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用鋸子把被海葵(颱風)連根拔起而倒下的樹,樹枝一束一束地鋸開,而我把鋸斷的樹枝又拖又搬到空地集中,來來回回30趟有餘。於是,這天早上,媽媽鋸了一棵樹,我搬了一棵樹。只是一棵樹(嚴格來說或許是半棵,最粗壯的樹幹本身還躺在地上),外加扶正一整排的咖啡小樹,我已經大汗淋漓、手臂痠麻,睡了一個下午才恢復體力。然而自從海葵離開之後,爸媽已經連續幾天,每天都處理了3棵樹。周末,全家人前進台東,打算幫爸媽整理家園,然而,真正能幫上忙的,似乎還是只有我那有肩膀的老公,我只能默默心疼著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