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欲如月圓的狼嚎是帶點性感的哭腔,一直想提筆的時候就是病情更加振作的時候。沒有不良嗜好的我,只能在文字裡打滾,我滾我滾,滾出個萬眾矚目。
跟住在台東的摯交聊起:「台北是下雨天,不是颱風天。」感謝台北的一如故往,感謝無薪颱風假安慰了眾多過勞的社畜。但我想給予的安慰與擁抱竟是無處安放,我的願望大抵也是面臨到同樣的境遇,所以,藍後,情緒之間也能找到個陪伴,這也是很棒的。
寫給阿另的信中,一直重複著關於自己的焦慮不安,除此之外多半是流水帳。她說她做了一個蟑螂屋,我調侃的問候起關於小屋的坪數,以及,可有前後陽臺及中島廚房等等...我通常將胡話說得天真又浪漫,還會有那麼個誰可以接住我的三八,然後再一起兩人三腳?
剛剛收到阿另的回信,是這樣寫的:「我會重畫一幅紅衣女郎送給妳。」OMG )))))我都覺得自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魂牽夢縈關於對這幅畫的繫念要從幾年前開始說起,我調整好坐姿開始屈指算數,1,2,3.....
謝謝當年的一個起心動念而為我帶來了,即將的相會。謝謝妳,阿另。那就當作我今年的生日禮物,只剩下三個多月的時間,來得及嗎?啊不藍就耶誕禮物?再𣎴藍就2025年的新年禮物?哈哈哈哈哈,我笑了。我們之間不必趕,我會等妳,一直等的。
而其實,我更想聽見的是你朗朗的豪邁的笑聲。謝謝你在稍早前傳來了「平安,別擔心」的訊息。窗外的雨像是不可能喊卡的阿母的碎唸,而我心底的雨,終於打卡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