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玲

世界的表裡相依，禍福相倚。任一邊的崩壞，都是兩個世界的災難。 ***** 「師傅，那師兄是誰？跟您很熟的樣子。」玲在看完案件處理過程後問武。 武反問她「妳認為靈界是一開始就有的？還是有了我們這些靈體後才有的？」 「我哪裡會知道這種事，我還這麼菜啊，師傅，這題太深，我答不來。」 「知道聖獸嗎？」武看玲一臉無辜在看著他。「算了……就是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中麒麟，這些是較著名的靈界原居民，算廣為塵世所知。」 「所以，我們知道的神獸之類的，都是靈界原住民？」 「嗯，那時我們靈人才出現沒多久，存在的時間也不長，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後來才慢慢找出規律，研究出各種術法，以先來後到順序互稱師兄弟。到了後來，書籍跟歷史有人記錄，靈人才知道了另一種長生的可能。」武懷念起初生時期懵懵懂懂的自己。 「原來如此，以前的人戰亂不斷，醫療不佳，確實平均都活不長。」 「後來，陸續的靈人越來越多，最初一群人的理念也出現分岐，有的主張道法自然，有的要逆天改命，有的想控制塵世，有的想探究生命本身的奧秘，而不可避免的，塵世知道越來越多靈界的事情。這差點讓塵世一方崩潰。」武的語氣有些惆悵。 「不懂，為什麼塵世知道靈界的事情，會崩潰？」玲想不通它的緣由。 「當妳知道死亡不是死亡的時候，妳會害怕死亡嗎？妳還會尊重生命嗎？妳還會珍惜“活著”的時間嗎？當死去的人還可以頻繁地出現在塵世時，死亡就不再是死亡。」 「如果是這樣……」玲已經差不多是這樣的狀態，思緒非常的好帶入。「我會不怕死，然後，再告訴身邊的人，死亡沒什麼……」 武接著說「然後，家族讓大量的奴工前往靈界；國家讓軍隊進入靈界，爭奪靈界的資源；塵世生靈大量死亡，靈界的靈能殺伐波動太大，兩界的平衡會被打破。天災地變，死更多的人。」 「所以，後來這些訊息就封鎖了？以後的人就不知道了？」 「後來，東方建立的天庭、地府，西方的天堂、地獄，以至於各種的宗教，都是因此而產生。塵世只留下些模稜兩可、不知所以然的作法。」 「難怪……」 「妳問的那個藍袍是秦，始皇帝。」 「！！師傅您說的是認真的？……秦始皇是個作研究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玲覺得師傅在開她玩笑。 「時間是最厲害的武器，可以把人修改的面目全非。」 「我說……不太對欸……這裡是臺灣，你們怎都跑來這了！？」玲的好奇心又快讓她爆炸了。 「猜……」師傅依舊是師傅，這種欠揍的樣子，只是玲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