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015 被天主詛咒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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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故事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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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作品對我來說,每一篇都寫的很爛,無膽真正去回首    但每一篇對我來說都是面對讀者公評的重要決戰    不能輸的決戰,生死關頭的決戰    到目前的第15篇,我都是這樣咬著牙一路拼著走過來
只是……世上好像也沒有像我這樣,一直把寫作當決戰槁的蠢傢伙吧?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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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15 被天主詛咒的身體 = V1.02
日昇日落,數天就這樣迅速過去,瑩子除了疲累睡去,其他時候她躺在棺材   內都只是流著淚,無言的,沒有停過。
一聲聲絕望啜泣,就是她對這件事與我的無盡控訴和話語。
白天時,她無言躺在棺材內,彷彿已死去,不再屬於外面的世界。
夜晚時,她依然無言躺在棺材內,彷彿已被黑夜吞沒,被世界遺棄。
就是偶爾離開棺材,也是進到梳洗室內繼續哭著,然後才又回到棺材中,她   佔有的位置。
雖然她再不進食也不會帶來任何傷害,我的血會維持她的生命,但她原本就   柔弱的身體還是不由得持續消瘦下去,甚至完全失去生命該有的活力光澤。
看著瑩子這樣,不禁讓我想起百年前離開羅馬尼亞家鄉後,在奧地利一個貴   族莊園遇見的小女孩。
年幼無知的小女孩,體弱多病的小女孩,被家人與醫生放棄的小女孩,原本   早該在陰暗房間孤獨死去的小女孩,但不知為什麼神沒有招喚她,而是讓她痛苦   活著,整日呼喚避不見她的貴族父母,以淚洗面,失去生命該有的全部尊嚴……
神離棄她,死神不願親近她,無人願意正眼看她,只有我在暗夜凝望她,在   這漫長旅途中為她停下腳步,走近她身旁,陪伴著她,與她交談,逗弄她開心。
或許是她的天真與無助吸引我,或許是她的孤獨感染我,我咬破手指,讓漆   黑血液冒出,溫柔伸去並跟她說:「吮我的血,將同我立下契約,讓妳痛苦孤獨   的時間永遠留在過去,不再臨至……」
於是幼小的她伸出瘦弱顫抖的幼小雙手,握住我的手掌,張開缺乏血色的蒼   白雙唇,輕輕含住……
那是百年前的事了,但彷彿又像昨天才發生。
此刻,我摟著身旁的小可愛,與她一同望著躺在棺材中的瑩子孤獨背影。
我懂得如何逗瑩子開心,但我不知道該在此時說些什麼才能安慰她,只能將   她交給小可愛看護,命令全天監視瑩子,甚至與瑩子一起進到浴室洗澡更衣。不   是怕她想不開做蠢事,反正她死不了,而是怕她想逃走而偷跑出去卻讓食屍鬼抓   到手。
當然我知道小可愛心底很希望我能再吸食瑩子的血來餵她,但她一定看瑩子   這樣而無法要求我,再說就是我自己看瑩子這樣也實在是咬不下去……於是夜晚   我總是一個人到外面努力到處找處女獵食,順便探看是否有任何食屍鬼的蹤跡。
我曾於此時在夜市鬧街內再度看見瑩子的修女媽媽們,她們一定是著急的到   處找瑩子或我的身影想將她們失蹤的寶貝女兒帶回家,但現在可不行,更不能再   跟她們有糾葛,怕食屍鬼找她們的麻煩,所以我都避開她們,直到快清晨時才又   回來餵食小可愛,並且進到棺材中一起度過漫長白日。
直到第七夜降臨,我再也受不了,瑩子這模樣和態度真是比死掉之後發臭發   爛的噁樣還慘,難怪我的母親卡蜜拉以前會一直叮囑我選奴隸時一定要小心再小   心,我現在真是有所體會。
我八成真的被神詛咒了,先是選到一個天天吸乾我、又一直只會摧我找清純   處女的小奴隸不說,這會又遇到一個雖然香氣四溢、卻一直像活死人一樣只會哭   的瑩子……
我相信,今天不論是哪位吸血族同伴遇到像瑩子這樣的奴隸,一定也會非常   無法理解。因為我就真的無法理解她的行為。但很不幸的,瑩子她已經是我的奴   隸,體內有我的存在,身為血主的我有責任與義務教育自己的奴隸,甚至是盡一   切所能幫助她……
我知道她無法接受自己成為吸血鬼的奴隸,但都已經這麼多天過去還這樣,   我真的想問她:『救活妳到底讓妳有什麼不滿?長生不死有這麼難接受嗎?有多   少人類渴望能像妳這樣,妳知不知道?』
尤其是今天我看著她,聽著她跟平常完全不同的心跳,彷彿需要什麼來使它   再度平靜,更明顯已經升高的體溫,知道她的血癮就要發作,身體更因此開始輕   微顫動……但她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彷彿不論怎樣都已經無所謂了。
於是我要小可愛拿著一個裡面擺滿食物的銀盤跟著我,進到房間內就強硬伸   手進棺材拉著她柔弱的手臂,強硬拉起她的上身。
我希望她能振作起來,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會有效,於是只能說:「瑩子   請妳振作起來,我絕不允許我的奴隸這付模樣。」
她慢慢抬頭,削瘦的臉頰上有著數道清晰的淚痕,微張雙唇,哭腫的無神雙   眼望著我。
「妳哭再久,成為我的奴隸的事實還是不會改變。」
她沒有絲毫正常活人會有的反應。
於是我抓起銀盤上一塊蛋糕,伸到她口前:「吃這個。」
她依然無神看著我。
我將蛋糕抵在她微張的唇上壓著,再度堅定說著:「吃下去。」
她依然只是看著我,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我咬著牙,開始將這塊蛋糕壓到她嘴上,想硬擠進她嘴裡,蛋糕卻逐漸   扁掉,甚至周圍碎屑開始崩裂,落進她的衣服與棺材內……
我惱怒的舉起這塊扁掉的蛋糕放回銀盤上,拿起牛角麵包:「不要蛋糕,那   吃這個,今晚我特別請知名師傅幫妳做的牛角麵包。才剛出爐。」
她依然沒有反應……
「不想吃東西?那至少妳必須吮食我的血。因為妳的血癮已經開始發作。」
聽到我這樣說,她才終於有反應,露出恐懼的神情。
我很嚴肅的告訴她:「是的,現在灼熱折磨妳身體的,就是妳的身體對於我   體內血液的渴望,身為妳的血主的我能清楚知道。」
她驚恐看著我,然後否認性的搖頭,如同這樣就能永遠否定血癮的存在,永   遠斬斷我們之間已經建立的連結。
「感覺心情騷動不安,感覺痛苦嗎?它只會越來越激烈,不會減低。但是只   要妳願意,不論要我多少血液都可以給妳。」然後我放開她,立刻拉起袖口,像   那晚一樣咬破睕動脈,血液立刻冒出,流到地板上,成為一灘黑血。
瑩子驚恐看著,但站在身旁拿著銀盤的小可愛已經張大雙眼瞪著,並且忍不   住吞口水。
「約瑟伯夫的瑩子,這不是惡魔的血,我也不是惡魔,更從沒看過妳們所謂   的惡魔。我的血是為了與妳立約、解除妳的痛苦而流。」
她再度搖頭,甚至別過臉。
「妳以為自己真的會就這樣被妳的天主詛咒嗎?祂在哪裡?祂根本就不在乎   妳,知道嗎。」
她終於對我的這句話有反應,紅腫的雙眼再度溢出淚水:「……我絕不會再   喝妳的血。」
「為什麼?」
她如同崩潰般喊著:「我相信天主!我絕不要像這樣被詛咒的身體!」然後   重新倒回棺材內無助號泣……
我只能無言看著她,然後垂下手,讓小可愛得到今天的滿足。
這個夜晚就這樣又迅速過去,但當隔天的朝陽昇起,瑩子的血癮終於襲來,   開始折磨她。
當血癮發作,瑩子痛苦的流淚號叫,並不時哭喊著主名,懇求她的主不要離   棄她……
當血癮暫時退去,她趴在棺材內喘著氣,滿身是痛苦的汗水,承受騷動的煎   熬……
小可愛看著如此痛苦的瑩子,忍不住緊抓著我的衣服,抬頭看著我,似乎希   望我能有辦法幫助她,但我只是看著小可愛搖頭。
雖然我從沒讓小可愛餓成這樣,但我知道當奴隸的血癮發作到極點時,感受   到的飢渴與煎熬足夠擊垮任何意志最堅定的強者,從無例外。於是為了幫助她,   我決定狠下心等到那個時候,畢竟在那之前瑩子還是可能以理智反抗我。
下個白日,我們躺在棺材中,瑩子的血癮再度發作,她一直捲曲身體背對我   們顫抖,並且因為會意到我們也躺在身旁,所以只發出咬牙呻吟的掙扎聲。雖然   只有這樣,但我們還是能知道她承受的痛苦有多劇烈。
於是我只能讓小可愛從她背後緊抱她,安撫她,不論白日或黑夜,試圖以此   減少她心靈上遭受的痛苦。
又一天過去,血癮的發作終於到達最後階段。
瑩子只能激烈的躺在棺材內喘氣,或是流淚冒汗哭號出聲,甚至說不出任何   有意義的話語求告她的神。
我不曾體會過她在此時所承受的痛苦,但據過往承經歷過此階段的奴隸們形   容,那種煎熬是如同夾在生死交界線掙扎的痛苦。如果死亡的痛苦只是瞬間,那   麼此刻的痛苦就像永劫之火的煎熬。
感覺肉體由內部開始燃燒,被灼熱的地獄之火燃燒著每個細胞、每條神經,   如同要燒成灰燼般痛苦,持續數十分鐘,之後忽然得到解放而可以喘口氣,卻在   不久後又得重新再經歷一次……
或是感覺有一把把銳利的刀子將身體所有肌肉切下,一片片的切下,一塊塊   的切下,一條神經一條神經的切下,直到感覺全身支離破碎,彷彿身體再也不存   在,就此又重新再臨一次……
這樣的折磨或許一次還能忍受,二次還能忍受,但一直持續下去絕沒有任何   凡人可以承受的住,再堅強的意志都會崩潰。
於是那晚我站到棺材旁,聽著瑩子急促喘氣呻吟,看著在棺材內緊抓凌亂床   單捲曲身體掙扎的她,我終於決定舉起手,再度咬破手腕,讓血液冒出。
我蹲下來,將手伸到瑩子頭上,漆黑血液立即滴到她的頭髮、她的臉頰,她   的唇上。
陷入折磨的瑩子或許是聞到血的味道,也或許是以僅剩的一點理智發現我的   存在,她痛苦的側過頭與身體,以擴散的眼瞳望著我。
我讓血液準確滴到她唇上,一滴又一滴,流進她嘴裡。
她開始舔著,含著,並吞嚥。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瞳現出痛苦掙扎的理性光輝,但很快又消逝於無形,   只剩求生的本能留存。
持續流出血液的手腕對瑩子來說有如沙漠中的寶貴水源,引誘乾渴痛苦的她   緩慢撐起身體,朝我伸出無法控制的抖動雙手,並張開櫻桃小嘴讓已無血色的蒼   白雙唇靠過來。
瑩子纖細顫抖的雙手握著我的手臂與手掌,她的雙唇緊貼著我的手腕,開始   吮著我的血,終於得到痛苦後真正的平靜。甚至就像為了拯救她的那晚,她以活   下去的本能慾望讓自己一口一口吮著,完全沒有任何疑惑。
我伸出另一手,原本想碰觸她,卻不由得猶豫著而想停止動作,但她卻也在   此時流出無意識的淚水,內心最深處僅存的理性所能流出的最後淚水……
我終於抬起手,輕輕撫觸她烏黑秀麗的頭髮:「瑩子,這是我立約的血,獨   為妳流。這血就是妳我立約的永恆,互助依賴共存的憑證……」
吮過我的血,她的身心終於再度回復平靜,並且止住即將再度發作的血癮。
當她放開我的手腕後,從血癮的痛苦中解放,只是坐立在棺材內靠著壁面,   閉目喘息。
喘息。只有喘息。終得從痛苦深淵解放的平靜喘息。
經過幾分鐘的喘息,她終於張開雙眼,回歸理智與理性看著我。
她美麗的唇邊沾滿我的血跡,並逐漸以驚恐且不敢置信的雙眼望著我,知道   自己再度吸食我的血液,終於忍不住的搭著棺材壁趴向外面開始嘔起來,並且盡   是嘔出我的血,沒有其他東西,連胃酸都沒有。
她看著地上這灘血,然後她又哭了,比起幾天前更痛苦淒厲的哭了……
雖然她將剛才吞食進體內的大部分漆黑血液嘔出來,至少我知道還是已經有   我的血融入她體內,她的血癮可以獲得短暫的控制,這才鬆口氣,並讓手腕的傷   口癒和。
瑩子一直淒厲哭著,哭到完全無法自制,滴落的淚水混進地上那灘血,那是   最純粹的絕望與無助。
我相信,她一定是發現自己真的無力對抗血癮發作的痛苦,因此她的心被徹   底擊垮,擊碎。
這時的她滿臉淚水與唇邊血痕,忽然抬頭看著我以懇求語氣虛弱說著:「阿   爾卡德……求求你,我想回到媽媽們身邊……」
「妳想回去?」
她流著滿臉淚與涕:「我好想她們,我真的好想她們……求你放我回去……」
我沒有立即回答她,只是安靜凝望她,體會到她原本堅強的精神狀態已經崩   潰,而像是尋求母親或任何人保護的無助小孩。
或許瑩子的確是從小在教堂成長的信仰堅貞者,但她也真的才17歲,她的   歲數與人生經驗不足以長期支撐她的心智與信仰,尤其是頻死過一次的痛苦與經   歷血癮發作的極端折磨後……
她再度哭著懇求我:「阿爾卡德,我可以再見到媽媽嗎?不論妳要我怎樣,   我都一定答應你!」
「瑩子,我並沒有拘禁妳,真的是因為現在外面對妳還是很不安全……」
她對我的拒絕露出本能的恐懼,發自心底的恐懼,像是折磨她的地獄將因此   再度來臨,而著急的一直以虛弱的聲音說:「是因為你還沒得到我的身體嗎?我   給你,我的身體現在就可以給你!要我替你生下小孩、留下你的血脈也可以!」   然後慌亂的以瘦弱的雙手開始解著衣服上的鈕扣。
我用手按住她的行動:「妳這樣我也不會高興。」
她又絕望的哭著,並且雙手緊緊握著我的手臂:「那你要我怎麼做?你要我   怎麼做才願意放我走?」
我以微笑回望她,並掏出手巾擦拭她原本美麗、此刻卻沾滿血跡與淚水的臉   龐,告訴她:「妳先好好吃個東西,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我一定找機會讓妳   跟修女媽媽們見面。」
她終於露出感激的笑容,彷彿我是她的救星,唯一的救主,天堂般的光明已   經展現在她眼前:「真的?你真的不會騙我?」
雖然我知道她現在的心態就像被壞人綁架折磨好一陣子之後對我產生的斯德   哥爾摩症候群,但我還是跟她說:「瑩子,我對妳立下的誓約可曾食言過?」
她感激的倒進我懷裡抱著我,主動緊抱我,然後一直說著:「謝謝你……謝   謝你……謝謝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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