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0/04/26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無了時 展覽論述

    無無了了之中
    我有時不知袂往哪裡去
    只好浪盡天涯
    走回遺憾的原地
    就算是被當成一個奧少年
    也沒關係
    無了時 展於柳美術館
    無了時 展於柳美術館
    展覽概念
    本展以台灣俚語「無了時」為主要概念,透過永無止盡、無窮盡的意義,指向人們在追尋未來時內心所止不住的慾望之火。
    對於剛畢業、社會階層卡在中間的20多歲年輕人而言,追求美好未來的過程,總是伴隨著一些如同人生絆腳石的關卡,不論是兵役、進入職場,還是重新適應家庭,這些躲避不了的種種無奈,總是像無情大海般的一次又一次打擊著內心所有對於未來的美好想像與希望。然而,這個內心屢遭挫敗的慾望之火,卻又總能自我療癒、蓄勢待發、不知好歹的隱隱跳動。
    本展透過三位創作者的繪畫,試圖探討人在這無無了了看不見盡頭的人生追尋中,如何自我療傷、信心喊話、抑或是選擇躲避等情境。藉由「無了時」的概念,嘗試以樂觀自在的態度,瀟灑地看待人在社會枷鎖中的妥協與無奈。
    展覽論述
    在「無了時」展覽計劃裡,策展人及三位創作者彼此為研究所同學,在畢業近兩年的現在,大家各自經歷著兵役、待業、進入職場、失業這個迴圈式的人生作戰循環。然而,事情總不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簡單。離開校園後,大家逐漸面臨創作的緩慢、停滯或是被迫中斷,而這個在畢業前早已預想到的社會現實,或許都在我們心裡留下了一點什麼,可能不至於是遺憾,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悶與無奈。在這個20幾歲、從成年到成人擺盪的尷尬階段,有人搬到更大的都市;有人返鄉重新適應家庭;有人則期待流浪各地,而這些階段性的種種選擇,為的仍然是找出一個能讓自己走向人生順遂的方式,走入那個離自己未來理想更接近的道路。
    「天不從人願」在同輩之間仍是每次談話的結語,但在歷經社會現實洗禮後的我們,大多已經找到了一個能順應世界或是讓自己好過的方法,彼此內心都不再像畢業前夕那樣地過份緊張或恐懼。上述如同「轉大人」的心境轉變,便是本展援引台灣俚語「無了時」為概念的原因。「無了時」是永無止盡、無窮盡的意思,多數時候會以「七逃無了時」這句話而使用。雖然看似貶意,責備人不該無止盡的玩樂,但對此計劃而言,「無了時」則作為同輩之間一種互相取暖與自我勉勵的意義。雖然在畢業近兩年的此刻,多數同輩人依舊生活在哀嚎多於歡笑的泥沼裡,但彼此內心那個對未來還想要追求更多的欲望之火,實在難以因工作挫敗或社會紛亂,亦或是其他為不足道的種種小事而抹滅。在同輩之中,大家至今依舊很難準確的回答「我所追求的未來理想到底是什麼」,但在這個「轉大人」的階段,我們已經學會了不再集體哀傷,漸漸的大家開始進階成能在失敗中給予自我一個安慰之手的半成人狀態。
    「無了時」一展所呈現的,便是20多歲同輩之間在順應社會現實的過程中,選擇與困境決鬥的各種姿態,然而在這個決鬥的瞬間,彼此為的依舊是守護自身追求無盡理想的欲望與權利。徐靖軒在退伍後,回到成長地臺北,他開始撿拾家裡附近的枯枝殘骸作為創作元素,這是一種他讓自己重新適應家鄉的方式。離開臺北7年,他逐漸發現離家不遠處的平房已然變成需要抬頭仰望的高樓,徐靖軒持續透過〈城市汪洋〉、〈汪洋對談〉等礦鹽結晶系列,回應自身雖身處老家,但內心卻恍如隔世的感受。徐巧玲則在歷經就業過程的屢屢挫敗後,終於明白自己依然嚮往著不被全職工作綑綁的生活。她從台中因工作搬移到台北,又因離職從台北回到了家鄉桃園,來來往往之間,與現實窘況正面對決的內心依舊不變。徐巧玲藉由膠彩,記錄自身如何在生活逆境中自我療傷,如何透過自我拍肩而得到持續追求理想的勇氣。林采瑩則在畢業後,選擇持續留在台中,留在一個擺盪於中間的位置。一直以來,她就像出身就具備自我防護機制一般,每當遭遇挫敗的瞬間,陽光普照的正能量之光便會自動昇起。林采瑩透過繪畫,訴說烏雲密布的生活裡,依然存在著散發微光的角落。
    「無了時」一展試圖探討人在這無無了了看不見盡頭的人生追尋中,如何自我療傷、信心喊話、抑或是選擇躲避等情境,希望嘗試以樂觀自在的態度,瀟灑地看待人在社會枷鎖中的妥協與無奈。(文/鄭 薇)
    無了時 over and over again
    展出 ▏林采瑩、徐巧玲、徐靖軒
    策劃 ▏鄭 薇
    地點 ▏柳美術館 Liu Art Museum (台中市中區中山路257巷14號)
    時間 ▏2020.5.4 (一) ~5.17 (日) 12:00-18:00 / 週三休館
    展覽贊助 ▏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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