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的街燈,淺酌幾杯,原來你以前說著的異常,異常的真實。
靜靜地望著、望著,世界只剩下結他,是在調侃著只剩下在這裡的我嗎?謝安琪的聲音隨著reverb放大而化開,這是現實?這是虛幻?大概是醉了。
從前的確很不明白當你喝醉之後,看到的事物會是怎樣,在想的東西會是怎樣;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時候,林阿P拿著結他掃著、掃著,訴著他跟Kay跟我們經歷過的、經歷著的。
說一聲晚安,從前是垂手可得的事;今天,卻變成了世間上其中一件最奢侈的事情。一通電話,在深夜的時份,你那邊仍然是白晝;一通電話,在深夜的時份,對方已永遠進入飛行模式,再也沒法接通。
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當我醉了,聲線化開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你眼裡的世界,到底是怎樣。那時的我,到底為甚麼覺得世界還是正常?到底是怎樣可以裝作正常?
現在,就連向你說聲晚安的權利,也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