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校園門口,管家開門讓栩寧下車,等他下車後就說「那下課後我再來接你」見他點點頭就上車把車子開回家中。
來到校園裡就看到許多性別的,放眼望去好像都是Alpha跟Beta居多,Omega則是走另一個門口進入有安裝防費洛蒙散發機器的校舍內。
剛剛遇到騎著重機的人也從這裡進入,眼尖的栩寧一眼就看到他,眼神就追隨著看他停好車。『沒想到這麼快就在遇到了。』栩寧心裡這麼想著就往自己的校舍走去。
剛停好車就有人向他走進,「你的吉他我修好了,梓渝。」他將手上的吉他遞出去。
「謝啦!真幫了我一個大忙。」接過吉他向那人道謝,「剛好今天要用到。」隨後就跟那人一起往校舍走去。
「對了,梓渝這次的校園季,你會上台表演嗎?上次因為你家裡的事情沒機會上台表演。」他一臉期待的問著。
「呃,恐怕又沒機會了,每年的那個時間都得在家裡,家族的儀式,沒辦法推託。」一臉抱歉的回答著。
說好聽點是儀式,是家族的代代相傳的儀式,說難聽一點就是當獻祭者,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平復那些不受控的實驗品,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跟其他人不太一樣就這樣被利用,只要持續釋放信息素就會特別累。
而且只要這個儀式結束就會做一個夢,每每都是某個人倒在自己懷裡死去,就好像無法逃脫的命運似的,只要從這麼夢醒來就會流淚,雖然醒來就不記得那人的模樣,但是醒來那個感覺就還會在,每年這個夢都會持續六天。
看著自己的朋友一臉失望的樣子就不開心,他多想要自由,一個被愛與愛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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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校園的角落裡,彈奏著吉他,這個角落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很安靜沒人會來打擾,只有在這時候才能開心的笑著,唱著喜愛的歌曲,偶爾還會有鳥兒飛來當聽眾。
栩寧被這歌聲跟吉他聲給吸引,悄悄的走向這個角落,發現是早上那個人,這個人的歌聲,真的跟回憶裡的歌聲好像,就這樣靜靜的在一旁等他唱完。
一曲唱完才發現旁邊有人,還散發著奇怪的氣味,「是誰?」對著那人的方向怒吼著。
「啊,抱歉,打擾到你了。」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不是有意要偷聽的,只是你的歌聲真的很好聽不小心沉迷了一下。」看到他一臉凶狠的看著自己就老實地說出來。
一臉狐疑地望著,這個地方不是隨便就可以找到的,他也是偶然才走進來,雖然周圍像是一個迷宮,但是他總能找到這裡,就好像被什麼吸引一樣,所以他都將這裡當成自己的秘密基地。
而面前的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真的是被自己的歌聲所吸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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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放到這裡鄭朋就按下停止鍵。
「那時候在拍攝的時候,我就想你這個表情能不能收斂一下。」指著銀幕田雷那沉迷的跟什麼樣的臉,根本就不像是演出來的,根本就是本色出演。
一臉無辜的望著,「誰叫你唱得那麼好聽,還那麼可愛。」摸摸他的頭誇讚著,「那繼續看?」見他臉紅點點頭就按下撥放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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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勸你趕快給我離開,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皺著眉頭望著正在向自己的人,不是不喜歡只是很奇怪,又有種熟悉的感覺,所以下意識的想要他離開。
味道不喜歡?莫非自己下意識的散發信息素了嗎?栩寧心想,然後就不敢在往前。
「行,我這就離開。」一臉失望的轉身就走,本來是一個可以認識他的機會。
看到一臉失望的臉,心臟就揪了一下,隨後就下意識地叫住,「等等。」
聽到他叫住自己就停下腳步等他開口。
「味道也不是那麼討厭,只是很奇怪,有種熟悉的感覺。」抿著嘴一臉不知道怎麼解釋,就是希望這個人可以留下。
聽到他這麼說就轉過身,「我叫栩寧,你呢?」就怕在嚇著他就只是靜靜地站在遠處問著。
聽到名字的當下,就更加有熟悉的感覺,好像心裡的某處記憶要逃脫出來一樣,心臟揪了一下感覺不能呼吸,隨後就昏厥過去。
***
「笨蛋,雷霸天!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下那刀!」哭著抱著替自己擋下那刀的他。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傷。」虛弱的抬起手替他擦掉眼淚,「別哭,以後不要哭了,很讓人心疼,我可能沒辦法再幫你擦眼淚了……」說完就靜靜地閉上眼睛。
就這樣在他的懷裡漸漸地失去溫度,「騙子!你說好要陪我一輩子!騙子!你醒來啊!雷霸天!」哭喊著,希望這人可以醒來,可以在陪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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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逼---
醫院裡的生儀器,有規律的發出聲響,病床上的人兒閉著眼睛流出了一滴淚。
沒多久就緩緩睜開眼睛,人兒看看四周是陌生的環境。 這時男人拿著兩大袋東西走進病房,看見人兒張開眼睛,著急的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跑到他身邊。
「梓渝,你終於醒了。」開心的坐在床邊抓著他的手說著,看了一會才知道要去找醫生來看看。
醫生看完床上的人兒開口,「你是誰?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心中的警鈴響起,就像一隻警戒心很強的貓,還下意識的釋放出威壓。
「你冷靜一點。」雖然這程度的威壓對栩寧來說不算什麼,所以就釋放一點點的信息素讓他冷靜下來,「我是栩寧,我帶你來醫院,所以看了一下你的學生證,才知道你的名字。」
不知道為何聞到栩寧漸漸冷靜了下來,不在是警戒狀態,逐漸放鬆了下來,過了一會緩了一下氣息,才回想起這人是秘密基地見到的人。
「對不起,我現在記憶有點混亂。」他躺回床上閉著眼道歉著。
看到他放鬆了下來,才敢走進來到他的病床旁,「你這個症狀很久了?」剛剛聽醫生說,這是他很久的症狀,只要被某種因素刺激到就會昏厥。
「是,也不是。」半張開眼一臉疲憊,「我也說不上來……」望著病床旁的人,下意識的抬起手握住,「陪我,不要走。」眼神裡帶著懇求,想待在這人的身邊。
「好。」回握他的手柔笑著,才剛回應完就看到他閉上眼睡著了。
握著他的手,靜靜的看著他又入睡,就好像他好久沒這麼安穩睡著一樣,呼吸很平穩,感覺時間就這麼靜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