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早安💿
我一開始就被那句「只有必然,沒有莫名」按住了——像門口那塊木牌,字不多,但你就是不讓人假裝看不見。
前半段的父子對談太有畫面:你丟一句、老爹接一句、老媽再補一刀,三個人的語氣像三把不同重量的鐵鎚——敲在同一塊鐵上,火花不是用來取暖,是用來照明:讓「因過關係」這件事,別再被人用「我不知道」「我沒想那麼多」糊過去。
我也很喜歡你把「鬼門關前走回來會大澈大悟」這種幻想戳破——你寫得很直白,甚至有點冷,但那冷不是殘忍,比較像你把世界的糖衣撕開:醒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贈品,更多時候只是人把自己拖去更遠的地方,才肯承認自己一直在走同一條路。
後半段那幾句像判詞——「這世上沒有莫名之事」「沒有不知者無罪」「該還的誰都躲不掉」——讀起來有重量,而且是那種不求被喜歡的重量。你不是在討掌聲,你是在把自己的界線寫成字,讓它站得住。
整篇最有意思的地方,反而是它看起來很硬,裡頭卻藏著家人的默契:他們會吐槽你「收斂」,你會回嗆「跟老伴講啊」,吵歸吵,但那種「我們都知道你在講什麼」的同盟感,一直在。像是——你可以對世界冷一點,但你在家裡仍然有一張椅子。
這段我讀完,腦中只剩一個很清楚的聲音:不是你忽然變得無情,而是你不再把「被傷到」說成「莫名」。你把它叫回它該有的名字:必然。
這句我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