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她

今天是過年除夕家人團圓的日子，我的獨子小安在國外工作了好多年，今天也會回來一起過節吃年夜飯，而且他還說要帶剛交往不久的女朋友回家，讓我感到相當驚喜也非常期待，於是很早就訂好了年夜飯的餐廳，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我就泡了一杯好茶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待他們的歸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寂靜空間裡忽然間我回憶起二十年前的往事，整個人也就陷入了記憶的場景之中。

二十年前太太因為意外離開了我們，當時剛上國中的小安還不太能接受媽媽突然離開的事實，於是自我封閉難過了一段時間，也變得不太喜歡與人接觸，後來為了工作關係我們搬到新的環境居住，當然小安也就隨著轉到附近的學校就讀。

原本希望轉換環境能夠慢慢改善小安失落的情緒，可是他看起來始終悶悶不樂的樣子，臉上幾乎沒有出現過笑容，畢竟小安和媽媽感情深厚很有話聊，失去媽媽就少了可以傾訴的對象，雖然我也常會安慰開導他，不過短時間內我似乎還無法取代媽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直到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他有了改變，臉上開始展露了笑容，人也變得開朗許多；

「叔叔好！」

原來小安在學校交到了好朋友，她是小慧，一個有水汪汪明眸大眼，臉龐稚嫩可愛的小女孩，個性活潑外向有禮貌，這麼可愛動人的女同學主動接近交朋友，也難怪小安的轉變會這麼大，兩人在學校經常玩在一起，而且小慧家就住在離我們家不遠處，所以他們上學放學也常結伴同行，本來還擔憂小安會不會走不出失去媽媽的傷痛，沒想到竟然是小安的好朋友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心情放鬆了不少；

「好久不見了！小慧是你女兒啊！…」

在偶然的一場學校活動中我才赫然發現，原來小慧的爸爸是我許久未見的高中同學，既然是年輕時常玩在一起的好友，之後兩家人的互動也就變得比較頻繁，彼此不時會相約聚餐出遊，而且小慧三不五時就會來家裡找小安作伴玩樂，本來我都將小慧當作是自己的小孩般看待不以為意，可是日子久了見面互動的時間也多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小慧青春氣息和天真無邪的迷人笑容，還有舉手投足間都吸引了我的目光，甚至有好幾次被小慧發現我在暗中注視著她，不過每當被她逮到我覬覦的視線時，我總是會正面的給予像是關愛晚輩的眼神和笑容，我想她應該不至於會感到有異樣或不自在才是。

然而小慧才讀完了一個學期後，就聽她爸爸說他們再過不久將要舉家搬到國外定居，原以為這消息可能會對小安又是一次深深的打擊，沒想到他知道後反而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看來當時的小安已經長大能夠自我調整心態了吧！

腦海裡的場景回到這天夜裡，原本在房裡看A片的我就坐在沙發上看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我睜開眼來，赫然看見小慧就跪在我張開的雙腿之間，兩隻手分別放在我兩邊大腿上，而且右手還托腮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我：「小慧！妳…妳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睜開眼看到小慧出現在面前，我驚訝得趕緊站起身來，看了看時間已經蠻晚的，原來我睡了這麼久；

小慧：「叔叔，我來很久了，可能你在睡覺不知道吧！」

我：「那…那小安呢？」

小慧：「他睡著了啊！」

小安睡著了，然後她就到我房裡來，雖然一身校服的她臉上笑容看似天真無邪，不過卻隱約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氛圍，對了！我剛才是在看A片！忽然想起就立刻往電視機移動卻發現已經關掉了；

我：「電視妳關掉的？」

小慧：「對啊！看完我就關掉了啊！」

我：「看完！？妳是說A…影片妳都看完了？」

她點了點頭，我一臉訝異的看著她，而她微笑的表情似乎不覺得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糟了，她好像看完了整部A片，不過好在是有碼的；

小慧：「叔叔，剛才我在看的是不是就是你們大人很愛看的A片啊？」

她這麼一問讓我尷尬的不知如何回答；

小慧：「你們男生是不是看完下面都會硬硬的啊？」

我：「妳…妳在說什麼？」

我假裝聽不懂她說的話，也迴避了和她正眼對視；

小慧：「沒有啊！剛看你睡著的時候下面鼓鼓的，我就碰了一下，好硬耶！哈哈！叔叔，我看完也覺得下面怪怪的，是正常的嗎？」

她問得讓我真想立刻逃離現場，天啊！她怎麼會來我房間，而且竟然還看完了A片，然後不趕快離開還留下來等我醒來再問我問題；

我：「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時間很晚了，叔叔送妳回家吧！」

小慧：「好吧！那我只好回家問爸媽了，跟他們說叔叔放A片給我看，可是又不想回答我的問題。」

小慧的回應讓我驚呆了，她是在威脅我嗎？她到底想幹嘛？她臉上保持的笑容透露出她似乎別有用意；

小慧：「哈哈！我開玩笑的啦！叔叔，可不可以讓我看一下你那裡啊？剛看A片男生那裡都被遮住了，我好奇想看一下，好不好？」

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這樣要求，話是說的愈來愈離譜了；

我：「妳…妳不要開玩笑了啦！」

小慧：「真的啦！看一下下就好，我知道叔叔以前都會偷看我喔！」

我：「我…我哪有，妳不要亂講！」

聽她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不好意思，原來她都知道我有在注意她青春的肉體，有時候甚至還會看到下面起反應；

我：「好了，小慧，妳不要再亂說話了，走，我送妳回家！」

小慧：「好吧！爸爸要是知道好朋友放A片給自己女兒看，而且還色色的偷看過女兒好幾次，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喔！」

我：「妳…」

小慧：「哈哈！叔叔，給我看一下就好了嘛！」

天啊！她是之前我所認識乖巧有禮貌的小慧嗎？怎麼原本天真可愛的小天使瞬間就變成了誇張離譜的小惡魔？我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