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壹、初相見,紅妝聖手。】奇情記|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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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裡,鎮上張員外府邸門口的兩盞大紅燈籠已然點上了火,襯著門前的一對石獅子,更顯得張府氣派、尊貴。

  張員外是鎮上一等一的首富,因著祖上的庇蔭,張員外這一輩子都不愁吃穿。張員外的府裡,隨處可見亭台樓閣、小橋水榭,府裡種滿了四季花卉、配上工匠們精心搭建的園林造景,整個員外府邸就像是一幅美不勝收的山水畫,而這全都是張員外強佔農戶田地,不斷擴建而來的。

  張員外曾發下豪願,要建七美樓、七座媲美王公貴族的豪宅大院,預備用來納娶七位嬌滴滴的姨太太,這個遠大的抱負如今已經完成了三位。

  這「張員外」三個字是百姓們對他的尊稱,不過背地裡,張員外還有另一個名字,鎮上的人們都稱他為「剝皮張」。只因這剝皮張為富不仁,平日裡只知魚肉鄉民!他放高利、欺壓佃戶,貧窮的農戶向他借錢周轉,等同被他剝去一層皮。剝皮張又性好漁色,遇見看中意的姑娘就用盡手段,強娶貧戶的姑娘為妾。由於他與官府交好,縣太爺經常當他府裡的座上賓,百姓們對於剝皮張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今晚已過戌時,剝皮張尚未就寢,他忙著數算今天下鄉收回來的佃租,嘴裡還不斷叨唸:「今天就只收了這麼一點,這些種田的不知死活,竟敢說雨水少、收成差?哼!明天叫護院的帶一伙人去,揍他們一頓,不怕他們拿不出錢來。」

  剝皮張一邊數著銅錢,心裡一邊想著三姨太曼妙婀娜的身材、紅豔粉嫩的臉蛋還有吹彈可破的肌膚,想著趕緊收拾妥當,好鑽進三姨太的被窩裡。

  剝皮張算好銅錢、一貫一貫逐一收妥,抱著銅錢起身走向書櫃。剝皮張日常除了數錢、逛青樓、吃喝玩樂之外,看書可絕非所好,在旁人眼中看來,這個書櫃只是個擺飾,裝斯文罷了。書櫃的後方緊貼著牆面,剝皮張在書櫃前站定後,先將錢擱在一旁,搬開了書櫃上的四書五經。原來這書櫃另有玄機,書本移開後,就可以看到一個暗鎖,剝皮張取下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插入暗鎖後轉了半圈,書櫃後方的木板竟然可以掀開,木板之後是一個暗格:原本的土牆被鑿空了一個洞。剝皮張將銅錢整整齊齊地放入暗格裡,關上木板門、鎖上暗鎖、戴上鑰匙、放回書本,一切都恢復為原先的模樣。

  剝皮張急著回到三姨太的屋裡,三步併做兩步地疾走著。

  

  正當剝皮張摟抱著三姨太,沉醉在溫柔鄉之時,只聽見房門外護院怒喝一聲:「什麼人?」

  剝皮張嚇了一跳,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此時也顧不得穿上褲子,剝皮張只披了件袍子,就急匆匆地跑出來關心。

  只見護院之首的李彪,與一名蒙面黑衣人打得正激烈,其餘眾護院則圍住了另一個蒙面人。

  剝皮張立刻衝進書房,這銅錢全都藏在那書櫃裡,至關重要!

  不看還好,這一看剝皮張倒抽了一口冷氣:書櫃上的書散落一地,木板不知被何物擊破,裡頭的銅錢沒了,就連原先藏著的金飾珠寶也全沒了。

  剝皮張氣極敗壞地衝出書房大嚷:「這兩個賊人偷了東西啦,千萬別讓這兩人跑了!抓住賊人,本大爺重重有賞!」

  眾護院一聽到「重重有賞」四個字,個個皆勇字當頭,抄起了傢伙,將二個蒙面人團團圍住,眾人皆是一樣的心思:己方人多勢眾,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二個賊人給跑了!

  

  兩個蒙面人之中,一個身形頎長英挺,另一人則是略為矮壯。

  混戰之時,矮壯者對另一人言道:「此時不宜戀戰,我斷後,你先走!」

  頎長者並不答話,他舉刀一揮,擋住了護院刺向矮壯者的刀鋒,同時一伸手,從矮壯者的背後抓住其腰帶,雙腳使勁一蹬,兩人一起躍上了屋頂。

  一眾護院除了李彪之外,其餘皆不會這飛簷走壁之術,只能站在底下抬眼往上瞧著,一邊乾瞪眼、一邊叫囂叱罵。

  就在此時,一名護院忽然伸手往上一揮,只聽見矮壯者一聲慘叫,原來矮壯者的腿上中了護院擲出的飛鏢。頎長者立即揚手,回敬了一枚袖箭,只見那用飛鏢射中矮壯者的護院慘叫一聲,跟著便倒地不起。

  頎長者一枚袖箭擲出後,絲毫不敢遲疑,扶著矮壯者立刻打算要往牆外跳下去,渾沒料到護院之中唯一的高手李彪不知何時早已躍上屋頂,李彪趁著頎長者全心護衛同伴要往下跳、無力防備之時,冷不防地自頎長者的背後,狠命地推出一掌,結結實實地重擊在頎長者的背上。頎長者聽見掌風,料知身後有人偷襲,但他為了保護同伴,雙手緊緊抱住同伴的肩頭不敢鬆開,當然也就無法回頭格開這一掌。

  兩個蒙面人縱身跳下時,還是摔倒在地,頎長者趕緊站起身,扶起了同伴,低聲疾言道:「大哥,咱們快走!」

  這身形頎長者正是白玉堂,而他的同伴自然是他的大哥白金堂。

  

  玉堂背負著已經無法行走的白金堂躲進了暗巷,耳邊聽著張員外家中護院吆喝、叱罵的聲音由近而遠,猜想應該已經離去。

  玉堂放下大哥、低頭察看大哥腿上的傷勢,他從自己的衣服下襬撕下一截,暫時先將大哥的傷口包好:「大哥,我看咱們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先避一避。」

  白金堂的腿傷疼痛無比、滿頭是汗,他強忍著痛說道:「二弟,我恐怕是走不了了,你別管我,快放下我,你自己逃命去吧!」

  玉堂低聲喝道:「那怎麼行!咱倆是兄弟,我怎能棄你不顧!」玉堂不再多說,他往外探頭瞧過四下無人,急背著大哥沿著巷子快步走著。

  這時玉堂看見眼前一座宅院,宅子裡聽來寂靜無聲,看來似乎安全。於是玉堂背著大哥,借勢使力,縱身一躍便翻過了圍牆,穩穩地落了下來。玉堂舉目四顧,這戶人家看來雖非富貴豪門,但想來也是殷實。走進院子裡,只見一間屋子房門半掩著,玉堂趕緊背著大哥快步走了進去。

  

  屋內未點燈火,空氣裡隱隱飄著淡淡的草藥味,月光照進屋內,四周的擺設隱約可見,玉堂走到床邊先放下大哥,回頭再輕輕關上了房門。

  玉堂從小跟著大哥行走江湖,可從未如同現在這般:大哥傷重不醒,自己也是身負重傷,兩人不知身處何地,吉凶未卜,眼前的玉堂沒了主意。

  突然間,房門外響起一陣輕緩的腳步聲,而且越走越近,玉堂一陣心驚,他趕緊藏身至門後,手裡緊握著明晃晃的一把鋼刀,這時不管來者何人,真到必要時玉堂也只得大開殺戒。

  只聽見進門之人緩緩推開了房門,跟著進門、關門。

  正當對方轉身之際,玉堂從來者身後疾如閃電般地出手:右手鋼刀抵住對方的脖子、左手同時緊緊環抱住對方。接下來的情勢變化都只在一瞬之間:玉堂左手觸碰到對方的胸口,掌握之中柔軟飽滿,他心驚之下反倒立即左手縮回、右手收刀,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玉堂鬆手退後的同時,聽見了驚叫聲,進門之人是名女子!

  女子回頭,黑暗之中她看見玉堂的身形,當下想也不想,提起手中物事對著玉堂就是一陣猛打。

  玉堂終究是練武之人,怎能站著挨打不還手?他辨明了女子右手擊打過來的方向,左手疾地揮出緊抓住女子的右手。

  女子的右手似是受傷包裹著布條,觸痛傷口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玉堂聞聲心中又是一驚,這傷口還有這聲音讓他想起日間在客棧門前相遇的姑娘,玉堂趕緊放開對方的手,言道:「姑娘別怕!」

  只聽見女子柔和斯文的嗓音發顫說著:「你……你是誰?」

  玉堂再無懷疑,這是在客棧門外遇見的姑娘,他趕緊取出火摺,先點起了屋內的燈火,火光之下,玉堂看見散落一地的書,想來這就是剛才姑娘用來攻擊自己的武器。

  文秀原本白皙的臉龐因為驚嚇、害怕而顯得更為慘白:「你……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裡?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文秀一邊喝問著,一邊越往後退,雖然日間這位大爺出手救了自己,但一個陌生男子就這樣闖進了自己的屋子裡,文秀的心裡可是怕極了。

  

  此時,大哥已然暈了過去,自己身上的傷也著實不輕,玉堂心想只能賭一賭運氣,希望這位姑娘能夠相信自己,並且出手相幫。

  玉堂對著文秀一躬到底、作揖懇求:「姑娘別怕,在下絕非壞人,我與大哥遇到仇家追殺,我大哥身受重傷暈了過去,我只好背著大哥躲進姑娘的閨房。在下斗膽,請姑娘看在今日在客棧前,在下出手搭救姑娘的份上,救我們兄弟一命,姑娘只要讓我們兄弟倆躲在妳的屋子裡便可。姑娘請放心,在下絕不會對姑娘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萬望姑娘救命,白玉堂感激不盡,日後必當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文秀看見一個男人倒臥在自己的床上,她舉起了燈臺、走近床邊,看得出來白金堂昏迷不醒,確實是傷勢不輕,文秀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文秀將燈臺放在床邊,拆開白金堂腿上裹著的布條,藉著燈光察看白金堂的傷勢,她凝神仔細端詳許久,之後便轉頭對玉堂說:「這是被毒箭所傷,雖非致命的劇毒,不過若是不儘快刮去中毒的爛肉、敷藥醫治,這條腿恐怕保不住。」

  玉堂一聽心中焦急,他忽然想起日間在客店門前,文秀竟能一語道破自家刀傷藥的秘方,想來這位姑娘應該懂得醫術,玉堂當即抱拳懇求文秀:「姑娘,您懂得醫術?務必請妳出手相助,救我大哥,白玉堂定當重重酬謝姑娘。」

  文秀並不在乎是否能收到酬金,倒是想起自己的父親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文秀心想自己跟著父親習醫,正是希望能當一位懸壺濟世的好大夫。只是這兩個潛入家裡的男人,會不會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文秀想到自己畢竟是弱質女子,若是醫好了這兩人的傷,對方反而對自己痛下毒手,又該如何是好?文秀皺著眉,心中猶豫不決。她看看昏迷不醒的金堂,又抬頭望著滿頭是汗的玉堂,雖說眼前這兄弟二人,是善是惡無法辨明,但文秀自幼習醫,為了就是救人,她實在是不忍心見死不救。

  文秀在心中立定主意,當即轉身便往房門口走去。

  玉堂一把抓住文秀的手臂,緊張地問道:「姑娘,妳去哪兒?」

  文秀抬頭看著玉堂,一雙妙目眼波流轉,她從容地笑問:「你信不信我?」

  玉堂心中一愣,暗忖:「是啊!我能夠相信她嗎?可要是不相信她,我跟大哥就不用待在這啦!」玉堂望著文秀柔和清亮的眼睛,不由得放開了手,任由文秀開門離去。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文秀走回房裡,她隨身帶了一個藥箱進來。

  文秀先餵了白金堂喝下半碗湯藥,又在白金堂的幾處穴位上扎針,接著她便剪開白金堂傷處的褲子,露出黑血凝固住的傷口,文秀當即用火烤過鋒利的短刀,再在傷口處倒上一些酒,然後執刀切開傷口、細細地刮除中毒的爛肉。

  玉堂直看得目瞪口呆!

  如此文弱秀氣的姑娘竟然一點也不怕見血,而且還敢拿刀剜除人肉,看她運刀的技術精巧純熟,彷彿就跟吃飯喝茶一般簡單。更奇的是腿上挨刀的白金堂仍然閉目沉睡,竟然毫無知覺,彷彿這條正受著「剮刑」的腿不是白金堂的。

  文秀清乾淨傷口,手腳俐落地敷上藥粉,再包上乾淨的布條,轉頭笑著對玉堂說道:「好了,你大哥的傷沒事,你可以放心了。」

  玉堂拱拱手,喜道:「多謝姑娘,姑娘的醫術真是高明!」

  話才剛說完,玉堂的胸口突然感到滯悶,一口氣喘不過來,原來一路上玉堂為了保護大哥,強運內息、忍住疼痛,不敢停下來休息。此時玉堂見大哥平安無事,背後的掌傷觸動了玉堂的心腑,痛到讓玉堂的表情抽搐、眉頭緊皺了起來,玉堂直覺得自己站不住,一股腥紅的鮮血由下而上湧出嘴角,他一個踉蹌,整個人癱軟倒在床邊文秀的身上,玉堂只記得聽見文秀的驚叫聲,接著感到眼前一黑,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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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楨的文字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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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楨是我,有顆喜歡寫作的老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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