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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載道＞身而為人，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2022-11-20|閱讀時間 ‧ 約 21 分鐘

（輕科幻）《地球防衛武力》　第０１４篇　會見中校

【提要】　順利把瑪爾絲號帶回來，南極一號基地正式展開建設，蓋雅號戰勝摧毀外星戰艦的實際影像開始傳播於各大躲藏地……　人類的反攻和地球的收復，踏出全新的一步。　也因此，一件事自然而然的發生。　那就是：人類軍隊的正式重建……
《地球防衛武力》
第０１４篇
營長父親和下士兒子即將聯手打擊外星人。
不過這場軍事行動必須先從另一件事說起。
基地：南極一號。
最重要的洞穴入口，已經做出封閉大門，還有偽裝系統。
就算外星兵器從上空飛過去，甚至是停在外面，也不會發現。
唯有進行詳細探查，才會發現這裡別有洞天。
是一個完全隱藏起來的地下基地。
至於洞穴內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無人機日夜忙碌，礦物開始挖掘，補給線運作。
一切生產，都是為了瑪爾絲號。
瑪爾絲號的修理被下士列為最優先項目。
此外的物品生產，除非真的很緊急，否則都停滯下來。
乍看之下，是一個很健全基地。
其實不是，這個基地很不健全。
現在蓋雅艦隊還在船塢內，所以運作健全。
如果艦隊出航，不留下任一艘船，這個基地的問題就會立刻浮現。
正是這個問題，導致不久之後父子必須連手進行一項軍事行動。
至於是什麼樣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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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忙碌基地建設的下士收到一則通訊。
來自盧比。
她說著：「下士，我想要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想先問你最近有沒有空？或是正在忙著虐爆外星大戰艦，要我們再等幾天？」
下士好奇回訊：「要我認識誰？」
隔天，盧比回應：「一名前陸軍職業軍官，主動來找我。他說正在考慮幫你做事，和你一起打外星人。但是他說想要先和你面對面交談，當面瞭解你，再決定要不要跟你並肩作戰。此外，他不願意讓我透露他的其他情報。」
下士：「妳應該知道，蓋雅號不能隨便靠近妳那裡。會引起注意，引戰，大封鎖，大掃蕩。他和我不能這樣通訊？」
盧比回答：「剛才我和他這樣說，他表示要離開了。看來他真的只想和你當面交談。我會說，他值得大家冒這些風險，為了讓你們見上一面。另外，你過來之後，可以順便把我所在這個聚落的人們接去照顧，這樣就不怕外星狗後續的大掃蕩了。」
聽起來，是個非見不可的人物。
下士苦惱：『要我離開？先不說那條去接老爸的通路怎麼辦，基地一號這裡就得幾乎停擺啊……』
沒錯，南極一號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自己妥善運作。
需要依靠蓋雅這樣大型戰艦的中央控制系統協調。
如果沒有蓋雅進行連結，整個基地的運作會變得很沒有效率。
就算把無人機留下來挖礦，遇到像是礦坑崩塌之類需要一定程度智慧處理的事情，會完全停擺。
事實上，自從礦物開挖，一天最少要崩個一次。
下士想要優先修好瑪爾絲號，所以真心不太想去。
故意把詢問棄置一天，煩惱掙扎於去不去。
盧比察覺到下士的掙扎猶豫，主動再問：「下士，那個人說，明天得不到你的回答，他會直接離開。他真的值得你見上一面，過來吧。順便把大家接回去照顧，讓大家生活在安全的地方。」
下士：「蓋雅，妳覺得怎樣？該不該去？」
蓋雅：「情報不明，無法判斷。」
下士苦苦掙扎幾小時：「來回就要大約一週時間，所以到底該不該去啊？」
最後還是因為盧比最後那句：『讓大家生活在安全的地方。』
下士回答：「我去……」
最少，可以把不少人類接回南極一號生活，不必怕隨時被外星狗揪出來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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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洞口大門被大量白雪覆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平凡雪丘。
忽然間，無人機接連飛出，秘密探查附近所有外星兵器的位置。
確定環境完全安全，巨大的蓋雅號由雪丘飛行衝出，出現在南極洲地表。
瑪爾絲號總是還有二管主砲，所以帶上了。
三艦合體的情況下，一路向著大海方向飛去。
背後漆黑的基地入口，大鐵門重新關閉，偽裝系統開始大量噴雪。
基地入口很快被白雪徹底覆蓋，難以發現底下有個大基地。
蓋雅號也潛入大海，朝盧比指定的會面地點前進。
只是，『蓋雅號即將前往印度上岸』下士沒有通知任何情報員這件事，照理說他們不會知道，但還是知道了。
全部主動幫忙，冒死一天傳送出四次敵情，讓蓋雅號徹底掌握沿岸正確情資。
下士看著情資畫面：「到底怎麼回事……」完全想不透。
其實很簡單，是盧比那一區的民眾喜悅透露：「蓋雅號就要過來接我們去安全的新基地生活了！」
這時候，下士根本還在苦苦掙扎要不要去。
不過人們已經很確定蓋雅號一定會來。
因為人們深信：蓋雅號是全人類的守護神，一定不會拋棄任何人……
就這樣，提早三天知道這件事的人民，開始透過互相連結的各樣『地下網路』迅速傳播開來。
才會下士雖然沒有說，所有情報員都知道這件事，開始密集發送敵情，把整條海岸照的閃閃發亮。
六小時一次敵情，足夠正確推斷出外星戰艦所在位置了。
現在……
蓋雅：「艦長，再一分鐘，本艦即將上岸，跟你進行最後確認。」
下士最後確認：「安全嗎？上岸之後，我們會有多少時間？」
蓋雅：「依據情報，上岸起算，我艦會有二小時絕對準確安全時間，然後Ｃ艦抵達攔截。再二十分鐘，Ｂ艦攔截。再十分鐘，Ｃ艦攔截。」
下士：「抵達指定位置需要大概三十分鐘。只是要說話和接人，一小時夠多了。提早三十分鐘離開，倒數時間要進行調整。上岸。」
蓋雅：「是。本艦執行上岸程序。」
平靜的海面，開始隆起。
蓋雅號，破出水面。
先露出水面的是瑪爾絲號，右側艦身腹側依然大破，左側二根主砲直擺平放。
寬大的蓋雅號隨即出現。
最後，才是結合在腹部的露娜號。
週圍的空中和地面，表示外星入侵者的紅框一個個急速標出。
總共大約十個，都是外星小艇和小兵器，快速聚向蓋雅號，展開無力的攻擊。
蓋雅號釋放大群無人機反擊，徹底掃蕩。
沒有幾分鐘，這個區域的紅框完全淨空。
獨剩蓋雅號的空中無人機編隊飛行，巡弋空域。
就是真的發現紅框，也會很快被清掉。
下士看著：「好，烽火台點燃，真的開始倒數。」
隨著蓋雅號深入內地，接近盧比的指定地點……
藍框迅速鎖定。
蓋雅提醒：「艦長，請看。」
低頭看向下方，是二名拿槍年輕男人，帶著一隻狗，追著蓋雅號跑。
他們邊跑邊看著上空的蓋雅號，舉手揮動問候。
不久之後，另外二名男人也帶著狗出現，一起追在下方。
下士察覺：「他們是周邊警備兵，要趕回去一起上船。蓋雅，注意附近有沒有外星兵器躲著，別讓他們被突襲了。」
蓋雅：「是。」
終於，蓋雅號抵達指定地點。
是一片山腳森林的小空地。
底下已經聚滿人和大小動物，滿滿都是鎖定的藍框。
全都開心仰望蓋雅號，揮動雙手。
下士：「動物……又是動物……印度什麼時候變成遊牧民族國家？」
露娜：「嘻嘻……不意外……」
下士：「蓋雅，人實在太多，有辦法找出魯比？」
臉部辨識系統啟動，幾秒等待：「艦長，找到了。」
盧比的藍框開始閃爍。
正在人群右前方，同樣喜悅看著蓋雅號，一直揮手。
下士：「開啟對外通訊系統。盧比，只有一小時，就會被戰艦攔截入戰，我要讓大家登艦了。應該有提醒大家不要亂跑吧？」
留下三十分鐘不說，做為可以提早離開的緩衝。
盧比：「我有跟大家一直提醒，都沒有人亂跑。」
下士：「真的沒有吧？那天的情況如果再來一次，我的心臟會受不了。」（請參考００７篇）
盧比：「絕對沒有。我有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好幾次，再三通知家長一定要把孩子看好。」
下士：「露娜，開始接上來。」
露娜：「收到。接受人員動物登艦。」
力場啟動。
底下的人和動物，從最接近的地方開始一群又一群被拉上天空，進入空曠的貨倉。
盧比：「那麼，說要跟你認識的軍官，就是我身邊這位。」
下士移動焦點看去。
因為想看清楚，所以焦距主動放大。
是名大約六十歲的男人，比營長爸爸還要年長。
一頭白髮，體格寬大健壯。
咬著點燃的捲菸，面無表情抬頭看著蓋雅號。
所謂的捲菸，不過是把自然生長的可吸食菸草曬乾，捲起來，很原始的香菸。
雖然的確是香菸，但是吸起來又嗆又苦，一般人很難習慣。
下士仔細打量他，第一眼的印象就是：『看起來的確像是軍人……』
第二感覺就是：『很強，不好惹……』
然後，下士注意到，他的背後環繞十一名男人，大多三十歲四十歲，拿著各種武器，同樣一看就有強悍軍人的感覺。
男人：「果然是好大的一條船，絕對比我國最大的航空母艦還要大。我是美利堅合眾國的湯瑪士中校。下士，你都特意過來了，還不出來面對面談談？」
美國的航空母艦大約是三百公尺長，七十公尺寬。
蓋雅號三百公尺長，五百公尺寬，具有美國航母的數倍大。
所以湯瑪士中校說蓋雅號比美國的航空母艦巨大，絕對是事實。
下士沉默幾秒：「蓋雅，讓我離艦。」
蓋雅：「艦長，離艦不安全。」
下士：「沒問題。這裡都是人類，沒有外星狗。」
蓋雅：「…………」
下士：「讓我離艦吧。我整天被關著，也是真的很悶了，需要走走，和人面對面交談。」
蓋雅：「是，啟動離艦程序，切斷艦艇直接連結系統。」
下士的視界一陣閃爍，回到潔白的艦長室，重新用肉眼看世界。
蓋雅的光亮投影站在躺椅旁：「艦長，請躺好。」
就此感覺被力場固定在躺椅上，然後下方的空間開啟，整張躺椅向下運送軌道。
躺椅在蓋雅號的通道內快速移動，迅速進入一個鋼鐵蜘蛛的直立巨大腹部。
然後三具鋼鐵大蜘蛛出現在蓋雅號頂部的無人機出入口，向地面跳，力場拉著穩穩落地。
蜘蛛的大腹部重新開啟，椅中的下士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下士看著眼前所有人，大家也看著下士。
都在想著：『蓋雅號的艦長，原來長這樣……』
下士離椅，跳下鋼鐵蜘蛛，向盧比他們走去。
盧比也帶著湯瑪士和其他人，快步走向下士。
三隻大蜘蛛，一直緊跟在下士後方保護。
雙方終於面對面聚在一起。
盧比心情複雜笑著：「原來你長這樣啊？」
下士尷尬：「對，就是這樣。」
盧比：「比我想的完全不同……」
下士：「不然你覺得應該怎樣？」
盧比：「還要強壯？男子漢？」
下士：「哈哈……」
盧比：「你幾歲？應該不到二十？」
下士：「快要十七……」
盧比：「這麼年輕！」
許多人都一樣訝異。
這麼年輕，根本還只是個孩子，竟然坐擁蓋雅號，打爆過好幾艘外星大戰艦，號召大家打倒外星人。
盧比再說：「不過我因此可以瞭解，為什麼你會用打倒這二個奇怪的字。」
下士：「為什麼？打倒二個字哪裡奇怪？」
盧比：「很奇怪。因為感覺就是孩子會說的話。」
下士：「真的像孩子？」
盧比：「像啊，哈哈……」
這一笑，附近所有人都笑起來。
下士不好意思的尷尬笑著。
盧比：「來，我跟你介紹，這五位就是這一個族的族長和長老，他們全族七百多人都要讓你帶去安全的新基地了……」
五名老人走上前，微笑問候。
下士：「因為不到一小時，大家先上船，其他事情路上再跟你們說。」
族長和長老紛紛應答。
這時，湯瑪士中校開口：「所以你要帶他們去哪裡？」
下士看向他，面對面：「新基地。」
湯瑪士：「新基地在哪裡？」
下士：「不要說比較好。」
湯瑪士：「為什麼不要說比較好？難道這裡還有外星人？」
下士：「…………」
湯瑪士：「下士，你也是掛軍階的，應該瞭解軍隊首重聽命服從。」
下士：「我知道。」
湯瑪士：「我是中校，比你高好幾階，我命令你回答我。」
下士：「不行。」
湯瑪士：「為什麼不行？我以中校階，命令你立刻回答。」
下士：「…………」
湯瑪士怒喊：「下士！回答！這是命令！」
忽然這麼兇的態度，下士嚇一跳，週圍所有人也嚇一跳。
無人蜘蛛的雙手舉起，全部對準湯瑪士，準備攻擊。
空中的大黃蜂也聚集好幾隻過來，雷射砲口全部對準湯瑪士。
蓋雅的無線通訊：「艦長，這裡有我密切監控，請放心轉身回艦。」
盧比則是擔心的說：「中校？」
湯瑪士完全不理會盧比：「先是違抗長官，然後準備攻擊長官！你的少校爸爸到底怎麼教你的！他就是見到我也要聽命，知不知道？」
下士：「…………」
湯瑪士：「說，秘密基地在哪裡？否則我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問題？」
下士：「我不說。」
湯瑪士：「真的要抗命？」
下士：「…………」
湯瑪士：「立正！」
下士：「…………」
湯瑪士：「我說，立正！這是軍隊命令！」
下士猶豫一會，立正了。
湯瑪士：「至少還懂得怎麼立正。」
湯瑪士背後，幾名同伴笑出聲音。
下士：「…………」
湯瑪士：「下士，你擔心人類安危，我也會。你不說基地位置，我們怎麼知道有沒有問題，是不是什麼外星人捕抓人類的陷阱？」
下士：「不是陷阱。」
湯瑪士：「我們怎麼知道？」
下士：「絕對不是。」
湯瑪士：「靠你一張嘴，我們怎麼知道真假？」
下士沉默幾秒：「你到底想做什麼？」
湯瑪士：「你絕對不會說出來？」
下士：「對。」
湯瑪士：「為什麼？」
下士：「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基地的位置，都是交給蓋雅號的中央系統處理。」
當然這是謊言。
湯瑪士：「中央系統？」
下士：「她叫做蓋雅，可以控制整艘船。只有她才知道，避免我不小心說溜嘴，或是被外星人捕抓拷問。只有蓋雅號才知道。」
湯瑪士：「那好，把戰艦交給我，我要親自去確認基地是不是安全。」
下士：「不行。」
湯瑪士：「為什麼不行？」
下士：「…………」
湯瑪士：「下士，軍紀？」
下士：「…………」
湯瑪士：「下士，這是命令，把船交給我。」
下士：「中校，不可以。」
湯瑪士：「解釋。」
下士：「你的基因不對，沒有基因鎖，蓋雅號不會聽你的話。」
湯瑪士：「那麼你命令這艘船帶我去。」
下士：「不。」
湯瑪士：「你要拒絕？」
下士猶豫幾秒：「對。」
湯瑪士：「為什麼？」
下士：「…………」
湯瑪士：「下士，直接說，這是命令。」
下士雙眼瞪去：「因為我不相信你。」
湯瑪士：「不相信我？」
下士：「我不相信你。」
湯瑪士：「軍隊要的是命令和服從，沒有要你相信。」
下士雙眼開始冒火，並且不再立正：「中校，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我準備帶大家離開了。如果你再一直這樣，我真的會生氣。」
其實已經生氣了。
湯瑪士看的出來：「這樣啊……呵呵呵……」
下士不高興的說：「有什麼好笑？」
湯瑪士背後一名軍人同伴：「中校，你玩過頭，被怨恨了啦！沒看到這些無人機準備殺你了？」
另有人說：「你要是被這麼多可怕無人機追殺，我可不敢救你啊。」
這一說，所有人大笑。
湯瑪士也無奈大笑：「哈哈哈……沒想到即將拯救全人類的英雄會是這樣的孩子啊？」
下士完全混亂：「你們到底想怎樣？」
湯瑪士：「抱歉抱歉，剛才是在測試你，別真的怨恨追殺我。」
下士：「測試？為什麼？」
湯瑪士：「因為我不瞭解擁有這麼強大可怕力量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只有實際面對面，測一測，才能真正了解。」
下士似懂非懂：「…………」
湯瑪士：「你的少校父親從小把你當軍官養育，沒錯吧？」
下士：「應該是吧。我是先掛階下士。」
湯瑪士：
「你父親做對的事，就是把你當軍官帶大。
你的行為的確比較剛正。
問題是，你的父親犯了三個大錯。
首先是沒有告訴你，不論面對什麼拷問，
都只能說出自己的名稱和官階，其他事情都不必說，
因為說多了會透露出更多情報，
順便給對方更多逼問自己的空間。
接著這一點是沒有讓你解除軍人身份，
所以你不由自主的被我中校官階壓住。
最後的大錯是沒有告訴你，
你根本不必對其他國家的軍官敬禮和服從命令。」
下士意外：「真的？不必？」
這一說，所有軍人再次大笑。
湯瑪士微笑：「你根本可以從一開始就不理我的命令。」
下士：「…………」
湯瑪士：
「我直說了。你這樣子，很可能被利用。
因為你太年輕了，見識不深，卻掌握這麼強大的力量。
壞人不是都會像我剛才那樣，光明正大壞給你看，
更多的是甜言蜜語哄你幫他做什麼壞事，
或是想辦法讓你把這艘船交給他。
不說別的，光是我剛才嚴厲逼問，
你到底做了什麼，對我透露了什麼，
就可以好好想好久了。」
下士無言以對：「…………」
一名叫做阿卡的軍官同伴問：「所以中校覺得他怎樣？」
湯瑪士：「這個啊……只是個看不多的孩子，不是什麼壞蛋。否則把外星人打跑，卻換來一個掌握強大武力的壞蛋壓迫人類，情況不是一樣糟糕？所以這樣算是勉強及格吧？最糟糕的情況，應該就是他把外星人打跑，但是人類繼續亂成一團？」
下士：「那麼你說想幫我是……」
湯瑪士拋下捲菸立正：「美利堅合眾國，湯瑪士中校，帶領特種部隊弟兄在此。以免你不懂，這敬禮是單純表示軍人的禮貌。」
他背後十一位同伴都立正。
下士愣幾秒，趕緊敬禮回去。
眾人稍息。
湯瑪士：「我帶領弟兄們想要以軍人身份加入貴艦，一起行動，請問閣下是否許可？」
下士意外：「要一起行動？」
湯瑪士：「我們弟兄一直居無定所，在幾個大型隱居處之間到處幫人們清除外星兵器，處理相關軍事問題，護衛商隊行動，或是遠程運貨，人們再給我們吃的，住的，醫藥……現在有你出現，人類的未來總算重新看見希望。我想兄弟們也算戰鬥經驗豐富，乾脆跟著你到處掀戰，不要四處流浪了。」
下士：「可是你們……」
湯瑪士：「我們？」
下士沉默幾秒：「我可以說實話？」
湯瑪士：「可以。」
下士：「我沒有惡意。因為蓋雅號已經很強，所以我不知道你們可以做什麼？」
湯瑪士：「哈哈……原來被看不起了？」
下士：「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戰鬥方面，無人機已經很強。再來，如果可以都讓無人機戰鬥，為什麼還要派人？如果戰鬥喪命怎麼辦？讓無人機被打壞不是更好？」
湯瑪士：「問題是無人機聰明嗎？」
下士：「…………」
湯瑪士：「我們弟兄十來年和戰鬥兵器交手，瞭解他們都是笨蛋，只懂基本戰術移動，依靠裝甲火力優勢進行壓制，其他需要智慧的事情做不來，我有沒有說錯？」
下士：「大致上……沒有錯……」
湯瑪士：「這就是人類和無人機的差別。人類可以當場見機反應，改變戰況，機器永遠做不到。」
下士想到自己在海底掀起泥沙：「沒錯……」
湯瑪士：「再說，就算我們真的沒有你的無人機好，你收留我們兄弟還是有二個好處。」
下士：「什麼？」
湯瑪士：
「首先，像我們這樣的私人武裝團其實不少，
很多人只是想要吃飽。
如果沒有委託，吃不飽，怎麼辦？
到處殺人放火鬧事搶吃的？
你收留我們，這件事流傳出去，
不是等於告訴那些吃不飽的武裝團體可以快點來投靠你，
不必對人們做亂了。
這樣人們可以生活安定，
你也能擁有自己的人類軍隊，
不是很好？」
下士：「…………」
湯瑪士：
「最後的好處，
你開始收留人類回基地，難道只是單純收留？
我們兄弟本來就是職業軍人，
加上和外星兵器打了那麼多年，
不是正好可以當教官，
幫你訓練管理適合的年輕人成為軍人，
讓你未來有更多軍力可以到處指派。
我舉個例子，你不是招募情報員？
未來萬一有些地方就是招募不到怎麼辦？
或是你急需在一些危險地方有情報員活動，忽然要去哪找？
我們不是可以幫你訓練出優秀的人員，讓你隨時派出？
我這樣說，你覺得對不對？」
下士：「對……」
湯瑪士：
「聽完這些，願意收留我們弟兄？
或是你覺得這些工作、無人機都可以辦到，
真的不需要我們？」
下士沉默幾秒：「可是，我沒有辦法給你們什麼。」
湯瑪士：「至少能夠每天吃飽吧？」
下士：「可以。」
湯瑪士：「這樣就夠了。十多年來，我們弟兄要的也就只有這樣，否則這樣的世界還能要求什麼？滿屋子財寶？呵呵。」
幾名軍人同伴落寞回應：「沒錯啊……」
下士：「…………」
湯瑪士：「這樣吧，大家先相處一會。如果你真覺得我們弟兄不行，我們乖乖回到人群當老百姓也沒關係。反正再糟糕的情況，你總不會讓我們餓死吧？成為軍人之前，都是需要吃飯的老百姓啊。只要有飯吃，人心自然安定不少了。」
下士：「我知道了。」
湯瑪士：「這表示閣下願意收留我們，讓我們在你底下混口飯吃？」
下士直接伸出右手，想要禮貌握手：「好。請中校多指教。」
湯瑪士卻是舉手敬禮：
「那麼，反正美國英國法國什麼的舊國家都已經消失，
我們兄弟從今天開始對你效忠，聽命於你了，
總司令。」
眾人一起敬禮：「總司令。」
下士意外：「…………」
湯瑪士：「總司令？」
下士：「我不是總司令！」
湯瑪士：「為什麼？」
下士：「如果要說總司令，我爸爸才是。」
湯瑪士：「少校營長？」
下士：「對，他才是，我都是為了他在做這些事。他才有能力帶領人類打倒外星人。」
湯瑪士微笑：「沒問題，我想少校他會瞭解的……」
不論如何，屬於地球人類的軍隊，就此這一刻重新成軍。
如果要給個正式稱呼，或許可以稱為：地球防衛武力。
人類的反攻和軍隊重建，再次邁出一步了……
​​​​​​​「總司令，地球的未來在你的手中了！」
作者小談：本篇絕對是本書第四大章的開始。人類軍隊（陸軍）的重建，從這一個大章正式開始。人類軍隊（海軍）的重建，是下一大章。(下一大章已經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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