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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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甚麼,婉華覺得自己總是睡的不踏實。盯著自己的時鐘,時間已經到凌晨兩點了,晚餐草草吃了些東西,就不敢再下樓去,突然覺得自己這決定草率了,肚子又餓了。
婉華抱著自己的課本,決定去廚房找些東西吃,然後溜到父親的書房讀書,在自己的房間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要去做其他的事情,這樣時不時的分心對於讀書是沒有幫助的。
抱著書籍,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樓下,客廳的門緊閉著,裡面安靜地彷彿一根針落下都聽到的,廚房的冰箱裡面竟然空無一物,她只好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喝點水墊肚子。
這時,婉華聽見了書房有些聲響,很小聲很小聲。她把自己的書放在了樓梯旁邊的櫃子上,悄聲的走到了書房門邊,她知道如果不去找尋真相的話,或許還可以維持現在的家庭和諧,但、這樣的家庭真的和諧嗎?
半掩著的門,乾淨的室內,這個瞬間婉華都懷疑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就在她覺得是自己想太多的時候,發現書房的一側牆壁,似乎鼓了起來,婉華愣了一下,緊貼著地面,慢慢地挪到了那地方。
書房裡面只有落地窗折射外面路燈的光線,只能勉強的看清書房的結構,但那鼓起來的地方,是一扇門,一扇半掩著的門。婉華不知道書房有這扇門,更不知道裡面的燈光是柔和的鵝黃色。
她看見了一個潔白的身驅,半趴在一個桌上,正確的說法是、婉華不確定是不是一個桌子,因為隱約可以看見這桌子上有一顆大洞。那身體可以明顯地知道是一個女子,半隆起的胸部,柔和的線條,都在告訴婉華這人還活著。
這房間裡面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婉華開始上下打量著這地方,鵝黃色的燈光,奇怪的桌子還有暗紅色的地毯,她不敢隨便移動自己的位置,也不敢站起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發現,也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會在這。
直到看見了那雙沒有手指的手時,婉華的血液瞬間結凍,這個女人就是那天晚上趴在客廳的女人……,只是她的頭髮不見了,能夠看見她光禿禿的頭皮,白皙的看得出血管。
那、不是夢。婉華震驚之餘,肯定自己沒有病。如果自己沒有病的話,那有病的人就是……
突然,一個腳步聲出現,婉華的腳步看不見是誰,直到他走到了婉華的視線之內,那是父親……,育陞裸著上半身,輕拍著趴在桌上的女人,他笑的親切和藹,還帶著些許的愉悅。
他趴在了女人的耳邊,耳語著某些話。那女人掙扎了一下,此時的婉華才知道為什麼女人會乖乖地趴在桌上,因為她的手腳都被鍊住了,她努力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驅,好像想要做些什麼。
她發出的聲音有些旖旎,育陞低下頭來,像是在親吻女人,至少婉華的角度來看是這樣,此刻的婉華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專注在哪件事情上面了。是父親的人面獸心?還是父親傷害人的性癖?現在……應該報警嗎?
腦袋之中糊成了一片,而他們倆人之間又開始細碎的說著話,破碎的低語帶著些許的曖昧,婉華除了看著之外,沒有辦法有任何的行動。育陞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輕撫摸著她膚如凝脂的身驅,略帶著粗糙的手掌,讓她潔白的肌膚上出現雞皮疙瘩,感受著帶著呼吸的熱氣,皮膚相互摩擦的刺激,使她有些目眩,體溫漸漸地上升,連帶著散發出賀爾蒙的氣味。
殊不知在婉華覺得他們在調情,女人覺得有些精神渙散的瞬間,育陞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就像是悲憫的看著螻蟻的笑容。他的手輕輕一揮,不知道觸動了什麼開關,大概就是瞬間的事情吧?
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腦袋就這樣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就在鮮血湧出的同時,女人潔淨的身軀被倒吊了起來,那個奇怪的洞下,放了一個水桶,那些血液就這樣流入了水桶之中。那迷惘、目眩帶著些許期待的眼眸,還在頭顱上,而後漸漸地失去了生氣,可能她到最後一刻依舊沒有搞懂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瞬間,太過讓人無法無法預期,婉華愣住了,直到看到那顆頭顱咕嚕嚕的滾下來,鮮血如瀑布般噴濺出來,帶著鐵鏽般的氣味,失去了頭顱的身驅,孤零零的倒掛在那。
育陞的表情依舊保持著笑容,他的身上也噴濺到了血跡,可他沒有急著擦拭,反而坐到了那張桌子上,靜靜地欣賞著慢慢失去溫度的身體,還有那失去靈魂的雙眸。
等到神經反應過來的時候,婉華的胃開始翻江倒海,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似乎沒有辦法繼續忍耐下去,不管是面對在自己心目中完美無瑕的父親,還是面對這一地的鮮血腥羶,婉華強忍著暈血,伸手沾了一些血液,擦在了自己的內衣裡面,這麼隱私的地方,應該不至於會被抹去。
看著父親一動不動的看著那無頭的軀體,婉華靜悄悄的爬出了書房,緊緊扣著自己的書籍,才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抖,一步深一步淺的,可以說是有些跌跌撞撞,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婉華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空蕩蕩的胃翻攪著胃酸讓她更不舒服,但是她不敢隨便離開自己的房間,用厚被子把自己矇了起來,用力地把自己抱著,唯有這樣才讓她有一絲的安全感。
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一滴滴的沒入了棉被中。她搞不清楚現在為什麼會哭泣,也搞不清楚現在這複雜又沉重的情緒。只知道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呼吸不到任何的空氣。
育陞其實是知道門外有人的,這不是第一次有人看。哪怕他自己十分投入這件事情,動物的直覺是不會消失的,聽著一深一淺的逃跑方式,他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兒看見這件事情了。
他慢悠悠的往三樓的方向走去,基本上房門可以關上,但是不會上鎖,畢竟家裡的鎖都是同一個,只是孩子們不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站在了房門外面,他聽見了小聲著啜泣。
手輕輕地搭在門把上,小聲地轉動著,育陞知道這樣寧靜的夜晚,任何的聲響都會被無限的放大,可他卻享受著這樣的刺激。喀啦一聲,房門被打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團棉被。
「婉婉,你醒著嗎?」他的聲音溫柔,甚至帶著些許的笑意。
就在婉華聽到房門打開的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她努力的穩住自己的呼吸,放鬆自己的身體,彷彿現在盯上自己的是荒野中的大黑熊,翻了個身,背對著房門,感覺這樣對方就不會知道自己還醒著,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背後因為冷汗已經濕透了整件衣服。
「這孩子……做惡夢嗎?」育陞伸出了手,摸了摸濕透了的後背,溫和的輕拍她的背,又說:「這一切都是惡夢,夢醒了就什麼都不存在了。」就跟一般的父親一樣,但、這句話說得是什麼意思,恐怕只有他們才是最清楚的。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但他一點都不在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笑出了聲音,低低的甘醇的笑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婉華看到窗外微微透出了太陽的白光,她才真正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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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於都市叢林的人們,每日所見的光景,總是一成不變,上下班的道路,吆喝著學生的早餐店,一如既往的公車停靠站,每天見到卻又不認識的陌生人。或許,對於你而言,這是你的日常光景,但,更多的緣分就是源自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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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婉華簡單地寫下自己夢境的事情,她一直都有寫日記的習慣,只是寫日記的時間總是不一定,有時候是早上起床,有時候是晚上睡覺前,把自己覺得重要的或是有些疑惑的事情寫下來。
數日後,今天的昇沒有陪婉華回家,因為他有一個家教的兼職。不遠處他看見了婉華的弟弟,名字是甚麼他沒什麼印象,就是下意識的不這麼喜歡這個人而已。
走進了K書中心,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老是在同一個位置,每每他都會多佔一個位置,就是為了怕婉華來的晚,沒有位置可以讀書。這個人是佔據了自己人生大半部分的朋友,那些卡在心底的問題,婉華覺得或許他能夠當個傾聽的人。
眨了眨眼睛,適應了眼睛中氤氳,鼻尖還有鮮血特有的鐵鏽氣味,婉華有些不太適應。潔白的天花板,有些消毒水味道的被單,純白的簾子,帶著眼熟的簽名表,噢……這裡是保健室。婉華對於這地方不算陌生,從國中到高中來的次數也不少。
如同往常的吃飯出門,沒有任何人有不同,至少婉華覺得父親並沒有發現些什麼,一貫溫柔的送大家出門,眼神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
過了幾天,婉華換到了父親的書房挑燈夜戰,沒有其他原因,單純是父親的書房隔音效果很好,能夠拿來參考的書籍很多,而父親也沒有說什麼,就大方的把自己辦公的地方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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