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are moments in our life when even Schubert has nothing to say to us.
—— Henry James
初來乍到,陌生的旅店裡,等著夜半與地球另一端、另一個漫長的會議。
聽著蕭邦第一號敘事曲,讀著柯姆托賓寫的「大師」。
一本忘記從行李中取出的書,一路從台北到LA到Dallas,寫的就是Henry James。
人生總有連舒伯特都無言以對的時刻。
無言以對的這個空間,撇開蕭邦,靜得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不像心跳,思念,很無力,那是因為我看不到思念的結果。
也許,也根本不需要結果,只是證明在心裡有個人曾經走過。
走過,只留下心動。
連舒伯特都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