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夏爾蜉之夢]刺繡

    2020/05/05 在經痛的情況下做了一個超地獄的夢。
    臨陣磨槍寫了兩篇關於刺繡和政大金旋獎的小論文,還得頂替原本應出席國際研討會但臨時因行竊被捕的研究員和研究團一起出行。還得在國際會議上代表台灣用全英文發表那兩篇到底寫了什麼連我也不知道的小論文。根本不知道刺繡單字的我在夢裡還自創了一個叫做「mitboo」的代用詞。而且發表時間不到一分鐘,過程結巴只有開頭自我介紹流利,其他廢話,台下一大堆納悶的眼神,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更結巴講完三分鐘廢話。
    下台前看台下交頭接耳問這是哪裡的團隊,說出Taiwn時感覺要被Oliver一箭射死了⋯⋯
    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查刺繡的單字,「embroid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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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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