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05|閱讀時間 ‧ 約 37 分鐘

憶-82-夢想空城

    上回說到,元生跟無芳說了陌生面孔的事情,無芳看了還在場的幾人說到:「你的事情還沒完呢,現在也只能讓艷妃先跟下了。」說完無芳也回頭吩咐到:「艷妃,你等下記得保持距離跟上池小妹,要是看到他們走向人少的地方就多加注意,必要時記得蒙面再動手,務必小心。」艷妃聽完有些錯愕的點點頭後跟玉兒借了塊手巾就匆忙離開奇人籬,玉兒看著艷妃離開上前問到:「艷妃他這是要去哪?」無芳回到:「池小妹那貌似被夜門的人盯上了,我讓艷妃先跟上去,見機行事。」無芳看著眼神飄向著鬃哞的玉兒,繼續說到:「對方是夜門的人,在這可能只是礙於聖手的身分不敢動手,別忘了夜門軍真正的職責。」玉兒這才說到:「那為何不是讓我跟去?」無芳回到:「你不還有事情要問元生嗎?做爹的總不能都委屈自家女兒吧?」玉兒這才點點頭坐回一旁,與此同時藥彌陀也抓著司徒無缺走向元生說到:「那個...無缺他...他有.有事情要問你。」說完就害羞的把無缺給推向元生,自己則躲進後廳,看無缺強裝鎮定地問道:「大..大大大..大哥..那個....你你你..你們今晚會..會不會很..很早睡啊?」元生看著緊張到說話結巴的無缺,困惑的回到:「今晚有什麼問題嗎?今晚...我們應該會很早睡沒錯。」司徒無缺點點頭後又繼續說到:「那...那那那..那你們...睡覺會..會不會..很容易被被被被..被被吵醒?」元生搖搖頭說到:「我睡覺都睡的挺死的,應該是不怕吵..但是無芳就...」元生說到這裡,貌似想通了什麼,左右看了一下後揮揮手讓司徒無缺附耳來,只見元生在司徒無缺耳旁悄悄地說到:「你跟藥彌陀...今晚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啊?」司徒無缺一聽,立刻就紅著臉微微的點了點頭,元生一看也不費話,悄悄說到:「放心吧,今晚如果我沒在別的房間裡睡死,就代表我睡不著,我要睡不著阿,那就一定要出去轉轉,直到天亮才會想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司徒無缺一聽是連連點頭,無缺再一次的跟元生交換眼神後,開距離說到:「大哥,你放心,枕頭棉被什麼的,只要能讓你睡得舒服,你盡管跟我拿,管夠!」說完就藉故跟著溜進內廳,無芳則疑惑的問到:「什麼枕頭棉被?」元生回到:「啊?甚麼枕頭棉被?」無芳看了元生片刻後說到:「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情啊?」元生一聽,搖搖頭說到:「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說完就湊到無芳耳邊小聲地說到:「年輕人想辦正事,怕吵到我們。」無芳一聽立刻探過身子看向內廳,在看到內廳裡兩人正在那打情罵俏後才轉回身子說到:「我記得他們的房間跟我們的也不挨著,為什麼還要特意跟你說?」元生回到:「是嗎?可是我看他們最近都在搬東西,看樣子應該是搬到我們後面去。」無芳這才驚訝地說到:「怪不得藥彌陀這幾天總是看起來很疲憊,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們怎麼辦?」元生回到:「我是想說..要是真的很吵,就先去跟玉兒他們擠一擠唄,我自己在這打地鋪湊合一晚就好。」無芳一聽反到不樂意了,生氣地說到:「怎麼,你這是寧願打在這地鋪也不想陪我的意思嗎?」元生連忙解釋到:「才不是呢!我是怕到時候人太多,會讓你睡得不舒服。」無芳立刻反駁到:「騙子,那裏明明也有空間可以打地鋪啊,再說了,那房間裡的通鋪還很寬敞,根本不用打地鋪。」元生這才悄悄地說到:「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我的好娘子,我實話實說就是了,其實我是怕我們倆都過去,會讓玉兒他不自在、不方便。」但無芳顯然對這解釋不滿意,還是皺著眉頭在生氣,元生只好繼續說到:「除了擔心玉兒外,我會這樣說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一想到我那美麗的妻子委屈地跟著我在正廳裡將就一宿,就覺得非常不捨,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寧願選擇整晚不睡。」無芳聽著元生這段稍顯怪異的解釋,說到:「你到底在想甚麼呢?都語無倫次了。」元生聽完重新整理了思緒後說到:「怎麼說呢...我就只是不想也不能接受看到你受委屈,今天在怎麼樣我都不能讓你沒床可睡,總而言之就是...為了讓你能好好休息,我可以睡地板、睡大廳,甚至不睡覺...」元生話沒說完就被無芳制止,無芳看元生停下後緩緩說到:「你怎麼就認為我們會被吵醒呢?別忘了當初可是多大的動靜,你才能在門外聽到一點點,我想他們倆就是在怎麼努力也很難到那種程度吧?」元生一聽頓時也覺得有理,傻笑的跟無芳說到:「對阿,果然還是娘子聰明,我怎麼給忘了呢。」無芳這才不再生氣,緩緩說到:「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有想過我的感覺嗎?難道你認為我會不在意你受的委屈嗎?」元生這才恍然大悟,緊緊抱住無芳說到:「對不起,我沒注意到。」無芳拍了拍元生的背說到:「那以後可別再犯了唷,畢竟不只是你,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要打地鋪要餐風露宿,我都會陪著你的。」看見兩人的互動,剛站起來準備提問的玉兒又只能坐了回去,直到兩人分開時才又站起來,但剛起身,聖手又突然跑了出來,只見聖手拿著帖子急匆匆的跑向正廳說到:「快!快看看!你們一定不相信!」幾人聞言也快速聚集到聖手身邊,元生看著帖子上寫了藏海園三個大字,心裡也頓時慌了一下,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出亂子了,可等帖子打開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大大的囍字,聖手看了看激動的說到:「我低乖乖!那小子,竟然跟藏羽蓉成婚了!藏羽蓉的歲數都可以當他娘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在動甚麼歪腦筋...唉唷!這...這...啊!!辣眼睛!真真辣眼睛!」元生這時也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內容,果然是藏羽蓉與殷玄彬成婚,但奇怪的是,除了開頭,後續殷玄彬的名字都被改成藏玄彬,元生一看笑著說到:「這是入贅了吧?」無芳回到:「也不全然,要看玄彬是不是藏羽蓉刻意保留的,如果是那才表示殷玄彬是真的入贅了,否則只是說明兩人之間以藏羽蓉做主。」元生聽完問到:「那不就是入贅了嗎?」無芳回到:「還是有些不同呀,真入贅了,那可是不能去看望自家人的,自己的名字也會從族譜上被抹除,過去的你就宛如從世界上消失了,如果偷偷溜回去,可是會被兩方家裡人輪流教訓的,殷玄彬..不對,藏玄彬現在有可能只是嫁入藏家,未必是入贅。」元生聽完問到:「聽起來還是差不多阿。」無芳繼續解釋到:「這麼說吧,假如你嫁進去了,以你的晚輩就都要順從對方安排,而你們夫妻可以跟雙方長輩正常互動,但入贅了就不行,入贅後,你就是對方的私有財產,等於你的家族把你賣給了對方的家族,從此你就不是你了,你只是對方的附屬品,他的一部份。」元生聽完點點頭後又問到:「那平輩呢?再說晚輩還有姪子什麼的,難道也要聽對方的?」無芳回到:「你都嫁出去了,就只能聽對方安排,對方不在乎就沒事,但...通常男生嫁出後都會被要求與平輩之間不往來的。」元生聽完直抓頭說到:「奇怪,女生嫁人好像都還好,怎麼男生嫁出去就很多限制?」無芳回到:「那是因為女生通常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呀!對女生而言其他人不重要,對方跟其他人互動只是在減少兩人相處的時間,隨著時間過去這件事也就演變成這樣了,不然女生幹嘛娶對方?嫁過去就好了呀!」元生一聽連忙說到:「對啊!差點忘了女生要是不在意,嫁過去就好了!」本來在一旁笑咪咪地聽著的聖手也在這時問到:「那丫頭你...跟他?啊?啊!」邊說兩人還邊擠眉弄眼,聖手也隨後點點頭笑著說到:「丫頭你開心怎樣都好,但眼下這喜酒,是去還是不去啊?」元生看著請帖問到:「喜酒?我怎麼沒看到?」聖手訝異地回頭問到:「沒有喜酒嗎?」元生仔細的看了看喜帖說到:「上面只寫著兩人婚契已定,然後是....痾.....咦?怎麼這喜帖上還有指名要我前去?」聖手一聽點頭說到:「吶!這不是有嗎?在哪裡?」元生繼續看著喜帖說到:「痾...藏海園...大宴三個月....咦?」無芳一聽接過喜帖看了看說到:「看來這是為聖手特製的喜帖吧?」說完就將喜帖撕開,等無芳撕去貼在最上方的手寫紙張後,底下果真是印刷的喜帖,只是除了藏羽蓉,另一方的名字則保留空白,元生看著印刷喜帖說到:「看來致個藏羽蓉也是想成家想很久了啊。」聖手一聽忍不住笑出來說到:「那是當然!你們不知道,當初被貶來藏海園時,他三天兩頭的來搶藥酒喝,喝醉了就開始訴苦,說甚麼自己是犯官之後,備受冷眼,根本沒人會多看自己,好不容易出頭了,也沒人敢靠近,現在來到天鷲山,就更不可能指望了等等這類的話,哈,老夫還記得那時,藥彌陀還小,因為藥酒動不動就被搶走,常常怕得抱著藥酒躲進無缺房內一整天,只是沒想到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我帶大的孩子們各個都要成婚了呀。」聖手說完感慨的走向門外看著天空繼續說到:「也難怪..難怪會給老夫這般批命,老夫果然可以準備四海雲遊了。」元生一聽嚇得連忙說到:「老神仙你可別想太多啊!我看這還有許多病人都需要您的照料不是嗎?」聖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片刻後說到:「小夥子你誤會啦,老夫是真的想去雲遊,趁著身子還行,去四處走走看看,雖然老夫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楚了,但老夫還是想親眼去看看,看看自己打下的江山如今是什麼面貌。」說完又揮揮手走向屋內說到:「不說了不說了,老夫不喜歡這種氛圍,天也不早了,老夫該去看看病人喽。」說完人也緩緩離開正廳,元生看著聖手緩緩離去的背影,感慨的說到:「聖手真是一個好長輩,真希望我的父親是像他一樣的人。」玉兒聽完問到:「你父親?他是怎樣的人?」元生想都沒想回到:「他不是人...不是,我是說..我不知道他是甚麼人,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雙親,算了這不重要,眼下還是先想想去不去赴宴吧。」無芳看著玉兒若有所思問到:「怎麼了?你不是有是事要問嗎?」玉兒這才對元生說到:「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背後沒有胎記的?」元生立刻回到:「是..是無芳偷偷告訴我的。」玉兒看著元生飄忽的眼神加上一旁偷笑的無芳,心裡也明白根本不是,但卻沒有拆穿,只是冷冷地說到:「下次有這種問題直接問我更快,還有,你打聽什麼不好,問這問題做甚麼?你就對我的背這麼有興趣嗎?」無芳這時解釋到:「他可能只是好奇你有沒有胎記呀。」玉兒一臉無奈地看著無芳說到:「那也可以問我啊,我的胎記爹爹你也不知道在哪不是嗎?」無芳一聽,思考許久後說到:「我記得...你...根本沒有胎記啊!」玉兒搖搖頭說到:「其實有,但平時根本看不到就是了。」無芳一臉懷疑地看著玉兒說到:「你...在說什麼?」玉兒接著轉頭對元生說到:「你要真好奇,想看看,就直接跟我說,我會讓你看的。」說完又坐了回去,元生則是一臉困惑的看著無芳,並在無芳耳邊悄悄說到:「你不是說沒有嗎?」無芳看著玉兒許久後也悄悄回到:「也許...有吧?可能..我也不知道,或許是腳底板這種根本不會被看見的地方?」元生聽完也只能無奈的點頭接受,就在元生以為事情告一段落,沒想到蓮末子也跑了出來問到:「父親!父親!你有看到我的圖嗎?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元生問到:「喔?哪一幅圖啊?」無芳一聽立刻拍了元生的手說到:「你手上也就只有一幅不是嗎?」元生這才恍然大悟,說到:「喔對!啊!....完了!」說到這元生立刻壓低聲音對無芳說到:「當初摸黑的時候..我有跌進水池裡,不知道那幅畫有沒有...」無芳聽到此打斷元生反問到:「當初給你的窮奇布你還在用對吧?」元生點點頭說到:「是啊,但..我不確定當時有沒有綁緊,圖紙是最後才收進去的,要是包袱進水了,那紙捲絕對是第一個濕的。」無芳一聽嘆氣說到:「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算了我看妳實話實說吧,再說那幅畫也未必真的泡水了,你先去拿吧。」元生聽完點點頭對蓮末子說到:「父親這就給你拿去!你等等喔!」蓮末子卻阻止元生說到:「父親不用了,我只是想確定它還在,我昨晚夢到我娘了...她...她說她很開心能看到我現在生活的這麼好...」話說到此,蓮末子的淚水也止不住滑了下來,元生也是立刻上前抱起蓮末子安撫到:「蓮末子乖,想娘親了嗎?」蓮末子點點頭哽咽地說到:「雖..雖然娘..她..她..沒..」話沒說完蓮末子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元生輕拍蓮末子的背說到:「乖,沒事喔!想哭就好好哭吧,哭完記得要快樂的過日子唷,這樣才會讓娘親放心,我們都最愛蓮末子了。」蓮末子一邊點頭一邊哭,就這樣逐漸地趴在元生肩頭睡去,無芳看蓮末子睡著後說到:「真是難為她了,讓她回房睡吧。」元生看了看四周還剩一人貌似有話要說,回到:「先處理好手上的事情吧,等等我想陪著蓮末子,免得她醒來沒看到人。」無芳聽完也沒多說,只給了玉兒一個眼神,兩人就默契地走向房內,元生也問最後一人說到:「閣下也是有事尋我嗎?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只見那人起身說到:「你...就是那個誰吧?在奇物會上的那個誰來著...算了,反正我的腦子向來記不住賤民,我就直說了,刀在哪?」元生看著對方問到:「什麼刀?你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我是誰了怎麼就能確定刀是我拿的?」只見對方聽完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起身說到:「反正我只認你的臉,少廢話,交出來!否則....」只見對方看了一眼剛才的椅子,椅子頓時崩解,元生看對方來者不善說到:「這裡可是天閣老的房子!你想做什麼?」只見對方滿不在乎的說到:「天閣老?哼哼,歸田的天閣老可拿我沒轍,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只見對方邊說邊緩步向元生靠近,元生緊盯來人說到:「你究竟是誰?刀早就不在我手上了,你找我也沒用。」對方一聽,停下腳步說到:「甚麼?你好大的膽子,說!你把刀給了誰!我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收!」元生看著對方異常激動心想:「易家兄弟該不會又招惹上了哪路大神,搞得現在莫名其妙地找到我頭上。」於是便問到:「你要刀做甚麼?」對方卻不理會元生的問題繼續問到:「我是問你...是誰.拿了.我的刀?你聽清楚了沒?」元生看著對方再次進逼,立刻說到:「你的刀?那不是易地川的刀嗎?」對方一聽,頓時停下自語到:「易地川嗎?易家莊?哼!好好好...好你個易家莊,敢收就要敢沒命。」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可剛走到門口,一把斷刀就從對方面前朝遠處射去,那人看見後便立刻追了上去,元生看見後也壯著膽走到門口,在確認對方離去後也立刻關上房門,抱著蓮末子走回房內,剛走到一半,就迎面撞上無芳,無芳著有些失神的元生問到:「怎麼了?你看起來慌慌張張的?」元生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無芳聽完也沒多說轉身就跟著元生回到房內安頓睡著的蓮末子,元生看著熟睡的蓮末子說到:「還好剛才沒被吵醒,不然剛才搞不好還會把蓮末子給嚇哭了。」無芳看著元生說到:「我看就是把你嚇哭了蓮末子也未必會哭,剛才的那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元生回到:「我哪知道,他又不說人話,我問話他也不回答。」無芳笑著回到:「不知道也好,只是你可能誤會了,他說的刀並不是易地川的刀。」不等元生思考,藥彌陀的呼喊聲就吸引了元生注意,元生走出房門就看見藥彌陀正慌慌張張地抱著崩解的椅子到處找人,看到元生後也立刻跑來問到:「這..這椅子..怎麼會這樣?這是師傅最常用來乘涼的椅子啊!剛才發生什麼了?」元生正想解釋,誰知聖手也喊著藥彌陀找了過來,藥彌陀心裡一慌,直接將椅子殘骸塞到元生手上,回頭對聖手說到:「師傅,我在這。」就看聖手一邊走來一邊說到:「藥彌陀啊!你有看到我那張椅子嗎?」藥彌陀心虛的說到:「什..什麼椅子?」聖手皺著眉頭說到:「就是那張啊!你知道的。」話說到此,聖手也注意到後頭的元生,正想打招呼,又看見元生手上抱著東西,便問到:「你手上這是什麼東西呀?柴火?哪來的?」元生只好尷尬的笑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聖手一聽氣的眼睛都瞪大了說到:「豈有此理!什麼人這麼好膽,敢在我的房內動手!還砸壞了我的寶貝椅子!我這就....」話沒說完無芳就聞聲走了出來,隨後在聖手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聖手才稍微平復心情,但言語之中仍是滿腹怒氣得說到:「都什麼朝代了,還有這種事情!想當年老夫還在的時候,一條頭巾都別想給我弄丟,哼!現在估計也是看我失勢了才敢這麼囂張。」說完聖手也從元生手上搶過殘骸,罵罵咧咧的離開了,看著聖手離開,藥彌陀猶豫片刻後也跟了上去,只見聖手察覺藥彌陀跟上後,轉頭就對著藥彌陀開始唸叨,藥彌陀是連連點頭,元生看著兩人離去也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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