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 不知道是我抓緊了沉默,還是煩悶先一步了我。世上總有許許多多的事, 不被你左右。而你又真正左右了甚麼?心很靜, 眼皮很重。夢裡的沉吟彷彿是另一種別樣的吶喊,喊叫著:「我要出來! 我要出來! 」誰又經過了誰, 誰又真正抓緊了誰。哀號不過另一種讚美, 在滿是烏鴉的墓地裡,唱著沒人想要見的天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