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0/01/22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斯文人》011/星垂平野

太吵了!在風呼嘯的時候幽靈狂吼那些色彩的影子交媾呻吟穿越真空的爆炸聲我想睡了......停止你們的舔舐六或九,以迴紋之姿觀音坐在蓮上,看著兩名老漢推著腐車嶙峋瘦骨
太吵了! 在風呼嘯的時候 幽靈狂吼 那些色彩的影子 交媾呻吟 穿越真空的爆炸聲 我想睡了...... 停止你們的舔舐 六或九,以迴紋之姿 觀音坐在蓮上,看著 兩名老漢推著腐車 嶙峋瘦骨
《幽靈的解剖刀》/星垂平野
文學理論提及:「作者已死」(老掉牙了)。是說當作品完成時,自有它的宿命,與作者再無關連,任由讀者解讀(讀者賦予作品生命);這似乎是「一命換一命的概念」。但有趣的是:作者只要願意繼續動筆,便可以源源不絕創造一個又一個世界,一個又一個生命。 照理說,孩子生出來了;作者任務也就結束了;不適合再多為孩子解釋甚麼。因為作者只是幽靈般的存在,若再拿起解剖刀肢解自己的孩子,實在是沒甚麼意義。但世間之事,不會因為你的觀點、理念,就發生或不發生,於是: 請問你這首詩要呈現甚麼?請問你這篇小說的結構、情節、人物如何構思?這一類的問題自然就會出現。回答或不回答都是矛盾,事實上也就是對作者「社會化程度、人際關係維繫」的考驗。 我?其實真的不願拿起「幽靈的解剖刀」。只想往下繼續寫,繼續讓一個又一個新的世界、生命誕生。但真做得到嗎?我苦笑且疑惑了。既然如此,我選擇「少說以及說少」這一個相對中性(相對鄉愿)的做法,妥協有時是必要的;唉......無奈。 前幾天寫了一首《斯文人》,大量使用「性交」的聲音、畫面;但這不是一首情色或書寫慾望的詩,這其實是一首政治詩: 台灣的社會每隔幾年就因政治颳起大風;呼嘯不已。雖說這是民主的機制,但我總嫌太吵雜。報章媒體、網路、以及朋友間的各種立場、派別、色彩鮮明;理智的點到為止,暴躁的解友、封鎖(我也幹過這種事……)。
這些都罷了,但我總有自己的觀點,只是為了某種鄉愿式的表面和諧,我選擇以隱匿性的詩語言呈現,但朋友依然詢問。所以我現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幽靈的解剖刀》,少少的將孩子畫幾刀,只談意旨,不談修辭、結構、音樂性。
《斯文人》/星垂平野 太吵了!--(政治的聲響?) 在風呼嘯的時候--(政治風向吹起?) 幽靈狂吼--(作者回到第一句咒罵) 那些色彩的影子--(各種黨派、立場) 交媾呻吟--(政治合縱連橫或利益結盟,回第一句) 穿越真空的爆炸聲--(那得是多強烈的交媾!真心?假意?回第一句) 我想睡了......--(作者只想靜靜的) 停止你們的舔舐--(拜託,別再做愛,回第一句別發出噪音,誰舔誰?) 六或九,以迴紋之姿--(69與迴紋針式的性愛姿勢…...顛鸞倒鳳不知所謂的算計) 觀音坐在蓮上,看著--(觀音坐蓮-為性愛的姿勢。觀「英」人物?坐「蓮」人物?) 兩名老漢推著腐車--(老漢推車,為性愛的姿勢。在跨海峽的黨派色彩上,誰稱得上老漢?老漢交媾,我不明言…) 嶙峋瘦骨--(老漢還有多少生命呢?) 附註: 話說多了,「幽靈的解剖刀」是我的鄉愿。而題目名為《斯文人》,卻寫了滿篇性語言的文字,不僅是嘲諷哪些舔來舔去的政黨《有辱斯文?》,更是嘲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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