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文學 藍唐國

閩商洪氏，私販豚肉入秦，為白篩海所獲，審訊間，言其鄉異事數則，頗堪玩索，篩海為志之，左即其一也。

福建商人洪氏，走私豬肉到陝西，被白篩海抓獲，審訊時，說了他故鄉的幾則奇異傳聞，相當發人深省，白篩海將其記錄下來，以下就是其中之一。

汀州鍾生，家富而好故事，坊間史書，能覓得者靡不讀之。出帝末亂起，與鄉人共避難山中，行間驟遇暴雨，風雹交雜，天暗不可辨，倉促間與眾相失，蹣跚捫索，嶺深林密，經時而不能尋得。憊懼之間，忽見亮光，近而窺之，光出一山洞，口可容數人並行。鐘喜，以為藏身之所，必有人在內，便非相識，亦可求得少憩，遂奮勇入內。洞初頗闊，後漸狹，纔通人，然前方光不滅，反更轉強。鐘喜，急趨，行百十步，忽敞然，即出洞外。微嵐吹面，鳥聲啁啾，前之風雨，彷彿烏有。鐘頗怪之，然視周圍景物，無異閩西山間，遂復尋徑而前。

汀州的鍾生，家裡很富有，他又非常喜歡過去的事情。他讀遍了鄰里間所有能找到的歷史書籍。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末年的時候，動亂爆發，他與鄉親們一起逃往山中避難。在途中，他們突然遇到暴雨，風雹交加，天色黑暗到無法辨識方向。在混亂中，鍾生與大家失散了，他摸索前進，但山脈深邃，樹林密佈，經過一段時間仍然找不到路。在驚恐之中，他突然看見亮光，走近一看，光是從一個山洞裡照出來的，洞口寬大，可以容納好幾個人同行。鍾生很高興，他認為這裡可以藏身，那麼裡面肯定有人，即使是他不認識的人，但至少可以一起稍微休息一下，於是他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洞口部分很寬敞，但是越往裡走越窄，只能容一人通行，然而洞的深處光芒不減反增。鍾生很高興，加快步伐，行走了約莫百十步，突然前方開闊，他已經走出了洞口。微風吹過，鳥兒鳴叫，剛才的風雨似乎完全不存在。鍾生感到非常奇怪，但是周圍的風景與閩西山區無異，於是他決定繼續前進找路。

跋涉數里，忽遇迎面數男子荷銃同行，狀甚戒懼。鐘恐欲避，度已為所見，無計而前，操鄉音曰：「諸位莫驚，吾乃汀州鐘某，並非賊人，與同伴入山避匪，倉促相失，徘徊間幸遇諸君，敢問此間何地？路通何所？」眾環顧呆然，如不解其語者，唯一六、七旬叟對曰：「當言國語！」，面色不懌。鐘不明何故，以晉語複之，眾大驚曰：「此即汀州中正縣山間，汝所言之匪，莫非康米乎？」鐘思出帝亂政，致家淪刀兵，忿曰：「即康米也！毀我家鄉，誓不與共天地！」叟曰：「噓！山中不可大聲，恐招匪徒。吾姓廖氏，為此間保長，彼等即吾子孫輩也，巡山將回，聞君慘遭赤禍，吾等甚為痛心，今天色近暮，君不如與吾等共歸村中，明日報於有司，可得撫卹。」鐘雖頗不解廖叟之語，然視眾人不似匪類，且已疲枵交侵，不堪復行，遂從之。

鍾生走了幾里後，突然遇到幾個男子，手上都拿著槍，樣子非常警戒恐懼。鍾生本想避開他們，但考慮到已經被他們發現，只好繼續向前。他用汀州鄉下的口音說：「各位不要驚慌，我是汀州的鍾某，不是賊人。我和同伴進山避難，但在混亂中我們失散了。很幸運在此遇到你們，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路通往哪裡？」那些人看著他，一副不明白他說什麼的樣子。只有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回答說：「請用國語！」臉色很不開心。鍾生不明白為何要他用國語，於是他又用普通話重複了一遍。那些人聽後非常驚訝，說：「這裡就是汀州中正縣的山區。你說的賊人，難道就是共產黨？」鍾生想到習近平胡搞亂搞，導致他的家鄉遭受戰亂，憤怒地說：「就是共產黨！他們摧毀了我的家鄉，我跟他們不共戴天！」老人說：「噓！山中不能大聲說話，恐怕會引來賊人。我姓廖，是這裡的保長，那些人是我子孫輩的人，他們正在巡山將要回家。聽到你被共產黨害了，大家都很痛心。現在天色已晚，你不如跟我們一起回村子，明天我們可以去報告官府，他們會給你援助的。」雖然鍾生不太明白老人的話，但看著這些人並不像是賊人，加上他已經累得無法再走，於是決定跟著他們回村。

不一刻，即抵一村中，小橋流水，雞犬相聞，土樓星布，或方或圓，果汀州之鄉間。鐘隨眾人抵一樓前，見懸一匾曰「三民樓」，右聯曰「戒急用忍毋忘在莒」，左聯曰「莊敬自強處變不驚」，側又帖一標語曰「檢舉匪諜，安居樂業，肅奸防諜，人人有責」，殊疑其悖怪不倫。正欲問間，又見樓間天井中立一銅像，乃藍唐莊宗也，眾趨前對之鞠躬，又共歌「三民主義吾黨所宗」，鐘大駭異，失聲曰：「此地何得有蔣介石像？天下大亂，汝等尚惡作劇歟？噫，莫非攝電影乎？然則影機何在？」天井中人聞鐘語，皆驟停手中事，現驚恐狀，譁然雜曰：「焉得犯先總統 蔣公諱？」「何不鞠躬歌國歌？」「此非共匪乎？」洶洶而前。鐘大懼欲遁，幸廖叟急喝曰：「且住！此子吾等遇於山中，彼家為康米所毀，受激而成癲疾，作囈語耳，諸君莫怪！」又以鄉音止鐘曰：「莫再開口！但隨我至室中。」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村莊。那裡小橋流水，雞犬相聞，有不少土樓星羅棋布，有的是方形，有的是圓形，真的就像是汀州的鄉間一樣。鍾生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座土樓前，看見樓上掛著一塊匾，寫著「三民樓」，右邊的對聯寫著「戒急用忍毋忘在莒」，左邊的對聯寫著「莊敬自強處變不驚」，旁邊還貼著一個標語：「檢舉匪諜，安居樂業，肅奸防諜，人人有責」。他對這些感到非常疑惑，覺得很奇怪又不倫不類。正要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又看見土樓的天井中立著一個銅像，那是中華民國的蔣介石像，眾人都走過去對它鞠躬，然後一起唱起「三民主義吾黨所宗」。鍾生大為驚訝，忍不住問：「這裡怎麼會有蔣介石的像？世界大亂，你們還有心情玩這種惡作劇嗎？唉，難道你們正在拍電影？那麼，攝影機在哪裡？」聽到鍾生的話，天井裡的人都驚訝地停下手中的事情，露出驚恐的表情，譁然大叫：「怎麼可以褻瀆先總統 蔣公的名諱？」、「怎麼不鞠躬唱國歌？」、「他是不是共匪？」他們群情激憤地向前湧來。鍾生驚慌失措，想要逃跑，幸好老人大聲叫住他們：「等一下！我們在山裡遇到他，他家被共匪毀掉，精神受到重創，說些胡言亂語，各位不要介意！」他用鄉下的口音對鍾生說：「別再說話！跟我進房間去。」

鐘唯唯，為廖叟引入其室，見壁上懸藍唐太祖、莊宗像，似有所悟，思此地之人或於國共交戰時避於此，遂不知外間事，若古之桃花源然。廖叟命設食，其飯縷蕃薯参米而烹，佐以醃菜脯脩，鐘雖饜於粱肉，飢甚而尚得下嚥。食畢，廖叟問鐘曰：「君衣履皆不似此間人，更非山中共匪投誠者。老朽察君似非匪類，故加蔭蔽，今當語顛末與我，勿有所隱。」鐘乃言：「貴村之人或數十年前避國共交戰之禍而遁此，不知外間事。」又言今時局動盪，出帝興兵，晉美交鋒，閩淪戰火，吾因避難山中云云。廖叟聞而瞠目曰：「吾日觀中視、華視、唐視節目，豈不知外間事？老朽年近古稀，但知此地自清末以來，即歸藍唐治下，於今一百十數年矣，今上蔣氏諱友柏，乃先總統　蔣公曾孫。此康米所據之晉，何國也？習姓愚帝，又何人哉？」鐘駭曰：「藍唐竄於海島，八十年矣，何得復治閩？吾知有中視、華視、台視，唐視為何物？」叟曰：「唐人電視台，汝不知之？此海外華僑所至愛，吾閩人皆熱心僑務，故常觀之。」又引鐘至書架處，鐘見架上置《國父全集》《先總統　蔣公全集》《蔣總統　經國全集》《蔣總統　孝勇全集》各數十冊，愈惑。叟取《中國國民黨黨史簡明教程》一冊，與鐘辯，來回數四，不能接榫。

鐘生听从廖老人的話，被他引入一個房間，看見牆上掛著孫文和蔣中正的畫像，似乎有所領悟。鐘猜想這裡的人可能是在國共交戰時逃到這裡來，而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好像古代的桃花源故事所說的一樣。廖老人命人準備飯菜，他們的飯是將蕃薯絲和米一起煮的，配以鹹菜和肉乾。鐘生雖然習慣吃較好的食物，但餓得厲害，還是把飯菜吃了下去。吃完飯，老人問他說：「你的衣著與這裡的人不同，也不像是山中的共產黨投降過來的。我老人家看你應該不是壞人，才讓你留在這裡。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的事情，不要隱瞞。」鐘生於是說：「貴村的人可能是數十年前為了躲避國共交戰的災禍才逃到這裡的，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又說現在的政局動盪，習近平發動了戰爭，中國和美國對立，福建地區淪陷於戰火之中，他因此逃難到山裡。聽到這些，老人驚訝得瞪大眼睛說：「我每天都看中視、華視、唐視的節目，怎麼會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我已經年近古稀，但我知道這裡從清朝滅亡之後，就已經歸中華民國統治，已經有一百多年了。現在的總統是蔣友柏，他是先總統 蔣公的曾孫。你說的共產黨所統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那是什麼國家？習姓的笨蛋主席，又是什麼人？」鐘生驚訝地說：「國民黨逃到海島上，已經八十年了，怎麼可能又回來統治福建？我聽說過中視、華視、台視，唐視又是什麼東西？」老人說：「唐人電視台，你不知道？這是海外華僑最喜歡的呀，我們福建人都關心華僑的事情，所以經常看。」老人帶領鐘生走到書架前，鐘生看到架上有《國父全集》、《先總統 蔣公全集》、《蔣總統 經國全集》和《蔣總統 孝勇全集》等數十冊書籍，感到更加困惑。老人拿出一本《中國國民黨黨史簡明教程》和鐘生討論，他們的對話來回數次，始終無法取得共識。

鐘忽憶昔時所觀東瀛影戲事，大悟而曰：「公嘗觀東瀛影戲否？」叟曰：「嘛，老夫東瀛影戲本當上手，鄉人皆奉吾為『老二次元』，中視、華視、唐視所映之影戲，自《無敵鐵金剛》起，吾備觀之。汝年幼，萌新也。老夫初觀東瀛影戲時，汝父或仍在襁褓。」言罷，取一陳年《無敵鐵金剛》海報示之。

鐘生忽然想起來過去看過的日本動畫，恍然大悟說：「您曾看過日本動畫嗎？」老人說：「嘛，老夫日本動畫本當上手，鄉人都稱我是『老二次元』，中視，華視，唐視播放的動畫，從《無敵鐵金剛》開始，我全都看過。你是個年輕的萌新，我剛開始看日本動畫時，你爸大概還在襁褓中呢。」說完，就取出一張陳年《無敵鐵金剛》海報給他看。

《無敵鐵金剛》

鐘曰：「真稀世珍寶！晚生佩服。如是甚好，前輩當知『平行世界』並『穿越』之事。」叟曰：「此陳年老梗耳，孰不知之？噫！汝莫非⋯⋯」鐘曰：「是矣！吾乃穿越客，自平行世界來，吾所經之山洞，蓋兩世間通道也，如桃花源記中之洞然。吾之世中，蔣氏軍敗而竄台灣；而此世之中，康米乃敗於蔣氏，是故閩地仍歸藍唐治下也。」乃為廖叟具言晉朝顛末，叟亦感悟而頗嘆惋。

鐘生說：「真是稀世珍寶！晚輩佩服！這樣太好了，前輩您應該了解『平行世界』和『穿越』的事情。」老人說：「這是陳年老梗，誰不懂得？啊，你難道⋯⋯」鐘生說：「是啊！我是從平行世界來的穿越者，我經過的山洞，是兩個世界之中的通道，就好像桃花源記中的洞。在我的世界中，蔣家兵敗逃到台灣；而在這個世界中，共產黨被蔣家打敗了，因此福建仍然在中華民國的統治下。」他為老人介紹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歷史經過，老人也理解了他的話，為之感嘆惋惜。

鐘又問曰：「然則吾不能明。昔康米連結蘇聯，其勢殊大。何以於此世中，蔣中正公反能克之乎？」叟曰：「此實非先總統 蔣公之功。」鐘不解。叟曰：「先總統 蔣公勝日人後，於民國三十五年遇飛機失事而崩，蔣總統 經國繼位，議和蘇聯，許滿洲自治。經國先生宅心仁厚、存意良善，孰料蘇聯狼子野心，陰聚康米至滿洲，偽稱自治，佔據其地，竟建偽滿國。康米有少數不聽蘇聯命者，拒往滿洲，具為經國公剿滅矣。」鐘奇曰：「如公所言，則滿洲今為外國矣？」叟曰：「不可亂言，滿洲自古乃中華不可分割之疆土，今偽滿賊寇竊據之，彼實乃中華民族敗類。嗟！偽滿，偽政權耳，不為吾所認。」

鐘生又問：「然而我搞不懂，過去共產黨連結蘇聯，勢力龐大。為何在這個世界中，蔣中正公能夠消滅它呢？」老人說：「這並非先總統 蔣公的功勞。」鐘生搞不懂，老人說：「先總統 蔣公戰勝日本後，在民國三十五年因飛機失事逝世。蔣總統 經國接位，和蘇聯和談，允許滿洲自治。經國先生宅心仁厚，意圖良善，誰料蘇聯狼子野心，暗暗把共產黨招集到滿洲，假裝自治，其實佔據那裡，竟然建立了偽滿洲國。共產黨有少數不聽蘇聯命令，拒絕去滿洲的，都被經國公剿滅了。」鐘生驚訝道：「按您說的，現在滿洲是外國了？」老人說：「不可亂說，滿洲自古是中華民族不可分割的領土，現在被偽滿賊寇竊據，他們真是中華民族敗類。呸，偽滿，是偽政權，我們不承認它。」

滿洲人民民主主義共和國國旗

鐘曰：「公前所言之山中康米，其源出於偽滿乎？」叟曰：「匪也。偽滿自江匪澤民已後，棄康米之道矣。此康米之渠魁者，廬州巢縣人也，本姓高，名爾品，慕百年前偽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事，自更其名曰蘇中華。六四反革命事件後，天下擾攘，蘇趁機而起，嘯聚於贛南閩西山間，以復偽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為號，傳聞多得台灣之援，故至今尾大不掉。是以吾地軍情頻仍，民生稍艱。」

鐘說：「您之前所說的山裡的共匪，源頭來自偽滿嗎？」老人說：「不是的。偽滿自從江匪澤民統治以後，就放棄了共產主義。這股共匪的頭領，是合肥巢縣人，本姓高，名叫爾品，他仰慕一百年前的偽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自己改名叫蘇中華。六四反革命事件後，天下混亂，蘇趁機叛亂，在贛南閩西山區造反，以恢復偽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為名，據說他得到台灣的很多援助，因此直到今天尾大不掉，所以本地常有軍情，人民生活有些艱苦。」

一位氣焰囂張的男共匪

共匪自吹女性共匪不愛紅妝愛武裝，實際上這完全是胡說，有圖為證

鐘強忍笑而曰：「公等真受苦矣，康米之惡，罄竹難書！然則吾又惑焉，蔣中正公既勝日人，則台灣當入吾手，何以又與我為敵乎？且此世何得復有六四反革命事件？」叟曰：「此蓋民國七十八年事也。蔣總統 孝勇繼位後，欲與蘇聯戈氏言和。國學，郡學諸生受西人自由民主邪說所惑者，以止戡亂，廢訓政，行憲法，反康米為號，麋集都中，佔據街市，焚燒軍械，多為不法，孝勇公奮雷霆之威，平之於六月四日。其時，有蔣總統 經國義子孝嚴者，巡撫台灣，為逆賊李登輝，陳水扁，呂秀蓮，謝長廷等所劫，自立台北，詆孝勇公血脈不純，為俄傀儡，與我分庭抗禮焉，美人陰險，竟暗助之，故得殘喘至今。」

鐘生強忍著笑說：「你們真是受苦了，共匪的罪惡，罄竹難書！然而我還有疑惑：蔣中正公既然戰勝了日本，那麽台灣應該歸還給我們了，怎麼又跟我們為敵呢？而且在這個世界，怎麼又會有六四反革命事件？」老人說：「這是民國七十八年的事。蔣總統 孝勇接位以後，準備和蘇聯戈爾巴喬夫和談。各地大學生受到西方自由民主邪說的蠱惑，提出停止戡亂，廢除訓政，實施憲政，反對共匪的口號，聚集在首都，佔據街道，焚燒軍車，做了很多違法的事，蔣總統 孝勇以雷霆般的威勢，在六月四日鎮壓了他們。當時，蔣總統 經國的義子孝嚴在台灣當省長，他被逆賊李登輝，陳水扁，呂秀蓮，謝長廷等劫持，在台北另立中央，詆毀蔣總統 孝勇的血脈不純，是俄國人傀儡，跟我們分庭抗禮，美國人很陰險，竟然暗中支持他們，讓他們苟延殘喘至今。」

蔣孝嚴在李登輝，陳水扁，呂秀蓮，謝長廷的劫持下，另立中央，建立「中華民國台灣政權」

這幫傢伙說蔣孝勇有俄國人的血統、是俄國傀儡，笑話！

中華民族不看血統，只看文化！就算是弗拉夫，不也是中國人嗎？中華民族海納百川的氣度，不是蠻夷所能理解

鐘聞言不覺失笑。叟怒曰：「汝笑甚？藍唐治下，百姓康樂，有若堯天舜日。雖有蘇，李，陳，呂，謝等賊作亂，不過癬疥小疾，勝卻汝之康米平行世界遠甚，今汝至此，福報匪淺！當日禱國父，蔣公像前謝之！」鐘曰：「康米雖暴虐不仁，然公言堯天舜日者，似誇大其詞。吾觀此地百姓唯以蕃薯醃菜充飢，而吾在晉時，日饗娘酒雞，釀豆腐，九門頭，簸箕粄等。足見藍唐之治，亦非盡善。」叟喝曰：「賊子！汝雖自言非康米，聽汝之所言，與山中康米何異！汝姓鐘，豈不為舊軍閥鍾紹葵餘孽乎？此輩盧新銘，盧興榮，薩鎮冰，張貞等，不服三民主義土地改革，負隅頑抗，具為先總理陳儀公剿滅矣。彼在汝世，必連結康米，為虎作倀，顛覆天下也！嗚呼，汝染康米之毒，已入膏肓，實需入三民主義教育感化中心者！」

鐘生聽了不由得失笑。老人怒道：「你笑啥？中華民國治理之下，人民康樂，彷彿堯天舜日一般。雖然有蘇，李，陳，呂，謝等賊人作亂，但不過是一點小毛病，比你的共產黨平行世界好多了，現在你能到這裡，真是多麼大的福報！應該每天在國父，蔣公像前面禱告致謝！」鐘生說：「共產黨雖然殘暴不仁，但您說堯天舜日，似乎有所誇張。我看這裡的人民只能靠蕃薯鹹菜充飢，而我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每天吃娘酒雞，釀豆腐，九門頭，簸箕粄等。由此可見中華民國的治理也不是盡善盡美的。」老人喝道：「賊子！你雖然自己說不是共產黨，你姓鐘，豈不是舊軍閥鍾紹葵的餘孽？他和盧新銘，盧興榮，薩鎮冰，張貞之輩，不服從三民主義土地改革，負隅頑抗，都被先總理陳儀公剿滅了。他們在你的世界，一定連結共匪，為虎作倀，顛覆天下！啊，你中共產黨的毒，病入膏肓，確實需要進三民主義教育感化中心呀！」

先總理陳儀與先總統 經國先生合力擊殺不服三民主義土地改革，負隅頑抗之徒

鐘思晉之再教育營，大懼股戰，遽拜曰：「中華民國萬歲！三民主義萬歲！中國國民黨萬歲！國父 孫先生萬歲！先總統 蔣公萬歲！吾為康米所迷，今知罪矣！公乃吾再生父母，當結草銜環，做牛做馬以報。但切莫送我入教育感化中心！」叟色稍霽曰：「知罪能改，善莫大焉。然送汝入教育感化中心者，實不得已也。汝無身分，且已為眾人所見，不得久匿於此。教育感化中心者，為投誠康米而設，吾聞其待遇頗善，日具新鮮肉食。吾當言於彼，曰汝自高賊處逃出，家人皆遭害，汝受激成癲疾而忘前事，當能彌縫。」鐘無計，唯再拜稱謝而從。

鐘生想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再教育營，嚇得兩腿發抖，馬上跪下說：「中華民國萬歲！三民主義萬歲！中國國民黨萬歲！國父 孫先生萬歲！先總統 蔣公萬歲！我被共產黨迷惑，現在知罪了！您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要結草銜環，做牛做馬來報答，只是別把我送進教育感化中心！」老人臉色稍微平和，說：「知罪能改，善莫大焉。但是送你去教育感化中心，是不得已的。你沒有身分，而且已經被大家看見，沒法長期藏匿在這裡。教育感化中心是為投誠的共匪設計的，我聽說裡面待遇很好，每天有新鮮肉吃。我會跟他們說，你從高賊那裡套跑出來，家人都被殺害，你被刺激，精神出了毛病，得了失憶症，應該能夠把事情說圓。」鐘生沒辦法，只好再拜道謝，服從安排。

姓鐘的不識好歹，妄議黨國，看來要給他一點小小的三民主義震撼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