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宿舍裡,只見一個肌肉精實的男子,被一邊一隻手綑綁在上鋪的欄杆,他的眼睛被黑布矇住,嘴巴被膠帶封纏,上半身坦裸被曬得健康陽光的兩塊胸大肌,以及稜線分明的腹肌,人魚線圍繞著細毛延伸而下,黑色的運動短褲襠在兩隻強壯有力的大腿之間,鼓起了三角形的隆起之丘,細細腿毛沿著大腿爬下小腿,他穿著白底黑紋的半長運動襪甚是性感,足底拖鞋早已散落一旁。
身上滲出的大量汗珠,說明他是一個新陳代謝良好的運動健兒,稍微緊張就容易出汗,脅下的毛被濡濕,散發出淡淡體味,青春期剛進入成熟階段的準男人味,軀體裝載著濃厚無處可發洩的賀爾蒙,要是幾天沒有「排泄」,性激素便會累積在體內慾望過剩,燥熱、好鬥、無法專心都是副作用,多餘的性欲必須正確被排解掉才行。
所謂的「正確」則因人而異。杰酩跟同儕的排解方式,相比就呈現鴻溝般的落差。他熱衷口味重一點,熱衷被支配,熱衷被限制,熱衷被言語羞辱,熱衷被以下犯上,甚至熱衷被強取,也就是所謂的「控制射精」。
「學長又積了幾天?沒看片打吧?」
長相斯文的冠儒學弟,一看就像一般資優且很會讀書的乖學生,但與此形象反差的是,他撫摸著學長黑短褲膨脹下緣表情中的邪惡,「學長的兩顆睪丸脹得不像話呢。」他操著違和的猥褻口吻,「裡面到底裝了多少精蟲啊?快炸開了吧?是不是忍得很難受?抱著女友的時候,雞雞都硬得想馬上插到她裡面吧?哼?」學弟微微捏住了褲下飽脹的大懶蛋,杰酩學長不忍發出悶哼,男人的下體被這樣攫緊時,任誰都會感到害怕吧。
杰酩回想到禁慾這幾天煉獄般的點滴。
自從那天忍不住對學弟示弱,傳訊息説想被再次控射開始,學弟就變本加厲對杰酩開出各種不平等條約,包括期間禁止跟女生打砲以及用手自慰,並且當中定時得上傳完全勃起的硬棒圖來佐證禁慾沒破功。這對本來每日一槍、一週好幾砲的杰酩來說是非常煎熬的折磨,每天早上晨勃到連呼吸到會脹痛的地步。
完全無法看任何有可能引起慾念的文字及圖片,否則屌馬上脹成一根木棍,炮友的桃色訊息則是完全無法讀跟回,只是不小心預覽到一行什麼潮濕小穴之類的文字,屌棒就像要漲破內褲似的難堪。而且,本來不怎麼會流水的馬眼(之前通常是只有前戲到要插入時才流),在準備被控射的倒數幾天,都常常泌濕內褲。
已經完全拋棄穿寬鬆四角的想法,否則動不動的勃起會立刻在棉褲下現形。只是,穿了三角反而好像更容易脹在裡面弄溼得一塌糊塗,最後一天,甚至還迎來了久違的夢遺,像尿床一般的黏稠滑精。
太痛苦了。此刻杰酩禁錮已久的鐵棒終於得以解放,學弟半扯下短褲讓它在空氣中矗立著,像要進入金屬熔融狀態般鑄紅,上頭爆筋的血管乖張圍繞著莖幹佈滿,隨著脈搏微微震動,散發著蒸騰熱氣,而燒紅的龜頭馬眼,像火山口汩汩流出透而晶亮的忍耐汁,他真的已經忍耐到極限,這幾天的禁慾整得他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像有成千上萬隻精蟲在蠕動。
壞心的冠儒學弟告誡杰酩,在來赴約途中不准穿內褲。又短又寬口的小短褲,光只正常坐下都可能有曝光的危機,這讓本就憋壞了的杰酩膽戰心驚,搭捷運時,光瞄到對面運動男的一雙毛小腿都讓他立馬舉行升旗典禮,狂暴的老二頭差點就要竄出褲口,他只得滿是羞恥地用稍長的運動上衣下擺遮擋,全身燥熱著,卻愈加遏止不住勃發得更劇烈,簡直就是個變態暴露狂。
「學長該不會是一路硬著來的吧?」冠儒學弟一放手,褲頭鬆緊帶就啪的一聲彈回腰間,把龜頭繫帶勒緊,學長難受的嗚噎,表情痛苦著。
「路人都看光光了吧?」學弟在杰酩耳際吐息,「變態。」
更讓杰酩難受的是,他即使被學弟這般羞辱卻無法反駁。他的嘴被封上膠,他的眼睛被矇,他的身體是自動熱切地呼應學弟這一系列惡劣行逕:兩粒乳頭挺立得像兩顆特級大紅豆,筋肉繃緊讓線條更加分明,鳥眼口溢出更大量的先走汁,他的性欲,比任何時候都還來得更濃烈,不正顯示出他享受於被羞辱、玩弄、支配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開始的?
杰酩還記得初見到冠儒學弟時,他的兩顆清澈眼珠,有多麽像隻無害的萌犬。因為兩方父母是舊識,剛好冠儒又是大學同所同系的新鮮人,理所當然這位大兩屆的學長,就應該要給小學弟多些照顧。杰酩和冠儒雖是小時候的玩伴,但多年未見,彼此確實有些生疏,花了些時間才稍微再熟稔起來。
壞就壞在有次杰酩在外宿公寓大玩訊愛時,被冠儒撞見。
杰酩當時候在跟一個女網友搞曖昧,搞著搞著性致一來,那女網友就開始對杰酩下一些性指令,譬如叫他用手指玩自己的小凸乳頭,杰酩一開始有些抗拒放不下男人矜持,他不喜歡女伴碰乳頭,當然自己平時沒事也不會去碰,總覺得自己去摸很奇怪。女網友利誘說,如果你碰自己乳頭,我就把手指伸進內褲裡弄濕、吸吮,他一聽興奮便照做了。
看著鏡頭那邊薄紗小褲褲被摸得愈發濕,自己這頭棉質內褲裡那傢伙的凸出處,竟也滲出溼液,「你也濕了欸,吃吃看自己的味道啊?」女網友邊吸著手指勾引著杰酩也照做,那是杰酩第一次嚐自己那根分泌的體液味道,微鹹沒啥腥味,但做這動作的本身卻覺得很色情。他們倆遂隔著鏡頭愈玩愈開。
那天是在客廳看電視的室友幫冠儒開的門。誰知一轉開沒鎖的房門,赫然驚見裸下半身的杰酩學長,正右手掌著排檔桿對螢幕像狗狗一樣在發春,飢渴扭動下半腰身,嘴裡喃喃喘著「想通通射給你射到子宮裡」,那頭的浪叫從耳機陣陣傳來,手指在潮濕小穴搓動的聲響格外淫穢,杰酩碩大龜頭都被馬眼泛濫成災的淫水加上手的搓動,弄得全是白沫。杰酩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射的男人,但此時此刻搓著潮濕粘膩的膨發龜頭肌膚卻異常敏感,真的極想把精子趕緊通通狂射出。
冠儒傻眼癡迷看著這一幕。
他的腦袋暫時停止運轉了幾秒,然後想到色情片裡那些手淫,也沒比這現場直擊來得更精彩生動,他褲襠下硬物幾乎是瞬間就彈起來,還來不及迷惘自己對學長自瀆也能感到如此性興奮時,杰酩就在被學弟擅闖的驚嚇之中,朝螢幕濺射出好幾道,又好幾道的精液狼籍。
這不「打」不相識的「精」驗迅速拉近彼此的關係。
他們開始會單獨在房間聊色聊到兩人都勃起難當(卻還不敢也不願戳破那層薄薄門紙),冠儒偶爾留下過夜趁杰酩洗澡時,偷聞衣籃裡學長穿了一整天汗襪、悶熏內褲幾次之後,大膽以那些曾親密包覆學長胴體的薄薄布料,握著自己淫癢難耐的肉棒擼到射精,被抓包後(想當然怎麼可能洨臭會不被發現),杰酩先是藉機懲罰要冠儒幫自己吸硬屌當作教訓,結果最後反被學弟以優異的天賦(加上研究很多謎片習得的技巧)高潮控制,還因此身陷不可自拔的慾獄之中。
其實冠儒想控射學長,是在那次見識到杰酩學長能夠對螢幕那頭,如條公狗似的發情畫面所啟發的靈感。當然不只那次,還有幾次是在學長家睡夢惺忪時,隱約瞥見他又對著螢幕裡那些指令迴響著激烈的反應。冠儒其實有點訝異杰酩學長不熱衷約炮真軍,反而沈溺在虛擬世界的扭曲性愛中,跟冠儒自己其實有某種類似。冠儒因怕性好男色的事被親友長輩發現,而極度壓抑自我(尤其他的出身背景和功課頂尖更不能辜負社會期待),他甚至避看那些男男雞姦片,往往只敢隱匿身份在網路上大聊色,不然就意淫激起他慾火對象的所有物,例如鞋襪內褲等衣物。
和「異性戀」一起打手槍,是在冠儒道德認同的範疇裡。更精確來說是他幫對方打,而不讓對方觸碰到他的私處,即使私處那根陰莖已經充血到要爆炸還流汁不已。這像是一種儀式般,只要不因其他男人的接觸而射出精液,自己就沒有逾越那條界線。所以,他喜歡看那些男人自己打槍或幫別人打槍乃至控制射精的影片。他熱衷看那些男人因性刺激而真正達到頂點的肢體與喘息,毛孔紛紛張開滲汗,那裝也裝不出的一秒墜入地獄又忽而飛昇天堂反覆之際,酥麻痛爽纏繞難分表情(Beautiful Agnoy),會讓他投射其中,感受到精神高潮在體內洶湧澎湃,他扭曲的發現,這似乎比自己搓自己屌還來得更加讓他高潮到無以復加。
杰酩學長的出現讓這一切幻想有了實踐的對象,而且他正是一個最好的人選。異性戀,彼此熟悉,喜歡被精神控制,不排斥跟男人互動(甚至逼冠儒吸他的屌),除此之外,杰酩學長還有更多更動人的條件,他喜歡運動有健身習慣,甚至從飲食嚴格控管體脂肪,以致維持近乎完美的膚色與身材,他的體毛穠疏得宜,他的個性坦蕩好相處,最重要的,他是「學長」。學長這兩個字像是具有魔力的情慾符碼,學長代表上對下的倫常支配關係,但若能夠反向駕馭學長的肉棒,並在手中牢牢掌控他的慾火,則是有滿出汁的成就感。
冠儒對杰酩學長確實有股莫名愛慕。那其中有部分來自已被淡忘的孩童時代遺留。那時候,大冠儒幾歲的杰酩哥哥身上自然而然帶有保護弟弟的風範,躲在他身後就有滿滿的安全感,這也導致冠儒一見到杰酩就有熟悉的親暱與歸屬。冠儒本就迷戀男人結實強壯的肉體,喉結催動有如超跑引擎的低沈嗓音,杰酩渾身散發一股男子氣概,不修邊幅的鬢角和鬍渣,更是男體成熟的證明。
能跟學長更靠近,也讓冠儒愈來愈難隱藏那股長久以來被扭曲積壓的性慾。學長的身上彷彿有股自然天成的費洛蒙香水,只是稍微靠近一嗅到那股體味,就不能自控心跳加速血液流竄,老二起反硬。他一開始甚至要穿兩件內褲(緊身三角+合身四角)才能確保勃起反應不被學長發現。當然,在看到學長春在螢幕前面搓著硬屌那天,內褲裡的精水幾乎像無法轉緊的水龍頭流淌不斷。被看光光後的杰酩,反而像是脫掉那層酷酷的透明保護殼,對冠儒學弟毫不保留的大聊男人話題各種色,聊到互搭帳篷甚至滲出水也不見怪,「聊到好硬想打手槍說,學弟你也濕了吧!」這樣的調侃完之後,到廁所邊洗澡邊自我料理一番則是常見劇情。
杰酩是盡量用水聲淅瀝嘩啦地蓋過自己搓肉棒所發出的噗滋及微喘聲,說實在杰酩即使是被冠儒發現打手槍也覺得沒差(畢竟也不是沒被看過),是男人都會打槍,只是他不曾想過當時門外學弟是偷翻自己換洗衣物,猛嗅學長濃體味邊意淫著打,愈搓屌愈濕,愈打愈激烈,最後乾脆狂射在上頭,一副像吸毒似的癡狂態,兩眼發直爽到顫抖不能自已。裡面繃緊全身肌肉的杰酩則倚靠著牆,就著蓮蓬水柱也準備爆射自己的乳白精柱,他會幻想某張臉被他顏射口爆的樣子讓慾火燒得更旺,他偶爾會想如果射到的是學弟冠儒臉上會怎樣?那張帥氣稚嫩的犬顏,滿臉滿嘴被學長濃香豆漿給濺射一番,好像也算是種另類傳承。
當時候杰酩是有一個固定對象,或者該說,固定洩慾器?對方貌美如校花也是有一眾追求者,偏偏杰酩就是一副愛追不追的獨特氣質吸引著這朵嬌貴的花,讓她為他綻開自己的花蕊。不得不說,杰酩是個天生的性愛機器,他練得這身肌耐力剛好將源於本能的性技巧,提升到一個口碑檔次,他的屌棒因為不是太敏感(後來被控過後才知道大錯特錯)所以夠持久,又他其實滿懂取悅女性的秘訣(舔蒂、舌交、逗乳、探G樣樣都不成問題),腰腿力也佳,被他頂到潮出水是家常炒飯,潮落潮起之間,校花每每都搞到美丁美噹,快壞掉的身體疲憊像被化骨綿掌一掌KO。
不過,對比校花做完隔天都會抱怨自己又合不攏腿,杰酩自己並沒有感覺「有那麼爽」,可能為了服務女生他又吸又舔又找G點,大幹一場除了那射精一時之爽後,自己卻有些迷惘在剩餘一點點能拿去嘴砲吹噓的虛名中。自己並不是一具專為服務女性的種馬機器人啊。這也是杰酩開始在網上找更多其他刺激的原因,他的點並沒有得到滿足,究竟哪裡沒被滿足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他只是,想嘗試更多能讓自己更爽的方式。
就在這個探索之中,他意外讓冠儒撞見被女網友情色調教的自己,也意外發現冠儒竟大膽偷射在自己內褲上,其實抓到冠儒這變態行徑時,卻反而讓他異常興奮,訓斥脅迫之下,讓學弟滿足自己扭曲的性幻想——逼他吃屌然後射他滿臉。用臭洨污辱這些一臉成績優良的好學生就是爽。
但一切是怎麼反轉過來的?
冠儒的宿舍之所以沒人,是因為假日兩室友都不在,特意在這種場合控,也是對學長下達的考驗之一,他知道選在這種室友或同學隨時有可能忽然闖入的房間,會讓杰酩學長感到羞恥而更加興奮。冠儒牢牢把學長扭曲複雜的情緒玩弄在股掌之間,他抓準學長想要冒險甚至帶點暴露欲的心,全都因為學長的身體與精神,皆無法拒絕這種與異性不曾有過的新鮮、刺激。
「比起插女友,你更喜歡被控射吧,學長?」
冠儒以挑釁語氣在學長耳邊呢喃,指腹則在繃得晶亮難耐的龜頭馬眼處游走,抹開上面像融化奶油一般的汁液,緩緩繞著圈,杰酩張開的細毛粗腿則滿是雞皮疙瘩,微微抖著。禁慾加上矇眼的感官簡直放大了兩倍有,只稍稍碰觸,也讓他麻癢得像是股間爬滿密密麻麻的螞蟻,這可是操幹陰道或擼管都不可能得到的刺激體驗,這也是讓他屢屢想戒又戒不掉被學弟控射的原因之一。
那雙用來認真讀書執筆修長的手指們,如今化為掌控學長欲仙欲死的魔鬼操縱。
不知道為什麼一上了學弟的控射台,杰酩繃緊全身而脹大胸肌時,乳頭尖端便像兩支小避雷針,連在空氣中都能接收到細細刺癢。那原是杰酩的性愛禁域,要是女伴碰或親那周圍都會被他冷冷制止,或者,他根本深刻明白乳頭有多敏感,才下意識不讓碰的。每當健身完自豪地面對連身鏡,胸大肌還在隱隱作痛時,杰酩的乳頭也總會連結到被學弟舌尖舔舐,讓他幾乎要尖叫的敏感,然後就邊望著鏡中自己練好練滿的肌肉,逐漸勃起,他大腦並不想這樣看著自己肌肉還變態的勃起,可是,那就像是被學弟控制似的充血起來,無法遏止。
女人有時都沒辦法讓他這麼堅挺。
運動完之後,他通常會馬上找愛做,把硬棒插入某個飢渴潮濕的緊穴裡撫慰一番。校花乳房在手臂間晃蕩猛張開腿的淫蕩模樣他雖喜歡,但那種抽插爽度,竟不及被冠儒控射的十分之一。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被控射到高張的時刻,也會大開兩隻壯腿,上半身因緊抓扶手而夾擠著大胸肌,模樣就跟被他幹到騷浪的校花沒啥兩樣,差別僅在於,校花是被種馬肉棒操幹才那樣,而杰酩還只是大屌被控而已,就這般激烈。
第一次爆射在冠儒學弟唇口滿臉間,杰酩其實覺得超刺激的。一來沒有女的曾讓他那樣顏射過,二來是在學長淫威之下,冠儒這清純高材生也得乖乖就範的征服野心。杰酩是沒料到冠儒的口活挺好的,那些女伴們要不是拒絕吹棒,要不就是不太會吸甚至被牙齒弄痛也有過。
冠儒學弟的嘴,就像一隻滑溜緊緻的小章魚,在杰酩學長粗長的肉棒上游刃有餘的活塞滑動,吸到都發出A片裡那種簌簌簌的口水聲。學長在爽頭上並沒有警覺到這麼會吸男人屌的學弟,有什麼不對勁。
「學弟好會吸喔....幹...吸得學長不要不要的....乾...」扶著冠儒的後腦勺速度愈來愈快,杰酩簡直快要升天。
「幹....不行....想射了...唔....學弟...乾...」冠儒其實本來是想猛力吸住讓學長狠狠灌漿注入喉頭,但學長瞬間推開他的力氣實在過大,以至於變成爆射到連眼睛都差點沒瞎的光景。
「爽捏...學弟...掯...怎麼這爽...」滿臉漲紅的學長,喘著氣瞇細眼看著自己用洨筆創作的「藝術」。趁學長轉頭去抽衛生紙的同時,冠儒迅速伸出舌尖舔食了嘴角殘留的餘溫,「這就是學長的原汁原味啊!」他總算如願以嚐。
但是冠儒的心願遠不只有這樣。
他是有計畫性的步步進逼。
首先,他減少了到杰酩學長家待的時間以及頻率。不久學長就開始問說最近在忙啥怎不見蛋,還問是不是偷交女友沒跟學長報備。
「最近小考功課很多啊」
『學長這邊有考古題欸 我們可以一起讀啊學長可以教你』
「是喔,是教我還是澆我?」
『在講什麼= =』
「最近有沒有澆女朋友?」
『什麼啦= =是你吧?蕉女友都不說的!學長要生77了』
「哪有」
『那怎麼這忙?要是洨了不說我會罰你喔』
「怎麼罰」
『就像上次那樣...』
確認杰酩學長果然還是惦記著上回的激情後,冠儒就開始時不時貼些色圖,或用文字有意無意地聊色撩得學長心癢癢。
「學長該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訊愛吧?」
『哪有這麼多訊可愛』
「最近沒打砲?」
『哪有這麼多砲好打』
「你那個超正炮友呢?」
『她最近很忙...不要聊這個 聊這我會硬』
「這麼快就硬了喔?」
『煩欸 你過來找我聊啊』
「很遠欸現在很晚 不想騎車」
『快點 學長命令你買宵夜過來』
「不要咧」
『那我買好宵夜等你過來...』
「學長在約我喔?」
『對啦!一句話來不來???』
「我考慮一下」
『幹你還考慮 沒宵夜了 給我滾過來』
「學長要我去幹嘛?」
『聊色啊你不是要聊?』
「學長是想要我幫你樹懶叫吧?」
冠儒打完這句之後,學長已讀過了好久都沒回,似乎像在思考要怎麼回話才適當那樣躊躇不前。而這時冠儒早已帶上手機,雀躍地準備催動機車油門。
杰酩來回猶豫,卻還是拿手機拍了一張,自己四角褲都快被硬屌脹破的春照,然後,在按下傳送鍵後有些懊悔加上羞恥。想把學弟拐來幫自己吸屌的慾火,已然燒旺到讓頭腦無法理性思考的地步。他難以解釋自己為何對被學弟口如此情有獨鍾,但就是想被他小章魚嘴口。尤其似乎有一陣子沒跟學弟放肆聊色了,那就像一種咖啡因匱乏症候群,缺少這一味精神食糧,他渾身都到很不踏實,連自打手槍都變得乏味起來。
學弟沒有讀也沒有回。可能是睡了。但杰酩整顆心卻懸在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發了這種淫照結果卻沒回應,就像褲子都脫了要推砲可對方卻不小心睡著了一樣難堪。搞什麼嘛學弟,臭跩什麼睡覺也不說聲,放學長一個人在硬得跟球棒跟個變態似的,要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好連上色情網站,點開第一人稱視角的口交影片,把硬到難耐的肉棍,狠狠甩在螢幕播送著正墮落舔食的女優臉上。
杰酩邊甩邊想像自己用硬屌,揮打在那逕自睡著不受教的學弟臉龐啪啪作響,學長想爽時學弟又怎可呼呼大睡呢?
男人對著手機螢幕甩著屌棒的畫面,真是既詭異又變態,竊喜的冠儒悄悄溜進房間拿出手機,把學長又淫又蠢的樣子給側拍下,直到學長睜眼驚見,挫得趕緊雙手握住自己肉棒,深怕被強暴似地蜷縮到一側,冠儒則調皮搗蛋的呵呵笑起來。
「幹你怎麼在這裡辣!」
「學長不是找我來嗎?」
「....幹!進門都不敲的...每次都醬!欠幹欸!!」
「誰知道你又在做壞事。」
「幹!你剛剛在拍屁拍?」
「拍學長帥氣屌洨樣啊。」
「不准拍喔!艮他媽給我刪掉!」杰酩顧不得胯下硬棒亂晃蕩,雙手作勢就要搶,但冠儒敏捷一縮身,高半個頭的杰酩便乾脆站起身慢慢逼近冠儒,用硬屌逐漸抵在他的褲襠上,「拿來!」語帶威脅喝斥道。
冠儒是享受在這一刻的。學長裸著下身像要壁咚似的把自己逼到牆角,硬梆梆的肉棒還故意頂在自己身上示威,活像鈣片裡面演的放蕩情節,下一秒就會播放學長用大雞巴教學弟做人的精彩片段。
「 我會發出去喔。」
冠儒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我會發出去喔。他再次強調,不疾不徐。杰酩本來還囂張的氣焰,頓時像被一盆冷水潑過來,他微微後退,「你敢...」這兩個字聽起來非常孱弱。
「系草學長對學弟發勃起內褲照,又拍了用老二春甩手機的影片...還霸凌學弟吸屌?」
「那是因為你偷射在我內褲上的懲罰...!」
「不知校花學姊聽到這句話會怎麼想呢?」
「...你...別他媽亂來喔!」
「學妹們會心碎吧?原來球隊系草都跟學弟搞在一起啊...」冠儒的嘴角露出一抹邪惡,這是他第一次對學長露出這款陰險微笑。
「你到底...想...幹嘛....學弟...」杰酩總算示弱,他感到冠儒真有可能把影片立刻傳出去也說不定。
「我沒想幹嘛啊。」
冠儒邊說卻不懷好意盯著學長一絲不掛的雙腿之間。
杰酩的雞巴依舊矗立在那,絲毫沒有因這番對話就軟下反而還脹得更加硬,顯示他潛意識就是一個享受被控制的色男。看似鍛鍊得滿身肌肉、在各個女炮之間陽具遊走、霸凌學弟吃屌的強勢形象,不過就是刻意營造出來的虛張聲勢罷了,在學長內心深處真實潛藏著的,明明是被以下犯上的渴望。
冠儒已然完全看穿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