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種橘子？

小腳爬過鐵絲都弄髒了

把橘子的仔種進園藝用土裡

經過多年

成為了一個六吋的盆栽

盆栽偶爾吸引鳳蝶前來翩翩起舞

我猜

我是為了遇見這幅美景而種橘子的

去年夏天

三隻幼蟲啃食著樹葉成長

經過一到兩個月

化蛹 成蝶 飛翔

我猜

我是為了不再害怕毛毛蟲

並親眼見證牠化蛹

目送牠展開新的旅程而種橘子的

今年夏天

陸續有幾個小生命來訪

毛毛蟲 綠繡眼

幾個日夜交替

鳳蝶幼蟲在各個階段被啄食

殘缺的屍體掉在盆裡 地上

讓我收拾

也讓我從賞鳥 到趕鳥

我想

我種橘子

是為了知道

原來綠繡眼呼朋引伴的鳴叫聲

可以這麼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