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瑜用手摸了摸我的肉棒，然後問道：「要繼續嗎？還是要先看一下女友那邊呢？」她的語氣並沒有責怪或不耐，反而像是很理解我心裡的掙扎。
我愣了一下，喉嚨發緊。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女友此刻正在和阿軒做些什麼？她的表情會是享受？還是克制？她會想著我嗎？還是全然投入在他帶給她的感覺裡？
小瑜看透了我的心思，溫柔地說：「沒事，不用壓抑自己。好奇心是很正常的，尤其你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可以偷偷拉開拉門，偷看一下？」
她鬆開我的手，輕輕替我理了理浴衣，像是在給我勇氣。我深吸一口氣，悄悄推開那扇木拉門，房間另一邊的燈光比這裡稍微亮一些，暖黃映照在床鋪上。
女友正躺在床上，浴衣散開了一半，露出鎖骨與雪白的肩膀。她的雙眼半閉，臉頰泛紅，呼吸急促。阿軒俯在她身旁，一隻手溫柔地撫摸她的大腿，另一隻手則輕輕停在她的小腹上，像在慢慢測試她的反應。
「這樣可以嗎？」阿軒的聲音低沉且溫和。
女友點了點頭，聲音很小，感覺還很害羞：「嗯……可以……」
那一刻，我心臟猛地一緊。她沒有抗拒，也不是敷衍，她是真的在回應，是真的在感受。
阿軒沒有急著深入，他的動作幾乎是和小瑜剛才對我的教導如出一轍，循序漸進，專注在女友的反應。他一邊在她的鎖骨落下輕吻，一邊讓手掌緩慢地劃過她的腰側。
女友的身體在顫抖，她微微抬起下巴，嘴唇張開，吐出一聲低低的喘息「哼……哼啊……」。
我的呼吸一瞬間停住了。我從未在我們的房間裡，聽過她這樣的聲音。那既熟悉，又陌生。
小瑜不知何時靠到我身後，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現在看到的，不是她背叛你。而是她正在學會放開。其實……你們兩個都一樣，心裡有太多顧慮，所以無法完全投入。讓阿軒引導她，對你們來說，反而是一種機會。」
我沒有回應，只是繼續看著他們。
阿軒的手漸漸滑到女友的大腿內側，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要繼續嗎？」女友睜開眼，與他對視了一瞬，然後緩緩地點了頭。
我心口發熱，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來。既有嫉妒，也有震撼，更多的卻是某種……說不出的期待。我想知道，她會被帶到什麼樣的境地；我更想知道，我能否讓她展現同樣真實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