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０１１　以身相許的千年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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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再一篇，第一集就結束，然後就是第二集
　　　現在回想，這一路走來，真是既漫長，又短暫，也真的學到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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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１１　以身相許的千年誓約　＝ V1.01

記得當時我走向修女們，她們看著我的態度和眼神完全改變，就像看到惡靈
　　或殺人狂魔一樣。

尤其當她們聽到我立刻就要帶走瑩子，全都圍在一起，哭成一團，好像這會
　　是彼此今生的永別。

喂！有點斬節行不行？身為吸血一族的我開葷，不代表就有人會像食屍鬼那
　　樣狂趴，好嗎？

麗麗修女臉上常掛的開朗笑容也消失了，只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我
　　腳邊，緊抓住我名貴的褲管，對我哀求哭喊：「求求你！瑩子還那麼年輕！如果
　　你只是想要活祭品或是有人陪你，就讓我代替瑩子吧！」

我冷眼瞪著她：「…………」

我要妳這根老黃瓜做啥？雖然妳跟瑩子一樣乾淨清純，但妳已經醃過頭了好
　　嗎？都有酸味了。如果我真咬了妳，真不知要吞多少胃片才夠保護無辜的胃？

至少她這一喊，其他修女也陸續跑過來跪在我面前，一起抓著我的褲腳哀求
　　我放過她們親手帶大的瑩子。

瑩子也趕緊跑過來哭著抱住修女媽媽們：「媽媽……妳們不要這樣……不要
　　這樣……」

那時看著她們哭成一團，深深覺得這部戲真是越演越爛，或許人類看的下，
　　但我可不；不只演員爛，沒有藝術美感，更連絲毫文學價值都沒有，莎士比亞看
　　到都得搖頭。

於是我很乾脆的走去，不顧她們的驚恐叫聲，伸手就拉住瑩子纖細的手臂，
　　以不至於會傷害到她的力氣強硬將她拉起，並禮貌的對哭泣不已的修女們點頭致
　　意：「感謝各位的蛋糕招待，並希望各位可以的話請這陣子務必暫時前去尋求塔
　　克主教的庇護，就說是阿爾卡德的要求，他一定會施予幫助。那麼各位修女們，
　　晚安。」

然後我立即抖開寬大的漆黑斗篷，將驚恐的瑩子和小可愛罩在裡面，就緊緊
　　摟抱著她們兩人的腰，再度忍著肌肉的疲勞與酸痛，以超越人類肉眼所能補抓的
　　速度從窗戶跳飛到教堂外面。

相信在那群修女眼中，我們就像是瞬間消失，所以我靈敏的雙耳一直聽到她
　　們哭叫著瑩子的名字，叫著叫著，好像事情不知有多嚴重……

而她們心中的寶貝女兒，此刻已經消失在她們眼前，來到城市郊區這獨棟別
　　墅，我隱密的神秘住所。

一踏進家門，小可愛就忙著跑到電燈開關旁轉開，讓天花板的水晶弔燈發出
　　光芒照亮室內，然後乖巧跑到每扇窗戶旁都打開一半，讓夜晚的微風可以毫無阻
　　礙吹進大廳中。

瑩子一直以不安的表情看著小可愛，都沒有說話，畢竟外表看起來這麼可愛
　　平凡的小女孩，竟然是吸血鬼王子的同伴……尤其她們昨天才生活在一起……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看著她告知：「小可愛她是平凡人類。」

瑩子轉頭看著我。

我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垂擺在腰際的右手，她有點嚇了一跳而想將手縮回，
　　但我堅定的握住並緩慢舉起到面前。

我輕吻瑩子的手背，然後微笑著雙手握住，看著她：「小可愛是跟我訂定血
　　之契約的人類，跟我彼此照顧對方，已經快要一百年了。但不論如何，她終究是
　　人類。」

瑩子怔怔看著小可愛，然後再度看著我。

「請不要害怕，我和小可愛絕不會傷害妳的生命。瑩子，請務必將這裡當成
　　自己的家。」

她忽然焦慮開口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到媽媽們身體？」

我直接告訴她：「恐怕最近不行。」

她哀怨的看著我：「阿爾卡德先生！」

我告訴她：「至少必須到食屍族對妳的誤會解開為止，」然後我微笑，「還
　　有，請叫我阿爾卡德。」

然後我不待她回答，就牽起她的手走進客廳，並且開始跟她介紹客廳內的裝
　　飾，充滿維多利亞時代風味的裝飾與風格……當然這是我的個人喜好。不過瑩子
　　只是一直緊張的被我牽著，依然害怕著我們。

至於小可愛就這樣一直乖巧的陪著我們，走在我們後面，當然瑩子不時會回
　　頭看著她，而小可愛也都報以天真可愛的微笑。

很快的，我讓瑩子瀏覽完客廳，引著她踏進由華美波斯地毯舖成的走廊，走
　　過牆壁上一盞盞燭臺造型的柔美小燈，跨過書房與浴室之類的房間，向我休息的
　　寢室走去。

終於，我引著不安沉靜的瑩子來到房門口：「親愛的瑩子，這裡就是寢室，
　　我和小可愛的寢室，也是妳的寢室……」

然後我轉開房門，小可愛同樣靈巧的先跑進去，並且轉開天花板水晶燈的開
　　關，讓室內恢復明亮。

我的房間內一樣充斥著維多利亞時代的風格，書櫃或衣櫃之類的寢室物品應
　　有盡有，但唯一跟一般寢室不同的是，裡面沒有床，只有一具棺材，就擺放在房
　　間正中央。

她懷著恐懼看著眼前寬大的西式棺材，躺進兩名成年人還有多餘空間的特異
　　寬大棺材，也是我休息的地方。

我想也是，棺材對人類來說就代表死亡；死亡代表破敗；死亡代表毀滅；沒
　　有人類會看著死亡的面目而不動搖。

我看著她，微笑告知：「那是我每日睡眠休息的床鋪。」

瑩子訝異轉頭看著我。

「請看上面金亮的裝飾線條，這可是大師精心製作的棺木，幾乎可以說是藝
　　術品了。幾個月前為了弄到這頂高級棺材，可費去我不少功夫。有興趣聽嗎？」

瑩子訝異看了棺材一眼，然後又繼續看著我。

「當時我是偶然在葬儀社看到有這麼精美的棺材就當場想買，沒想到早已被
　　有錢人訂走並且隔天就要放一對夫婦的遺體進去安葬。於是為了擁有它，我只得
　　半夜特地跑到墳場將這具棺材重新挖出土，將開始發爛長蛆並有臭味的兩具下流
　　屍體從裡面拖出來……」

瑩子露出不敢置信的恐懼表情。

我一手搭著瑩子的背，催促她靠過去：「就是現在都還有極特殊的屍體味留
　　著，我個人還蠻欣賞的，因此妳可能會喜歡。」

瑩子竟然真的相信，並且用手搭著門沿，說不什麼都不願意踏進我的房間一
　　步……還有那具棺材。

看她這樣，我笑著再度安慰她：「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它很乾淨，只有
　　我和小可愛在裡面睡過。」

瑩子看著我：「阿爾卡德，這一點都不好笑，真的很嚇人。」

我只得道歉：「對不起，我只想逗逗妳，沒想到妳會這麼認真……」然後我
　　嚴肅看著她，「那麼，我的瑩子，該是時候實現諾言將妳寶貴的身體獻給我。」

聽到我這樣說，她愣住了。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再次牽起她粉嫩的手就走進房間內。

她著急緊張的趕緊停住腳步，不願跟我進去。

我回頭以微笑問她：「怎麼了？我的瑩子？」

她只是緊張的睜大雙眼無言看我，然後搖頭。

「親愛的瑩子，妳已經為這件事許給我兩次承諾，我也為妳做了這麼多事，
　　難道妳真的要食言嗎？」

她依然只是看著我。

「難道我對瑩子所付出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嗎？」

瑩子終於哭喪著一張臉看我，甚至另一手主動緊緊搭著我的手臂：「阿爾卡
　　德……求求你……」

我故意放開牽她的手，並以紳士又帶著一絲悲哀氣息的微笑看著她：「我對
　　瑩子妳只有這個要求，除此之外妳無法再滿足我任何需求了……因此如果妳真的
　　這麼不願意獻身給我，那麼瑩子妳可以現在就離開，我也不會再勉強妳。」

瑩子一定沒想到我會說出願意放她離開的話，因此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依然以哀傷的微笑看著她，然後故意學神父總是對信眾進行的祝禱，對瑩
　　子比劃聖十字祝福：「願天主祝福妳，瑩子小姐。」

瑩子依然看著我。

不過很明顯她的表情已經軟化。

我繼續跟她說：「瑩子小姐回去後，請一定要跟修女媽媽們離開這座城市躲
　　起來，我真的很擔心食屍鬼會再找上妳，而我又沒辦法在妳身邊保護妳……」

安靜的互望。

我繼續跟她說：「如果瑩子小姐和修女媽媽們真的又遭到攻擊，也請一定要
　　想辦法逃離並來找我。不論這場與食屍鬼之間的爭戰會蔓延到什麼樣的情況，我
　　都一定會繼續保護妳們。」

她慢慢低下頭，經過好一陣子的掙扎，才非常難為情的開口跟我說：「阿爾
　　卡德……你真的這麼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並且願意對所有事負責嗎？」

「只要瑩子妳真的願意，就算我是被神詛咒的生命，我還是願意發誓一定會
　　永遠負責，陪在瑩子妳身邊，絕不拋下妳。」

她抬起頭，以既無奈又像是終於接受命運安排的複雜表情看著我：「你真的
　　願意對主發誓？不論發生什麼事，你永遠都不會背棄我？不會拋棄我？縱使我將
　　會被主詛咒？」

「我願意。我以家族之名給妳誓言，就算神真的讓妳落入地獄，我也會為妳
　　追入地獄。」

她終於再度低下頭不語。

經過一陣子沉默，她終於緊閉著雙唇，靜靜的點頭。

於是我再度溫柔的牽著她，走向我的棺材，我的床鋪。

當然她看不到我的表情，還有上面露出的詭計順利得逞的陰暗笑容。

哼哼～～～真簡單……妳是我的了，純真又聖潔的瑩子……

幾秒之後，她終於站在我的床鋪旁，但卻像是開始作著最後的掙扎，而忍不
　　住心臟激烈跳動，身軀微微發抖，並且臉紅的激動起來：「但是，阿爾卡德，雖
　　然我答應將我的身體獻給你，但這不表示我現在就愛你，不表示我現在對你就存
　　有男女之間的愛。」

「我的瑩子，我知道，我也不需要妳現在愛我，我只要能得到妳乾淨純潔的
　　身體就可以，感情和愛對妳們人類來說可以慢慢培養。」

聽到我的回答，她完全臉紅羞怒的說：「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這是我們一族的本能慾望，讓生命得以繼續下去的慾望。」當然我指的是
　　我的生命。

她又想說些什麼，但我沒有給她時間，伸出我的雙手拉著她，溫柔堅定的將
　　她拉進我懷裡，然後又牽又拉的帶她進我的棺材，要她在我的床舖躺下。

她躺在我的棺材內，躺在我的枕頭上，不安緊張的微微發抖。

我也躺在她身邊，摟著她，看著她，然後用手撫觸她粉嫩的臉頰。

她知道我將有所行動，在我懷裡開始緊張說著：「等一下，等一下……小可
　　愛，讓小可愛離開。」

因為小可愛在我將瑩子壓倒在棺材內之後，就趕緊跑過來蹲在棺材邊緣，然
　　後趴在上面並且含著食指看著裡面。

她八成很餓了……

瑩子的表情依然有所顧忌，一定不希望讓小可愛看見將行的事，所以希望我
　　讓她離開，但我並沒有照她的要求做，因為完全沒這個必要，反而持續著動作沒
　　有停止，將她完全推躺到我的棺材內，然後壓在上面凝視她。

她一直紅著臉緊張凝望我，心跳聲就像激烈敲打的戰鼓般難以平息。

她看著小可愛，然後抬頭看著我故做冷靜的說：「讓小可愛離開。」

我一邊撫弄她漆黑亮麗的秀髮，一邊溫柔詢問她：「為什麼？」

她終於漲紅著臉，張口欲言，卻又羞於說出她心中所想的事，而只能尷尬的
　　罵我：「你真的很壞耶，你明知故問。」

我以邪惡的微笑逗弄她：「不，我不知道，妳告訴我。」

她終於再度拋下羞恥，滿臉通紅的跟我說：「你不是說想要我的身體嗎？」

「是的，我的確現在就要。」

我微笑著，看著她，然後慢慢轉過我的身體來到她身體上面，然後將我的唇
　　靠近她，代替我接下來的回答。

她發現我想吻她，趕緊躺在我的枕頭上緊閉鮮紅雙唇，別過臉，雙眼緊閉，
　　像是可以藉此逃避。

於是我順著她臉朝一旁抗拒我的這個動作，溫柔的將我的唇親吻在她裸露出
　　的潔白年輕脖子上。

她開始緊張的微微發抖，對於我的舌、我的吻。

我感受她的顫抖，開始以舌尖舔吻她的肌膚，一點一點的舔著，感覺肌膚底
　　下的血管傳達出的脈搏鼓動，她依然緊張的雙手開始緊抓床單，承受我的舌吻，
　　害怕我將對她純潔身體行使所有權利。

我又親吻她肌膚一會，便稍微抬起頭詢問：「親愛的瑩子，準備好了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心跳越來越激烈，於是我聽著她激烈的心跳聲，緊張的呼
　　吸聲，迅速張口冽齒，對著我緊張嬌羞的瑩子咬下去！

窗外漆黑的夜空忽然閃出一陣雷光，然後巨雷響起……

或許這是天主的憤怒，但祂除此之外全無能力阻止我。

我知道瑩子絕不會痛，但她還是因為感受到異物侵入體內的不適感，而忍不
　　住張口低呼：「啊……」

她劇烈跳動的心臟持續將體內聖潔血液從我刺穿的開口擠出，就像湧泉般一
　　股股噴入我口中，浸滿我的舌頭，染滿我的牙齒，香甜順口，甚至帶有難以言喻
　　的香醇滋味，就像品嚐珍藏數百年的高級醇酒，絕不嗆鼻刺口，嚐過後永遠遺忘
　　不了。

我很意外，她的鮮血超乎我想像的甘甜，這也絕對是我第一次嚐到如此醉人
　　的生命之泉，如同這血液是為我而存在，因此我開始相信我們的相遇一定是命中
　　註定的定數，或許她就是我尋覓百年，我的新娘……

從她漸趨平緩的心跳，她可能是終於接受自己已經無法改變的命運，終於不
　　再那麼緊張，雙手也不再緊抓著床單，只是承受我的體重，雙眼看著漆黑的天花
　　板眨眼，持續呼著沉重溫熱的生命氣息。

我一口口吞著，嚐著她的生命，讓她進入我體內，逐漸遺忘自己是誰，逐漸
　　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一秒一秒過去，她的心臟持續將血液從傷口壓擠到體外，我的口中。

不知經過多久，我完全沒有會意，甚至朦朧的意識中我感覺到她將雙手搭在
　　我的手臂上，然後轉而抓著，用力抓著，越來越緊，並且開始呻吟出聲……

我依然沒有在意。

忽然一切對我來說一點都不真實，就像場虛幻不實的夢，以往未曾經歷過的
　　絕美夢境。

因此我沒有對她的緊抓有所回應，完全沉醉在血的洗禮中。

對我來說，時間好像已經停下腳步，這一刻將持續到永遠，永不逝去，直到
　　我感覺到手臂被什麼東西所觸碰，並且那東西一直喊叫我！

對我來說，那聲音是遙遠的，觸碰也像是遙遠的，像是從遙遠的世界傳來，
　　但它並沒有停。

我一直只朦朧聽到：「……主……」這個聲音呼喚著我。

又過了一陣子，我聽的更清楚：「……主人……」但依然像是來自遙遠的世
　　界。

最後，我終於聽到完整呼喚的聲音：「主人！主人！主人！」

我認出這聲音，是小可愛一直緊張的叫我，並且終於完全感覺到手臂承受到
　　的感覺是被她用小手垂打的痛感。

這時的小可愛眼框中滾著緊張的淚珠，一直打我：「主人！主人！主人！瑩
　　子姊姊快死掉了！快死掉了啦！」

看她這樣哭叫的模樣，我終於從遙遠完美的世界獲得解放，迅速回過神來，
　　並想到我正吸著瑩子的血，也感受到她緊抓我的雙手，指甲已深深崁進我體內。

我趕緊張開口，抬頭看她，見到她躺在我的棺材內，臉色因為失去血色而完
　　全發白，雙眼完全恐懼的瞪著我，身體也一直不受控制的抖著，體溫更逐漸喪失
　　中，緊抓我的雙手終於無力鬆開，垂到自己身上，甚至已經沒有力氣開口說話，
　　只能一直呼著微弱的鼻息。

她脖子上被我以利牙刺穿的兩個傷口，依然持續噴出鮮血，開始染紅她自己
　　的肌膚，染紅她的衣服，也染紅我的床單。

小可愛趕緊進到棺材內，用手壓抓著她的傷口，著急的一心想幫瑩子止血。

這一刻，我才清楚發現自己對她做的事，不只吸掉預定的三百五十西西左右
　　鮮血，我幾乎要飲掉她體內半數的鮮血，已足以讓她死於大量失血造成的心臟麻
　　痺。

我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瑩子慘白恐懼的臉孔，聽著她的心跳聲，發現她的心
　　跳不只微弱，甚至開始不規律顫動，心臟已經開始出現麻痺反應。

此刻的她，離死亡只剩幾步之遙……

（待續）

＝　故事小知識　＝

加速能力：

這種能力不只吸血一族有，部分種族也擁有。牠們可以將肉體運動極限發揮
　　到最頂點，甚至可以超越人類肉眼目視捕捉階段，因此吸血一族在人類口中才會
　　有所謂神出鬼沒的傳說。

當牠們使用這項能力，牠們會如同進到另一條專屬的時光帶中，周圍的一切
　　都停頓緩慢下來，但牠們自己的運動能力和時間感卻依然維持正常狀態，持續數
　　秒到數十秒之久，全看自己的身體狀態是否能負荷。

而會使自己肉體組織受到傷害，就是這種能力的後遺症，尤其是體積越龐大
　　的種族傷害越深，如同食屍鬼這種龐大種族，因此牠們通常只有在萬不得已時才
　　會使用這項能力面對挑戰或拯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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