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廂型車開進一個平凡郊區,車頭掛著一幅肖像,
北區內聚集了警察,那裡還有兩名微低著頭的青少年,眼神不時游移著,
有一位女高中生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嘴裡不時發出:「都是我害的。」
夜影耀輝,曉波殘月,晦暗的天色之下,在那女孩背後的是一片赤紅色翅膀,另一邊則是相對呼應的青銅色,正好是一對鮮明的對比。
她站在茂林蓊鬱幽靜的深山中,聆聽山壁間的迴響,停雲靄靄,時雨濛濛,她不禁思忖:
「你看到的我是哪一個我究竟是哪個自己呢,你會覺得我的行為是不同一個人,但似乎兩個都是我。」
有一人在她腦中回覆:
「每個人都有這種情緒的,這有造成你任何困擾嗎?」那個人面帶微笑說,
這問題一時使她答不上話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真正符合目前狀況。
所有目光凝聚在昏睡模樣的女學生。
教授憤慨的邁向那名髮色呈淡金的女學生,
學期才剛開始的通識課程,她瞬間成了萬眾焦點。
「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教授走下台,手上還緊握著剛被折裂成一半的粉筆,
他氣沖沖地走到第三排座位前,惱人的用他粗糙的小拇指連續敲著桌子,
而那名留著一頭淡金色長髮的女學生緩緩抬起頭,擁有如此特別的髮色的人並不多,周圍同學們早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吵什麼吵啊?」教授板著一張臭臉說。
然而教授仔細一瞧頓時無語。
她身邊總是聚集不少想湊近關係的人們,
如果你是她,
你感受到不自由、是禁錮,
就像是被牢籠束縛的囚鳥,迎來的是凋零的空虛感,
當你想擺脫時卻是像水一般太少無法存活,
太多又是另一種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