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朔間零x天祥院英智、日日樹涉x天祥院英智
※ 有私設哨兵、嚮導
※ 正文〈流金歲月〉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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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約三年,天祥院英智仍然是夢之咲的第一哨兵,也仍然保有榮耀的「皇帝」代號,然而他現在可以說完全成為了這片大陸的精神指標,與過去相比他可以說是過著十分糜爛的生活。這個狀況也不是全然是他造成的就是了,天祥院英智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應該說過很多次了,別總是闖進來,零君。」
天祥院英智漂浮在一處極光與黑水交錯的特殊空間之中,他在意識到之前,是正在深沉的睡眠中,然而也許是自己睡得太久,放置了太久某個不甘寂寞的傢伙,在並不打算真正吵醒自己的狀態下,他選擇闖進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更正,應該說是連結了彼此的精神領域。
「也不是只有吾輩,別總是對吾輩如此敏感喏。」
身前的朔間零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了一把天祥院英智柔軟的金髮,而同時後頭的那個人就像是無聲無息的伸手環住了天祥院英智的腰,日日樹涉偏著頭與被嚇到轉過頭的天祥院英智對視。
「Amazing,英智,你總是對我的出現很驚訝呢。」
「涉,別……」天祥院英智陀紅著臉,感受到自家的兩個嚮導開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你以前,雖然也很難猜透,但沒有這麼……唔!」
「吾輩猜猜你想說什麼,急色?」
「英智,你總是把我想的太美好了些,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日日樹涉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微妙的神情,似乎是對天祥院英智對自己的印象有些矛盾。
晝與夜,極光與黑水,日日樹涉與朔間零在自己已然漫佈長夜的精神領域上新建構了新的世界,填滿了那曾經外表光線而內裡斑駁不堪的世界,最開始時變成這樣的關係並非是天祥院英智的計畫,他原以為自己將會孤獨的死去,然而結局並非如此。
「那就把過去的印象覆蓋過去就行喏。」朔間零壞笑說著,「一次不行,兩次不行,那就做上無數次,總是能覆蓋過去的。」
「唔、」
朔間零的手指穿透過了天祥院英智的衣服捏住了胸前的乳尖,在精神的世界裡,衣服原先是做為障眼的作用,然而可以說是這個精神領域半個主人的朔間零輕輕鬆鬆就突破了障礙,而同樣的日日樹涉也是這個世界的半個主人,也同樣無法對他起作用,只見他輕輕一撥,那層衣服就立刻消失了。
「Amazing,真是令人驚訝──」
「吾輩的好友,這次就讓你來主導吧。」
只見朔間零那帶著紫光的觸絲讓出了主導權,圍繞著天祥院英智的金色觸絲順著日日樹涉手指的動作圈緊了他的大腿內側,然後拉開那雙白皙的大腿,將雙腿間被隱藏的器物暴露了出來,跟朔間零的風格不同,日日樹涉的主導相當的直接,就像硬是揭開了被遮掩的物事,粗暴的顯露裡頭吸引自己的東西。
「涉!呃、」
粗暴、直接,在精神的世界之中,日日樹涉作為嚮導的氣息十分強勢,他捧著天祥院英智的臉龐親吻著,愛撫著他熟知的,屬於天祥院英智的敏感點,相當硬來的刺激著,而輔助的朔間零也並沒有閒著,他的觸摸極其溫柔的遊走在身軀周遭,令人發癢的、頭皮發麻的搭配著日日樹涉的攻勢。
「噓。」
不管是後穴,或是前端。明明知道這一切並不是真實,但天祥院英智仍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被精神撫慰與引誘的難以自控的喘著氣,他感受到自己從身體深處炸裂般的性衝動,他知道在精神領域被貫穿的快樂,那是他第一次觸碰性愛之時就被引導的結果。
在哨兵與嚮導的這層關係中,多半是哨兵侵入嚮導的精神領域,引導嚮導釋放嚮導素讓彼此興奮,然後哨兵將自己的精神力作為楔子進入那精神領域帶來衝擊,然而此刻自己的狀態卻不是,他的精神領域無法作為楔子侵入他人,他只能被動的讓自己的嚮導從自己身體的深處不斷的、不斷的衝撞自己的四肢百骸。
「啊啊、」天祥院英智有點快被這不斷衝擊自己身體的精神力搞得有些發狂,「快、進來。」
深處的空虛讓他忍不住催促,日日樹涉釋放的精神波太過強烈,與平時朔間零那漸進式的精密而綿密衝擊來的過於強烈,同樣是喜歡他渴求的模樣,朔間零的侵入十分纖柔,讓他羞恥而難以拒絕,而此刻的感受卻更像是讓他的精神逼迫到極限而空虛,讓他無法多想更多的事情。
「啊,嗯,給你。」
日日樹涉的性器插入了自己方才一直暴露在人前的穴口,精神上的侵入讓他瞬間全身痙攣,他一瞬間清醒了過來,雖然僅只有那一瞬間,他同時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被插入事實。然而下一刻又被頂回了精神領域之中,他抖著身體被對方大力的操幹著,全身泛紅而喘息著。而同時,朔間零緊緊的箝制著他,因為不是現實,他還有意識,意識著自己同時在朔間零的懷裡被愛撫著,親吻著,日日樹涉在他的精神裡釋放著嚮導素,他們的高潮會完全同步,應該說,若對方沒有高潮,自己也會一直維持著飢渴的狀態。
「啊、」
被這股精神衝擊搞得有些神智不清,天祥院英智感受自己的身體深處一陣跳動,日日樹涉終於在現實與精神領域裡都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點,他們一起喘息著,就在天祥院英智精神還彌留在那股餘韻之中,朔間零猛然的出手了,紫色的觸絲在日日樹涉沒有離開的前提下侵襲而入。
「呃啊!別、」
幾乎是同一時間,天祥院英智就察覺了朔間零想做什麼。
「不要同時,不、我會瘋,不要!」
「零,不如我先退。」
「不喔,吾輩就要做這個。」
在現實世界中,雙插入是很特殊考驗受方的身體極限的,在精神領域中,這代表了會有兩種不同的嚮導素同時在身體內部橫衝直撞,所有的感覺會放大而敏感的活躍著。這代表著即便從夢中醒來,天祥院英智也會全身充滿著難以退去的饑渴與熱切,就像是中了精神版的性愛毒藥般瘋狂。
「啊、」
這個衝擊不只會對哨兵的天祥院英智有效,連結在一起的日日樹涉以及主導這一切的朔間零也會一起瘋狂,然而朔間零顯然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而日日樹涉就像是突然意識到了朔間零想傳達什麼般,反手扣住了掙扎的天祥院英智,金色的觸絲也開始細緻的傳遞著快感與興奮,只見貼著的胸膛在朔間零從背後侵入的瞬間開始細細地顫抖著,全身泛起了紅潮。
「要、撐破了,別、啊──」
無法分辨這股快感的真實性的天祥院英智失神而混亂的感受著兩個性器在自己的身體裡做妖,粗長而硬挺的來回插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連淚液、唾液都無法控制的流出,他清醒之後最不喜歡做這個就是因為自己的失態難以控制的緣故。
「不會撐破的,我的皇帝陛下,你只會被填滿而已。」
「啊──好、好脹、好舒服,疼、」
被刺激的十分混亂的天祥院英智已經難以控制這股呻吟聲,他分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現實還是在精神之中,這股快感讓他的腦子完全被沖擊的難以作用。
* * *
寂靜的天空庭院,星曜的某棟私人產業的大樓頂層闢出了這樣奢華而靜僻的植物園,植物園的中心處有著一間獨棟平房,裡面的空間是三間開放式的房間連結起來的特殊構造,,這裡是天祥院英智特別的小別墅。
「……還睡著?」
在不需要維持白色宮殿之後,日日樹涉時常會離開星曜去各處走訪,雖然並非長時間不在星曜,但若是接收到天祥院英智的休假通知,他與朔間零會很快地回到這個小庭院來撫慰他們唯一的哨兵。於是才有著日日樹涉一開門就看到的景象,天祥院英智枕著裸身的朔間零熟睡著。
「睡得十分熟喏。」
朔間零大概是才洗過澡,身體還有些濕氣,指尖微微散出紫氣,那是唯有在這個領域內才能看清的,細而透明的幾千幾萬的精神觸絲,正在一遍遍的梳理著那美麗強大卻又脆弱的精神圖景。
「汝也別磨蹭了。」
「庫呼呼呼,我還以為你很喜歡英智這樣靠著你呢,零。」
「別廢話了。」
日日樹涉解開了自己制服外衣的束縛,白色宮殿在他的動作間已經與朔間零的深邃荒野進行了融合,屬於日日樹涉的白色的觸絲比他的身體還要早一步來到天祥院英智的圖景內,在熟悉的精神脈動中穿梭。
「唔、」只見天祥院英智不自覺低吟一聲,白皙臉頰上浮現了些許微紅。
精神梳理的時候,因為是非常親密的動作,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如此深入的狀態下,對於感官與精神都十分敏感的哨兵而言,很難沒有任何反應。即便天祥院英智清醒時,都未必壓得住這股生理需求,更何況是沒有控制的此刻。只見朔間零與日日樹涉對視了一眼,兩人四手把天祥院英智稍稍抱離了貼合的狀態,只見朔間零抬起天祥院英智的下巴唇就覆了上去,而同時,日日樹涉已經手圈住了天祥院英智挺起的性器,兩個人同時深入了屬於三個人的意識之中。
「……真是柔軟。」
「因為他在與我們連結的那一刻,就再也無法偽裝更多了。」
意識深處,日日樹涉跟朔間零都同時共感著與天祥院英智深入紓解的興奮情緒,而同時他們也在撫摸著天祥院英智毫無抵抗能力的身軀,白皙的身軀上佈滿著兩個嚮導的吻痕,捏紅的乳尖,濕潤的脹紅性器,天祥院英智身高並不嬌小,他的性器雖然顏色略淡卻如一般哨兵一樣有著足夠分量,然而現在卻可憐兮兮的被人摸了又摸,揉了又揉,一遍遍的榨出了賀爾蒙濃烈的濁液。
「誰先?」
朔間零喘著氣問著同樣興奮的日日樹涉,兩根手指卻深埋在那早已一遍遍造訪過的緊窒,同時在裡面的還有另一個人的兩根手指,他們早已默契十足的做著準備動作,而理應清醒過來的天祥院英智還深埋在精神意識的深處被同樣的兩人在精神內部愛撫,他似乎醒著卻似乎更是昏沉著。
「我。」日日樹涉笑了笑,手指順著離開了那窄處。
朔間零也從善如流地跟著離開,伸手抱住了與自己面對面貼著的天祥院英智,而同時握著天祥院英智腰部的日日樹涉,他將自己脹痛的性器前端貼著天祥院英智那早已被揉得軟嫩而腸液濕潤的入口處,與精神意識中的自己同步送入深處,比起磨磨蹭蹭的性愛,對於天祥院英智性癖了若指掌的日日樹涉一口氣頂在天祥院英智舒服的地方,並在意識中放大那股快感,只見同一時間朔間零也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
「啊、」
無法抑制那股破碎而煽情的喘息,天祥院英智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精神被侵犯而同時現實中也被大力地操幹著,他不能控制自己在意識中的瘋魔,再給我!這股情潮洶湧的他像是被不斷地電擊,全身麻痺無法動作,卻有種無法克制的衝動,性衝動。無法克制在精神深處的饑渴感,他想要他的嚮導們對他更粗暴而直接的深入律動。然而他也同時害怕著這股強烈到會把自己炸開般的熱潮,一向主導的總是朔間零,而他與日日樹涉更像是享受的那一方,然而這一刻卻像撞上冰山一角之後,才發現這露出來的僅只是冰山的十分之一,他居然有些害怕這股鼓動了。
「……真是令人興奮的脈動。」
現實中已經換朔間零插入,但精神上主導的人仍然是日日樹涉,只見半醒半昏的天祥院英智全身顫抖著,下半身不管前後都因敏感而濕潤豔紅著,只見才剛射出的朔間零退出後,在日日樹涉再次插入後,讓天祥院英智醒了半透,全身仍然因為過度的精神情潮而動彈不得,而他打算做的事,就是精神裡做到一半的事。
「零,我先退,你……」
「沒事,他巴不得吞掉吾輩的,你別退。」
朔間零藉著天祥院英智的身軀制住了日日樹涉的動作,因為要害在天祥院英智的體內,日日樹涉這一瞬間居然無法阻止朔間零即將做的事,雖然他們時常在另一個人在英智身體裡時,探進手指加強刺激感,但真的要一起進入這還是第一次,但哨兵的身體確實與常人不同,哨兵的身體一定程度會因為與深度結合的嚮導的需求而發生變化,日日樹涉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也覺得這樣是可能的。
「啊、」
只見朔間零從床頭那摸出了一小瓶的潤滑液,大量的擠在天祥院英智的腹部,只見那冰涼的液體讓全身因情潮發熱的那人顫抖起了身子,隨即被日日樹涉握住的性器抖了抖射在了他手心裡,已經射精好幾次的天祥院英智這一次的精液已經十分稀薄,與潤滑液溶成一片。接著就與平時般,朔間零的手指探進了那已經塞滿了日日樹涉的緊室之中,帶著大量的潤滑液加上剛射出的發軟,那柔軟的肌肉硬是被按出了空間,兩根、三根、四根,在朔間零探身上來,兩個人合力將天祥院英智的身體折出適合的空間,在朔間零將自己推擠進去的瞬間,只見本來還半昏半醒的天祥院英智因為這一瞬間兩個嚮導的放鬆而醒了過來,但精神裡殘留的感受太真實,他一時沒意識到自己竟然是真實的被兩根粗長的性器塞滿。
「好緊──」
「Amazing……」
在本來美好濕潤的窄室裡面突然有了個對手,任何一個攻顯然都不會太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被吞噬的氣氛,居然讓他們精神上有種微妙的和諧感。天祥院英智雙頰燒紅著,那容納著兩根凶器的處所敏感的要讓人發狂,疼、爽、酸、麻──他分不清這是什麼感受,可能他早已在精神與身體上都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他情緒充滿了煩躁。
「你、你們,」天祥院英智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動、動一動啊!做什麼都好,別──停、啊啊、」
得了天祥院英智這句話,兩個還有著半分猶豫的兩個人,倒是不約而同地開始律動了,但不是各做各的,這一刻的他們就像是思緒通聯的孿生兄弟,你進我出、我出你進,交錯著進出的緩緩加速律動,先慢慢地加大了快感的成分,然後在天祥院英智再次射出來時,換成了同進同出,裡頭除了潤滑液、腸液之外,還混著兩人各自射出的精液,交織成了一首黏膩的進行曲,這段性愛持續了比想像中更久一些,最終三個人都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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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天之後,三個人一起進了浴室洗浴,而這個國家戰力第一的哨兵正陰著臉,一個人在浴池一端待著。而另一端坐在同一個大浴池的兩個嚮導臉上跟肩膀全是洩恨般的咬痕,也許是因為咬痕之外的傷痕容易被誤會成別的什麼,ㄙ,尤其是出了鬼主意的朔間零。
「你們該慶幸這個國家的律法是不允許已婚哨兵殺害自己的嚮導的。」
即便昨日如何玩鬧的過頭,天祥院英智身上的吻痕與咬痕也消退了大半,與嚮導不同,哨兵的身上除了重創之外很難留下痕跡。
「英智,你明明也是很享受的。」
「閉嘴,涉。」
「這時候不要太誠實啊。」
「你也閉嘴,零君。」
作為第一哨兵,夢之咲統治者與兩位傳說級別的嚮導的三人休息日總是在民間有著各種猜想,然而我們可以簡單的下一個結論,那就是真實永遠比想像還要更為香艷刺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