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21|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CREEP

    妳便是我遺憾生在1997的唯一原因,
    或是讓我不曾預見妳。
    我會在腦海裡肆無忌憚的幻想,
    也許能在田野之間,
    我們在沙灘上,
    穿梭在因為季節變化而有著不同色彩的樹林中,
    只是緩慢步行。
    若是在盛夏豔陽下,
    我們汗流浹背,
    也不煩躁,
    帶著一頂寬簷的草帽,
    而我會撐著一把淺藍色的陽傘,走在妳後面。
    路邊長的野草搔過腳踝,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所以上揚了嘴角,還是因為妳哼著不成調的歌。
    我想在傍晚回家時,送妳一束桔梗花。
    小時候總喜歡說自己喜歡老派的事物,
    喊著口號會顯得浪漫一些。
    後來才發現,也不過是,我來到這個世界,
    來晚了。
    時間的流淌沒有停下,我在筆直的賽道上奔跑著。
    一旁的路燈,不亮,但穿透了就著夜色起的霧。可是霧越來越重,我已經看不清妳。
    就決定不走了,因為我知道妳身邊會有人牽妳的手,妳們會並肩而行。
    所以我不要再看著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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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沒什麼淵博的知識,只有一個懶散的假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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