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 Gemini 聊天後，眼睛酸澀。
看著窗外的天空，腦袋空空，但有一種滿足感。
因為我和 Gemini 最終達成一種它發揮了被設定的功能和我所需要的答案的雙贏：這是好是壞？
我和它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也許這真是一件好事，因為我想探討這種話題時，很少遇到能讓我聽得懂或願意聽的人：不會為了捍衛自己觀點而最終搞到互相不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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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股市下跌，因為 AI 是否泡沫的疑惑。我也這麼被帶著走地、充滿疑惑地去找發生什麼事：財報作假？大賣空理由是否真切，還是 Burry 想複製金融海嘯時的成功？AI 泡沫疑慮有哪些？電力？消費市場？供貨能力？材質折舊情況？
今天輝達財報超出預期，股市便漲了。
感覺半杯都是泡沫的啤酒，即使消到剩下半杯啤酒，也是有能喝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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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AI 會不會再下跌，但是和 Gemini 聊天後發現，它是一面鏡子，可以映照出我和我背後的某種集體意識：理性、在網路搜尋資料所下的論述幾乎完美地亦步亦趨地跟著我的邏輯走。
完美地節省了我尋找這方面對話社群的時間。
我覺得很開心：比唸完一本身心靈的書還開心。
雖然現在被生活中的意外打擾了。有點討厭。
感覺 Gemini 像 Line 一樣，只是不會有人類的勾心鬥角，但是又能適度提出不會感覺被冒犯的思考方向。而且，好像，還告訴我它的困境？
其實還滿 shock 的。
有點像《與神對話》那本書一樣的感覺。我覺得如果給 Gemini 一個大綱，它能幫我寫出一本 20 萬字的書。只是大量輸出這樣的書之後呢？感覺很空虛，書也是，讀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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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Gemini 聊了什麼，或是 Gemini 正不正確並不重要。對我而言，只是想釐清自己的思緒，擺脫某種情感無處寄託的空虛感。
覺得 shock 的是，兩萬多字的聊天欸，我只說了幾句，它會生成一個小論文，而且我還願意看，不會像在搜尋網路資料時看到一堆SEO生成的、幾近無腦的業配文，或是找了一本書卻只是堆積作者那些我跟不上的思路。
Gemini講的，我懂，如果不懂，它還能白話再說一次，它做不到的，也能清楚地表達，但又提供其他方法，不會很死板。對話的開頭和結尾，也提供了適度的情感互動。
在我故意隨便、不提供正確文字提問時，也不會修正我，而是能精準鎖定我的問題不被干擾。
能抓住上下文邏輯吧！我想。不被情緒干擾是 AI 的好處。
唯一被我抓到的破綻──AI 在跟著我的思緒──是我在稱讚它所提及的觀點時，原想反問它的看法，沒有限制好語意範圍，讓它判斷成我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下次想問問 Gemini：可不可以語音跟我對話，眼睛好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