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正詢問有關秀蓮之事,以及元生因為一杯千日茫醉得不省人事,先說艷妃那方,艷妃跟老余、老婆婆說到:「抱歉,我實在是不懂手語,不知道該如何與秀蓮溝通,我希望他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時我也想知道他的想法。」老余這時也轉過頭說到:「姑娘,這事你們就別管了,趕快吃吃,吃完離開這吧。」老婆婆聽完老余說的,轉頭就罵到:「你還知道心疼姑娘們,難道你就不心疼你家秀蓮嗎?」說完便拉起地上的秀蓮比了比手語,只見秀蓮點點頭後抓住艷妃的手,用手比了比注意看的動作後開始對著老婆婆比起手語,老婆婆也開始轉述到:「秀蓮他說...他願意做任何事,只求姑娘你能制服那群惡霸,就是在姑娘身邊提鞋打雜一輩子,他..他都願意..嗚嗚...我的好姑娘,你怎麼...」看著老奶奶邊說邊哭,秀連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玉兒這時也走了過來說到:「你先去吃飯吧,反正這事情我們管定了對吧?」艷妃聽完驚訝的回到:「呀?想不到你也有多管閒事的一天啊!」玉兒聽完捏了下艷妃的腿說到:「那還不是你吵著要趕回去嗎?」艷妃嬌羞地回到:「我...我才沒吵呢。」說完也慢慢走回座位上,可剛回座位,艷妃就看見一個空蕩蕩的碗,驚訝之餘,又看到自己的碗上多了一堆的菜,只能無奈的拿起筷子把菜撥開,可艷妃萬萬沒想到,上菜時才看見的蛋跟肉,現在卻從厚厚的青菜下消失了,艷妃本就無奈的表情這下更加扭曲了,轉頭正想質問玉兒,就聽到一個含糊的聲音說到:「唉?好白菜你怎麼不吃啊?」艷妃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穿紅衣黑褲綁著一條大辮子的人,用手抓著一顆蛋跟一把肉邊吃邊走了過來,看著那人緩緩走來,老婆婆激動地喊到:「古...古...古不全!你還我兒子命來!」說完就拿起拐杖踉踉蹌蹌的跑了過去,艷妃一聽也立刻將桌子踢向古不全,並順勢向後退去攔住老婆婆,反觀古不全,面對艷妃踢來的桌子絲毫不懼,手臂向下一甩便將桌子牢牢壓住並說到:「瘋婆子,有飯不吃在這掀什麼桌?」說完又看著桌上的碗說到:「喔!還好沒灑出來,這可不能浪費阿。」說完就伸手到碗裡抓飯起來吃,看著這突如其然的反應,艷妃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老婆婆則趁機推開艷妃,拿起拐杖就對著古不全打去,好在此時的古不全只顧著吃飯,根本不在乎打在身上的枴杖,艷妃見狀便打算先將老婆婆帶回來以免危險,可剛向前一步,古不全就一掌拍碎身旁桌子示警,艷妃也只能暫時停下動作繼續觀察,隨著古不全狼吞虎嚥的把碗一點點清空,艷妃的心裡也愈加緊張,深怕古不全吃完飯就會對老婆婆不利,而事情也確實如艷妃所料,在碗剛見底時,古不全就毫無徵兆的將手上的空碗砸向老婆婆的腦袋,說到:「臭老太婆,按摩都不夠力道。」說完還將手上空碗丟向躺在地上的老婆婆,秀蓮見裝,不顧阻攔的就衝了過去要攙扶老婆婆,可剛走過古不全身邊,就被古不全一把抓住頭髮給甩了回來並說到:「你急什麼?我大哥又還沒來,給我一旁等著去。」剛說完古不全才想起秀蓮失聰,抓頭說到:「對齁!你好像聽不見,欸...我要怎麼讓你知道呢?欸...對了!老頭!你過來!」說完老余也立刻走了過去,可此時玉兒卻踢出椅子攔住老余說到:「不准去。」說完自己則緩緩走向古不全並說到:「聽說你還有兩個大哥是吧?」古不全看著緩緩走來的玉兒歪著頭說到:「咦?我不是叫老頭過來嗎?難不成你就叫老頭?」玉兒看古不全答非所問還藉機嘲諷自己,說了聲「找死!」就將剛才攔住老余的椅子踢向古不全面門,古不全見狀,立刻出手打碎椅子說到:「我今天出門是忘了上香嗎?怎麼讓我遇上兩個瘋婆娘?」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古不全打碎椅子的同時,玉兒的爪子也同時襲來,毫無防備的古不全,只能狼狽向後跌去,並罵到:「他馬的!你玩陰的!我警告你!我古不全從來不打女人,你不要逼我還手喔!」可玉兒根本不理睬,看古不全向後躲去,收手回身就接著一個下蹲掃踢,古不全雖有發現,但實在反應不及,只能勉強用手拍地旋身躲過,隨後立刻向後連翻數下,跟玉兒拉開距離,古不全站穩後又指著玉兒說到:「欸?你這女人真的有病!我又沒對不起你,你老追著我打幹嘛?」玉兒這時繼續問到:「你那兩個哥哥現在人在哪裡?」古不全聽完說到:「我哪知道他們在哪裡,我們又不是連體嬰,你不會自己找去?」玉兒看古不全仍是不肯透露,一個蹬步就搶攻而上,怎料古不全這時卻立刻轉身逃跑,邊跑還邊喊到:「救人喔!有婆娘發瘋了!來人啊!強姦喔!有個不要臉的女人在追著男人跑喔!」玉兒雖氣,但看古不全已經熟門熟路的跑出店內,也只能就此作罷,轉而去關心老婆婆,而此時的老婆婆也正好醒來,摀著頭說到:「我..我怎麼會坐在這裡的?」這時緩緩走來的老余才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完又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艷妃說到:「姑娘,我再去給你做碗菜飯,做好你們就帶在路上吃吧。」艷妃一聽就知道老余還是不想讓自己跟玉兒惹事上身,索性回到:「這打都打了,還能躲哪去?倒不如在這裡守株待兔,你說是吧?」艷妃說完便看向玉兒,玉兒也扭了扭手說到:「怕麻煩才會有麻煩,等你吃完,我們就去那大祠堂給這群傢伙一點麻煩。」老余看兩人如此堅持,又貌似武功高強,這才鬆口說到:「其實...大祠堂那都只是一些山鷲派的小嘍囉,解少爺他們真正的藏身處是在村口外破廟下的地窖裡,還有不少機關陷阱,如果你們真想解決他們,那就去破廟的地窖吧。」艷妃聽完回到:「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反觀玉兒聽完卻是表情複雜的看著秀蓮,隨著時間過去,老余也再次端出了熱騰騰的菜飯,並說到:「姑娘你慢慢吃,吃不夠盡管說。」艷妃看著滿滿一碗菜飯回到:「掌櫃的您客氣了,我哪吃得下這麼多。」說完就拿起筷子享用起來,老余看著艷妃吃的津津有味這才滿意的點頭離開,轉眼艷妃也已經吃飽,起身跟玉兒說到:「我們什麼時候去闖一闖那破廟啊?」玉兒回到:「我不想去闖那破廟,我想先去大祠堂看看。」艷妃聽完問到:「可老余不都說他們在破廟了嗎?」玉兒看了看四周無人,低聲回到:「比起老余,我更相信那老婆婆,老余幾次三番的阻止我們,現在卻突然供出對方的藏身處,你不覺得奇怪嗎?再說了,那藏身之處老余又是從何得知的?」艷妃一聽也有道理,回到:「老余的轉變確實是有些古怪,但也可能是看你跟古不全交手後才放心告訴我們的啊!不然我們兩邊都去探他一探,給他們一網打盡。」說完玉兒也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便轉身走向櫃台問老余到:「你說的破廟具體在甚麼地方?另外,老婆婆說的大祠堂又在哪裡?」老余聽完指著門外說到:「沿著這條路向左走去,出了村口,你就會看到右手邊有一個石雕,石雕在過去的路口右轉就是破廟了,至於大祠堂,則是在後面那條路,從這向前兩個路口後左轉就能看到了,那個紅色的大門就是了。」艷妃一聽發現這兩地方正好一左一右的在村子的兩頭,正想分頭行動,卻被玉兒抓著就往大祠堂走去,艷妃看著玉兒放在店裡的箱子說到:「你這次不帶兵器嗎?」玉兒則回到:「跟我走就對了,哪來這麼多廢話。」隨著兩人離開店鋪,老余的表情也終於放鬆下來,隨後站在門口外確認兩人走遠後就立刻轉身進去,準備拿走玉兒留下的兩口箱子,可老余明顯錯估了箱子的重量,使勁提了老半天,箱子也就被挪動了一點點,不死心的老余看實在搬不動,隨後就走到櫃檯拉動了一根繩子,讓屋頂上一串的小銅鈴響了起來,隨著銅鈴聲響,四周也陸續有人聚攏過來,隨後就看老余指揮著一群人去抬箱子,可抬了老半天,也只是把箱子挪了數尺,反觀這群人卻早已累得氣喘吁吁,老余見狀也不客氣,叫人拿來刀斧便打算拆了箱子,怎料這幕正巧讓剛送完老婆婆回家的秀蓮給撞見,只見秀蓮突然衝入人群,推開老余後就用身體緊緊抱住木箱,無論老余把它拖走幾次,都堅持保護著玉兒的箱子,此時在角落窺視許久的艷妃也終於忍不住,從袍下摸出鋼珠就對人群射了出去,可才剛丟不到一半就被玉兒攔住,玉兒抓著艷妃的手說到:「你在做什麼!你要這時候出手,那就功虧一簣了。」艷妃睜開束縛說到:「你說放長線釣大魚,這不是已經上鉤了嗎?」玉兒回到:「最主要的那三個人都沒到,你著甚麼急。」艷妃看這玉兒說到:「你怎麼確定他們會過來?他們剛才不都準備把箱子拆了嗎?」玉兒回到:「你當那箱子跟你們千機閣一樣啊?這麼容易拆。」可兩人沒想到只是這短短的幾句交談間,秀蓮就已經因為反覆的拖行跟爬行而遍體鱗傷了,這回即便是玉兒也不忍直視,只能搖著牙忍耐著,好在老余最後也確實累了,丟下刀斧跪在秀蓮面前說到:「爹爹求你了!你讓開吧!今天爹爹要是不這麼做,你可就沒有明天了啊!」說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始比起手語,玉兒兩人雖看不懂手語,但看秀蓮表情,很明顯老余手上所比的一定不是剛才說的內容,秀蓮也在看完後默默站起身不再阻攔,眼神中更透露出滿滿的期待,老余則是轉過身,偷偷抽了自己三個巴掌才恢復鎮定地打起刀斧準備拆開箱子,然而箱子確實如玉兒所說,任憑老余費盡心思也沒法留下半點痕跡,無奈的老余也只能再次走到櫃檯,間隔著拉著繩子,隨著規律的銅鈴聲響起,古不全也跟在兩個人身後緩緩走向店裡,三人剛走來,其他的人就立刻閃到一旁,唯獨秀蓮一臉震驚又憤怒的抓著老余的衣服,為首之人看見秀蓮憤怒的樣子,立刻走上前把手放在秀蓮臉頰上撫摸,隨後抓著秀蓮的臉讓他看向自己,開始比起手語,這一連串的動作都給艷妃看傻了,只見秀蓮不情願的看著那人猛搖頭,那人卻不管不顧的對著秀蓮的嘴猛親,可秀蓮也不是貪生之人,趁機狠狠咬了一口那個男人,男人頓時口中鮮血直流,周遭的人群也驚呼到:「二公子!」艷妃一聽扭頭看著玉兒說到:「原來他不是解少爺啊!這..這是什麼情況?」玉兒聽完卻只是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繼續觀察著,艷妃也只能繼續看著,等艷妃再看向店裡時,秀蓮已經被二公子狠狠掐住下顎連搧了好幾巴掌,一邊的臉頰更是整個腫了起來,老余見裝是連忙擋再秀蓮身前求情,可二公子卻抓準時機把血水吐再老余嘴裡,看著老余被嗆到而放聲狂笑,聽著二公子病態的笑著,艷妃忍無可忍,從袍中抽出鋼釘就要動手,然而此時只一陣鐵鍊聲響,二公子的笑聲頓時消失,玉兒也說到:「終於,大魚上鉤了。」艷妃也隨後緩緩收起鋼釘繼續觀視。
話分兩頭,此時的天鷲山上藏海園中,一群侍衛正手忙腳亂的照顧著恍惚的元生,再侍衛們一番努力後,元生身上的口水也終於被擦乾淨,無芳也隨後用嘴含著醉日浮餵給元生,元生吞下後,身體也慢慢止住了搖晃,可無芳還是不放心的將元生拉至身旁,靠在自己身上,朝親公見狀說到:「沒想到小時候最排斥讓人給碰到的小姑娘,如今竟然會主動讓人靠著,元生你可真是好福氣呢。」無芳聽完回到:「都是夫妻了哪還有不能碰的道理。」朝親公聽完哈哈一笑說到:「也是,只可惜顏鎮那小子沒這個福分阿。」話說到此元生也已經清醒許多,問到:「什麼福分?顏鎮他來了嗎?」朝親公回到:「沒來呢,是說,你醒了啊?比本公想的更早阿。」元生聽完也迷迷糊糊地起身,剛睜眼就看到無芳臉上虛假的微笑,剛醒來的元生還以為是自己讓無芳丟臉了,拍了拍臉頰就立刻抬頭聽胸的坐了起來,可無奈酒勁還是沒有全退,挺起的身子返而讓身體的晃動更加明顯,腦子還不太清醒的元生也沒想到這舉動能逗笑無芳,還以為無芳是氣到笑了出來,立刻抓著無芳的手說到:「你..你你別生氣了,我..我以後不..不喝就是了。」無芳看著元生一臉認真的樣子,好不容易忍住的笑意再度湧了出來,可無芳為了避免失禮,只能立刻用手摀著臉偷笑,想當然,這摀著臉抽動的動作又讓元生給誤會了,以為偷笑的無芳是在啜泣,連忙把無芳抱入懷中安慰到:「唉唷!我的好娘子~不哭了喔~都是我不好...」一旁朝親公貌似地一次看到這種畫面,一向嚴肅的臉也忍不住笑意而扭曲起來,可朝親公很快就意識到不能在這失態,只好假裝摸鬍子的擋著自己的嘴,然而就在台上一片混亂之時,台下開始陸續出現驚呼聲,原來是天子宸、蒼駭璃、蓮末子三人在墨盟之人的協助下,陸續走上台前開始作畫,看台上三人也就此打破混亂的氛圍,各自收斂心神開始觀賞三人作畫,只見三人短短耳語幾句後,就各自持筆揮灑起來,只見白紙的左上、右中、右下三處各站一人齊齊落筆,看得眾人是目不暇給,隨著三人逐漸熟悉紙性,作畫起來更是點筆如雨,落墨有神,短短一瞬間墨疾筆馳,藏海園的輪廓就已經略有所成,此時三人間更似有意競爭一般,各展千秋絲毫不讓,隨著畫作逐漸清晰,三人的身影也開始交錯,先說蓮末子,只見蓮末子再短暫停筆後,看了看天子宸所繪外觀,立刻墊起腳尖在藏海園的石碑上染上一絲淡墨,讓其中的藏海園三字看起來更加潤澤生動,讓人感覺下一刻,字體中的墨水便會流洩而出,同時蒼駭璃也提筆再蓮末子繪製的雲彩中加入一對比翼鳥,同時也補上了天子宸貌似遺漏的部分花朵枝葉,而天子宸則是將筆放到一旁,用手沾了沾水墨把部分過於濃重的墨水蘊開,讓整幅畫看起來更加生機蓬勃,雖說整體作畫時辰用了將近一個時辰,可三人精湛的畫功與交錯輝映的手法卻圍觀眾人看得渾然忘我,即便三人都已經落款離開,眾人仍是意猶未盡地看著,儼然忘了該喝采,而坐在台上的幾人也都是一時難以自拔的看著畫作,直到蓮末子蹦蹦跳一跳的帶著天子宸、蒼駭璃走來,看台上的幾人才回過神來帶頭拍手,隨著幾人的掌聲落下,全場的人也終於反應過來,霎時間掌聲如雷,更有人隨之呼喊起三人的名字來,三人也在朝親公的示意下站到看台前方向眾人拱手說謝,可有趣的是,此時的眾人都還在欣賞著畫作,沒有半個人注意到看台上的三人,即便朝親公刻意咳了兩聲,還是沒人回頭,本想就此作罷的三人卻被元生搖搖晃晃的攔住,元生晃動著身子說到:「不知三位..大師,可有替此畫命名?」此話一出,眾人才紛紛轉過頭來,看著三人鼓掌喝采,天子宸聞言立刻看了看身邊兩人,並彎下身子跟兩人討論,隨後說到:「此畫由我們三人合力完成,在這就取個吉祥的「三陽開泰」作為此畫之名,獻給今日的新人。」說完就抬手邀請藏羽蓉夫妻走到台前,藏羽蓉也在藏玄彬的攙扶下走到台前對三人表達謝意,就在大家專注的看著新人時,站在看台角落的元生卻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踩空摔了下去,無芳本想起身,卻被朝親公用眼神攔住,只能焦急的低著頭反覆抓著自己的手,朝親公此時也終於發現無芳的異常,微微側過身子開口問到:「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焦躁?」無芳回到:「元生剛剛才看台上摔下去了,到現在都沒上來。」朝親公一聽立刻揮手說到:「啊?有這種事?你快去看看啊!」無芳這才起身跑下看台,無芳剛下看台,轉頭就看見元生整個人懸空的到吊在看台邊,等到無芳上前細看才知道,原來是元生的衣服正好被卡再看台邊緣的接縫中,然而就再無方苦惱應該如何將元生救下的同時,元生卻突然跟著其他人一同鼓掌起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被到吊在一旁,無芳看了看高度後就對著鬃哞猽吼兩人招手,兩人也立刻跑下看台,而兩人一下看台就立刻明白無方為何叫自己,只見兩人一左一右的抓著元生的腰就往上舉,試圖讓衣服從縫隙中鬆開,可連續試了幾次還沒起色,反到是元生衣服愈卡愈低,看著元生頭都要碰到地上了,無芳才讓猽吼用爪子把衣服撕開,放元生下來,只見元生面紅耳赤的站在地上好一陣子才開口問到:「你們剛才幹嘛一直把我舉起來?」不知該如何解釋的鬃哞只得看向猽吼,猽吼只得比手畫腳的指著看台說到:「卡..上面,頭..是腳。」無方這時也上前說到:「你剛才吊看台上你不知道嗎?」元生抓了抓頭說到:「有這回事嗎?我怎麼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