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詩裡,夜色抹去僅存的一縷殘陽,夜幕即是劇場裡的絨幕,冉冉落下。「啪啦!」的ㄧ響,碎玻璃躺在那兒,劃破天際的雷攜風帶雨,積於眼角的淚和雨相伴。此時我是雨中人。
猖狂的雨中人徒手將其拼湊,這零碎的碎玻璃照映著她不堪一擊的面容。一瞬,朱紅液體沿著指尖緩慢落下,渲染了碎裂的玻璃,滴落至地便盛開了嫣紅的潰意。此時我是局外人。
局外人道:「我默許:月光能撩起窗簾,躺在你未完待續的詩集。」此刻我已收拾好零零碎碎的記憶碎片,提筆為這動蕩不安的夜晚埋了伏筆,「噓!你有聽見沉寂的嘶吼聲嗎?」望了桌面上一頁頁的稿紙,已被人類僅能製造的最小的海洋模糊了字。這時我才明白,我是詩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