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8|閱讀時間 ‧ 約 7 分鐘

8.濕吻等於充電

洛克上前一步,近在咫尺細聲在詢問:「我……已有一年半以上的時間沒有上床了。想資詢一下和問你可否有點憐憫的心,舒緩一下我另類緊急的需要呢?」
瞪著泛紅了臉的女方,女方也盯著泛紅了臉的男方。
女方胸前急速起伏:「我不止一年半的了,我估計有三年半以上沒上床的了。」
洛克臉上露出大喜的表情。女方再上前一步,軍靴踩在男方的腳背上。仰首細看她眼中的空降師的臂章,希絲坦半張著那張呼出香口糖口氣的小嘴巴。
希絲坦一手往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褲檔處狂抓下去,果然有讓她驚訝驚恐和驚慌的手感。洛克痛極時只能O型嘴及凸出雙眼球。
希絲坦沒有放手,只有越發使勁地緊抓著,細聲地回應:「我死後在全不知情下,你想幹嘛就幹嘛!目前我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我想我不會捏碎你的煎雙蛋!」
再使勁的腳踩在男人的腳背上,痛極之下但有點廉耻的男組只能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褲檔,把尖叫聲吞回聲帶內。目送背著他走離的女副組長。一臉頹喪垂下頭的洛克,臉色由泛紅蛻變成蒼白沒血色的又青又紫。沒察覺站身後的摩堤一手把他的身體轉到面向她。
摩堤把因痛極而彎下身子的男人拉起來:「不用沮喪,還有我模擬的生殖系統可為你暫時解決這年半有多導致經常豎起被誤會成是暗器的性器。」
又是一組溫柔的笑容在咫尺之間展露。她看到翻了十數下白眼的男人雙手捂著受到重創的下體,筆直地仆倒一灘泥水上,發出像接吻後嘴巴抽離對方嘴巴的噗聲。一手抓著一堆黑色的頭髮,把失去意識的男人頭顱從泥水裡拉起,免他窒息。另一手把屍體翻轉朝天,再用手插進腰際的褲頭帶位位置,抽起整件重一百七十斤肉骨之軀在半空,走到帳蓬的最後面那幾張空床前,把屍體扔到床上。
小手按到心臟的位置,感受到心跳的速度從二百多下急速下降。摩堤一臉嚴肅。
摩堤:「睡吧!累了就睡吧!所有事情在睡醒後伸個懶腰後就會好的了。要豎起的就讓它豎起吧!強逼把堅持要豎起的東西壓下來對身體不好的。」
手指為那張滿佈了泥漿和傷痕累累的臉做了清洗工作。更把男人身上那套髒得不可能視作為軍裝的衫褲全都脫個一乾二淨。摩堤終於可以看到她短暫無奈的生命中的第一次,地球上叫男人的活物的裸體。其他躺在床上的第一代女A.I.全數坐起窺視大姐帶回來的地球人。驚喜驚嘆還是不知怎去形容這名渾身損傷的人的聲音此起彼落。
摩堤好像感覺有點不大妥當,還是暫時把髒兮兮的軍裝蓋回雙腿間那堆跟頭髮一樣黑的毛髮上。一眾女A.I. 及女傷兵又一輪的古怪聲響後,紛紛躺回床上繼續因傷痛而呻吟。
摩堤走到那名叫希絲坦的面前:「我不知道憐憫是什麼,但感覺到你既沒有愛情也沒有憐憫心,擁有生殖器對你來說是多餘的。又一個死都要面子的女人。沒救了……地球人。還有,滅你們的不是火星人,是你們自己。」
看到希絲場伏在格洛克的身體上,站老遠處為同袍療傷的摩堤看到女兵伏在男人身上在飲泣。人之常情在火星戰鬥天使的眼裡……莫名其妙。摩堤系統裡的分析:「難怪人類的眼睛都看不清十公里內的事物,經常被眼水淹浸的瞳孔,那裡能看清事物的真相呢?」
矇矓甦醒的洛克好像看到摩堤,眨幾下眼睛後又好像是一個陌生女生的臉孔正看著他。感覺到一絲不掛的身體被女生壓著。軟變硬不用十秒,雖然痛苦依舊,結局不難想像,又被亂拳猛抽在臉孔上,還是被抽到失去意識昏倒在金屬床上。偌大的護理帳篷內只聞被抽擊的啪啪啪啪……。
傳統人類的女性是保守有貞潔牌坊護航的,絕對不會那麼隨便就上床,何況是在過百張的金屬解剖專用的放血屍床上,在一半A.I. 一半男女兵的眾人目光下豈能如斯這般不要臉的說上就上呢!雖然希絲坦其實也有不止三年半的時間沒曾有個愛的洗禮,想愛想到瘋了都只能憋在心裡而不能形於色。多麼悽慘的地球人,摩堤都看在眼裡。
懂分析後的第二代A.I. 美女,學習什麼叫徹底的愛情和接吻後如何伸延到跟生殖器相關的連接上,摩堤還是有點沒能解決的疑團在她系統裡比超級電腦還要複雜的計算著……這結果不是絕對而是產生大量灰色地帶的可能性。
這更進一步讓摩堤陷入短路的矇矓境界裡,好比地球N年有個劇集叫Twilight Zone迷離境界。人工智能會有虛幻感該怎樣下結論才好。
淡灰色瞳孔的摩堤,本身就夠灰色地帶的了。再加上大量的if 可能性,就等於if 這英文字的前面和後面加上L 和E就是Life人類生命的意思。量子在她系統內糾纏,猶如格洛克和希絲坦的撞牆式混沌,最終就是引發核子的分裂做成巨爆或死機,也有說當機的危險。另一類危險就像伏在洛克肉體上的希絲坦,她不撞牆而是暴抽下面的那位無辜的男人直到他再度倒於她胯下。摩堤害怕是她會開始濫殺無辜的人……。
走到鼻血牙血和爆裂嘴唇的血,流到金屬屍床上的放血洞。摩堤為他擦去污血,整理好那張差不多自戰船大爆後一路走到目前已不像人型的那張臉,消腫和縫合整張臉孔上的瘀傷和爆裂的肌膚。
左看看右看看,在摩堤沒有什麼叫審美眼光的視線下,一手拉著一拐一拐地走過身旁的一名男傷兵。
摩堤:「你覺得躺床上的男組長那張臉容像個人嗎?」
男傷兵:「那你看看我這張臉像人嗎?」
摩堤看到一張像地球上一種叫豬的臉。雙眼腫得像兩隻雞蛋併在一起,鼻子腫脤得只露出兩個大黑洞,嘴唇膨脹得像一孖臘腸似的在上下震盪。
摩堤大驚捂嘴巴:「豬不就是這模樣嗎?還是 謝謝你寶貴的意見了。」
男傷兵瞅了一眼躺床上的組長:「他目前是全世界最帥的男生鳥。」
摩堤大喜:「那謝謝你了!」
記憶中洛克曾說過什麼會飛翔的鳥。鳥原來可以是語氣的一種,代替【了】或者【啦】這種加重語氣的感嘆詞。
看到睜開眼的男組,摩堤:「你醒鳥!」
洛克矇矓地又看到摩堤:「希絲坦……你不願意的話也不用這樣懷著深仇大恨似的暴抽我吧!那你為啥要脫光人家的衣服呢?」
摩堤:「是我脫的,與她無關。」
苦笑的洛克:「對不起,不知為什麼人們打架就喜歡打人的眼球。所以我甭說十公里的東西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大美女我都失覺了。」
摩堤:「眨多幾下眼就不會失覺,我睜著眼睡覺醒來時都會先行眨幾下眼好等重新適應變化多端的環境,這設計跟你們天生一個模樣的。」
清洗乾淨如新的軍服放在男組的雙腿間的重要部份上,摩堤:「在你半死時我做了清潔,你可以穿上的了。還有,為什麼要穿一條短一條長的褲子呢?我才發現長褲裡面還有一條紅色有碎花三角型好古怪的小褲呢!不管怎樣……我都為你清洗好了。」
洛克坐起來,用手捂著軍服:「謝謝。」
摩堤:「我想看看你怎樣穿上那條小三角型的褲子。邏輯告訴我先穿小三角型褲子後才穿長褲的。」
洛克瞪了摩堤幾眼,躍下床,捂著屁股像在吟著什麼聽不清的韻律,一路飛奔進入臨時搭建的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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