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墾丁發生了花蓮國中學生集體中邪事件(2024/05/24)。媒體都解釋成「集體換氣過度」及「集體精神解離」,並「集體」送醫。(臥槽⋯槽泥⋯要洗乾淨)老玄我雖都是先科學、再醫學,最後才論玄學,但這著實有點⋯強行解釋?而去年9月,一樣的是墾丁出遊,一樣的深夜騷動,返家後單親媽媽諭姐因數次小兒夜啼,尋醫無果後終覺不對,於是就找到老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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襖熱深夜,老玄在打稿的時候,忽然,陰陽道師的官方Line跳出一則訊息。
「老大老大,有空嗎?」原來是諭姐。
我抬頭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果然是老玄粉,半夜沒小編,急事都直接喊我了。 「活著,說。」老玄打字風格向來簡潔,何況當我還在打稿。
諭姐認識我有些時日了,她也二話不說先丟照片,再丟一段影片,接著回覆我。
「可以看看諭子(6歲)怎麼了嗎?他在睡夢中不停的尖叫,說我不要之類的,已經連續3天了。」諭姐焦急的回覆。
我皺眉點開影片,畫面中的小男孩雙眼緊閉,手卻不停的在空中揮舞,口中也跟著哭喊,時而啜泣,時而尖叫。諭姐跟外婆不停的在畫面外安撫,但男孩始終緊閉雙眼不斷哭鬧,持續了約10分鐘後才又睡去,整個過程男孩完全沒有睜開過眼睛。
而我卻注意到影片中同一張床上方是諭姐的女兒諭么(3歲),也在睡覺,但鏡頭每次撇到諭么,她都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被吵醒的感覺,甚至能看見她睡的滿臉笑意。正常情況下,笑著睡覺的女孩,這畫面應該是溫馨的。但對比笑夢中的諭么跟哭鬧中諭子,此刻竟是刺眼的違和
看完後我沉默了數分鐘,或許有人會覺得,可能是孩子承受了太多壓力,更甚者會關心是否該打113專線。放心,因為諭姐本身也從事幼教,有不少執照證照,時至今日還在增加中,加上我對她的了解,應該不太會是壓迫、虐待⋯等情形。
「諭姐,拍妳女兒。」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但更神奇的是諭姐的反應。
幾分鐘後,傳來一些諭么睡覺的照片,還有一張是前幾日,他們在墾丁拍的照片。 反倒我帶著疑惑點開照片,一張張看過去,在最後一張照片的時候,我陡然瞪大雙眼,發了通話邀請,隨後手機響起。
「老大你看到了嗎?現在該怎麼辦?」諭姐焦急地詢問。
「蛤~?你說你兒子還女兒?」老玄我不溫不火的說。
「X!」諭姐是真急了
原來在最後一張照片中。所拍到的諭么居然神似當年大坑風景區所拍到的紅衣小女孩。稚嫩的臉佈滿青氣,雙眼空洞無神,不知是錯覺還是光影,畫面中的諭么那若有似無的獠牙,甚至隱隱感覺身後有⋯尾巴?!
「老⋯老⋯老大,照片中的不是錯覺對不對,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諭姐,此時竟然有點手足無措,與當年不同的是照片中的「紅衣小女孩」,可是自己女兒啊! 諭姐把去墾丁的照片按順序都傳來,我看完後說道。
「這些照片如果真沒修圖過的話,我只能說,恭喜,有東西八成是附身在諭么身上,晚上出來捉弄哥哥,哦,放心,不是奪舍,不然妳女兒早就跑沒了。」
老玄我說著恭喜,但語氣冰冷,雙眼更是微瞇死盯著照片。
「那⋯是什麼東西?對了!第三天在公園有跑不見10多分鐘,才在步道找到,同時也把老大你給的項鍊弄不見了。當時只感覺有點怪怪的。後來原本有點怕生的她,變⋯變得⋯。」諭姐從驚疑不定到支支吾吾,遲遲未說。
「變啥?」這讓我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萬一事情比我想得還要糟糕,我該怎麼辦呢?
「變⋯好狗腿⋯」諭姐越講越小聲。
「真的!回來後見人就『媽麻~我真的好~愛妳呦~』、『阿嬤~我也非~常非常,愛妳欸』、逢人就要抱、給零食就走、說話異常、拖尾音⋯諸如此類,根本就不是原來的她,她⋯太肉麻。」諭姐社死般慌亂解釋。
「⋯明天帶來!」老玄我無語的掛斷電話,但卻不太驚訝,換個角度,這也是種⋯求生本能?
看著手機,我嘴角不自覺地扯開一抹狠戾笑靨。 魔神仔,呵,好久⋯不見! (但應該不是同一隻啦。)
(翌日)
「玄,你怎麼還在打電動?諭姐呢?」玄夫人問道。
「蛤~~?哦對,今天諭姐要帶小孩來齁。」我一邊打遊戲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那你快去問啊。」玄夫人接著說。
哦~等我一下⋯,好了,我順便去買個飲料。」老玄我起身拿起手機錢包就往樓下去。
在我進電梯時,諭姐剛好私訊官方Line,
我一看,原以為是單純遲到,只見她說:「兒子似乎有點發燒,剛剛才退燒,現在在附近停車。」
我回覆道不急,我先去買飲料,而當我結帳完回到樓下時,卻看見諭姐跟小孩在門口。 走近一看,兒子諭子無精打采的站在電梯前,女兒諭么卻蹲在門前,十分抗拒進去,甚至罕見的哭鬧起來。 此時的我當然明白諭么為甚麼抗拒,她身上深褐色的氣息,幾乎都快脫體而出了,我森然一笑,便上前去⋯。
——————我是行走兩界,代天巡狩的陰陽道師——命玄
我又該如何降伏附身在女孩身上的魔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