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被忽略,是過份渴望了黑夜,徹底一片,安靜到只剩下冰川碰撞的嗚咽。—— 魏如萱 Don't cry don't cry
淺意識總是能夠組裝出某些意象畫面。
或許總是著急地在追尋某個完整的樣貌,我赤腳站在滿是碎玻璃的空地中,肆意的讓熾熱的血液在腳下流淌,毫無知覺。也許已經無力再撿起過於零散的自己,所以讓一次次重組又破壞的成果在腳下安靜的,失意的撒落。試圖撿起一些碎塊,重新在眼前拼湊,但無論如何,就是拼不起無痕的樣子,船過水無痕,玻璃碎了就註定有痕。破碎了的玻璃,無論如何都組裝不起來。
這淺意識的畫面,像是在提醒著我傷疤,也許從來就不曾癒合,三秒膠黏起的,是表面的平滑,但黏著的部分,仍是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