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不再喝酒

      欣然從故人手上接過了禮物,一摸是瓶酒,感受到送禮的至誠我笑了一笑;但我早已不再喝酒了。曾經酒精、尼古丁是生活中不可或缺,開心的時候也喝,難過的時候也喝,就是無時不刻都想攝取。露臺上微涼的風,燒紅的雪茄頭,遞過來的玻璃杯,往下眺望喧鬧的街——概括了所有理想的周末夜晚——有了酒精催化於是情緒被放大,縱聲地笑,悲慟地哭,變得易感而張狂。
      近日進行舊物整理,一不留神從衣櫃裡滾出空空如也的酒瓶,陳年高粱、艾雷島泥煤威士忌、波爾多AOP、葡萄牙波特、西班牙雪莉、VSOP白蘭地、高知梅釀,還有總是用不斷上升的氣泡點亮派對的香檳,如今空空如也;一旁還有H. UPMANN Coronas Major雪茄木盒以及雪茄剪。一起喝酒的故事與人物都已經遠去,我也褪去了以往千杯不醉的自負——將「清醒非唯一正途」奉為圭臬,想獻祭於戴奧尼索斯的時光啊,已經不復返;因為一些突如其來的,讓我重新茹素,也離菸酒越來越遠——人生中所有的變故,願都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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