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５８－巡悼酆都夜理深

上回說到猽吼鬃哞兩人帶著其餘幾人快速向餓鬼棧出口而去，轉頭四座建築也逐漸消失，但棧道卻像是無窮無盡延伸一般，根本看不到盡頭，猽吼察覺不對，便率先停下動作，對著鬃哞說到：「停．．．路．．不對，呼～齁齁呼。」鬃哞聽見呼聲也跟著停下，對無芳說到：「吼．．說．．路．．有問題，先．．停下。」無芳這時也從鬃哞身上下來，剛落地，無芳便開始環視四周，隨後從棧板上取下一小塊木片朝一旁射出，元生看著木片從眼前消失，可片刻後，元生的背後就突然被一塊木片給砸到，元生下意識驚呼了一聲，無芳看著從元生背後掉落的木片說到：「看來薪傳餓鬼棧可沒有半個多餘的字。」說完又蹲下身敲了敲棧道而後又走到別處敲了敲，無芳看元生一臉好奇，說到：「這裡的棧道材質與先前不同，想要硬闖是白費工夫，你也可以下來試試看。」元生半信半疑的抓著鬃哞的手，緩緩趴在棧道上敲著不同的棧板，隨著元生敲擊範圍緩慢的擴大，終於也發現了不同材質的棧板，然而這時無芳已經走了回來，對眾人說到：「看來接下來的路，每個人都得自己走，且踏出棧道，也不保證落腳點是否一致，到天鷲山的最後一段，也就是點燈地獄關，要各自通過了。」元生聽完看了眼昏昏欲睡的蓮末子問到：「那蓮末子怎麼辦？他的後遺症還沒痊癒，讓他一人通過會不會有危險？」話剛問完，牽著蓮末子的玉兒就回到：「你才是我們擔心的，蓮末子雖然年幼但功元精純，想通過問題應該不大。」艷妃也解釋到：「點燈地獄關是入天鷲山必經之地，雖是沒有危險性，但卻對於功元與心性有極高的要求，據說就算是功元不濟者，只要心性堅韌亦可通關，魯大哥曾說自己闖過一回，據他所說，地獄關內複雜非常，能見度奇低，宛如置身迷霧之中。」無芳聽到這，冷不防笑了出來，艷妃急忙問到：「怎．．怎麼了嗎？我說錯什麼了嗎？」這時玉兒看著無芳笑出來突然開口說到：「喔～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怪不得當時段敘邁一臉不可置信，那老頭也是玩得很花阿。」艷妃連忙追問到：「你也去過天鷲山？」玉兒回到：「去過，但當時前來就是來闖地獄關的。」元生這時也問到：「那地獄關的迷宮真的很複雜嗎？」玉兒跟無芳對視一眼後笑著回到：「這就要你自己去體驗一回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上回通過只用了半炷香不到的時間。」就在幾人說話間，一聲咕嚕，打破輕鬆的氛圍，元生連忙說到：「哎呀，肚子不聽使喚，看來是真餓了，那稍後我們就在天鷲山會合嘍？」無芳這時也說到：「就到天鷲山奇人籬會合吧，雖然偏遠，但只要向人打聽一下，很快就能找到的。」說完無芳便抱著元生站在原地看這其他人前進，元生這時又問到：「對了！鬃哞猽吼他們兩能過關嗎？」無芳一邊把頭埋進元生懷中一邊回到：「他們估計會直接到天鷲山吧。」元生看著撒嬌的無芳，一邊逗弄著無芳的臉頰說到：「你就喜歡賣關子，話都不說清楚，搗蛋鬼，為什麼剛剛笑得那麼開心啊？」無芳撒嬌回應到：「我才沒有呢，我只是想等你通過點燈地獄關，再跟你說，這樣你才會知道我在笑甚麼呀。」元生繼續逗著無芳繼續說道：「這麼說你也去過天鷲山嘍？」無芳回到：「雖然是很小的時候，話說那時候都還沒遇見你呢。」元生回到：「那看來這一關我們會過得很快呢。」無芳聽完搖搖頭說到：「沒辦法，這地方沒辦法帶人一同通過，無論是誰都只能單獨進入，而且進入後多久能出來也是未知。」說完又把頭埋進元生懷中，元生撫摸著無芳的腦袋說到：「你放心吧，有這麼可愛的妻子在後面等我，我怎麼可能會過不了呢？你說是吧？」無芳聽完剛抬起頭準備回話，元生就親了上去，說到：「我可是一秒都不想在裡面耽擱呢，走吧。」無芳聽完也是點點頭，兩人也先後向前走去，可元生剛走出五步，就看到一座巨大的城門呈現眼前，元生正疑惑自己甚麼時候離開棧道，城門上便赫然出現一張面孔厲聲說到：「點燈入獄關，人間生死入忘川，無間回頭岸，彼端回首歸無憾。」元生一聽頓時詩興大發回到：「秉燭過天險，世情冷暖造無間，人情出離言，幻夢出塵不留戀。」話說完，城門上的面孔臉色一凝，說到：「狹天尊，令五常，奉旨迎賓。」隨後城門大開，門後一片青山綠水，鳥獸成群，宛如世外桃源，元生看了看半信半疑地緩緩踏出一步，城門後便傳來清俊的聲音說到：「狹天尊，右五常，司馬白，恭候大駕。」但元生向前看去卻沒看到半個人，元生好奇的向前一步，門後又傳來「襲天尊。上五常，軒轅虹，恭候大駕」然而這次與先前聲音明顯不同，是明顯的女性聲音，元生向四周看了一次，仍是沒看見人影，只能繼續走向前方，然而下一步踏出，又聽見一低沉嗓音傳來：「襲天尊，下五常，伏羲麟，恭候大駕。」元生此時心想：「莫非這五常是指五個人？我每走一步便有一人，出城門也確實剩下兩步，就不知道等下是不是上五常跟中五常了。」同時也邁步踏出第四步，果不其然，此時便聽見那高亢嗓音說到：「襲天尊，中五常，司徒無缺，恭候大駕。」話說完元生也踏出第五步，只見伴隨嘹亮嗓音說出：「襲天尊，左五常，常濤千忌，恭候大駕。」的同時，城門也消失眼前，同時元生身邊也圍繞著五個人單膝下跪，同時對元生說到：「貴客親臨，五常有失遠迎，還請海涵。」元生看著五人連忙說到：「在下一屆山野閒人，不知何德何能，勞動諸位移駕至此，快快請起。」可話說完五人仍保持單膝下跪，其中聲音低沉的下五常伏羲麟開口說到：「先生客氣了，吾主數十年來罕有此等舉動，想必先生定非凡夫，若有需要，先生隨時喚我等即可。」元生尷尬的看著幾人說到：「這．．這．．幾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快快請起。」說完便要伸手攙扶其中一人，眼前人右五常司馬白連忙說到：「吾等不敢以身冒犯，還請先生留步。」隨後又聽中五常司徒無缺說到：「先生若無它事，吾等先行告退。」說完五人也隨後消失無蹤，而在五人消失後，元生也決定先前往無芳說的奇人籬與眾人會合，然而此時的元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放眼望去四周也沒半個人影，連問路都難，無奈之下元生試探性地說了句：「痾．．．五常．．．先．．先生？大人？有人嗎？」片刻過後一道身影出現眼前，單膝下跪說到：「司馬白在此，不知先生有何指教？」隨後其餘四人也陸續出現跪在司馬白身後，元生緊張的開口說到：「那．．那個．．我要前往奇人籬，不．．不知道應該往何方，這裡又是甚麼地方？」司馬白回復到：「是，我等這就帶先生前往，此處是天鷲山五儀宮側院，先生請隨我來，請。」說完便起身帶著元生向前走去，其餘四人則分立在前後兩頭，元生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待遇，走路都不自覺的彆扭起來，路上司馬白問到：「不知先生此去為何？」元生想起無芳囑咐，含糊其辭的說到：「痾．．就．．跟朋友．約好在那碰面罷了，沒．．沒甚麼要是。」司馬白一聽立刻說到：「在下只是隨口一問，先生莫要在意。」元生隨後問到：「此地距離奇人籬還有多遠路程？」司馬白回到：「不遠處便是。」元生又問：「與我同行的人你們可有看見？」司馬白回到：「實不相瞞，我等並不清楚地獄關外事物，不知貴客與誰同行？」元生正要回話，就聽走在前方的司徒無缺說到：「奇人籬到了。」元生轉頭看去，只見一座小草屋出現眼前，司徒無缺旁的軒轅虹接著說到：「我等不便入內，便送先生至此，先生請。」說完，五人向元生行禮後便又消失無蹤，元生回了一禮後，便轉頭看這前方小草屋，只見這草屋烏黑的大門禁閉，四周奇花異草滿布，房樑上放著一個巨大的藥碾，屋頂上還有個流水盆，水盆上白玉珠子隨著流水轉個不停，元生看到此不僅納悶道，這水流是如何做到源源不絕，又是如何推著珠子轉動，元生思索間，烏黑的大門猛然打開，一股藥材味也順勢衝了出來，但很快大門又重重關上，元生也注意到就在那一瞬間，奇人籬的木牌便被掛到了門上，元生這下也徹底放心的坐在一旁，一邊研究屋頂的流水盆一邊等待其他人的來到。隨著時間過去，仍在研究流水盆的元生，根本沒注意到玉兒正帶著鬃哞猽吼走來，直到玉兒等人到身前開口問到：「你在這等了多久了？」元生才回過神說到：「喔！喔．．是你啊，我大概在半柱香前就到了，其他人呢？」玉兒聽完瞪大眼睛看著元生說到：「半炷香？你跟爹爹不是比我們晚動身的嗎？」元生回到：「是．．是阿，有什麼問題嗎？」這時鬃哞也得意地回到：「吼．．跟我．．也是．．。」玉兒嘆了口氣說到：「唉，快也未必好，幸虧路上看見你們，免得晚點還要費工夫去找。」元生聽到這問到：「發生什麼了嗎？」玉兒無奈的回到：「也沒甚麼，就是來的路上剛好看到鬃哞猽吼被團團圍住，隨然不知那些人在做什麼，但很明顯他們並沒有要指路的意思。」猽吼回到：「亂．．．亂摸．．拔毛．．沒．．禮貌。」元生聽完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時元生也看到蓮末子在一個老人的帶領下朝此處走來，元生也立刻迎了上去，蓮末子跟老人道謝後也朝元生快步跑來，元生抱起蓮末子後也再次跟老人道謝，等老人離開後也轉身走回草屋旁，與此同時無芳也從另一邊緩緩走來，正巧讓轉頭的元生看見，兩人也默契的同時走到草屋前，無芳剛走到草屋前，玉兒就對著無芳說到：「爹爹，您這回可輸給元生了，他早早就在這等我們了。」無芳回到：「或許是元生運氣好，出關就在奇人籬附近，省了不少路程。」玉兒看了眼元生說到：「打從我闖關起算，加上路程的半炷香，到這頂多三刻間，運氣再怎麼好，能在這等半炷香，我可不信。」元生正想回嘴，就聽蓮末子說到：「二娘怎麼還沒來？關口雖然陰森恐怖，但應該也沒有很複雜才對。」玉兒聽完問到：「那蓮末子你闖關用了多久時間呀？有看到什麼嗎？」蓮末子想了想後回到：「大該．．．半炷香吧？裡面有好多好多的巷子，每個看起來都好恐怖，但是又看不清後頭是什麼，只能慢慢試。」元生聽的是一臉疑惑，這時無芳湊到元生身邊小聲問到：「實話實說，地獄關裡你都遇上了甚麼？」元生回到：「甚麼都沒有．．．吧？你呢？」無芳聽完懷疑的看著元生說到：「你不可以騙我喔！」元生回到：「我沒騙你呀！我大該走了五步就出來了。」無芳一臉震驚的說到：「你．．你是開玩笑的吧？」元生回到：「沒．．沒有啊，那個城門就這樣打開讓我過去了。」玉兒看兩人竊竊私語，問到：「爹爹，元生是不是在說謊？」無芳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眼玉兒後說到：「玉兒你通關還是與先前一樣嗎？」玉兒回到：「不一樣，這次的路比上次複雜多了，雖然依舊不難，但也確實要費點心思。」元生聽完便詢問無芳：「無芳你呢？跟以前．．．」無芳立刻打岔說到：「看來玉兒你的小心思比以前更多了。」玉兒回到：「果不其然，魯赭霞果然不是甚麼好東西。」蓮末子聽完問到：「所以迷宮會因人而異嗎？」無芳回到：「是，點燈地獄關是以人的心性為主體幻化而出的迷宮，功元強弱與精純與否則對應能見度與辨別度，蓮末子是屬於功元精純的所以能夠看清迷宮內的一切，卻未必能看見遠處。」玉兒聽完後臉色一凝，說到：「所以迷宮的樣態反映著當事人的心性？」無芳溫柔的摸著蓮末子的頭回到：「是阿，我想蓮末子就是因為過去的經歷，導致地獄關會異常的陰森恐怖。」元生這時也好奇的問兩人：「那你們都看到些什麼？」玉兒深吸一口氣後說到：「也就一堆妖魔鬼怪，路本就難走了還前仆後繼的湧上來，真是噁心。」無芳聽完就在玉兒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玉兒臉色瞬間慌亂，小聲回到：「才．．才沒有！我才不想看到呢！」隨後無芳又悄悄說了幾句話，玉兒也恢復平靜說到：「爹爹你才會看到吧！」元生看著兩人嬉鬧問到：「那無芳你看見甚麼了？」無芳回到：「我呀？我可沒看到什麼就出來了。」元生看無芳的表情，瞬間知道無芳在說謊，故意說到：「那你一定是從很遠的地方走過來嘍？快來我這坐坐，休息休息。」說完便拍拍自己的大腿，無芳也配合的坐在元生腿上說到：「就知道耍小花招。」玉兒看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吐槽說到：「也就爹爹你會配合他。」一旁狀況外的蓮末子這時問到：「咦？母親累了讓他坐著休息不是很正常嗎？」玉兒回到：「你長大就會知道了，你父親可賊的很。」可蓮末子是有聽沒有懂，歪著頭看這幾人，這時元生看了看天空說到：「奇怪，都過了著麼久，艷妃怎麼還沒出現，該不會是被甚麼怪人給纏上了吧？」玉兒聽完也說到：「這麼一說確實有可能，鬃哞猽吼當初也確實被一群人圍著，艷妃的性格又．．．。」無芳這時說到：「現在也只能等了，想在天鷲山找人可不容易，想去五儀宮也不是隨便能去的。」元生聽到這立刻問到：「五儀宮？」無芳回到：「那是天鷲山之主的府邸，是連皇親國戚也無法隨意進出的地方。」元生又問到：「天鷲山不算皇城領地嗎？怎麼會連皇親國戚都無法自由進出？」無芳回到：「天鷲山雖是皇城領土，但地獄關後的一切，就是天鷲山之主說了算。這種形式對皇城而言也未必有害，反正他們也不問世事，與其強硬收服，倒不如保持現況。」這時玉兒說到：「這等下去也不是辦，不如讓我去一趟吧。」可無芳聽完卻回到：「從這裡過去，步行至少要一個時辰，況且對方也很可能不打算幫忙。」這時元生小聲地自言自語說到：「奇怪？我從五儀宮側院過來也才沒幾步路，難道正門離側院很遠嗎？」坐在腿上的無芳聽見後驚訝地回到：「你從側院過來？」元生回到：「是．．是阿，一開始我還不知道那是甚麼地方，問了人才知道。」無芳聽完慌張地說到：「問誰？五儀宮側院罕有人跡，擅闖著更會被天鷲山之主與皇城同時問罪，這事你可別亂說！」元生緊張地回到：「這．．這麼嚴重？他們自稱是上下左右中．．五．．五常。」無芳一聽，臉色更難看的捶打元生大聲說到：「你這個大騙子！還說你過地獄關什麼都沒有看到！你怎麼可以騙我！大騙子！氣死我了！」元生一邊被打一邊安撫到：「我也不是有意的，那五個人神出鬼沒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阿！」無芳這時也停下手上動作，生氣地看著元生說到：「你都快給我嚇壞了你知道嗎？還說你沒騙我！討厭！」沒聽見元生說話的玉兒看無芳一反常態，問到：「爹爹，這事情有這麼嚴重嗎？」無芳又重重拍打了元生胸膛兩下後說到：「側院是天鷲山禁地之一，其中有許多絕世的靈獸異禽、珍稀藥草，閒雜人等進入，便會破壞此處靈氣，是絕對不容許閒雜人等進入的，這也是皇城要保持友好的一大因素，平時也只有天鷲山之主招待貴客上賓才有可能短暫開放，其餘隨行人等進入都需要低首面佛，也就是只能低頭躬身，不能隨意觀視。」玉兒聽完一臉疑惑地說到：「所以．．．元生跟五儀宮有甚麼關聯嗎？」無芳回到：「那個大笨蛋就是從禁地過來的，還見到了五常使，哼！這個臭男人就不知道說實話。」玉兒一聽問到：「這怎麼可能？一個時辰的路程，他怎麼可能就到這裡了？」無芳語重心長地回到：「你爹爹我當初就是在這裡學的縮地術，你說有沒有可能？」無芳看玉兒半信半疑又說到：「當然，要是只有一個人，縮地距離終究有限，但若是換做五個人呢？這可就不僅僅是五倍了，是整整三十二倍，更何況五常使都是精通完整的縮地術。」蓮末子這時問到：「五個人為什麼會是三十二倍？五個人一人兩倍，那不是十倍嗎？完整的縮地術又是甚麼？」玉兒解釋到：「五個兩倍，你看喔！兩個兩倍是四倍，那四倍再多兩倍呢？是八倍，以此類推，第五個就會是三十二倍了。」只見蓮末子似懂非懂地看著玉兒在地上畫的線條，又問到：「那甚麼又是完整的縮地術？術法還能學一半的嗎？」無芳笑著將連末子抱到腿上說到：「當然可以呀！像是畫圖沒上色一樣。」可此時的蓮末子還沉浸在坐上無芳大腿的訝異中，根本沒在聽，一旁的玉兒則是看出端倪，在一旁偷笑，片刻後強裝鎮定說到：「蓮末子真幸福，可以坐在爹爹腿上，我也想坐爹爹腿上很久了。」只見玉兒與無芳兩人短暫的眼神交流，無芳就說到：「那只好讓蓮末子坐在你腿上了。」說完看了眼蓮末子，蓮末子也立刻點頭起身，就這樣。元生的大腿被迫承擔了三個人的體重，不過好在兩人都是身材婀娜苗條，並沒有真讓元生吃多少苦頭，玩鬧結束後，玉兒也識趣的起身，把位置讓給蓮末子，可蓮末子剛坐上沒多久，無芳便起身說到：「這麼久了，艷妃怎麼還沒來？」元生也說到：「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遇上甚麼狀況了。」無芳嘆口氣後說到：「唉，那也只好去五儀宮碰碰運氣了，看看能不能碰上五常使。」元生問到：「找五常使就可以了嗎？」無芳回到：「隨便碰上一個，應該就能解決了」元生聽完後就轉頭對著五儀宮的方向說到：「痾．．那個．．．煩請五位．．不對，不知能否有勞五常使．．．」話沒說完，就聽見伏羲麟說到：「下五常在此，其餘四人稍後便到，不知貴客有何吩咐？」話說完，伏羲麟已經出現眼前，而現場也只有無芳一臉鎮定，其他的人都被這神出鬼沒的人嚇了一跳，然而元生正要開口的瞬間，其他四位也紛紛出現眼前，蓮末子抓著玉兒的手說到：「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會突然出現？」玉兒也只能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此時距離兩人最近的軒轅虹瞄了一眼兩人說到：「可愛的娃兒．．」可說到這裡就被司徒無缺厲聲喝斥到：「吾等是奉命接待貴賓，莫要為他事分神了。」元生連忙說到：「您言重了，這兩位都是我的愛女，能得到幾位的盛讚，我也備感榮幸。」伏羲麟眼看氣氛僵持，隨後問到：「恕在下冒昧，吾等尚不知貴客您有何吩咐？」元生這才想起來艷妃的事，說到：「是不相瞞，在下有一側室在入地獄關後便不知所蹤，不知能否勞煩幾位代為找尋？」常濤千忌聽完後問到：「不知尊夫人有何特徵？若尊夫人有疑，吾等又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