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年1月的行運,非常有承先啟後的意義,並且我認為1月的行運的關鍵跟行運重點是非常政治的。
1月上旬太陽、金星、火星都在摩羯座,為我們帶來關於魔羯框架的議題,這包含國家體制、法律規範,魔羯就是具體而言的官僚體系跟各種與之配合的法律規則,上行下效,上命下從。上旬行運的內行星都走到摩羯座,自然會帶來這種強硬的風格,例如:2025年國家對於中國籍配偶涉及武統言論而給予取消居留權的處置,這類為了固守疆界的強硬行動也會在2025年末到2026年上旬太陽還在摩羯座更加明顯。這種強硬風格也會對開創星座牡羊、巨蟹、天秤、魔羯帶來很大的壓力。生命中一定會有某些你們感到很強硬的事情,讓你們感到壓迫。
上旬,水星還在射手跟土海雙魚四分,帶來各種變動星座中關於跨國或是小動物的議題,比如:各種旅行不免受到土海雙魚不可測的混亂影響,還有土海雙魚最後一波,全台家貓強制寵物植入晶片登記制上路。
1月10日,月亮進入天秤座。跟水星魔羯、逆行的木星巨蟹短暫形成T-SQUARE相位,觸動我們對於公平正義、國家體制的壓迫以及家園的安全感議題。儘管政治上關於立法院三讀通過財劃法,行政院長決定不副署的憲政爭議對平民百姓而言,可能是低關注度的。但這個事件,其實延伸影響國家體制【三權分立彼此制衡:行政負責執行、立法者負責制定遊戲規則、司法負責仲裁爭議】搖搖欲墜的危機。
魔羯體制的固著跟難以修改,也彰顯了這場憲政危機更是一種國家危機,當行政權跟立法者互槓,憲法法庭又實質停擺,既有的權力運作機制進入停擺危機,大家可以回想2014年3月18日太陽花運動,那時候剛好也是木星巨蟹,並且木巨蟹V.S冥王星魔羯對分,跟月亮天秤與天王星牡羊剛好成為兩組極度壓力的T-SQUARE相位,並且實質癱瘓立法權(也曾試圖癱瘓行政權)數月之久。
而1月的行運就是一步步疊加行運的壓力在國家身上。
首先是冥王星水瓶已經加速推進到2到3度,帶來科技快速迭代,也帶來各種Z世代的革命,例如:保加利亞迎來第一場Z世代發起的革命運動使政治人物下台,尼泊爾前陣子禁止社群媒體引發全國暴動。
1月15日水星、金星、火星、太陽魔羯對分木星巨蟹,家國的安全保衛議題V.S舊有體制跟遊戲規則的對抗,我們也會看到基於國家安全各種規則更加嚴密,比如:管制並取消武統言論的中配居留權,公務員赴中國的規定也會更加嚴密(而這些更引爆1月下旬水瓶星群帶來的人權議題,包含:中配同時被中國取消國籍,又不能在台居留成為國際人球該如何解?)
1月下旬太陽、水星、金星接續進入水瓶座,火星則是最晚進水瓶的,會形成水瓶星群強化原本就在水瓶的冥王星的力量,我們更可以看見冥王水瓶對我們的影響,群眾力量也會更加彰顯,更多人感受到Z世代革命,追求自由、彈性,數位游牧盛行,或是幣圈已盛行許久的DAO制度(去中心化自治組織)可能也會更加蓬勃發展。Z世代普遍出生於1997年以後,他們的本命盤本來就有天王星水瓶或是海王星水瓶的配置,本來就是自由的靈魂。而1月下旬群星進水瓶更加讓這股自由衝撞的能量迸發,並對於1月上旬魔羯能量帶來各種保守、僵硬固著的風格進行各種革命與抗議。
並且1月下旬最值得注意的是,1月27日海王星進入牡羊,並且海王牡羊0度與冥王星水瓶形成六分相,外行星形成的相位必然為我們的世界帶來很多時代的改變,海王牡羊帶來瀰漫的戰鬥氛圍搭配冥王水瓶追求自由,將根本上讓原本的魔羯時代所帶來的既有規則體制,有進一步禮崩樂壞的危機。海冥六分於牡羊跟水瓶,真的很有法國大革命與美國獨立運動的氛圍,勢必會用戰鬥模式開創各種自由獨立與平等之先河。
觀察1月的行運越能感受到冥王星水瓶大boss的隱藏威力,所有檯面上各種框架的崩壞,都有冥王水瓶帶來的科技躍進、群眾直接參與公共事務的威力,帶來時代的改變,要知道冥王星水瓶20年大致會成為怎樣的時代,可以關注前述DAO制度(去中心化自治組織),因為這就是典型水瓶人追求的制度設計,決策權平等(透過持有代幣比例平均分配)、依賴程式與共同投票決定的既定規則自動執行各種公共事務。
總結1月行運是2026年運勢的小小開頭,但其中行運的風起雲湧仍然會為我們帶來各種生活變化,1月是各種權力架構明顯鬆動的起點。1月上旬的摩羯行運,像是舊體制最後一次集體收緊防線,透過法律、規範、行政命令與國家安全論述,試圖鞏固邊界與權威;但這種收緊,本身就已透露出體制對於失控與瓦解的恐懼。下旬水瓶星群接棒,會再次帶領集體意識走向群眾自治、科技與網路結構所支撐的去中心化運作。對每個人的生命領域而言,我們也在面臨一個靈魂拷問:要繼續待在安全但窒息的框架,還是勇敢擁抱自我負責且自由平等的新未來。
2026年1月揭開的,不只是年度運勢的序章,而是冥王星水瓶 20 年真正啟動的第一個訊號,體制的瓦解與新秩序誕生將不可避免。這讓我想到2026年1月要開播的NHK大河劇豐臣兄弟,背景正是織田信長霸權瓦解後,諸侯爭奪天下的故事,而豐臣秀吉的綽號「猿」還有他出身低微卻可以一統日本,又何嘗不是一種舊階級瓦解帶來的契機呢,值得我們每個人省思最壞的時代,更重要的是我們如何迎接這個時代,做好我們的核心決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