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4/04閱讀時間約 17 分鐘

憶-64-悠山憂水幽暗心

    上回說到,無芳看著元生被小球燙的手忙腳亂,笑得站不起來,聖手也正朝此處走了過來,看到元生就說到:「燙嘴了吧?等等用這水漱漱口就沒事了。」說完就指了指一旁擺放整齊的葫蘆,隨後看著無芳說到:「ㄚ頭,你是故意的吧?」無芳回到:「是元生自己猴急,一口就給塞了進去了。」聖手搖搖頭說到:「真是搞不懂,這點小事能笑成這樣,老夫我先去看看那個小姑娘,記得叫小娃兒來吃阿!」說完就走了出去,此時無芳也將手上的小球放到嘴裡,元生則瞪大眼睛看著許久,最後忍不住問到:「你不是怕燙嗎?」無芳這時張開嘴說到:「現在不燙了。」元生看著小球在無芳嘴裡慢慢化開,確實沒有像剛才那樣冒著熱氣,又問到:「才一陣子溫度怎麼會差那麼多?」無芳笑著說到:「味道也差很多喔。」說完就勾勾手指示意元生靠到面前,隨後就抱著元生吻了起來,然而這一幕正巧讓捧著一盤小球從廚房出來的司徒無缺看到,司徒無缺都看直了眼,直到片刻後看到兩人分開時還連在嘴裡的糖漿才反應過來,說到:「難怪老頭會把這點心叫做同心菓。」然而司徒無缺的嗓音實在太有穿透性,元生兩人也立刻反應過來,看向內廳,只見司徒無缺假裝鎮定的跟兩人揮著手打招呼說到:「阿..我剛從廚房出來,什麼都沒看到,點心還很多,你們繼續。」說完放下手上盤子就立刻跑回廚房,隨後就聽到司徒無缺在裡面說到:「我剛剛才知道同心菓還可以這樣吃....一個人先吃,然後再嘴對嘴...诶!你打我幹嘛,他們剛才在外面就是這樣啊。」元生兩人聽著裡面打鬧的聲音不由得笑了出來,隨後無芳也拿起剛才聖手指的葫蘆給元生並說到:「快去叫其他人來吃點心吧,路上順便用這漱漱口,感覺到嘴裡涼涼的再喝下去。」元生接過葫蘆後就往廂房走去,可剛走幾步,元生就被千霍併鴦攔住,元生本想繞開,可千霍併鴦仍是快步跟了上來問到:「你們認識易..咳咳..易地川對吧?咳咳咳...他...咳..人在哪裡?」然而此時的元生正在漱口,只能吱吱嗚嗚的表示不知道,可千霍併鴦並不知道元生再說甚麼,只能跟在元生身後繼續問到:「咳咳...你現在不方便..咳..可以等下再跟我說..咳咳咳。」說完就一直跟在元生身後,元生看房間也在不遠處,便沒有特別阻攔,直接走到廂房前,在吞下嘴裡的藥水後敲門說到:「蓮末子,點心做好了喔!可以出來吃了,份量不少,其他人也一起來吧。」話說完,幾人也陸陸續續走向內廳,可出門時都被元生身後的千霍倂鴦給嚇了一跳,紛紛繞著走,元生看到大家的神色有異,回頭才注意到已經滿身大汗,一臉蒼白蹲在身後的千霍倂鴦,元生蹲下身問到:「千霍姑娘,你還好嗎?我先送妳回房休息吧!」可這時千霍倂鴦卻抓著元生地說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易..易地川..咳咳咳..呼呼..在哪裡?」元生回到:「他已經回易家莊了,我還時先扶你回去休息吧?」可聽到答案的千霍倂鴦顯然不太滿意,繼續問到:「甚麼時候?咳咳咳咳...嗚...噁..」元生也完全沒想到她會就這樣吐了出來,才剛說:「應該是數周前的事..」就已經被吐了一身,然而嘔吐物氣味之恐怖,讓元生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攙著虛弱的千霍倂鴦起身,緩緩挪動,可等元生真的出力,才發現千霍倂鴦並不如表面看得那樣瘦弱,身體反而異常沉重,只能半推半拖的緩緩挪動,千霍倂鴦也無力的說到:「抱...抱歉...咳咳..我可以自己走..咳咳咳。」說完就藉勢撐起身體走了回去,然而在千霍倂鴦完全撐起身體的瞬間,元生的手臂也突然發出喀的一聲,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元生也被痛的冷汗直流根本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原地看著千霍倂鴦孱弱的走回房間,片刻過後元生也慢慢適應疼痛,緩緩靠著牆走了出去,只見元生踉蹌走了兩步,手上葫蘆就掉了下去,元生這時也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經開始使不上力,深呼吸幾次舒緩疼痛後,就立刻朝客廳走去,此時無芳也正朝這裡走來,元生看到後也顧不得身上髒污,立刻撲倒無芳懷中,無芳看見元生走來時的手臂異狀,立刻抓起元生的手四處按壓,隨後扭轉起來,喃喃自語說到:「手骨的舊傷怎麼會突然裂開。」邊說邊把元生的手骨接了回去,隨後又摸了摸元生的腿問到:「剛才發生什麼了?」元生忍痛把自己攙扶千霍倂鴦的事情說了一次,同時也告知無芳千霍倂鴦身體貌似異常的沉重,與此同時無芳注意到元生身上的嘔吐物,說到:「手還疼嗎?我先帶你去換身衣服清理一下。」說完就牽起元生朝走廊末端走去,元生看著路上的葫蘆說到:「那個葫蘆...」然而話沒說完就被無芳打斷到:「先別管葫蘆了,等等讓玉兒送衣服過來時順便整理就好,聽話,先去把身子洗乾淨。」兩人也立刻來到走廊後的轉角旁,無芳二話不說拿起勺子從缸裡舀水就潑,隨著一陣風吹過,元生也被冷得直跳腳,無芳一邊潑一邊說到:「手現在能動了嗎?能動就稍微搓洗一下。」元生也聽話照做,但一開始手執還是不太靈活,連衣服都拿不住,不過無芳看到元生的手能夠動了,就拿出胸前的小鈴鐺說到:「玉兒,等下準備一套元生的衣服,拿來轉角這邊,你們廂房的後面,路上有個葫蘆你回去的時候再順手拿走。」等無芳話說完時也注意到,元生還目不轉睛的看著鈴鐺,手上動作已經停了下來,就說到:「怎麼停下來了?還不洗乾淨!」邊說還邊瘋狂地舀水波在元生身上本來只有衣服濕掉的元生也瞬間變成落湯雞,無芳看元生愣住了又說到:「快動動你的手阿,手好了今晚你想做甚麼都可以唷!」說話間還刻意拉開了衣領把鈴鐺放了回去,元生又多看了兩眼後也立刻動手搓洗衣服,無芳壞笑說到:「你也就只有這種時候特別積極,等下換好衣服我會在檢查一次你的雙手,現在就好好的動一動你的手指,別讓他們閒著。」說完又是一勺子冷水潑來,元生只能一邊發抖一邊不停地搓洗著衣服,於此同時玉兒也拿著衣服走了過來,站在轉角前說到:「他沒穿衣服我就不過去了,衣服我就放這邊了。」這時無芳立刻回應到:「他穿著衣服洗的,你把衣服拿過來吧。」玉兒聽完半信半疑的探出頭來,確認元生確實穿著衣服後才走了過來,把衣服放在另一邊的水缸上說到:「我也不知道你想穿什麼,隨便挑幾件就拿來了,你要換在自己回去換吧。」說完又看了兩人後轉身離開,元生看玉兒離開還不忘說到:「那個葫蘆要記得啊!」只見玉兒頭也不回地說到:「早就讓艷妃拿回去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這種天氣別感冒了。」元生聽到玉兒關心自己,驚訝地對著無芳說到:「他剛剛是在關心我嗎?」無芳回到:「不然呢?」然而這時元生又不自覺地停下動作,無芳也只好又舀起一勺子的水潑了過去,就這樣元生被迫反覆的搓洗了數次,即便衣服都已經乾淨了還是不能停下,楞是被把自己的手都搓紅了才聽無芳說到:「可以了,把衣服換下來吧。」元生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到:「為甚麼要搓洗這麼久?雖然那個味道確實很難聞,但應該早就洗掉了呀。」無芳一邊遞衣服一邊回到:「這是要讓你的血氣能夠走到手指暢通無阻,才不讓你停下的,跟衣服沒關係。」元生聽聞也沒再多問,繼續換上衣服,可換著換著元生突然拿著褲子問到:「咦?玉兒就只有拿外褲嗎?明明內衣外衣都有拿呀,怎麼唯獨少了內褲?」無芳也看了看四周說到:「看來確實少了,你就將就一下唄,回去再換。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元生聽完也只能扭捏的穿起外褲,拿起濕衣服就往回走,才走兩步,元生就發現無芳正直直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元生尷尬地問到:「有什麼問題嗎?應該看不出來才對吧?」無芳邊走邊看了一陣子後才轉過頭說到:「現在確定沒問題了,走路也不會發現,只是....」元生一聽到只是兩個字就立刻追問到:「只是甚麼?有什麼問題嗎?」無芳皺了皺眉頭回到:「只是...這褲子好像有點退色了。」元生聽完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隨著兩人前行,很快也路過千霍併鴦的房間,元生跟無芳也都默契的朝裡面看了看,元生邊看邊問到:「奇怪,為甚麼他會這麼執著在易地川身上,他這副身體也不可能隨意移動,問了不也是白問嗎?」無芳回到:「能執著成這樣,不是愛就是恨了,看他的樣子,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說完兩人也繼續往前走去,元生想了想說到:「看來她說的故事跟現實差距頗多啊。」無芳聽完笑了笑回到:「在這世道,想靠說謊尋得一片寧靜的人可不少阿。」然而剛說完就看到聖手一臉不悅的推門而入,看到無芳就說到:「ㄚ頭!那個小姑娘跑了,還是在我面前跟著野狗跑了,真是的,連聲謝謝也不說。」無芳隨後問到:「聖手沒受傷吧?」聖手摸了摸鼻子說到:「老夫何許人也,野狗那種三小貓功夫,根本不放在眼裡。」說完就拿著碗筷朝裡走去,元生也立刻上前替聖手接過碗筷,可聖手剛要遞出碗筷時,又猛然收了回去驚訝地說到:「小夥子,你的手怎麼受傷了?甚麼時候的事情?」元生這才說了自己攙扶千霍併鴦的事情,聖手一聽到,碗筷朝元生身上一塞就跑往千霍倂鴦的房間,無芳也識相的拉著元生往內廳走去,元生問到:「奇怪,聖手的反應怎麼這麼大?」無芳回到:「誰讓病人自己醒了呢?」說話間兩人也到了內廳,就看一群人正輪流用藥水漱口,而藥彌陀是一邊照看眾人一邊對著司徒無缺罵到:「就跟你說要提醒他們了,你怎麼給我突然跑去房間換衣服!」元生看著眾人都在漱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來都還在注意藥彌陀的眾人也瞬間轉過來看著元生,元生連忙說到:「我只是沒想到大家都會跟我一樣被這小珠子燙到,絕對不是幸災樂禍!」說完正要找無芳背書,可無芳早已拿著濕衣服往後頭去了,只留下元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此時率先漱完口的玉兒突然站起身對元生說到:「你還拿著碗傻站著幹嘛?放好了快去幫忙曬你的衣服。我要先回去休息了。」說完就從元生身邊走過,元生也隨後走向後廚,司徒無缺看到後一把搶過碗筷就跑向後廚,同時對藥彌陀說到:「還有碗筷沒洗,我先去洗碗了!」藥彌陀看著飛奔而逃的司徒無缺,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又問元生到:「師傅呢?你們剛才有碰見他嗎?他去看那個小姑娘好一陣子了。」元生回到:「他剛才去看千霍併鴦了,有什麼事嗎?」藥彌陀說到:「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這葫蘆不知怎的有裂口了,想讓師傅換一個。」元生看著熟悉的葫蘆,不好意思的說到:「阿..那個裂口可能..是我不小心摔到的,如果沒有多的葫蘆,我等下跑一趟市集,去買一個。」藥彌陀放下葫蘆後說到:「這是聖手特別培植的藥葫蘆,外頭是買不到的,印象中十年只結一兩個,而且只有師傅知道怎麼採。」元生一聽臉都綠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摔壞了這麼稀有的東西,這時漱完口的艷妃問到:「那個..葫蘆,可以借我看一下嗎?」藥彌陀點點頭便將葫蘆遞了過去,只見艷妃看了許久後問到:「這葫蘆好像不是一般的容器,對嗎?」藥彌陀點點頭說到:「是啊,這葫蘆摘下來加工後,就會依照原先培育的藥方產出藥水,只要適當注入清水就可以用反覆使用,正常情況下用個四五十年都不成問題。」藥彌陀輕描淡寫的說著讓元生聽的是備受煎熬,然而這時艷妃又問到:「那我手上這葫蘆用了多久了?」藥彌陀想了想說到:「我記得剛來這裡的時候大約八歲,那時師傅說這葫蘆已經用了四十八年了,我現在二十一,喔!有六十一年了呢!」艷妃聽完也讚嘆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葫蘆很有年紀了呢。」藥彌陀又說到:「是啊,都這麼多年了,總算有點小缺口,可以讓師傅換一個了。」艷妃聽完拿著葫蘆轉了許久後問到:「你說的缺口,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是在哪裡呀?」藥彌陀聽完便把手指向葫蘆口,只見葫蘆口旁有一道細的難以察覺的裂痕,艷妃看到後問到:「這個裂痕的方向跟位置,會影響使用嗎?」藥彌陀回到:「完全不會,只是師傅曾經答應過我,如果我能讓葫蘆有任何一絲裂痕,那個葫蘆就送給我,想當初我可是努力摔了它好幾年啊!」此話一出元生跟艷妃是哭笑不得,藥彌陀看著兩人的表情又說到:「你們不知道,那些年我砸的可認真了!這個葫蘆還是我特意選的,可沒想到它就是紋絲不動。」艷妃一邊將葫蘆遞給藥彌陀一邊問到:「刻意選的?是因為這個葫蘆的藥方很特別嗎?」藥彌陀接過葫蘆說到:「倒也不是多特別,就只是因為它最老,最可摔出裂痕。」幾人說話間正在漱口的蓮末子突然嘔吐了起來,藥水也被吐了一地,艷妃看到立刻拿出手巾替蓮末子擦嘴並問到:「發生什麼了?怎麼會吐成這樣?」只見蓮末子冒著冷汗搖搖頭隨後就靠在艷妃身上說到:「二娘...我...頭很暈。」說完就躺在艷妃身上昏睡過去,藥彌陀也連忙上前診脈,片刻後說到:「小妹妹他應該是著涼了,你們就先送她回房休息吧。」艷妃聽完也緩緩抱起蓮末子準備走回房內,元生本想跟去,艷妃卻說到:「你在這等姐姐吧,我先跟鬃哞猽吼他們回房了。」說完還在漱口的兩人也鼓著腮幫子跟著艷妃離開,元生看此情景總覺得不太對勁,藥彌陀這時才跟元生說到:「實在抱歉,其實剛才是因為藥性對沖,小妹妹才會感到暈眩嘔吐,但這是師傅的意思,師傅也囑咐我只能跟你們說。」元生聽完疑惑地問到:「既然你們明知道對沖為何不事先避免呢?」藥彌陀無奈地回到:「師傅的目的是為了加速小妹妹的五感復原,利用藥性對沖洗掉六草芷的影響,同時刺激已經休眠的感官,但藥性流動因人而異,尤其是雙耳,一旦復原速度不一樣就容易暈眩嘔吐。」元生聽完也只能半信半疑的走去後頭找無芳,此時無芳也把衣服披得差不多,元生則上前把一些衣服又撐開了一點,無芳看著元生說到:「你這時候才來呀?我都披好了。」元生一邊拉平皺褶一邊說到:「誰知道你動作這麼快,下次還是讓我來吧,你這手要是做事做粗糙了,我可就虧大了。」無芳聽完把手上的水彈到元生臉上說到:「哼,就知道出張嘴。」說完又上前把水珠擦去,元生則是笑著看向無芳,而兩人玩鬧時,司徒無缺也正好洗完碗看著兩人,整理完衣服的元生這時也看到了直直看著這邊的司徒無缺,元生被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衣服拉到自己跟無芳面前,擋住司徒無缺的視線,無芳看元生拉過衣服笑著說到:「唉唷!你害羞了呀?」元生回到:「倒也不是,就是...被他這樣看著總覺得很不自在。」無芳回到:「那這樣遮住就自在了嗎?」邊說邊向元生身上靠,元生也沒多想,自然而然的抱住無芳說到:「你是不是又在打甚麼壞主意了?」無芳一聽,臉上又浮出壞笑,隨後勾著元生的脖子就親了上去,兩人也順勢親了起來,可元生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親上去的瞬間,無芳早已把衣服扯到一旁,兩人熱吻的一幕也把司徒無缺看呆了,好不容易回過神的司徒無缺立刻跑回內廳抓著藥彌陀過來看,然而藥彌陀剛看到就喊到:「你個臭流氓!」元生這時才睜眼看到站在門口的兩人,元生剛停下動作,無芳卻緊緊的抓著自己,在耳邊嫵媚的說到:「你不是說不害羞嗎?那就做個示範給他們看喽?」說完一隻腳也跨上元生腰間,元生看這陣仗,也只能破罐子破摔,順著無芳的腳摸了起來,隨後更是直接抱起無芳,只見藥彌陀一隻手半遮著臉,另一隻手拍打著司徒無缺說到:「你這臭流氓,在想甚麼呢?」司徒無缺這時卻說到:「奇怪...他們都不在意對方的口水嗎?這樣不會很噁心嗎?」此話一出,在場其他三人都停下動作,齊齊看向司徒無缺,就在氣氛逐漸尷尬的時候,藥彌陀紅著眼眶說到:「你...你是認真的嗎?」司徒無缺回到:「對阿!你不覺得吃別人的口水很噁心嗎?」藥彌陀聽完緊緊抓著衣角,顫抖地問到:「所以你剛才跟我說同心菓的意思是...你覺得這樣很噁心嗎?」司徒無缺回到:「對阿,你不就是因為聽不下去才打得我嗎?」元生看著眼前跟木頭一樣的司徒無缺對無芳說到:「這傢伙...怪不得沒朋友。」無芳反問到:「那又如何?反正我現在只想讓你就這樣把我抱回去。」說完又偷親了元生一下,元生也隨後抱著無芳緩緩走了過去,於此同時,藥彌陀淚水也忍不住滑了下來說到:「你就不能也像那樣對我嗎?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你,你卻處處躲著我,為什麼?連叫我的名字也不願意,為甚麼?」司徒無缺看著藥彌陀哭的梨花帶雨,緊張的手足無措說到:「我...我不是,哎呀!我沒有啊!這..你要我怎麼說阿,我也不是不喜歡你,可...」司徒無缺說到此突然大吼「哎呀!」一聲抓起藥彌陀的手說到:「你別哭了,我做就是。」說完就對著藥彌陀親了下去,可動作之快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藥彌陀都來不及反應司徒無缺就開始擦嘴,這下藥彌陀哭得更傷心,一邊哭一邊說到:「我有那麼髒嗎?你至於這樣嗎?你要這樣..還不如不親...」此時元生也正好抱著無芳走過司徒無缺身邊,說時遲那時快無芳順勢扯了下元生,元生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撞倒司徒無缺,司徒無缺也隨之撲倒藥彌陀,只見司徒無缺一手抓在藥彌陀胸上,一手撐在地上看著藥彌陀,元生站穩後本想道歉,但看到眼前場景的元生瞬間明白,默默地抱著無芳離開現場,而躺在地上的藥彌陀看到元生兩人離開,後又看了看司徒無缺的臉,隨後紅著臉說到:「你...你想怎樣?」司徒無缺這時也注意到自己的手正抓著異常柔軟的地方,臉瞬間脹紅正起身說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可此時藥彌陀直接抱住司徒無缺,紅著臉說到:「就這樣..別動,讓我再抱一下。」司徒無缺聽完又緩緩趴了回去,但默默的把手從胸上收了回去,藥彌陀這時卻抓著司徒無缺打算收回的手說到:「你又嫌我髒了?」司徒無缺回到:「不..不是,只是..男女授受不親,我覺得這不太好。」藥彌陀聽完,緊緊抱著司徒無缺問到:「你..為什麼總是那麼排斥接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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