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們所缺失的-第三百七十七章 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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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鳴聲在狹窄的儲藏室裡炸開,白光瞬間吞沒了所有視線。

我只覺得耳膜像被重錘敲擊,嗡鳴聲立刻蓋過了所有聲音,連自己的呼吸都聽不清。我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穩住身體,然後把楚婉汝護得牢牢的。

楚婉汝也被震得身形一晃,眼神渙散,像是瞬間失去了方向感。不過好在我事先撲倒了她,所以她受到的影響反而比其他人來的低。

強光在眼前留下大片殘影,世界像被撕裂成一片片模糊的白色與黑影。

身邊的小弟有人痛苦地摀著耳朵,有人踉蹌跌倒,甚至槍口差點誤指向自己人。

由於空間太過狹窄的關係,所以導致爆炸的轟鳴以及聲光效果在牆壁的反射下此起彼伏、來回震盪。

過了好一會之後,震撼彈的效果才徹底消散,由於我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做出應對的關係,所以我恢復的速度也是最快的。

我強忍著暈眩,猛地翻身而起,噁心與身體的不適感瘋狂的衝擊著我的腦袋。

習慣性的掃了周圍,在倒成一片的人海中簡單的識別了一下敵我位置。

隱約間,我好像看到了那個姓林的被自己的騷操作給放倒了?

「媽的……智障啊……」我沒忍住罵了出來。

這傢伙大概就是使用工具前都不看說明書的那類人吧,完全沒考慮到他自己身處什麼環境,結果自己躺下了吧──這就是在狹窄空間使用震撼彈的代價。我方的人手被迫暫時失能的同時,他自己也被拖進了混亂之中。

強迫自己爬起來後,我艱難的朝著距離最近的敵人走去,手中的短刀寒光一閃,直直捅向最近的一名敵人的腹部。霎時間,鮮血濺起,對方只是悶哼一聲,隨即癱軟,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醒來的人快拿起武器,然後開火!」我怒吼著,聲音在耳鳴中顯得格外沉重。

幾名受影響較淺的小弟們反應過來,立刻朝著附近的敵人開火。子彈在狹窄的空間裡呼嘯,火光閃爍,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火藥味。

楚婉汝也艱難的抽出手槍,冷靜地朝著敵人連開數槍,動作俐落得不像是第一次上戰場。

就在火光與槍聲交織的瞬間,敵人也逐漸從震撼彈的影響中回過神來。幾個黑影踉蹌著抬起槍口,子彈打得牆壁火花四濺,彈殼叮噹落地。狹窄的儲藏室裡,硝煙與血腥味混雜,讓人幾乎窒息。

我壓低身形,帶著楚婉汝往一側翻滾,險險避開一串掃射。心裡清楚,這場混戰已經失去了秩序,誰能先恢復冷靜,誰就能奪回主導權。

然而,就在我準備帶人反擊時,視線的邊角捕捉到一個異樣的身影。

林耀文,那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身邊也早已被他帶來的手下們圍的嚴嚴實實。

他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陷入混亂,也沒有急著開火或閃避,而是靜靜站在煙霧與槍聲之中,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臉上掛著那副噁心至極的笑容,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咬緊牙關,心裡明白——這場混戰只是開始,他真正的目的,還沒顯露出來。

「龍哥!」一名小弟忽然驚呼,伸手一指:「彈藥箱!有人動過的那幾個!」

我心頭一震,猛地轉頭。只見角落裡的幾個彈藥箱,封條早已被撕開,裡頭的手榴彈被人動了手腳。

一瞬間,我腦中閃過最糟的可能——延時引爆裝置,或者被調換過的彈藥。無論哪一種,都足以在這狹窄的空間裡掀起毀滅性的後果。

「龍哥,怎麼辦?」有人聲音顫抖著問,大多數人的視線,也因此集中在幾箱看起來已經出了問題的彈藥箱裡。

「龍哥,不然我們想辦法撤了吧……」又有一名小弟提議道。

「對呀,正好他們也受到剛才那顆震憾彈的影響,這時候撤退也不是不可能。」

小弟們一人一句的交流了起來,甚至越說越興奮,可我卻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知道,撤退意味著把主動權拱手讓給林耀文。

可另一方面,若是冒險去檢查彈藥箱,就得在槍林彈雨中暴露自己。時間正在一秒一秒流逝,誰也不知道那箱子裡的東西什麼時候會爆。

此時,林耀文的笑容在煙霧中顯得格外刺眼,他就像在等我們自己踩進陷阱。

我深吸一口氣,腦中迅速權衡,是要先清理敵人,還是直奔彈藥箱?

如果我選擇先清理敵人,這樣也許能確保周遭環境安全,避免在拆解陷阱時被人從背後開槍,但代價是時間。若彈藥箱裡真藏著延時裝置,拖延哪怕一分鐘,都可能讓我們全員葬身於此。

選擇衝向彈藥箱的話,則是能搶在爆炸前解除危機,但我必須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下,等於把自己當成誘餌。換個角度想,一旦失敗,整個房間都會被炸成廢墟。若我倒下,整支隊伍的士氣會瞬間崩潰。

耳鳴尚未完全消退,心跳卻已經像戰鼓般急促。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博弈。

我咬緊牙關,腦中閃過第三種可能——這或許根本不是「要不要爆炸」的問題,而是林耀文刻意設下的心理陷阱。他要的不是炸死我們,而是讓我們在懷疑與恐懼中自亂陣腳。只要我們分兵、猶豫,戰線就會被撕裂。

我冷冷盯著林耀文,他依舊站在煙霧中,笑得像個看戲的觀眾。這笑容本身就是一種訊號:他不急,因為他知道我們會急。

……等等,分兵!剛才在腦中閃過的念頭使我靈光一閃。

「所有人,壓制火力!」我低吼一聲,做出了決斷。

我沒有立刻衝向彈藥箱,而是先下令集中火力,把敵人壓制在掩體後。只有在火力優勢下,我才能派出一人去檢查箱子,而不是讓整隊陷入混亂。

同時,我腦中快速分析:第一、如果箱子裡是陷阱,林耀文一定會想辦法拖延我們靠近。第二、如果箱子只是誘餌,他就會利用我們的分心,趁機反撲。

而無論哪一種,他的真正目的都還沒現形。所以,我必須逼他露出下一步棋。

「阿凱,你去檢查箱子!別打開,先看有沒有異常線路或裝置!」我沉聲下令:「其他人,火力壓制!別讓任何人靠近那幾個箱子!」

我心裡清楚,這不是單純的拆彈問題,而是一場心理戰。或許林耀文的目的其實簡單的多,他要的不是爆炸,而是讓我們在懷疑中自我瓦解。

接到命令,阿凱咬牙衝向彈藥箱,半跪在地上,顫抖著伸手去檢查鎖扣。他的呼吸急促,額頭滲出冷汗,卻不敢隨意打開,只能用指尖沿著縫隙摸索。

「龍哥……這裡有線。」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怕驚動什麼。

我心頭一緊,立刻喝道:「別拉!先看走向!」

阿凱順著箱角小心地探查,果然在陰影裡摸到一條細若髮絲的導線,延伸進箱體內部。那不是普通的封條,而是觸發線。只要有人粗暴地打開箱子,後果不堪設想。

我在腦中迅速推演,若是延時裝置,我們可能已經在倒數計時中,所剩時間不多。若是觸發陷阱,只要我方不動它,就暫時安全,但這意味著我們被迫受制於它,旁邊還有林耀文在虎視眈眈。而若是偽裝陷阱的話,表示林耀文或許只是想讓我們浪費時間、分散注意力。

我抬眼望向林耀文,他依舊站在煙霧中,笑容越來越詭譎。那表情像是在說:你們已經掉進我的節奏裡了。

此刻我已明白,這是他又或者在背後操控他的人,所設下的多層次博弈。

「阿凱,先停手,別再碰。」我沉聲下令。 「所有人,保持火力壓制,但別靠近那幾個箱子!」

我必須承認,這一刻我們被動了。無論箱子裡裝的是炸藥、空彈,還是單純的心理陷阱,它都已經成為戰場的核心。只要它存在,我們就無法全力進攻。

而林耀文,就是要我們被這顆「不確定的炸彈」牽著鼻子走。

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裡翻湧的躁動。我明白,若是被林耀文牽著鼻子走,這場戰鬥就算還沒結束,也已經輸了一半。

並且,抬頭掃了眼對我投來求助視線的小弟們,如果按照對方的意思行動,這些人僅剩的士氣與忠誠,也會蕩然無存。

「聽我命令!」想通後,我壓低聲音,話語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左翼兩人,壓制火力,別讓敵人靠近!右翼三人,交替掩護,保持火力延續!」 我很清楚,若是火力斷層,林耀文一定會趁隙反撲。所以,首要目標就是必須先把戰線穩住,讓敵人無法輕易突破。

然後……隔離風險!

想到就做,我馬上對急得滿頭冷汗的阿凱喊道:「阿凱,你退回來,別再碰那箱子。」

同時,我眼神一冷,迅速下令:「把場地中央清出一塊空間,把那幾個彈藥箱隔離開來。別讓人靠近,也別讓人觸碰。」

這樣有些視而不見的意思在,可目前這樣的環境,是真沒辦法了。

我其實心裡也明白,無論箱子裡是真陷阱還是假陷阱,只要它還在戰場中央,就等於一顆不定時炸彈。隔離它,等於把風險暫時封鎖。

不過,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方必須爭分奪秒的搶回主動權。

抬眼看去,直勾勾的盯著林耀文,我學著他的模樣,咧開了嘴,露出極具侵略性的笑容。

「姓林的,你的把戲到此為止了。」我故意開口,喊聲壓過槍聲,帶著挑釁意味。這不是單純的怒吼,而是戰術的一環——逼林耀文表態。只要對方有所動作,就能從中推敲出真正的意圖。

此時,我那不斷運轉中的大腦也推敲出了大致的狀況。如果林耀文真想引爆,那麼,他大概不會站在這麼近的距離。再說,如果他只是設局,那麼他需要我們「相信」箱子會爆。換句話說,這場戰鬥的勝負關鍵,不在箱子,而在「信念」。

想通了後,我冷冷一笑,壓低聲音對身邊的人說:「別怕。那箱子要真會爆,他早就跑了。」

這一句話,像是一劑強心針,讓小弟們的眼神重新聚焦。他們的槍口不再顫抖,時不時往後方瞟的小動作也消失了,對敵火力再次穩定下來

「阿忠,你帶兩個人繞後,從視線死角突擊。阿凱,你負責監視箱子,一旦箱子有異常,立刻示警。其他人,跟我一起壓上!」

我很清楚,這不是單純的火拼,而是一場棋局。林耀文想用「不確定性」來製造恐懼,那我就必須用「確定的行動」來奪回主導權。

「是!」

命令一出,場內的混亂立刻被重新編織成秩序。小弟們雖然還帶著耳鳴與驚惶,但在我的聲音裡找到了依靠,動作迅速而果斷。

阿忠帶著兩人壓低身形,沿著儲藏室的陰影快速移動,逐步消失在敵人視線之外。那條路線雖然狹窄,但正因如此,敵人難以察覺。只要他們能成功繞到側翼,戰局就會瞬間翻轉。

敵人顯然沒有察覺到這支小隊的繞後,所有注意力都被正面火力壓制吸引。子彈在空氣裡呼嘯,火光閃爍,我帶領的正面攻勢像一面鐵牆,暫時把敵人牢牢壓制在掩體後。

阿凱則半跪在彈藥箱旁,雙眼死死盯著那幾個箱子,手指緊扣在扳機上,額頭冷汗直流。或許是從我的安排中猜出了實際情況,他知道自己不是在看守補給,而是在看守一顆隨時可能奪命的「不確定炸彈」。

我冷冷瞥向林耀文。對方依舊站在煙霧中,雙手插在口袋裡,笑容不變。那笑容像是對他的每一步都了然於胸。

「王八蛋,你笑得太早了。」我忍不住心裡暗罵道。

這場戰鬥的關鍵,不在於誰的火力更猛,而在於誰能先看穿對方的意圖。我就是以這點為基準來逼迫他,無奈這傢伙不知道是心理素質過強,還是單純人傻,完全沒有露出破綻的跡象。

就在這時,阿凱忽然低吼:「龍哥!箱子有動靜!」

所有人的心臟同時一緊。

「繼續!」我大喝一聲,示意火力壓制同時,腦中已經閃過三種可能。

要爆了?還是林耀文的小伎倆?又或者是對方事先埋下的伏筆?不管是哪個,都證明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

「加快速度!」為了讓兵分兩路的阿忠聽見,我故意大聲的喊著,聲音甚至一度壓過槍聲。

沒有選擇撤退,而是把賭注壓在「突破」是因為我很清楚,若此刻退縮,林耀文就真的贏了。這麼做可以在不暴露阿忠行動的同時,還能順便穩定住我方小弟們的軍心,不然,在時間與敵方的雙重壓迫下,很可能會翻船。

阿忠聽了我的命令後,猛然加快步伐,帶著兩人從視線死角切入。當他們繞到敵人側翼時,三支槍口同時探出,火光在黑暗中閃爍,子彈如同鋼鐵風暴般傾瀉。

敵人完全沒料到會遭到側擊,瞬間有人中彈倒下,剩下的幾人慌亂轉身,戰線立刻出現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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