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068 月香可以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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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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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68 月香可以進天堂 = V1.01
『阿爾卡德……他是個怎麼樣的人?』瑩子不安又好奇的問。
『他啊?這個嘛……』薇蘿娜看著瑩子,忍不住露出微笑望著瑩子,好像心 中正想著什麼很有趣的事,因此興致昂然望著她。
被二姊這樣一直安靜望著,瑩子覺得很尷尬,不由得害羞的別開視線,臉頰 也稍微發紅。
『別人對他有什麼看法我不清楚,』薇蘿娜溫柔的說,『不過每次我看著妳 和小弟,都會立刻想到一句話呢。』
『一句話?』
『每對夫妻在顯著個性上,總是具有某些強烈的互補性。』
『強烈的互補性?』
『對,就是說每對夫妻個性上總是會有明顯相反但又互補的地方。如果一方 比較多慮,另一半就會比較單純。如果一邊比較友善,另一邊就會比較冷漠。』
聽著二姊的解釋,瑩子眨眨眼,好像懂了,又好像還是不太懂:『喔……』
『我講具像一點好了,』薇蘿娜想一會,『他很實際。』
『實際?』
薇蘿娜再微笑的說:『總是在盤算。』
『盤算?』
『一付高高在上的高傲態度。』
『高高在上?』
『對不認識的人更是一點都不關心也不在乎,只要別煩他就好。』
『不關心陌生人?』
『大概就這樣吧?』說完後薇蘿娜還微笑點頭,『嗯、嗯、嗯,他就是這樣 的人,在妳身上還真是完全看不到這些個性特質呢。』
瑩子再看著二姊眨眨眼:『…………』
『當然啦,像妳這麼溫和又平易近人的個性他也完全沒有,所以我才會說妳 們這對夫妻真是互補類型的最佳寫照,能說是研究者眼中的模範夫妻。』
最後,被薇蘿娜姊姊這樣說,瑩子尷尬又害羞的臉紅,只能微笑……
不過隔天的週一中午,在學校利用同一張桌子面對面吃午餐,瑩子以擔憂的 態度小聲跟對面的月香說:「說真的,昨天下午雖然聽薇蘿娜姊姊這樣說,不過 想了一整晚之後,現在我好擔心耶……」
月香認真傾聽聖母的煩惱:「擔心什麼?」
「阿爾卡德是不是很沒有愛心的壞奸商?」
月香差點把嘴中的午飯噴到對面的聖母臉上。
聽聖母本人親口說出這項有關聖約瑟的思考心得是如此勁爆,讓身為凡人的 月香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尷尬笑著。也幸好沒有知情瑩子就是聖母的記者人員 在場,否則肯定沒多久就上頭條,電視螢幕邊緣也開始有跑馬燈字幕出現……
單純的瑩子沒注意到自己話中的嚴重性,也或許是因為她完全相信月香這個 朋友,所以擔心的繼續說:「姊姊不是說阿爾卡德總是在盤算嗎?而且又很實際 沒有愛心……這些個性加起來看、不是很像人人都討厭的壞商人?」
「唔……這樣想也對……維多利亞時代咖啡店雖然名聲很好,但收費也真的 有點高檔過了頭,一般窮人不太可能踏進去……」月香認真的雙手交抱胸前,歪 頭閉眼,認真思考現代聖約瑟身為奸商的可能性,不敢輕易排除。
看月香這樣的反應,瑩子更擔心起來:「對吧?所以我好擔心喔。」
月香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張開雙眼看著對面的瑩子,開口邊說邊露出吃味 微笑:「真好……」
「什麼?」
「就算妳記不得他還是這麼關心,今天所有注意都在老公身上,開口就都是 他,害我也想認真找個男朋友來關心一下。」
瑩子臉紅,忽然說不出話。
「如果真的不能見他就繼續寫信問他啊?他不是很愛妳嗎?老師也這樣說, 不論有什麼問題,他都一定會回答妳。」
「可是……」瑩子臉紅猶豫,雙眼自然飄向一邊,無法正視月香的臉,表情 有點落寞,「忽然知道這件事,我又沒有任何關於他的印象,不知道以後應該在 信中對他寫些什麼,覺得好難為情……」
「等等,這幾天妳都沒有寫信給他?」
「嗯……」
「他也沒有主動寫信給妳?」
瑩子默默點頭。
雖然覺得這樣不是很好,但月香多少還是能體會她的感受,因此只能保持安 靜望著她。
又過幾秒,瑩子不安的問,充滿迷惘:「妳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
看瑩子這樣的反應,月香終於因為寬心而嘆口氣:「唉……聖約瑟到底是怎 樣的人我是不知道啦,不過看妳這樣,我總算放心了。」
沒料到她會忽然這樣說:「咦?我?」
一向大方活潑的月香看著瑩子露出有點尷尬的笑容:「完全沒想到妳是真的 聖母……這兩天我一直很擔心,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妳相處才好,會不會不小心 讓妳不高興,所以本來想裝病請一段時間的病假,不太敢來學校……」
聽到好朋友這樣說,瑩子不由得露出難怪又訝異的表情,知道她差點就要因 為這樣失去一位好朋友:「月香……」
月香再次展露爽朗笑容:「不過看來是我擔心太多,妳真的還是妳,真的就 像薇蘿娜老師說的一樣,還是很單純,一點都沒有高高在上的樣子。」
忽然被提到薇蘿娜,瑩子困惑的問:「姊姊?」
「嗯,」月香點頭,「還有妳的媽媽也這樣跟我說。」
連媽媽都出來了,瑩子困惑又驚訝:「媽媽?」
「昨天晚上她們都有打電話給我喔,妳不知道嗎?」
「媽媽和姊姊打電話給妳?!」很明顯,瑩子完全不知道。
「她們好像猜到我不太敢來學校見妳,電話中都一直跟我說妳還是妳,就跟 平凡的高中女生一樣,要我不必擔心,跟妳依然是好朋友,還一直拜託我多照顧 妳還有妳肚子裡的寶寶。」
瑩子愣愣聽著,完全沒料到這些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喔……」
「所以……瑩子?」
「嗯?」
月香先小心觀察前後左右,確定沒有任何人注意這裡,之後才小聲溫暖的開 口:「真的想不到妳的肚子裡有寶寶耶,還是神的寶寶,要是班上同學都知道這 件事,一定不得了。」
瑩子忽然覺得很不好意思,臉頰浮現淡紅:「嗯……」
「我已經答應媽媽和老師要照顧妳,所以有什麼問題或不舒服都要跟我說, 不可以瞞著我喔。」
瑩子柔順的點頭微笑:「嗯。」
「一定、一定喔,因為我們也是好朋友。」
瑩子很感動的誠懇道謝:「嗯,謝謝妳,月香。」
被這麼真誠的感謝,月香也顯的很不好意思:「嘿嘿,沒什麼啦……」
然後她們又低頭,繼續默默吃午餐,但瑩子的表情卻稍微黯淡下來,好像又 在想著什麼煩惱的事,月香注意到,擔心的直接問她:「……怎麼了?」
瑩子猶豫了幾秒:「其實除了姊姊說的那些話,我也很擔心……不知道阿爾 卡德會怎麼想?」
「想什麼?」
瑩子如同想做出確認而先問:「我真的跟他結婚了嗎?」
「是啊,老師不也這樣說?」
「但我懷的卻不是他的小孩……」
月香注意到她在煩惱什麼:「不會啦,再怎麼說都是神的孩子,他一定也會 很高興,否則應該早就跟妳離婚了吧?再說搞不好他真的像大家講的,聖約瑟陪 聖母和聖子一起回到世間,所以他陪妳本來就是應該的啊。」
雖然知道月香只是在安慰自己,因為她不可能知道阿爾卡德的真正想法,但 瑩子還是不由得露出放心的微笑,心頭也覺得暖暖的……
接著,月香竟然以偷笑的態度說:「要是那麼在意,等生下神的孩子,妳可 以再幫他生幾個孩子補回來嘛,反正都結婚了。」
被調侃取笑,瑩子很尷尬的笑著抗議:「月香!」
這兩名年輕女孩看著彼此,高興笑著好一會……
「好啦,不開妳玩笑了,要是真的很在意妳的阿爾卡德是什麼樣的人,不然 我有個辦法。」
「辦法?」
「對啊,我替妳出面,約他到維多利亞時代咖啡廳,跟他一起聊天,看妳有 什麼問題我也可以順便當面替妳問,不就能馬上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這是好 辦法吧?」
瑩子發現這的確是好辦法,高興的趕快問:「真的嗎?」
「真的啊。」
瑩子高興到想抱住她:「謝謝你!月香!」
「嘿嘿,沒什麼啦……」
歡笑好一會,月香開朗看著瑩子,猶豫幾秒,然後決定對她伸出右手的小指 頭:「瑩子,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妳,願意跟我打勾勾嗎?」
「打勾勾?」
月香開朗的說:「對啊,雖然我們說是好朋友,但是還沒跟妳打過勾勾。」
瑩子天真歪著頭:「好朋友都要先打勾勾嗎?」
月香嘻笑的說:「不是啦,這是我自己的做法。小時後我都會跟好朋友打勾 勾,發誓要成為永遠的好朋友,彼此之間互相信賴,沒有秘密,幫助對方,就算 以後會分開住到別的地方,還是會寫信保持聯絡。所以現在要是不跟妳打勾勾、 看著妳總是會覺得怪怪的……」
雖然顯的很孩子氣,但瑩子還是不由得露出溫暖笑容,感動的問:「妳真的 想要跟我成為永遠的好朋友嗎?」
「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不是嗎?再說妳還能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大秘密?」
瑩子很感動的點頭笑著,畢竟月香的確可說是她第一位真正的好朋友。
「那我們就來打勾勾吧。以後我也會努力把妳當成同樣可愛單純的瑩子,我 的好朋友,而不是大家尊敬害怕的聖母。所以要是以後我不小心讓妳不高興,也 不可以把我打入地獄喔,不然我不會敢再跟妳當好朋友。」
看她這麼認真說著這段話,瑩子被逗笑。
月香也笑了。
瑩子放下湯匙,伸出右手,慢慢與月香的小指勾在一起,然後這兩名年輕女 孩又很甜的笑在一起……
尤其是月香竟然故意學粗曠男人的態度蠻橫開口:「哼!今後妳就放心將自 己交給我照顧吧,反正妳都發誓成為我的人了……」更是讓雙方都忍不住笑的好 一陣子合不攏嘴。
開心笑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收起笑聲,月香左看右看,好奇的問:「對了, 小可愛咧?怎麼今天都沒看到她纏著妳?難怪這麼安靜。」
「姊姊昨晚說今天有點事,要帶回爸爸身邊。」
月香用湯匙扒了一口飯,邊咀嚼邊笑著說:「嘻嘻……爸爸啊……當時真是 被她嚇一跳。」
想到當時的事,瑩子也忍不住笑起來:「就是嘛……」
「沒頭沒腦的,忽然就喊妳一聲媽,嚇死人。」
瑩子只能笑著點頭,然後也吃一口飯。
「不過說到這個……」月香嘻笑的像是把湯匙當成麥克風握住,如記者對瑩 子訪問:「瑩子小姐?正式升格成媽的現在───還是耶穌的老媽,有什麼心得 和感想?」
瑩子苦笑又困惑,然後默不作聲低頭看著桌上午餐,輕輕用湯匙撥弄一會, 才以沉重的心情輕聲回答:「其實……我覺得很沒有真實感,好像在夢中才會發 生這種事,可能真的是哪裡搞錯了?」困惑說完,瑩子又用湯匙扒吃幾口午餐。
聽她回答的這麼認真,月香無法回答,只能微笑看著她,然後收起湯匙同樣 低頭扒吃幾口飯。   .   .   .
她們午餐安靜吃著,又過幾分鐘,忽然月香忍不住停下動作,抬起頭,再次 認真打量瑩子。
瑩子注意到她的動作,也抬頭看她,忍不住露出尷尬笑容:「怎麼了?」
「嗯……雖然才打過勾勾發誓,不過還真是無法相信,貨真價實的女神坐在 我面前吃午餐……」
被這麼認真的稱為女神,瑩子很尷尬:「我不是女神啦。」
月香沒有理會她的抗辯,繼續看著瑩子很認真的又問:「妳會飛嗎?像超人 那樣?」
瑩子哭笑不得:「我不會飛。」
「那聖人畫像都會看到,在頭後面的發光圓圈咧?或是身體會發光?就像螢 火蟲那樣?」
「也沒有。」
「那有沒有什麼神蹟還是法力妳能作出來?」
「我真的什麼都不會。」
「好奇怪的女神啊……」月香叼著湯匙就像咬著香菸,以非常傷腦筋的態度 說著,好像老探長眼中的案情再次陷入膠著。
「所以我才說我不是女神嘛,」瑩子再次笑著抗辯,「再說就是以前生下耶 穌基督的聖母、也沒有傳說曾經發生妳說的這些事。」
「可是妳們天主教不是也拜妳這位聖母嗎?是神的話應該也做得到啊?」
瑩子很著急的解釋:「不是這樣啦,聖母也是凡人。再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 不是真的聖母?」
「好啦、好啦,先不要聊這個,其實我有件事想拜託妳,不過一直猶豫…… 嘿嘿……」
「嗯?」
也不知道已經等待這一刻已經多久,月香迅速從自己的桌子抽屜內拿出潔白 簽名版和黑色麥克筆,然後呈到瑩子面前:「請妳簽名!」
望著眼前的簽名版和筆,瑩子訝異:「簽名?」
「對、對,請妳簽名!」
瑩子尷尬的問:「為什麼要我簽名?」
月香以大方態度笑著說:「嘿嘿……就算我們是好朋友,但妳在別人眼中同 樣是聖母嘛,身價不凡啊。」
「好尷尬……」瑩子很難為情笑著,「我是不是真的聖母也……」
「沒關係啦,這個問題先簽再說。」
「可是我的字沒有很好看。」
月香慫恿她:「沒關係,快簽、快簽。」
瑩子只得接過簽名版和麥克筆,整齊寫上自己的名字:「……好了。」
月香趕緊接過這張簽名版,高興看著被寫在上面的名字,雙眼濕潤的感動好 久、好久:「啊啊……我們家最棒的傳家寶,聖母親筆簽名,肯定有神的祝福, 可以留傳二千年以上……」
瑩子拿著麥克筆苦笑。
忽然月香中斷感動,發現很棒的一件事,趕緊再看著瑩子,雙眼更像正在閃 閃發亮:「對了、對了,我忽然想到。」
瑩子有點被嚇到,不知道月香又想到什麼:「咦?」
「妳的作業簿和課本,如果有用完或不要想丟掉的就都給我吧。」
「用完的作業簿和課本?」
「對啊,都給我吧?」
瑩子以為她是想要拿去收藏當傳家寶,苦笑著:「要收藏嗎?」
「不是啦,不是啦,可以賺錢。」
「賺錢?」瑩子倒很意外她會這樣說。
月香一直激動點頭:「妳的本子我可以拿去瑞士日內瓦的蘇比士公司拍賣, 就算只是妳在課本上塗鴉畫的一朵小花,保證是現在世上最好的名畫,連文藝復 興大師的名畫都比不上妳。另外不論塗鴉還是冊本,只要是妳用過的東西一定每 件都會賣出驚人天價,保證每個有錢人都會搶著買,我幾乎可以看到一堆人瘋狂 搶標的火熱畫面……」
瑩子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月香望著她,就像雙眼正看著一疊的比山高的鈔票。
瑩子怕好朋友不高興,只能尷尬小心的說:「這樣啊……好像不太好吧?」
「也對啦,賺這種錢也是有點……」幸好月香沒有不高興,她也冷靜下來嘆 口氣,「至少妳可以再幫我一次忙吧?」
「什麼忙?」
月香收起那張準備當傳家寶的簽名版,再從抽屜拿出潔白的簽名版,至少有 五張,有點難為情的看著瑩子笑一會,才很恭敬的以雙手呈上:「瑩子,請妳幫 忙這些紙板都簽名!」
瑩子沒料到還有,尷尬笑著。
「剛才那張是要我們家的傳家寶,接著一張是我自己要的,然後是給爹地收 藏、再來給媽咪、還有弟弟一張……當然不能忘了可愛的小豆苗喲,不然我怕牠 會破壞我的布偶出氣。」
「嗯。」
瑩子想到她的家人,那天帶小可愛去她家時都有見過面,也都是很好的人, 於是沒有抗拒的接過簽名版,正想以最工整的筆跡開始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上面, 忽然月香又叫住她。
「等等。」
忽然被喊住,瑩子好奇看著她。
「瑩子,這幾張請妳簽名在上半部,因為下半部要請妳另外寫一段話。」
「一段話?寫什麼?」
「那裡就寫我們家每個人的名字。」
「名字?」
「對啊……」一向開朗大方的月香竟然笑著尷尬猶豫好一會,才又繼續說: 「像要給我的,就寫─月香可以進天堂!」
瑩子頗感意外:「咦?」
月香必恭必敬的對瑩子請求:「拜託妳,妳不是聖母嗎?請給我們家天堂的 入場卷。」
「可是……」瑩子只能苦笑,「我不認為這樣就能上天堂。」
「沒關係,妳先寫,這是我一生之請願。」
聽到這樣的要求,瑩子很為難笑著,說不出話。
不過月香看著瑩子,渴望的猛點頭。
最後還是坳不過她,加上也不希望打破她的夢想,瑩子還是只得先寫再說。
順她的意簽完名,再寫上她要求的文字內容,她家人人有份,跟剛才單純只 是簽名的第一張紙板不同,月香接過這幾張簽名版的雙手竟然開始微微顫抖。
月香接過這疊簽名版,緊緊抱在胸前,好像抱著的不單純只是聖母的簽名, 更是保證全家四口和一條狗都能進入天堂享受的門票,感動的眼淚都快滴下來: 「太好了……我的這張一輩子都要帶在身邊,直到上天堂。」
「月香,說真的啦,就算我真的是大家說的那位聖母,還是不認為這樣就能 讓人上天堂……」
「一定沒問題……」月香說的十分肯定,好像天堂一定進的去,更感動的將 臉頰貼在這張天國入場卷上磨噌,「要是不行,我會拿這張簽名版猛打那個膽敢 不讓我的家人進天堂的看門天使。」
瑩子苦笑不已:「還是……不可能吧?」
「要是真的不行也沒關係,妳帶我們進去也一樣啊?」
「不是妳想的那樣,能不能上天堂只有神能決定,其他人都做不到。」
沒想到月香的要求竟然越來越大膽:「可以啦,反正妳是神的老媽啊,等妳 把祂生下來,再命令祂讓我們家一起上天堂不也一樣?祂一定會聽妳的話。」
聽到她說這麼大膽的話,要自己命令神,嚇的瑩子臉色差點發綠:「月香, 不可以這樣說,絕對不可以,我非常認真的跟妳說。」
看瑩子忽然這麼認真,月香有點嚇到:「為什麼不可以?」
「神是神,我們只是凡人,神只是暫時降生成人拯救人們和這個世界,我們 絕對不該這樣冒犯祂,更不可以想命令祂!」
月香無法理解:「但妳不是神的媽媽?」
「我不知道啦!」瑩子真正為她擔心的回應,「就算我真的是大家說的那位 聖母也一樣不能!」
月香無法了解:「那為什麼妳們教堂都會有聖母像?美術課不是也讀到有很 多中世紀宗教畫作都會出現聖母?」
「那只是單純的尊敬她而已啦。」
「單純的尊敬?」她倍感困惑。
「剛才我就已經說過,我們是人,就連聖母也是人,不會比神偉大。」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天主教要這麼尊敬聖母?」
因為擔心月香不敬虔的態度,瑩子想也不想的就脫口回答:「因為對我們來 說聖母是女中保。她不只辛苦將耶穌基督生下來,也辛苦的分擔祂的所有痛苦, 看著祂受盡苦難之後被釘上十字架,所以我們對她表示尊敬也是應該的。」
「好奇怪的宗教思想……那妳剛才說的女中保又是什麼?」
「女中保?」瑩子忽然恍惚了。
「對啊,剛才妳不是說聖母是什麼女中保?第一次聽過。」
瑩子這才發現自己無意間埋下一顆炸藥正要將自己引爆,為難看著月香。
看她為難的表情這麼明顯,月香發現這問題一定對自己有利,於是趕緊對她 逼問:「女中保是什麼?」
瑩子無法說謊,但也想不出該怎麼迴避這個話題,只好老實的說:「女中保 是指聖母。因為我們相信她一直以慈母的態度關懷所有人,在聖子耶穌身旁不斷 為人們祈求恩惠。」
月香發現自己還真壓到寶,高興的說:「看嘛,神還是聽老媽的話嘛!等妳 生下神,妳就幫我跟祂說好話讓我上天堂也一樣啊!」
瑩子急的趕緊再解釋:「不是這樣啦!跟你想的不一樣,聖母中保主要是求 神寬恕世人所有罪過,不是單為一個人。」
但是月香看來已經樂昏頭,高興的看著瑩子的肚子說:「神啊,你的老媽幫 姊姊的請求要聽喔,以後要記得讓姊姊我快樂進天堂,知道嗎?」
瑩子發現自己說不過她,也真的為月香的大膽言行擔心著,不知怎辦才好?
這時忽然有一位女孩走過來,站到桌旁吸引瑩子和月香的所有注意。
是戴著眼鏡的班長,她看著瑩子說:「聖母,漢良今天請事假沒來,所以妳 順位值日生,放學記得倒垃圾。」
瑩子抬頭看著桌旁站著的班長,恭順點頭:「嗯。」
相較瑩子的毫不抗拒,月香吃驚的多,從她看著班長的吃驚樣子就看的出。
班長回瞪月香:「怎麼?」
「妳……妳要聖母倒垃圾?!」
「是啊,值日生。」
月香忍不住雙手重重拍桌:「大膽!敢叫聖母倒垃圾?!想下地獄啊?!」
班長不知道她忽然發什麼神經,冷冷的回:「不然妳來倒?」
「妳這凡人不懂啦!叫下一位值日生去倒!」
班長皺著眉頭看她:「反正我已經交代了,有問題自己去跟老師說。」
「妳要拖老師一起下地獄啊?!」
班長不悅問她:「妳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月香憤怒瞪她一會:「算了,不跟妳這連天堂入場卷都沒有的賤民講。反正妳跟 聖母的感情不夠好,她絕不會幫妳求情……」然後就決定不再理她,拿著入場卷 放下午餐,站起來就跑向窗戶。
看著她這麼激動離去的神經模樣,班長推推眼鏡,懷疑她真的瘋了?
而瑩子沒料到月香對這件事會這麼認真又激動,不知所措的也趕緊站起來追 過去:「月香!月香!妳作什麼?」
月香沒有理會瑩子,直接拉開窗戶對外面維護草皮和花圃的幾名年輕工友放 聲大喊:「外面的護衛!放學要來倒垃圾,這是聖母的命令,聽到沒有?!」
教室內所有同學都瞬間停止交談、吃驚望著忽然大叫的月香。
外面那幾名工友也轉頭看著她,看著趕緊跑到她背後的慌忙瑩子,竟然真的 點頭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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