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月擱淺在玄空,灰灰白雲隨風漸移動著。傳說,當擱淺的那半邊月漸拼湊成圓月時,天國的時光機將開啟,也就短短的幾分鐘後,隨即關閉。時光機~有著人們想要的過去與未來,你~源於過去,我~來自未來。
圓月的那一刻中,天時驅動了時光機而炫風大作。狂風將地上落葉一一捲起騰空飛,形成了一道閃閃巨光,光中出現的小黑道,一端是過去,一端是未來。
我們因故在這二端世界,相遇相知~後因相惜~終歸相許。
在你的世界裡,因為截然不同的穿著與風貌,成了最被爭議與凸顯的人,無不談論著我是天國來的【使者】。又因為我能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未來世界,也成了欲把持世界權高慾望者的爭取對象。
該怎麼保護我?讓我不受傷害,而履行你讓我平安回去的承諾,便成了你日夜的憂心與一種責任。
受著屢次丟命的危險,只為我周全,偽裝的一切,只為不讓我心疼,明明是傷痕無數,也那麼的無所謂。在我未能回到我的世界前,你希望我是快樂也幸福的在你的世界裡。
我漸知了所處的這個《過去世界》,是不斷充觸著你與我的危機。而~該停留?該捨放?也成了你最難的~憂擇。
時間前進,日夜穿梭,於這晚的半邊月漸湊形圓月下,你拉著我的手,跌撞的奔跑前往時光機的原點。後面追著的,是威脅著你我生命的無情刀劍。
不顧一切的冒著生命危險,在時光機開啟的那瞬間,你狠狠的將我往內推入,我的一個狼蒼下而跌了地,待我起身,回過頭,已是時光機關閉的那剩下三分之一的瞬間,透過那間~我眼視了一把長劍由你後背穿膛過前胸,這時的你我,四目凝視,時光機最後關閉。我~終究回到了那你的未來,而~我的世界。
幾度的春去冬來,幾圈年輪烙了痕,多少的年了~~~~
請問:某村莊的一位少年人家,家中是否依舊家駐那處?襲著清裝服飾,戴著頭笠的我,四處尋問著相同的話。
終於一日:喔!那戶人家呀!依然駐住那村~那地。你問的那位少年,聽說每日於太陽西下,夕陽昏黃之時,總前往當年傳說的"天國之門"旁的山丘上,一棵大樹下坐著~像在等待著什麼呢?
於是我拄著長木棍,再往回時光機洞口~傳說中的"天國之門"呆立。
漸漸;太陽西下,我左轉望於山丘的那棵大樹;一位男子,髮長及肩~綁起了不長不短的頭髮,腳步蹣跚的走向那棵大樹~席坐於草地上。
此時的我,已分辨不出是~傷淚~亦喜淚,慢慢地;我低沿往山丘大樹走向那男人處,腳步踩在草地的步伐聲,似是驚動了吧!
只見那男子,輕輕的立起了身子,轉過頭來,十步的距離;男子不修邊幅的臉,短鬍略略,在我倆雙目交接之際~男子微漾著笑容。
我~淚潸不停~隨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