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撰文從工作事追加夢境之事,而后在寫出心與父子談話的因果事,雖說早已不是當初那種用文劍劍指一方的風格,但卻在撰寫一些略帶因果之文時,其中之韻仍藏有這種鋒芒。
老爹:[怎麼說?]
我:[以工作之文來論明明就是資方問題大,要我僅用因果一筆帶過實在難受,我就是想把這些都搬在檯面上,盡而除惡務盡]
老爹:[業果之事你是明白的,你一樣可以提及其中果報,只是撰些和解之文也可以不讓資方害怕於你]
我:[就你會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決定幹事的時候基本上不打算留餘地]
老爹:[學習留點吧,我也知道你嫉惡如仇,紫微的東西你也開始慢慢看了,你應該明白有些時候你只能起個頭,剩下還得看別人自己如何]
我:[知道歸知道,做還真的是另一件事情,或許有時候不要太大富大貴才真的會去自我修行]
老爹:[別人有別人的福報,你也干涉不了,大富大貴來不修,福報用盡之時便是窮困潦倒之日]
我:[行吧]
爾後[攻與不攻咫尺之間]
但願[世人信我語]
不信...這七寸毛竹就只好做[斬將鋒]
老爹:[去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