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仰葉隙的光,如此認真,不倦凝視過曝的夏日,I think I never know you.(存活的訣竅,就是眼神從未聚焦,對嗎?)我縫線的銅板,晃蕩出鈴鐺的聲它們為了閃現於水泥地磚內的細玻璃片而困惑鏡片污漬折射彩虹我以為我們能在跑道上過完一生瞳孔辨物的路徑,如何遲鈍,發散我們微微出汗的背脊如何接納烙印我以為跟隨就是歸途注視你,想像你終懷揣了什麼(例如只能此刻寫的詩,或安寧,或輕微頓悟,或之類的。)I think I never know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