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這篇文章時,我一邊被夢、時間與意識不斷交疊、彼此鬆動的描寫吸引,一邊也感覺自己被帶到一個幾乎沒有邊界的空間裡。當清醒與作夢、未來與現在都變得難以分辨時,我反而意識到一個關鍵差異:在這樣的開放之中,「往哪裡走」本身,成了我特別在意的部分。
也正是在這個位置,我想起傑德.麥肯納談「開悟」時的一個小小停頓——他沒有急著描繪風景,而是先問:「開悟是什麼?」那一問對我來說像是一種暫停,提醒著在被各種可能性吸引之前,先回頭看看自己究竟在問什麼。
或許,這也是我讀你這篇文章時產生的共振:當夢與意識被完全打開時,追尋的方向成了我特別在意的部分。
(這樣的提問方式,最初是我在閱讀傑德.麥肯納《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時,被提醒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