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1/05/04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今晚,我們來聊一聊死亡!

    這兩個字本身看起來,即有一種被抹上黑色的感覺,令人產生厚重、封閉、神秘、不安、結束的情緒。但請記得,前有篇章,我寫到大海洋最壯麗的奇觀”鯨落”,以及超現實主義女畫家芙列達.卡羅的傳記電影『揮灑烈愛』,結尾燃放煙火歡送死亡的墨西哥風俗,這兩個例子將死亡增添鮮濃欲滴的色彩,彷彿在世人心中足以奏起高亢、昇華、感激、希望、奮鬥的情緒。死亡,原來可以配得上有彩色的影子!
    為什麼今晚來聊這個話題呢?
    因為可以整理這兩天我上網瀏覽的印象,並非刻意在做研究,找資料,你們也就隨緣聽之吧!
    在我發表『鯨落』的文章後,我意外在YOUTUBE發現有”天葬”視頻,這不太可能是巧合,背後也許有演算法機器人在運作,這個被監視的警覺心,才真是我準備接手處理的主題,但話說回來,天葬的場景即是在西藏高原,將人屍餵食給專門吃腐肉的禿鷹群,以往我曾在『我的探險生涯』書中看過相關文字,這本書的時代背景已是一百多年前了,看過天葬的網路視頻,反倒沒太多真實感,影像似乎洪水猛獸般餵養我們當代人眼睛,「還有沒有更刺激的?更離奇的?更驚悚的?更噁爛的?」好笑吧,當代人麻木的細胞也許就是這樣壯大起來的。
    我曾經打算將”天葬”列入壯遊的行程之一,如今看過視頻,假如仍非去一趟不可,或許要求旅行社安排一頓禿鷹大餐,刀叉齊上,相愛相殺,替死者平衡一下被啄食的心情,似乎就夠上義氣,這個無聊念頭自是我信口胡謅,畫個漫畫心相罷了!我知道西藏人把這些大翅膀的飛禽看作能叼走人的靈魂升天的傢伙,他們信仰接納此種死法,一如世界上別的地方選擇土葬、海葬、火葬、樹葬.........不要問我有沒有選擇,是你,難道嫌這個問題盡早作答才配得上資優生嗎?
    假如殯葬產業人士開發抽籤系統,聽由家屬摸一支籤,好上路?聽起來也挺幽默,請非洲黑人跳棺材舞就更趕上今日時潮了。我納悶,天葬何不也來編一支舞?以此類推,土葬、海葬、火葬、樹葬.........舞舞舞舞舞,死亡豈不是繽紛燦爛的告別嘉年華,載歌載舞,滿堂歡快的嗎?
    以上這些肖話都模仿不了我想像中大海洋底的”鯨落”奇觀,那些花編更像是還活著的人們裝腔作勢,抒發一點糾結在人間的複雜心情,遠不如回歸大地的樸實精神。鯨落還是值得發展成一篇有意象的文學作品,別偷我,請讓我們繼續DNR(更正:CPR啦)下去。
    會聊這個話題,其實是我親耳聽說了一位香港的作家馬家輝,說要在59歲那年開槍自殺,理由是,要讓世人記起作家生平時,聽起來有個震撼的效果。在跟節目主持人梁文道(亦是香港知識界名流)對談的時間點,還有三年可活,梁說:「...你這麼愛自己的人......」似要摀住這個烏鴉嘴預言,不過56歲的馬家輝語不驚人死不休,也不好好澄清只是在開玩笑,我也不熟悉這位作家的才華。
    我記住了這個耍噱頭的對話了,並不是要等著看他好戲,這同樣令人不自在,說聊這件消息,是要喚醒大家另一則真實的烏鴉事件,李小龍之子-李國豪,年僅28歲,在拍攝『THE CROW烏鴉』(台譯:龍族戰神)殺青戲時,意外被道具槍裡一顆真子彈擊斃身亡,父子雙雙英年早逝,令世人噓兮不已!
    真的,假不了,那些誇誇言談的公眾人物應該愛惜生命,而非譁眾,揪版面,吸睛,這個時代的人心已經”麻木不堪”了,好像被網路上太多虛假的消息鍛鍊出「隨便說你也相信」的態度,這如果不是眼耳心口的麻木,難道是健康的態度嗎?再把"玻璃心"這個詞彙拿出來複習曬一曬,那些為馬家輝妙語如珠甘之如飴的聽眾(也不必是支持讀者),轉而還要嘲弄你擔心受怕慈悲為懷哩。
    大文豪海明威62歲舉槍自盡,他玩真的了,你馬家輝跟的是什麼風?
    不再指名道姓說他了,要比,就要向”鯨落”看齊,你我都該奮鬥上進,活得精彩,死得燦爛,將所有歸還給大自然。因為我們的命都是跟萬物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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