,轉身咬我。
我學到兩件事:一、獵物急了會反擊;二、我喜歡那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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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長大加入KGB,
不是因為忠誠,而是因為我喜歡知道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什麼。
間諜的快樂,在於你連自己的表情都能偽裝成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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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總統是個意外,真的。
當年葉爾欽找不到人接班,
我只是遞了一杯伏特加,然後他就醉倒了。醒來時,我已經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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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手的是一個喝醉的國家。油價低,軍心散,人民覺得西方是偶像劇。
我說不。偶像劇沒必要,我要拍動作片。
我就是主角,從車臣開場,到敘利亞打爆,再把克里米亞整合進我的家族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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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是沙皇2.0。
我笑了,因為他們小看我——沙皇是靠血統繼承,我是靠舉重跟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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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愛運動。
因為運動會讓人忘記自己老了,
尤其當你在冰上打曲棍球、旁邊七個將軍裝作輸給你輸得很努力的時候。
我喜歡照片,尤其是裸上身的那種。
不是因為我愛秀,
而是因為我知道世界上最不容易被推翻的,是一個裸體握槍還能笑得冷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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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老了,人們說我權力越來越大,其實不然。
我是那種在棋盤上每一步都安排好,卻永遠不讓你看到全局的玩家。
你以為我正在進攻,其實我正在回憶我那隻老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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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成長:
不是被疼愛養大,是被寒冷、情報、與西方的輕視養出來的。
我不是總統,我是地圖修正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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