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早晨,文祥正在家中喝咖啡,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手機突然響起。他瞥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喂?請問是文祥先生嗎?」對方語氣急促。
「是我,你是誰?」文祥放下咖啡杯,靠在沙發上。
「我是張偉,『宏達機械廠』的拍賣代理人。工廠倒閉了,現在要拍賣,總資產估計10億,起標1億。你有沒有興趣參與?」張偉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
文祥挑了挑眉,10億資產的工廠,起標1億,這聽起來像是個撿便宜的機會。他問道:「什麼時候拍賣?具體情況呢?」
「明天上午十點,工業區拍賣場。工廠有300台機器,還有庫存零件,技術人員也大多還在。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先來看看。」張偉快速回應。
「行,我考慮一下。」文祥掛了電話,腦子裡開始盤算。他對機械行業不算陌生,這種倒閉工廠如果運氣好,能以低價拿下再翻新盈利。
於是他立刻聯繫了以前買過他保險的生產經理馬梅。
「馬梅,明天有個工廠拍賣,起標1億,總值10億,你跟我去看看。」文祥的語氣乾脆。
電話那頭的馬梅愣了一下,隨即答道:「好,文祥,我準備一下。」
第二天上午,文祥和馬梅準時抵達工業區的拍賣場。場內人聲鼎沸,各路買家摩拳擦掌。
馬梅穿著灰色套裝,長髮紮成馬尾,五官清秀,眼神專注地拿著筆記本,準備記錄細節。文祥環顧四周,低聲說:「這工廠規模不小,1億起標確實低。」
拍賣師敲響銅鑼,高聲喊道:「宏達機械廠拍賣開始,起標1億,每次加價1000萬!」
競標很快展開,第一輪有人喊到1.1億,文祥眯起眼,舉牌道:「1.2億。」他的聲音冷靜,場內頓時安靜下來。馬梅低聲問:「文祥,1.2億划算嗎?」
「划算。」文祥點頭,「10億資產,1.2億拿下,能翻倍賺。」
最終,無人再加價,拍賣師敲下錘子,「1.2億,成交!恭喜文祥先生!」場內響起掌聲,馬梅鬆了口氣,笑道:「文祥,眼光真毒。」
拍賣結束後,文祥聯繫了原工廠的技術人員李強,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滿臉風霜但眼神銳利。
他帶著文祥和馬梅來到工廠現場。廠房占地寬廣,機器排列整齊,但大多蒙著灰塵,空氣中瀰漫著機油味。
李強指著一排機器說:「這是核心生產線,技術沒問題,就是資金斷了才倒閉。只要重啟,能產值翻倍。」
文祥點頭,問道:「你們技術團隊還剩多少人?」
「20個,都願意留下。」李強回答,「我們對這廠子有感情。」
馬梅在一旁記錄,低聲對文祥說:「文祥,這設備看起來有潛力,但得詳細檢查。」
文祥嗯了一聲,跟著李強和馬梅繼續走。工廠地面有些不平,馬梅穿著高跟鞋,走得小心翼翼。
突然,她腳下一滑,踩到一塊鬆動的鐵板,踝關節猛地一扭,「啊!」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往前撲。
文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裡。「小心點,怎麼樣?」他低聲問。
馬梅紅著臉,皺眉道:「腳…腳扭了,有點疼。」
李強指著不遠處說:「那邊有總經理休息室,去那休息一下吧。」文祥點頭,扶著馬梅慢慢走過去。休息室不大,但有一張沙發和一張雙人床,窗戶透進陽光,顯得溫暖。
文祥讓馬梅坐到沙發上,蹲下身脫下她的鞋,輕輕握住她的腳踝。她的腳白皙纖細,踝關節微微腫起。他用手指輕輕按壓,低聲問:「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