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La La…La La La La La La…La La La La…
十三句「La」的哼唱,星期六的早上,應該是天清氣朗,怎能讓烏雲遮蔽著?久違了的好心情,是時候要撥開雲霧,解開愁緒。
不如,就跟著謝安琪,出外走走?
車子經過彌敦大道,平日我們總是在人群之中追追趕趕,沒有時間將速度減慢半分,以為舊的街角一直被新的高樓取締著。終於到了星期六,終於到了可以放慢腳步的一天。聽著謝安琪放輕了的聲線,沒有沉重的工作壓力壓著自己,抬起頭望一次,在登打士街至窩打老道,新的、舊的,原來一直也在共存著。
新和舊,一定是對立嗎?《憶年》,是要強行把舊的事物說成世間罕有、新的東西難以取代嗎?說到這裡,T-Rexx跟謝安琪不禁皺起眉頭——「新」和「舊」,只是相對性的概念,從來也沒有絕對的定義;然而新的舊的之間,也沒有互相排斥的特性,畢竟「新」是由「舊」累積而來。新和舊,一樣可以在同一空間出現,繪出最有層次的圖畫。
沒有被取代的不安,也沒有取代不了對方的怒憤,Kay在《憶年》之中就是一位旅人,輕鬆地、舒坦地在Cousin Fung創作的旋律裡溜達,留在最自在的音階,不需要繃緊地擠出高音假音,懷著舊的記憶,走進新的世界。即使Cousin Fung在編曲的時候,也添上了甚具八、九十年代的Synth和結構,聽起來卻不覺落伍。
與其壁壘分明地排斥對方的存在,不如拾回那顆互相尊重的心,尊重對方存在的權利,儘管沒有主動的交雜,也能拼湊出一幀摩登風景畫。新與舊怎麼是對立?也許吧,但最少證明了新與舊必須共存,才可以對立起來。
耳窩聽著的是憶蓮還是《憶年》也好,望出窗外,想著的,是新和舊交疊的景象:新的城市,舊的記憶。因為有舊的出現,才孕育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