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的某一個周末,那是一個搬進新學校、新宿舍的周末。我在豔陽下帶著行李走向陌生之地。在爸的協助下,快速的搬完了宿舍,然後去拜訪了中山區的親戚家。在拜訪親戚後,我回到房間,把亂堆亂放的東西收納進櫃子裡。
這時候,一台推車推了過來,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開始搬他的行李。目視大概160上下,手腕還蠻細的,他踮著腳尖想把東西塞進對她有點勉強的高度,望著他伸長了脖子,我發現這小鬼還沒長喉結!!出於對室友的善意,我幫他把東西推進櫃子之中。他用著嬌弱的奶音道:謝謝學弟! 我才發現我們這房的學長,竟然如此「正太」。
在忙完後,我仔細地觀察這位學長。 他有一雙大眼,有點柔和,雙眼皮的陰影,使得上眼臉自帶黑色眼影,一股憂鬱的氣息被勾勒到眼角去。鼻子雖然小巧,但在他的瓜子臉,好像也剛剛好,山根往鼻頭的路沒有凹凸;鼻翼小而飽滿,裡面似乎裝了一些淘氣與稚嫩。因為他的膚色白皙,所以人中的輪廓幾乎不見,口小又唇薄。
然後其他室友也陸續的到來,一陣吵雜與尬聊後。時間也到了中午,是時候去覓食了,我原本想約學長,但他已出門了。其他室友也都不見蹤影了,我的大學第一餐是獨自度過的。我在學餐走了一圈胡亂找了店,迅速的扒完飯,就起身回房。在電梯裡我抿了一下嘴,怪味一湧而出,剛剛那餐似乎只是靠著黑胡椒掩蓋過多的鍋氣,才得以下嚥。
因為房間的電是要儲值的,所以我的房間還沒有電。當然我可以先去儲值,但我的位子在窗邊,外有綠樹其實不算太熱,我躺在木板上眼睛一閉,也是可以睡著的。
大約兩點,學長才帶著採買的東西回來。我恍然發現,其實我在台北,不需要搬一堆的東西上來。突然我一陣尿急,我快步走下床位的樓梯,然而學長正在樓梯的櫃子整理他的零食。
他纖細的手腕被我左腳踩!!所幸沒事。 但右腳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一腳直接勾在他的肩膀上,一個不穩直接跌落樓梯。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左腳一撐完美落地。但胯下有一物磨蹭,原來我用了剪刀腳把學長夾在胯下。 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剛好「勃發」,這也不用尿了。我尷尬地做回自己的位子,紅著臉向座位旁的學長道歉。
所幸其他兩位室友剛好回來了,一陣吵雜埋沒了原本的詭異氛圍。