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歡愛,念凜顯得特別激動!
她把湘柔壓在房間中央,她們去採買的柔軟地毯上,要了一遍又一遍,不管湘柔怎麼求饒都不停下,要她永遠深刻的記得自己!
想把屬於自己的印記,烙印在她靈魂深處!
「凜凜……我不行了啦……嗯……饒了我吧……」湘柔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高潮了,雙腿已經完全無力,把腿併攏的力氣都沒有。
「我不准妳有想放棄我的念頭……」念凜發瘋似的動著手,兩根手指在她體內翻攪著。
湘柔無奈的承受念凜的佔有,因為感覺到念凜的不安,卻又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安,所以任由她予取予求。
念凜的瘋狂佔有,雖然令湘柔疲憊,卻也覺得一絲甜蜜——畢竟是太過深愛,才會害怕失去呀!
湘柔雖然體能也好,終究不敵略為發狂的樊念凜,最後直接被弄得昏睡過去……
看著昏睡過去的湘柔,念凜才終於冷靜下來,看到她被自己弄得全身紅印子,簡直就能開間草莓園了!
忽然有點懊惱,自己怎麼會這樣對她?她從小就較內向膽小,如果會害怕別人的目光和閒言閒語是正常的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不是應該把她放在手心裡疼嗎?
為自己的魯莽嘆了口氣,念凜去弄了熱毛巾,仔細而溫柔的幫她全身擦乾淨,再爬上床拿棉被下來,抱著她一起在地毯上補眠……
她們從開學兩個月以後的課程,就被校方調整為一天文、一天武,不再每天都有體能相關操練,也因此她們週末更有精力下山出去玩。
聖誕節正好碰上週六,因此樊念凜早早就訂好了兩天的飯店房間,兩個人在週五的課程結束後,就拎著行李下山了!
兩人去飯店放好行李,洗了澡後,她們第一次去了女同志夜店……
平安夜的活動,讓夜店熱鬧非凡,裡面有許多攜伴的人,也有許多仍單身。
夜店為了讓圈內人都可以更順利的找到靈魂伴侶,所以有伴的人和單身的人,入場戴上的手環不同顏色。
「寶貝,妳安心了吧?這社會有這麼多跟我們同類的人,大家都勇敢的相愛著、扶持著,對抗這社會的歧視,彼此相聚、溫暖彼此,我們並不孤單!」樊念凜摟著她坐在吧檯,看舞池裡跳舞的人們。
尹湘柔把頭靠上她肩膀,似乎不意外她提起這件事,聲音平靜的說道:「我知道的凜凜,那天我只是被嚇到了而已,我很愛很愛妳,我不會離開妳的,而且我很清楚自己並不愛男人,我對妳不是一時迷惑,這輩子我只會愛妳!」湘柔認真而難得的說著承諾。
那天她被操到昏睡過去後,思索了許久,明白了念凜很不安,因為這段愛情裡,念凜總是付出比較多的那一方,她也不是愛得比較少——但天性使然,她不擅於表達情感,她不會把「愛」一直掛在嘴邊,日常行為也不黏人。
聽著她的承諾,念凜轉過去,低頭吻了她,兩人吻得難分難捨,結束時一條透明的絲,牽在兩人的唇之間,兩人相視一笑,好像所有的誤會、屏障都化解了,感情更進一步。
她們轉過去面對吧檯,準備端起她們的酒時,調酒師卻突然端上了一杯美麗的酒,在朦朧的燈光下,還是能看出來是橙紅色的,對她們微笑說道:「這杯請妳們喝,我覺得很適合妳們。」
樊念凜看著吧檯裡,那個短髮帥氣的調酒師,目不轉睛看著湘柔,心中略有敵意,「適合?怎麼說?」
「別緊張,看妳們都是美女,才請妳們喝酒,沒別的意思,這酒叫沙漠玫瑰,又名剛直的柔情。」調酒師微笑的說著,「我覺得妳們很適合這杯酒,美麗又有著堅毅的心。」
「哪裡看出我們有堅毅的心呀?」湘柔覺得有興趣,微笑的提出疑問。
她那輕輕柔柔的一笑,令調酒師的心震盪了一下,傻了幾秒,才找回聲音說道:「眼神……妳們的眼神都很銳利,而且充滿防備與滄桑。」
樊念凜看調酒師雙眼發愣的盯著尹湘柔,有些不爽,冷著聲說道:「別盯著我女人看!」
「抱歉……我不打擾妳們了,我去忙。」調酒師驚覺自己的失態,趕快離開現場。
「我真想把妳關起來,妳太美了,每個人看到妳都有興趣!」念凜不悅的說著。
湘柔看她吃醋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心裡覺得很甜蜜,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我這輩子只愛妳,不會改變的,而且妳也很俊美啊,門口那幾個女人一直盯著妳看。」
念凜聽她所說,醋意減低不少,又順著她目光看過去,的確有幾個女人一直打量,但根本看不上眼。
湘柔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凜凜呀!我管不著誰對我有興趣,但我只對妳有興趣呀,喝酒吧!」
她說的情話很動聽,讓念凜心情愉悅,「好,喝酒。」
說完她端起那杯沙漠玫瑰,喝了一半後的,遞給湘柔。
「這酒酸酸甜甜的,挺好喝。」湘柔挺驚艷的喝完了酒。
「名字也很美啊,下次來還可以點來喝。」
「這酒適合妳,剛直的柔情,為我撐起一片天!」湘柔說完,親了一下她的臉。
念凜看著她,溫柔的笑了一下,「偶爾妳也要幫我撐一下吧,不然我太累了!」
「嗯……可是有妳在我身邊,我都不想那麼拼命了呢!」湘柔對她撒嬌著。
念凜輕輕的摸摸她的頭,笑而不語,兩人沉默的對望,一切深情盡在不言中。
「走吧,我們去跳舞,跳完該回飯店睡覺了!」念凜牽起她進去舞池跳舞,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就像小時候,在育幼院時,她們也時常這樣跟著音樂隨意的跳舞。
跳舞跳到滿身大汗的兩人,走出夜店,看著皎潔的月亮,互相說了聲「聖誕快樂」,隨後攔了計程車,回到飯店繼續另外一種運動,直至夜色由黑轉為靛才入眠。
這一切的美好,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