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全部,包含束胸。」
語畢,我走回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她愣在原地。
其實心裡非常多的情緒,我討厭被越線、討厭被踩雷、討厭隱瞞、討厭這些目的性思維,走進房間我在尋求明確的豁然,向自我尋求。
腳步一點一點的不由自主回到剛才看見打火機掉落的位置,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瞬間那些複雜的思緒煙消雲散。
從床頭櫃靠空間最裡面的左方角落,打開隱匿式的牆,拿起最左邊由上數來第三支黑碳纖維執藤,它所帶來的痛楚,是除了肉體上的煉獄之外,心裡更是能逼到潰堤邊緣。
出房門小利背對著我,身上唯一一件衣料還貼在她身上,魔鬼氈已被撕開,纖細的手指撐著兩端分開的交際處,沒發現我的小利所有的拉扯全部展露無遺。
「是聽不懂我的指令,還是聽懂了但不想遵從?」我說。
她嚇了一跳,身體輕輕的、快速地抖震,回過頭雙手不自覺得更環緊自己,將脫一半的束胸也包在雙臂之中,同時下一秒又鬆開兩臂雙夾,短視自己後看向我,慌張搖起頭。
「姊姊…」
不知道是看到我手上拿的執藤,還是她自我拉扯與努力對抗自主意識的無助,直到發現她的左腿碰到了沙發邊緣,才驚覺自己正在後退。
沒回應她的哀喚,凝視她哭過的雙眼:「是哪一個?」
低下頭,暫避我的視線,抿著唇,抓著束胸的手更緊了,但她的手臂強迫自己往下拉;放下手上的執藤於沙發前的桌面上,我再次凝視著小利。
遲遲褪不掉最後一件保護色,我能感受她跟自己抗衡的那些,兩手掌與她的兩手交疊,疊在她矛盾的手背上方,“穿回去?還是脫掉?”沒說出來的話在這個動作成為替代的語言,她再次抿著唇,閉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憋住,把束胸給拉下。
全身赤裸的小利顫抖,她沒有遮掩任何,雙手貼著兩側,耳根子泛起紅暈。
「趴在這裡,手伸直,手心向上,不准跪地。」
示意她趴在沙發右端的扶手,兩手放置坐區面向前延伸,屁股完全的滯空噘起,兩腿必須靠腳尖撐住才能打直;這是小利第一次做這樣的姿勢,臉埋入兩臂間隙,背部起伏的速度彰顯她的緊張、恐懼和羞澀。
打開電視櫃左邊抽屜裡一個上鎖的木盒子,裡面一包半年前交給我的藍大衛,裡面還有六支。
小利聽到打火機擦火花的聲音轉頭,我這點菸的舉動震驚的表情覆蓋原本的情緒……
「讓我吸完這根,還是壓在我手指熄滅?」
點燃的菸頭燒紅菸草一點一點脆化成片灰,將菸倒著,放在左手最後一手指指根,靠得很近……小拇指彎起的指節肌膚已經微微泛紅,燙與刺痛交替刺激著表皮,再一點點就會完全貼上。
「不要!不要都不要!…拜託妳..求求妳不要這樣子…不要..!」
「妳有給我選擇權嗎?在妳決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跟面對這些的時候?有嗎?」
「沒有..我沒有…我錯了,對不起…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不起….」
慌張、焦急、搖頭晃腦踢腿,手掌緊握又張開,食指跟拇指摳捏在一起,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流下的淚水滑落臉頰,乞求的眼神充滿無助,深怕再做了什麼就會陷入無法勘荷的痛苦。
「回答我!妳決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跟面對這些的時候給過我選擇權嗎?」
那一刻,出口這句話時,心裡是撕裂的,我知道那是一種情緒,一種心痛、無奈的情緒。
或許從來不曾在這樣的情況表露多餘的情緒,小利愣住了,收起蠻張雜亂的思緒,仰著頭看著我:「我沒有..沒有給妳選擇..我自己..是我自己自私的..自私的這麼做了…」
然後,我拿了放在桌上的執藤:「老規矩。」
隨後,揚起藤,直接8分力的抽下,一下又一下,不留空間時間,一次就是連續的十幾鞭。
這支執藤是我最厭惡的懲戒工具,它沒辦法防範傷痕,一定會淤血、留下腫塊,會打破我的原則跟安全設限,除非必要,幾乎不會使用它,更何況小利是非常害怕責打懲戒的,她與我之間建立關係是她享受也需要D/S的模式,不過她怕痛,而我在D/S之中使用的懲戒手段主要也是SP,不需過多數量、還是多重的力道,執行懲戒前的氛圍就足以令她留下深刻的體會。
很快的,十幾下的抽打馬上在噘起的臀峰肉上烙下深紅色的藤痕,凸起一條一條交織在奶白色的嫩肌上,她這次沒有喊叫、求饒,反而用盡力氣忍耐、承受,雙手努力維持向前延伸手心向上的規範姿勢,控制好因疼痛想要扭動的身體,挨一鞭反應性的仰頭落下、仰頭落下,抽起鞭的顫動,她認份的挨著。
「數出來。」
後來,我放慢速度,每間隔約30-40秒抽下一藤,她咬著牙,抽著無聲的氣息報數。
嘩啪!
「1..」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